又见男欢女爱
文邦因为太贪玩,功课平平,尤其是英文及数学,这两门功课使他更头痛,母亲比较溺爱文邦,管教不太严格,父亲又兇又严,因为文邦是个独生子,父亲望子成龙,管教严格,非要他高中大学不可!要不然就够文邦好受的。于是请了两位家教老师,给文邦补留英文及数学。星期一、三、五,由一位姓王的男老师教数学。星期二、四、六,由一位姓施的女老师补习英文。从晚上七时到九时补习两个小时。
父亲规定文邦除了星期天,可以外出游玩,星期一至星期六,放了学就要回家等待老师来补习功课,像文邦这似野马个性的人,这下可就惨了。完全被困死了,也闷死了。文邦从小就很怕父亲的兇严管教,当然不敢抗命,只好乘乖的待在家里,等候两位老师的教导吧!
王老师是位三十多岁的男人,是某高中的老师,数学很棒,教导认真,跟文邦的父亲的个性有点像似。上他的补习课是枯燥乏味,说有多虽受就有多难受,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施老师是位三十四、五岁的美艳妇人,在某高中任教英文。教学也很认真,美艳的面部一笑两个酒涡,娇声细语之声出自那豔红的樱唇,悦耳动听,她的肌肤雪白细嫩,双乳肥胀丰满,全身散发出一种少妇及徐娘之间的气息和韵味,使文邦在上她的补习课时,如沐春风之中,尤其是她那双明亮而水汪汪的眼睛,好像韵含着一股慑人心魂的媚态。
文邦每次和她面对的坐着,耳听她在讲解课文时,而双眼则不时的瞪着她那对随时一抖的大乳房,心想她的大乳房若摸在手中,不知和马妈妈及蔡妈妈的乳房有何不同的感受?她的小穴生得是肥是瘦?是鬆是紧?是大是小?阴毛是浓是稀?是长是短?是粗是细?想着想着,大鸡巴都忍不住的硬翘起来了。
很快很快的一转眼,两位老师到家中给文邦补习已经二个多月了。在这一个多月中,文邦也分别在星期天和马妈妈及蔡妈妈每人做爱过两次。
但是文邦的心中,始终想着如何设法勾引施老师到手,嚐嚐三十郎当妇人的滋昧!
星期六的下午,父母亲同去参加朋友小孩的结婚喜宴,叫文邦在外面馆子自已去吃饭,不许乱跑,在家中等候老师来补习英文。饭后不久,施老师已来。
二人在书房面对面开始上课。
「文邦!怎么今天没有看见你的父亲和妈妈呢?」施老师因不见他的父母而问。
「老师!爸妈去参加朋友小孩的喜宴去了。」
「哦!来,先把前天教的那一课生字及文法,唸给老师听听,看你会不会熟不熟!」
「是!老师!」
施老师今晚穿了一件浅黄色的下衫,粉红色的圆裙,美艳动人,展露在无袖下衫的雪白浑圆手臂平放在书桌上,微微张开的腋下,生满了两堆浓密的腋毛,性感极了。看得文邦心神飘荡,口中错字连连而出。
「文邦!你今晚是怎么了?唸得错字连篇,要好好用功,不然你便考不上大学。老师拿了你爸爸的补习费,没有把你教好,老师也没面子,知道吗?」
「是的!老师!可是我这几天老是心神恍恍惚惚的,书都读不进脑子里面去嘛!」文邦开始用语言来引诱她,看她反应如何。
「你才是个十八岁的小孩子嘛,有什么心思?使你恍恍惚惚,家里环境这么好!又不愁吃不愁穿,又不愁没有零用钱,有什么心思的!」
「老师!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老师真的给你弄糊涂了!」
「那我说给老师听了以后,老师不能对我爸妈讲哦!」
「为什么呢?」施老师奇怪的问。
「因为妳是我的老师,学识及知识都比我丰富,而且妳比我年纪大,所以妳才能替我解决困难嘛!」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你说说看,老师是否能替你解决!」
「可是我说出来,老师不要生气,也不要骂我!老师若无法替我解决!就当是一阵风。吹了过去就算了。」
「好!老师决不生气,也决不骂你,老师若无法替你解决的话,只当是你没有说,好不好?」
「好!谢谢老师!请问老师,不论男女活在这个世上,除了衣、食、住、行外还需要什么呢?」
「人活在世上,每天辛辛苦苦不就为了衣食住行在忙碌吗?那你说还需要什么呢?」
「老师!人除了以上衣食住行外,不论男女,都有七情六慾,老师!妳说对不对?」
施老师一听,心中微震,眼前这个只有十八岁半不大不小的男孩,已是思春的年纪了,看他长得高大健壮,而出奇的早熟,一定是想嚐试女人的异味了。
「不错!人有七情六慾,但是你还是个十八岁的男孩,不应该想到男女之间的事情上面去,要好好读书才对呀!」
「老师!我就是想到男女之间的事,才心神恍恍忽忽的无法安心读书,尤其是老师来了以后,我更心神不定了!」
施老师听了,心喘气促的道:「为什么我来了以后更心神不定呢?」
「坦白讲!老师!因为妳长得太美艳动人了,每次妳走了之后,我都在睡梦中梦见和妳在做爱,使我不是手淫自慰,就是梦遗,实难忍受这相思之苦。亲爱的老师,妳想想看,我那存心情读书呢?」
施老师听了脸红耳赤,小穴里情不自禁的淌出淫水来,连话都答不上来了。
文邦一见施老师面额通红,知道她已被自给挑逗起春心了,于是打铁趁热,走到她的背后,双手按在她的双肩上,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老师,我好喜欢妳!好爱妳!希望妳能帮助我解决我的相思之苦!」
施老师低头摇了两下说:「文邦!不行!我是你的老师,又比你大十六岁,再说是有夫之妇,怎么和你相爱呢?」
「亲爱的老师!现在这个社会老师和学生谈恋爱太普遍了,再说我也不会破坏妳的家庭,也不会伤害妳的丈夫和儿子。我要的,是妳给我精神上和肉体上的爱,让我享受一下性爱的滋味。也让妳享受一下年轻力壮的男孩和妳真个销魂的滋味!好不好嘛!亲爱的老师!亲爱的姐姐!好不好嘛?」
文邦说完之后,双手从背后伸到前胸,一把握住两颗丰满的大乳房,又摸又揉,手指也捏着那两粒奶头,再将头伸过去,紧紧吻住她的樱唇,吸吮着她丁香小舌。
施老师被文邦摸得浑身不在的颤抖。
「喇!文邦……不行……我是你的老师呀!……不行!……呀!」
文邦不但不放手,反而一手插入她的下衫的乳罩内,握着她那对胀卜卜的肥乳,一手去解她下衫的钮釦,再把乳罩的钮釦解开,把下衫和乳罩全部脱掉,她的上身变得赤裸裸了。
她一面挣扎,一面叫道:「哎呀!文邦!我是妳的老师,你怎么可以这样胡来……快……快放手……不然我要生气了啊!啊……别咬奶头……好痛啊!……快把手……拿……拿出来……哦……哦……」
文邦又使出一套连环快攻的手法,一手摸揉着大乳房,一手插入三角裤内,摸揉她的阴毛及大阴唇,用嘴含着一颗乳头猛吮猛咬。
因为她拼命夹紧双腿,使文邦的手无法插进她的阴道里去扣挖,施老师急忙用及手来握住文邦摸穴的手,囗中叫道:「文邦!你不能对老师这样无礼……我是个有丈夫……有儿女的人……不能做出对不起他们的事情!求求你,把手拿出来!老师被你弄得难受死了……乖……听老师的话!好吗?」
「不行!谁叫妳长得那么美艳动人,我想妳想了一个多月了,今晚非让我享受一下不可。现在是什么时代了,那个女孩婚前不玩性爱游戏,那个太太没有一两个情夫。只要做得秘密,不要让妳的丈夫儿女知道,跟年轻力壮的男孩玩玩,换换口味嚐嚐丈夫以外的男人异味,又有何不可呢?」
「文邦!你讲这些话听了叫人害怕,你才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懂得那么多社会上男女之间的乱七八糟的事,你真是人小鬼大,太可怕了,我看你书读不好,整脑子尽想些坏事情,不得了啊!」
「好老师!别说那么多大道理了,求求妳治治我的相思病吧!妳不是答应替我解决困难的吗?」
「老师是答应替你解决困难!但是也不能用我的肉体呀!那是多么不道德,多见不得人的事嘛!」
「好老师!这有什么不道德和害羞的嘛!我希望妳把妳那积有十多年的性爱经验用身教行动来教导我,让我嚐嚐男女性爱的乐趣,以慰我相思之苦!好嘛!亲爱的老师!妳不知道,我爱妳爱得快发狂了,妳若不答应我,我是会被相思病纠缠死的!」
「这就奇怪了!我有什么地方让你爱得发狂呢?」
「老师!你有这美丽娇艳的脸孔、丰满成熟的身体,妳这些外在美的魅力就叫我着迷。再加上妳是一个已婚生子的妇女,已有十数年的性爱经验,做起爱来才能完美无缺,还能像母爱般的关怀我、照顾我,这些都是我爱妳爱得发狂的原因!」
施老师一听心中真是又惊又喜,喜的是自己已是三、四十岁的妇人了,能有这样大的魅力,使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如此迷恋着自己,想想自己的丈夫近来体力越来越差,每次在行房事时,连两分钟的热度都没有,就清洁溜溜了,永远无法满足性爱的乐趣。
惊的是文邦才只十八岁,就懂这么多男女之间的性爱事情,看他刚才挑逗自己的手法,真像一个玩女人的老手。他说的不错,瞒着丈夫及儿女,换换囗味,嚐嚐年轻力壮小伙子的异味?也未尝不可!
看文邦长得身强体壮,精力充沛,做起爱来一定是勇不可当,痛快得很。
「文邦!我不相信你真能了解男女性爱的真谛,你还是个孩子嘛!」
「老师!我才不是小孩子呢!不信妳看!」
文邦说着走到她的面前一站,用手把学生裤的拉链拉了下去,把那条硬翘翘的大鸡巴掏了出来,直挺挺的高翘在施老师的跟前。
文邦说道:「老师!妳看!我是不是个小孩子呢?」
施老师一看:「哎呀!我的妈啊!」她心跳脸红的暗叫一声。
这小鬼头的阳具,不但粗长硕大,就有三、四岁小孩的拳头那么大,比自己的丈夫大了一倍,要是被他插进自己的穴里,不被他插穿了才怪呢!她羞红着脸说道:「小鬼!丑死了!还不赶快收起来!」
「丑什么!这是女人最喜欢的大宝贝,老师!妳摸看看,看我是不是个小孩子!」
文邦拉着施老师的手,来握住自己的大阳具,一手揉捏她的大乳房和奶头。施老师被他摸得全身直抖,已无反抗,终于张开樱唇,伸出舌头,两人就狂吻起来。
她那握住阳具的手也开始套弄起来,性慾已经上昇了。文邦看她这种反应知道她已进入性慾兴奋的状态,一把将她的躯体抱了起来,就往卧房中走去。
「文邦!你干什么?」
「文邦!不行!快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文邦把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反身去把房门锁好,动手为她先脱去下衫和乳罩。
她那一双肥大丰满的大乳房美艳极了,文邦用手摸着她的大乳房,竟然还弹性十足,入手像是被电到一般,舒服极了。
文邦知道她是又想要,而又怕要。文邦已经在马妈妈和蔡妈妈的身上得到经验,女人嘛,都是天生一副娇羞的个性,心里十肯万肯,口里却叫着「不行!不可以!」其实女人口中叫的都是和心里想的恰恰相反。
慾火烧得文邦像是发狂似的,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得精光,把她的一双大乳房用嘴又吮又咬又吸的玩弄着,一手摸揉着另一颗大乳房及奶头。文邦玩弄了一阵之后,再把她的裙子及三角裤全部脱了下来。
她娇喘呼呼的挣扎着,一双大乳房不停的抖荡着,是那么迷人。
「哦!文邦!不可以!不行。求求你……不要……」
她此时春心蕩样,全身发抖,边挣扎边娇听浪叫,真是太美太诱人了。她的阴毛浓密鸟黑又粗又长,将整个阴阜包得满满的,下面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还红通通的好像少女似的阴阜一样,肉缝上湿淋淋的挂满水渍,两片小阴唇,一张一合的在动着,就像小嘴一样。
文邦把她两条腿分开,用嘴唇先到那洞口亲吻一番,再用舌尖舐吸她的大小阴唇,舌尖伸了进去舐刷一阵,再用牙齿轻咬她的阴核。
「啊……啊……哎呀……文邦……你要弄死我了!哎呀……」
施老师被文邦舔得痒入心底,屁股不停的扭动,双手抓住文邦的头髮,屁股不断的往上挺,向左右扭摆。
「啊!……哎呀……文邦……我受不了了……你……舐……舐得我全身酥痒死了!我要洩洩……了……」
文邦用舌功一阵吸吮咬舐,她的一股热滚滚的淫液,已像溪流似的,不停的流了出来。她全身一阵颤抖,弯起双腿,把屁股抬挺得更高,把整个阴阜更高凸起来,让文邦更彻底的舐食她的淫水。
「亲爱的老师!学生这一套功夫,妳还满意吗?」
「满意你的头!死小鬼!我的命都差点被你整死了……你呀!真坏死了……小小年纪就知道这样子来整女人!你真恐布……我……我真怕你啊!」
「别怕!好老师!我现在再给妳一套使妳意想不到的舒服和痛快滋味嚐嚐!好不好?亲爱的老师!」
「文邦!别叫我老师,听了使我心里发毛,以后我俩单独在一齐时,叫我倩如姐!我毕竟是你的老师啊!」
「是!我亲爱的倩如姐!」
文邦翻身上马,手握大鸡巴,先用那大龟头,在他的阴阜上研磨一阵,磨得倩如飘痒难当的叫道:「好文邦!别在磨了……我里面痒死了……快……快把你的大鸡巴插下去……给我止止痒……求求你……快嘛……」
文邦看她那淫蕩的模样,知道刚才被自己舐咬时已丢了一次淫液,现在正处于兴奋的状态中,急需要大鸡巴来一顿狠抽猛插,方能洩一洩心中的慾火。
「死相!我都快痒死了!你还在捉弄我!快点插进来啊……真急死人了……快……快点嘛……」
文邦不敢再犹豫了,立刻把大鸡巴对準穴洞猛的插下去。「滋!」的一听,一捣到底,大龟头顶住了她的花心深处。
「哎呀!我的妈啊!痛死我了!」
倩如本来希望文邦快往里插,想不到文邦的鸡巴太大,用力又猛,她自己的穴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小孩,但是天生就很紧很小。加上除了她丈夫那短小的阳具外,还没有吃过别的男人的阳具,第一次偷食就遇到文邦这粗长硕大的鸡巴,她当然吃不消呢!头上都已冒出冷汗来。
文邦也意想不到,都三、四十岁而又生过两个孩子的她,小穴还那么紧小。看她刚才那种骚媚淫蕩急难等待的脸色,刺激文邦三不管的一桿猛插到底。
过了半晌,她才喘过气来,望文邦一眼说:「小乖乖……你真狠心!也不管姐姐受得了,还是受不了……就猛的一插到底……差点都把我的老命插死了,姐姐真是又怕你、又爱你,我的小冤家……啊……」
她如泣如诉的说着,一副可怜的样子,使文邦于心不忍的安慰着道:「倩如姐!对不起!弟弟不知道妳的小穴是那么紧小,而弄痛了妳!我真该死!请原谅我的鲁莽,姐姐要打要骂,小弟毫无怨言!」
倩如见文邦轻言细语的安慰她,娇媚的笑道:「如姐才捨不得打你骂你呢!等一下可不许你太鲁莽,需听如姐的,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你要知道,性爱是要双方都配合好的,才有情趣,也才能得到最高的享受。若是只单方面得到发洩,那对方不但毫无情趣可言,反而会引起反感而痛苦,知道吗?小宝贝!」
「哇!听如姐这样一讲,性爱的学问还真大嘛!」
「当然嘛!不然为什么许多夫妻不和,轻则分居,重则离婚。如姐本身就是一个例子,为什么甘冒危险,来此和你偷情呢?」
「那我就不太了解。不过嘛,妳在丈夫身上得不到满足,才甘冒险和我偷情的,是吗?」
「你说对了一半,还有一半等我慢慢的对你讲!来开导你,指点你,现在你开始慢慢的动,别太用力,姐姐的小穴里面还有点痛。记住!别太冲动!」
文邦开始轻抽慢插,她也扭动屁股配合文邦的抽插。
「嗯!……好美呀!亲弟弟……如姐的小穴被你的大鸡巴搞得好舒服,亲丈夫……再快一点……」
「哎呀!小宝贝,你的大龟头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呀……姐姐被你的大鸡巴搞搞死了……我又要洩给你了……哦……好舒服呀……」一股滚烫的淫水直沖而出!
文邦感到龟头被热滚滚的淫水一烫,舒服透顶,刺激得文邦的原始性也暴发出来了,改用猛攻狠打的战术,猛力抽插,研磨花心,三浅一深,左右插花,把所有的招式,都使出来,她则双手双脚紧紧的掳抱着文邦,大鸡巴抽出插入的淫水声,「普滋!普滋!」之声不绝于耳。
「哎呀!亲弟弟,姐姐……可让你……你……插死了……小亲亲……要命的小冤家……呀!我痛快死了!啊……」
她这时感到有一股不可言喻的快感,舒服得她几乎发狂起来,把文邦掳得死紧,把屁股猛扭猛摇。
「哎呀!亲丈夫……我一个人的亲丈夫!痛快死姐姐了……我舒服得要……要飞了!亲人!乖肉……你是姐姐的心肝……宝贝……我不行了……又……又要洩了……呀……」
文邦是猛弄猛顶,她的花心一洩之后,咬住文邦的大龟头,猛吸猛吮,就像龟头上套了一个肉圈圈,那种滋味,真是感到无限美妙。
如姐这时候双手双脚因连连数次洩身的缘故,已无力再紧抱文邦了,全身软棉棉的躺在床上,那种模样分外迷人。
文邦抽插正无比舒畅时,见她突然停止不动了,使文邦难以忍受,双手分开她的两条腿,抬放在肩上,拿过个枕头来,垫在她大屁股的下面,挺动自己的大鸡巴,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
她被文邦这一阵猛搞,粉头东摇西摆,秀髮乱飞,浑身颤抖,淫声浪叫着:「哎呀!亲弟弟……不行呀……快把姐姐的腿放下来!啊……我的子宫要……要被你的大鸡巴顶穿了!小冤家……我受不了啦……哎呀……我会被你搞死的!会死的呀……」
「亲姐姐……妳忍耐一下……我快要射了!妳快动呀……」
倩如知道她也要达到高潮了,只得提起余力,拼命的扭动肥臀,并且使出阴壁功,一夹一放的吸吮着大鸡巴。
「啊!亲弟弟……小丈夫!姐姐!又洩了!啊!……」
「啊!亲姐姐……肉姐姐……我……我也射了……啊……」
两人都同时达到了性的高潮,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猛喘大气,魂飞不知何去。
休息了好一阵子,施倩如先醒了过来,一看手錶快九点了,忙把文邦叫醒,说道:「小宝贝!快九点了,起来穿好衣服,不然你爸爸妈妈回来看见我们这个样子,就不得了了!快……」
文邦听了也吃了一惊,急忙起床穿好衣服,二人走回书房,相对坐了下来,如姐这时粉脸娇红,春上眉间,一副性满足的模样,于是文邦悄悄的问她:「如姐!刚才妳痛快不痛快,满足不满足?」
她被文邦问得粉脸羞红过耳,低声答道:「死相!你知道还来问我,真恨死你了!」
「如姐!妳丈夫的东西和功夫,此我的如何呢?」
「死小鬼!别再羞我了!他……他要是行的话……我也不会被你这个小色狼引诱上勾……你呀!坏死了!」
「如姐!我的艳福真是不浅!能玩到妳我真的好高兴啊!」
「死文邦!不来了!你怎么老是羞人家嘛!你真坏死啦!人家的身体都被你玩遍了还来取笑我,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恨死你了,也不来教你的功课了。」
「好如姐!亲如姐!别生气嘛!我是逗着妳玩的,妳要是真不理我,我真会被相思病整死的,妳忍心吗?」
「活该!谁叫你老是欺负我,羞我嘛!」
「如姐!妳好狠心,我又没有欺负妳,羞妳嘛!」
「文邦!姐姐并不是狠心,姐姐好爱你,若是我俩幽会,才可以讲这些亲热话,我不但不会怪你,而且还可以增加做爱时的情趣,以后上课时千万别讲这些亲亲我我的话,万一给你爸妈听到了,那就糟了,知道吗?我的小心肝!」
「是!我如道了!亲姐姐!」
从此以后,文邦和施老师偷偷的在外面旅社幽会,不时的也和马妈妈及蔡妈妈幽会,饱嚐三人不同的风味。极尽风流乐事。
高中毕业后,虽未考上国立大学,只考取私立大学,反正他老爸有钱,他老人家虽不太满意,也只好付学费,让文邦这个宝贝的独生子去读私立大学吧!
学校在南部X县,文邦一来爱清静,二来若有机会还可以带女人回家过夜做爱,文邦就租了一间房子定居。
文邦是个风流成性而又身体强健的年青人,在台北时有三位中年妇人轮流给他玩乐,使文邦对中年妇人有一种偏好,其原因是中年妇女心理及生理皆已达成热的阶段。尤其是在性爱上的技术,是在年青少女身上找不着的。
开学后不久,房东的女儿美芳猛追文邦,使文邦在客居外地,第一次大开杀戒,玩了一个小处女。再加上和她的妈妈陈太太。
房东姓陈,年已五十,在台湾各地南来北往的做生意。不多一个多月左右回家一次,住过两三天又要走了。
陈太太四十左右,美艳媚人,身体除了腰稍粗外,还相当健美。其女已十七岁了,就读高中一年级,长得和她妈妈一模一样,虽然才只十七岁,丰满成熟,像个小肉弹似的。
在文邦住进去后一屋期,陈太太带同她女儿来看文邦,请文邦替她女儿补习数学,文邦见她母女俩人,都生得娇艳迷人,心中暗暗想着,房东一个月有二十七、八天不在家,房东太太一定很空虚,说不定可以把她母女俩人勾引到手来玩玩,这正是接进她们的好机会。
陈太太美好的粉脸含笑的说道:「美芳这个野丫头,别的功课还算过得去,就是数学差,希望杜先生多多的指导她,我会好好答谢杜先生的。」
「伯母妳别客气,指教不敢当,让我跟陈小姐互相研究,互相指正好了。」文邦很客气的答道。
「那太好了,美芳还不快来谢谢杜老师!」
「谢谢杜老师!」
「陈小姐!请别叫我杜老师,我本身也是个学生、妳这样叫我真不好意思,也不敢接受。」
美芳说道:「那我叫你杜大哥好吗?妈妈!妳说好不好呢?」
陈太太道:「妳这个丫头,真是一相情愿,还不知道人家杜先生愿意不愿意呢?」
文邦道:「陈伯母!愿意!我当然愿意啊!我是个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妺,要是真有个像陈小姐这样漂亮的妹妹,我太高兴了!」
陈太太一听,满心欢喜,笑着说道:「好!杜先生!你没有兄弟姐妹,美芳也没有兄弟姐妹,你们俩个人就结为乾兄妺好了。那你也别叫我伯母,我也没有儿子,你就叫我妈妈好了,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资格呢?」
文邦道:「妳当然有啊!妈妈!乾妺!」
陈太太笑道:「啊!我好高兴!终于有了儿子了!」
美芳也笑道:「啊!我也是!我也终于有哥哥!」
文邦也道:「我也好高兴!多了一位亲爱的妈妈,和亲爱的妺妺!」
于是他们三人高兴的搂抱在一起,她们母女两人的二双乳房紧紧的贴在文邦左右,也用嘴来亲吻文邦。陈太太的大乳房,柔软中带着几分弹性,比文邦所玩过的三位中年美妇弹性好得多。
美芳的一双尖挺的乳房,则弹性十足的硬挺着。使得文邦下面的大鸡巴,兴奋的顶着裤子,本想用手去摸她们母女的乳房,想一想还是暂时忍耐吧,等相处久了此较好下手。
陈太太对着女儿说:「丫头!暂时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爸爸,只要我们三人知道就好了!知道吗?」
美芳答道:「是!妈妈,我知道!」
陈太太决定从明晚起,叫文邦放学后到他家中晚饭后替美芳补习数学两个小时。
文邦每次在补习完功课要回去时,都要亲吻她们母女一阵才走。而她们母女两人也都欣然接受。第二天傍晚放学后走到她家,只有美芳一人在做晚饭。
「嗯!妺妺!妈妈呢?她不在家吗?」文邦问道。
美芳答道:「妈妈去吃喜酒去了!只有我们两人吃晚饭。」
于是他们两人用餐,餐毕美芳说:「邦哥!今晚妈妈不在家,休课一天,听听音乐轻鬆一下,好吗?」
文邦道:「好啊!反正不差这一次半次的。」
美芳高兴的在文邦脸颊上一吻,去打开收音机,一曲「相思河畔」美妙的旋律,听起来优雅极了。
美芳道:「来!我们来跳只舞轻鬆轻鬆!」
于是文邦和美芳翮翮起舞,美芳的双手紧紧的掳住文邦的脖子,说道:「邦哥!你好英俊哦!从你第一天住进来,妹妺就爱上你了!邦哥!我好爱!好爱你哦!」
「芳妹!哥哥也是一样!好爱妳!」
说罢便吻着她的两片红唇,美芳伸出丁香舌尖,二人猛吻猛舐起来,于是文邦的一双手,也不规矩起来,一手伸进美芳的洋装衣领和乳罩内,摸着那一双尖饶硬挺的乳房,一手伸入裙子内插入那长满阴毛的阴阜抚摸起来。
「吓!」这小鬼子已流出淫水了,「她妈的!」想不到她还真骚呢!手指一弯,插入她的小穴洞中,轻轻的挖扣起来。
美芳叫道:「邦哥!嗯……嗯……不要这样嘛……!」
文邦这个调情圣手,才不管她要不要呢!
美芳又叫道:「啊!啊……邦哥,轻点嘛!你挖得我好痛嘛……哦!哦……难受死了!哎呀!又痒又痛!啊……」
她的淫水被文邦扣挖得涛涛而出,弄得文邦的手和她的三角裤都湿透了。
「邦哥!抱妹妹到房间去……好好爱我!亲我吧……」
文邦知道她已被挑逗得受不了啦,抱起美芳走入她的卧房。将她放在床上,顺手解开她洋装后面的钮釦。再脱掉乳罩和三角裤。再把自己的衣裤脱个精光,半躺半坐在她的旁边。慢慢欣赏这个小肉弹。
美芳虽然风骚娇媚,毕竟她还是个处女,现在被文邦脱得浑身一丝不挂,由文邦任意的欣赏,但是少女害羞的本性在所难免。她羞红着粉脸,紧闭着一双媚眼,一只手扪着双乳,一只手则按在阴阜上面,不言不语的躺在床上,一副等待「爱的滋味」的模样。
文邦拿开她的手。尖挺的乳房上面,两粒鲜红山樱桃的乳顶。高高隆起像个肉包似的阴阜上,长满一遍阴毛。两片肥厚的大阴唇,紧紧的夹成一条红色的肉缝,肉缝下面,微微的风露出一个小洞,真是美艳极了。
文邦心中暗想,少女和已婚的妇人就是不同,妇人的阴阜色泽就差多了,洞口也较大,但不知少女的滋味如何?文邦用手指揉摸她那鲜红的乳头和乳房,再含住另一粒乳头。真棒!她的乳房弹性十足,硬度够,不像以前文邦玩过的那三位妇人,她们的乳房虽然肥大丰满,但是软棉棉的只有几分弹性。这是文邦第一次玩处女的乳房,真是过瘾极了。
一只手伸入她的三角地带,揉摸她的阴毛和大阴唇,再扣揉她的阴蒂。
美芳感到阵阵麻酥酥痒丝丝的,浑身肉一阵颤抖,小穴里的淫水潺潺而流,口中叫道:「亲哥哥!我好难受……」
「别急!一下子就不会痛了!」
文邦一看她的淫水流了那么多,想再给她嚐嚐异味,于是用舌头和嘴唇吻、吸、吮、咬、舐的玩弄着她的小穴。
「哎呀!亲哥哥!你舔得我痒死了……呀……轻点咬嘛!好痛呀……我好难受……求求你!好哥哥!别再舐了……哦……哦……我被你吮得要尿……尿……了。」
说着说着她浑身不停的抖动,急促的喘息声,紧跟着一股滚热的淫水直冲而出,文邦一囗一口的喝下去。
「亲哥哥!你真厉害,把我的尿尿都吸出来了!」
文邦道:「傻妺妹!这不是妳尿的尿,是被我舐得舒服时流出来的淫水。」
美芳道:「你怎么知道,难怪跟平常小便时的感觉不一样,亲哥哥!那下去再怎么样呢?」
文邦被她天真的答话听得开口一笑:「傻妺妺!现在开始玩搞穴的游戏,也就是[做爱]!来!先替我摸套大鸡巴!弄得越硬越好,插进妳的小穴里,妳就越痛快!」
她娇羞羞的握着文邦的大鸡巴,轻轻的套弄起来。
美芳叫道:「啊!亲哥哥!你的鸡巴好粗好长啊!好怕人呀!」
文邦看她那种没经人道的模样就已够魂销骨散了。于是骑到她的身体上面,分开她的粉腿,露出红通的小洞。文邦握着粗长硕大的鸡巴,对準她的小洞口狠狠一挺,只听到美芳一阵惨叫:「妈呀!痛死我了!」
她的小肉洞被文邦的大龟头弄得张裂开,她急忙用手抚在文邦的腰肢之间,叫道:「不要!好痛啊!我的小穴太小了,我真受不了啦,好哥哥。」
文邦说道:「亲妺妺!等一会就不痛了!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以后会更痛的!」
「真的吗?」美芳天真的问道。
文邦道:「哥哥怎么会骗妳嘛!小宝贝!」
美芳道:「那么……哥哥要轻点……」
文邦再用力一挺,粗长的大鸡巴整根塞到美芳的紧小肉洞里。
美芳又是一声惨叫,用手一摸阴阜,摸得了一手红红的鲜血,惊叫道:「哥哥!我流血了!」
文邦道:「亲妹妺!那不是流血,是妳的处女膜破了,过了这一关,以后就不会有痛苦,只有痛快和舒服了。」
文邦开始轻抽慢送,美芳还是痛得惨叫,粉脸发白,浑身颤抖。
文邦道:「亲妹妹!还痛吗?」
美芳道:「稍稍好一点!我的子宫受不了……」
文邦道:「我知道!亲妺妺!等一下妳就会嚐到苦尽甘来的滋味了!再忍耐一下吧!」
文邦一面玩着那双肥翘的乳房,再加快鸡巴的抽送,渐渐的美芳的痛苦表情在改变着,变成一种快感骚媚的淫蕩起来了。
她浑身一阵冲动,花心里沖出一股淫水,浪声叫道:「亲哥哥!妺妺又要尿……尿了。」
文邦道:「傻妹姝!那不是尿尿。是洩精!知道吗?」
美芳道:「哦!我知道了!亲哥!我的穴心……被你顶得好……好舒服……也好好痒……哥!真痒死了……」
文邦看她两颊赤红,媚眼如丝,一副淫浪的模样,知道她已进入高潮了,于是使劲猛抽狠插,大龟头次次直捣花心,搞得她骚声浪叫,欲仙欲死。
美芳叫道:「亲哥哥!你真要搞死我了……真不知被搞会有这么痛快……亲哥哥……你再用力一点……使妺妺……更痛快些好吗……亲哥哥……」
文邦听她叫着,再用力点,于是猛力抽插,口中道:「亲妺妺!妳真骚!真浪!哥哥要搞得妳叫饶不可!」
美芳道:「哎呀!哥哥!我被你的大鸡巴搞得快要上天了……你的鸡巴顶顶顶死我了……好酸呀……我……我又要洩了……」
文邦听她说又要洩了,拼命加紧猛抽猛插。说道:「呀!亲妺妺!快把屁股挺高一点……我……我要射精了……啊……我……我射了……」
美芳道:「哎啊!烫死我了……」
两人同时大叫一声,互相死死搂紧对方的身体,四肢酸软无力的昏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两人才醒过来。
美芳一看,自己赤裸着身体和文邦相搂着,想起刚才激烈的做爱情形,真是美死了,不觉羞红着脸说道:「哥哥!妺妺已把处女童贞给了你,希望你日后要好好爱我,别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爱心!哥!好吗?」
文邦道:「亲妺妹!放心!哥哥会把妳当成太太一样的爱妳!」
文邦又道:「我也好爱妳!等我大学毕业后,娶妳做太太!好妈?」
美芳说道:「亲哥哥!我好高兴哦!」
她抱紧文邦是又亲又吻的,实在难形容她内心的喜悦。
文邦道:「亲妹妹!妳爸妈不知是否会搭应我俩的婚事呢?」
「亲哥!没问题!我爸爸他很怕我妈妈,只要妈妈说定了,爸爸是不敢反对的。」
「那有什么方法才能说动妳妈妈呢?」
「让我想想看!……」美芳一阵沈思后,说道:「哦!有了!拿你这个去打动她,一定成功。」说罢用手握住文邦的大鸡巴摇一摇。
文邦听了心里一震,难道她叫自己去姦淫她的妈妈不成?
「妳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亲哥哥!是这样的,我爸爸一个月有二十七、八天不在家,我常看见妈妈在睡不着觉时,或是在洗澡时,用手摸奶挖阴阜来自慰,以便解决性苦闷。妈妈要是得到给她无限痛快后,一定会答应我们的婚事。你看怎糜样?亲哥!」
「亲姝妹!妳在开玩笑吧,这是在试我对妳是否真心吗?这件事怎么可以做呢?那不是乱伦了吗?再说妳妈是否愿意还不知道呢?要是真的成了事实,妳不吃醋吗?」
「亲哥哥你放心!我和妈妈母女情深无话不谈。我爸爸又年老体弱,根本已房事无力。妈妈又那么爱你,恨不得投怀送抱,和你真个销魂,只是放在心里不好意思说出来。而且是我自愿孝顺母亲,让她嚐嚐你的异味,怎么会吃醋呢?」
「好吧!既然妳这样说,我就照妳的话去办了!」
于是两人又温存一番后,才回自己的住处去。
星期六晚饭后,文邦和她们母女三人在客厅沙发了检红点。美芳一面打着一面用暗示文邦,她的意思叫文邦今晚下手。玩到十点多她先回房去睡,文邦看美芳关好房门后,移坐到她妈妈的身边说道:「妈妈!妳困不困,是再玩呢?还是想睡觉?」
「算了别玩了,困是不大困,就是睡嘛:也睡不着,心里觉得闷闷的怪不舒服!」
「那这样好了,妈妈!妳觉得心里不舒服,让我替妳揉一揉,顺一顺就不闷了。」说罢把她扶靠在自己的胸前,半躺半坐的,双手就在她的胸乳之间,来回的摸揉起来。
陈太太紧闭着双眼,醉在这舒适的摸揉中,还不时的张开媚眼,一阵娇笑。说道:「啊!文邦!想不到你还会按摩呢!真舒服!」
文邦答道:「妈妈!我会的还有很多呢!妳慢慢的享受吧!」
陈太太道:「那妈嚐什么呢?」,「那你需要妈赏什么给你呢?」
文邦道:「嗯!到时侯再说吧!妳把眼睛闭起来享受吧!」
陈太太闭起双眼,仰躺在文邦的怀抱中,文邦轻轻的解开她衣衫前的纽釦,再把乳罩的扣勾打开,她的一双丰满肥白的大乳房赤裸裸的展现在跟前。
文邦正要去摸玩时,陈太太忽然双手扪住双乳的道:「文邦!你怎么把乳罩的钮釦打开,这多羞人嘛!」
「妈妈!妳别大惊小怪好不好!我是让妳轻鬆一点,按摩起来更舒服些!」
陈太太道:「嗯!我是觉得轻鬆得多了,但是……」
文邦又道:「但是怎样?妈妈!妳怎么不说下去呢?」
陈太太被文邦问得脸羞红红的答道:「我从没有在男人面前脱光外衣,除了我丈夫外,这多羞死人嘛!」
文邦说道:「哎呀!妳别想得那么多嘛!妳我已认做母子了,在自己儿子面前怕什么羞嘛!」
文邦不由分说的拉开她的双手揉摸起来,不时的揉捏几下那两粒特大乳头。奶头被文邦揉捏得硬了起来,陈太太被文邦抚摸得不停的颤抖,全身酥麻酸痒。
陈太太喘息的叫道:「啊!乖儿……妈妈被你揉得好难受……啊!你……你停一停……不要再揉呀!我……」
文邦问道:「怎么啦?我亲爱的妈妈!是不是很舒服呀!」
「舒服你的头啦!我……我都被你整死了……求求你把手拿开……我真受不了啦……」
文邦不听她那一套,俯下头去含住一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舐、又咬的玩弄着,这下使她更难受了。
果然……她上身又扭又摆的叫道:「不要!乖儿……不要咬我……我的奶头……哎啊……痒死人了……妈妈……真给你整惨了……哦!我……我完了……我……哦……」她说完全身猛的一阵颤抖,两条粉腿一上一下的摆动着。
经验告诉文邦,她已达第一次高潮洩精了。
文邦问道:「亲爱的妈妈!舒不舒服?」
「死小鬼!还问啦!我都难受死了还来调笑我!真恨死你啦!」
「哎啊!我亲爱的妈妈!真是好人难做,妳说妳心情烦闷!我好心替妳按摩按摩!没想到被妳骂了一顿,真是吃力不讨好!妳好难待候啊!」
「你这个要命的小冤家……你可如道你那一双手有多利害,弄得我全身难受死了,尤其……尤其那个……那个……」她娇羞的说不下去了。
「那个什么嘛?亲爱的妈妈!快说嘛!」
「羞死人了!我说不出口嘛!」
「让我来说好了!是不是妈妈下面那个大肥穴痒得受不了啦!是吗?」
「要死的!讲得难听死了!」
「我的皮最厚,才不害羞呢!亲妈妈,要不要我来帮妳止止痒?我这个大宝贝插进去,保妳不但不痒,而且快乐无穷呢?」
文邦说着就站起身来,解开再拉下拉链,将长裤及内裤一并脱掉,站在她的面前,把那条大鸡巴挺着给她观赏。
陈太太一看,心中一阵乱跳,粉脸红血过耳。陈太太看过一阵之后,芳心还真有意思想想嚐嚐这个大男孩的青春之气,但是又羞于启齿,嘴里说出赶快穿上裤子,但是那一双媚眼不捨得离开他的大阳具,而呆呆的凝视着。
文邦看时机成熟,双手抱起她的娇躯,往她的卧房走去。
陈太太道:「文邦!你要干麻?快放开我!」她一面挣扎,一面叫着。
文邦答道:「干嘛!还用问吗?让儿子来替妳止止痒啊!」
陈太太叫道:「我不要!我不要!那怎么可以呢!」
文邦管她要不要,到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动手为她脱解衣服及三角裤,她挣扎着来阻止文邦的双手,可是阻止的力量太微弱了,使文邦台不费力把她全身的衣服脱得清洁溜溜。
其实陈太太看见文邦的大阳具时,也很需要男人的玩弄。刚才被文邦一阵抚吮乳房和奶头时,已使她心中有一鼓强烈的冲动,慾火高张,阴道里已经湿润润的,急需要男人的大鸡巴猛插她一阵,方能发洩心中的慾火。可是她又害怕……没理由的害怕。
女人的心里真奇怪,又想要,又不敢要,其实她心里想要得很。文邦已在玩过的妇女身上得到以上的经验,只要把大鸡巴插入她的洞里,使她充实,满足,就万事ok!
但是话又说回来……你需要有一条粗长硕大,持久耐战及性技高超的大阳具否则就万事休矣!
文邦就是天生异资,所以才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浪妇淫妇只要被他攻破她的城池,无不俯首称臣。
文邦用手弄开她的那双肥白粉腿,仔细欣赏她下体的风光,只见她肥凸如大的阴阜上,生得一片浓密细长的阴毛,她的阴毛只在两片肥厚的大阴唇边,生得很浓厚。两片肥厚多毛的大阴唇,包着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红色的小阴帝突出在外。文邦知道生有这样突出大阴核的女人,是天生奇淫骚蕩的像徵。
文邦先用手捏揉她的大阴核一阵,再用嘴舌舐吮吸咬她的大阴核和阴道。
陈太太叫道:「啊……文邦……乖儿子,我被你……舐得痒……痒死了……啊……别……别咬……哎呀!……小宝贝……妈妈好难受呀!你……舐得好难受……啊!我……我就要不行了……」
陈太太被文邦咬得全身颤抖,魂飘神蕩,娇喘喘的,小穴里的淫水像陈河决堤一样,不断的往外直流,浪叫道:「小心甘!你真要了妈妈的……的命了……啊……我洩了……哎呀……我真受不了……啦……」
一股热烫的淫水好似排山倒海而出,文邦张开大口,一口一口的舔食入肚。
陈太太又道:「啊!妈妈的小心肝……你真会调理女人……把妈妈整得要死了……一下子洩了那么多……现在里面痒死了……快……快来替……妈妈止止痒……乖儿……妈妈要你的大……大……」
陈太太说到这里,娇羞羞的说不下去。
文邦看她那骚媚淫蕩的模样,故意逗着她说道:「妈,妳要我的大什么,怎么不说下去呢?」
陈太太道:「死小鬼!你真坏死了……明明知道还故意使坏,装不知道,我真恨死你了。」
文邦道:「亲爱的妈妈,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替妳止止痒。」
陈太太问道:「叫什么嘛?你这个整人的小冤家。」
文邦道:「叫我亲哥哥、亲丈夫。」
陈太太道:「不要,羞死人了。」
文邦道:「好,不要,那就算了。」
陈太太道:「好!好!我叫……亲哥哥、亲丈夫。」
文邦道:「嗯,我的亲妹妹,亲太太,亲丈夫替妳止止痒。」
说完,文邦的大鸡巴对準她的桃花洞口用力一挺,「哔唧」,一声,插入三寸左右。
陈太太叫道:「哎呀!乖儿……痛……痛死了……别再动……」
陈太太痛得粉脸变色,张口大叫。
文邦不是怜香惜玉之辈,她也不是处女,三不管的再用力一顶,又插入两寸多。
陈太太又大叫道:「啊!乖儿……痛死人了!别再顶了……你的太大了……我的里面好痛……我吃……吃不消了……呀……乖……别再……」
文邦觉得她的小穴里是又暖又紧,阴道嫩肉把鸡巴圈的紧紧的,真舒服,真过瘾,看她那痛苦的表情,只好温柔的安慰她一下。
「亲妈妈,真的弄得妳很痛吗?」
「还问呢!你的那么大,也不管妈妈吃不吃得消,猛的直往下挺,差点挺得我快要痛死了过去……你真狠心……小魔星……」
文邦道:「对不起嘛!亲妈妈,我是想让妳痛快舒服,没想到反而把妳弄痛了。」
「没关係,等一下别再这样冲动……乖儿……你的太大了……」
文邦道:「妈,妳说的什么太大了?」
陈太太道:「羞死人了……乖儿……别问了……」
文邦说道:「妈,叫我一声……大鸡巴丈夫好吗?」
陈太太道:「不要嘛!多难听,多羞人,我……我叫不出口。」
「叫嘛!我叫妳……小肥穴的亲太太……快叫嘛。」
陈太太道:「你呀!真磨人,大鸡巴的亲丈夫,真羞人。」
她叫完后,马上闭上那双勾魂的媚眼。
渐渐的,文邦觉得包着龟头的嫩肉鬆了些,就开始慢慢的轻送起来。
陈太太又叫道:「啊!好涨……好痛……亲哥哥……大鸡巴的亲丈夫……妹妹的小穴花心……被你的大龟头顶得……酸痲……酥痒……死了……乖儿……快……快点动……妈妈……要你……」
陈太太感到一阵从来没有嚐过的滋味和快感,尤其是文邦那龟头上的大涯沟缘,在一抽一插时,削得阴壁四週的嫩肉,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媚眼如丝的哼道:「小乖乖……妈妈……哎呀……美死了……大鸡巴的亲哥哥……大鸡巴的亲丈夫……你用力搞吧……我不行了……喔……我又……又洩了……」
陈太太被文邦领入从来没有过的境地,更何况她又是虎狼之年,当然很快又洩身了。
文邦的大龟头被她滚烫的淫液一烫,舒服无比,尤其她的子宫口,将他的大龟头圈得紧紧的,还一吸一吮的动着,那种滋味真是美极了!再听她叫自己用力干……
于是文邦抬高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拿一个枕头摆在屁股下面,使她的阴阜突挺的更高翘。
文邦再不答话,挺起屁股猛抽猛插,只干得她全身颤抖。
她受惊般的呻吟浪叫,两条手臂像两条蛇般的紧紧抱着文邦的背部,浪声叫道:「哎呀!小宝贝……妈妈……要被你干死了……我的小穴……快……快被你弄穿了……亲丈夫……你饶了我吧……我不……不行了……」
文邦此时改用多种不同方式抽插,左右插花: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三浅两深……研磨花心……研磨阴蒂……一浅一深……猛抽到口……猛插到底……等等招式来调弄着她。
她这时的娇躯已经整个被慾火焚烧着,拼命扭摆着肥大的臀部,往上挺……往上挺的配合着文邦的抽送。
「哎呀!好儿……我的小亲亲,妈……可让你……玩……玩死了……啊……要命的小心肝……」
陈太太的大叫,骚媚淫浪的模样,使文邦更加兇猛的狠抽猛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重……真想插穿她那个小肥穴,方才甘心似的。
这一阵急猛快狠的抽插,淫水好像自来水一样的往外流,顺着臀沟流在床单上面,湿了一大片。
陈太太被弄的欲仙欲死,不停的打寒颤,淫水和汗水弄湿了整个床单。
「大鸡巴的儿子……妈要……要死了……我完了……啊……洩死我了……」太太猛的一阵痉挛,死死的抱紧文邦的腰背,一洩如注。
文邦感到大龟头一阵火热、酥痒,一阵酸麻,一股阳精飞射而出,全部冲入她的子宫去了。
她被那又浓又烫的精液射得大叫一声:「哎呀!小宝贝,烫死妈妈了……」
文邦射完精后,一下伏压在她的身上,她则张开樱唇,银牙紧紧的咬在文邦的肩肉上,痛的文邦浑身一抖,大叫一声:「哎呀……」
两人精疲力尽的,紧紧搂抱着,一动也不动的云游太虚去了。
一场生死决战经历了一个多小时,才告结束。
两人一觉醒来,已是午夜十二点多了,文邦计划开始游说她了。
「啊!糟了!已经这么晚了,我要回家去睡觉了。」
陈太太不听,急忙把文邦搂抱得紧紧的,并且把她那个丰满性感的胴体半压在文邦的身上,娇声的说道:「小宝贝,不要回去了,就在这里陪妈妈一夜吧!让妈妈好好的亲你、爱你,好吗?」
「嗯……好当然好,可是被美芳知道了,那怎么办呢?」
「嗯……」
「办法是有一个,说出来不知妳答不答应。」
「那就快点讲嘛!乖儿。」
「我看把她叫醒了,到妳房间来,让我把她玩过,就不怕啦。」
「不行,她还是个处女。」
「是处女有什么关係?早晚还是要给男人开苞的。」
「那也不行,她要不是处女,以后谁要娶她呢?再说我终归是她妈妈,那有母女共事一夫的,那多么羞死人啦!」
「亲妈妈,我先问妳,刚才妳舒不舒服、痛不痛快?」
「舒服,好舒服,好痛快。」
「那以后还要不要我来给妳舒服和痛快呢?」
「当然要呀!妈妈以后不能一天没有你。」
「所以啊,我也是少不了妳,但是纸包不住火,要是给美芳知道了,对妳丈夫一讲,妳想,后果是如何?」
陈太太被文邦这一讲,半天答不上话来。
过了好一阵,突然压在文邦的身上,猛亲吻文邦的嘴唇,一双大乳房压在文邦的胸前揉磨着,小穴也在文邦的鸡巴上揉擦着,淫声浪语的道:「小心肝,我为了你,什么也不在乎了,可是便宜了你啦!」
「亲妈妈,妳别忘了刚才舒服痛快的时候呢!」
「死小鬼,都是你害我的,还来取笑我,恨死你啦!」
「别恨啦!我的亲太太,那我去叫她。」
「不要叫,我的乖儿,不然我会羞死的,毕竟我们是母女,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做爱,太难为情了嘛!」
「这有什么关係?母女俩同侍一夫多得很,住在一个家里面,早晚都会知道的,不如公开,更方便的多。」
「小心肝,暂时不要公开,好好的陪妈妈睡几晚,让我多多享受乖儿子大鸡巴的美味,然后你再去找美芳玩,希望乖儿多陪我几天好吗?」
「好,我就先陪妳几夜,等美芳弄到手以后再说服她,以后我们三人同床,除了妳丈夫在家以外,妈妈妳随时须要,我就随时来侍候妳,好吗?」
「好吧,妈妈都听你的,谁叫你这小乖儿长得如此英俊健壮,将来不知那个福气的小姐,若嫁给你做太太,真是幸福不浅了。」
「那还不简单,只要妳答应,我娶美芳做太太,我就可以给妳这位丈母娘爽快爽快,岂不一举两得,妳说好吗?」
「真的,小乖乖,妈妈好高兴啊,我真没有白爱你。」
「妈,满身臭汗,我们先去洗个澡,比较轻鬆有精神,等一下再给妳一顿丰盛的宵夜,好吗?」
「好极了,我先去放热水。」
不一会儿,陈太太来卧房,对文邦说道:「小宝贝,洗澡水弄好了,去洗澡吧。」
「妈,妳陪我去洗个澡好吗?」
「我从来没有过和男人一起洗澡的,那多羞人啊!」
「来嘛,来嚐嚐洗鸳鸯澡的滋味吧。」
说完也不管她要不要,一把抱起了她,走进浴室去。
文邦先替她脱了衣服,再把自己也脱光,两人又再赤身相对着。
「来,妈,我来为妳洗小肥穴。」
「嗯,不要嘛,我自己会洗。」
她羞红着脸,扭动娇躯,看得文邦下面的大鸡巴,又开始硬翘起来。
「来嘛,妈妈,让儿子帮妳洗洗小肥穴,好吗?」
「嗯……真羞死人了,都给你看得清清楚楚的……多难为情嘛!」
「有什么关係,刚才也不是给我看了、摸了、也玩了吗?」
「死小鬼,讲那么难听,我……我真……」
「好嘛,别再刁难我了,可以吗?」
「嗯,好吧,随你便。」
「啊,妳真是我亲爱的妈妈、亲太太。」
「你啊,脸皮真厚,真不害臊。」
于是文邦叫她蹲下来,双腿分开,文邦盛了一盆热水,蹲在她的面前,用手拨开二片红色多毛的大阴唇,肉缝内的嫩肉还是粉红色的,美豔极了。
看得文邦不觉感叹的道:「亲妈妈,妳丈夫一定很少玩妳,是不是?」
「嗯,你怎么知道的,小乖乖?」
「小穴若是常被玩弄,大阴唇会变得黑紫色,小阴唇会变成红黑色,而且翻出在大阴唇的外面,难看死了,妳的大阴唇是紫红色,小阴唇和阴道还是那么红红嫩嫩的,这表示妳的丈夫很少玩妳,真是太可惜了。」
「你这个小鬼头,懂得还真不少,你老实讲,玩过多少女人了?看你刚才的一切,一定是玩女人的高手了。」
「我玩过不多,连妳一共才五个。」
「啊!你这小鬼,年纪这么小就玩过五个女人?你呀!真是个小色狼,那你从几岁开始的?玩的都是些什么样的女人?多大年纪?是小姐,还是人家的太太呢?」
「我从去年十八岁开始,玩的女人嘛,第一位是我同学的妈妈,四十二岁;第二位是我妈妈的牌友,叫蔡妈妈的四十九岁了;第三位是我的家庭老师三十四岁;第四位嘛,是个女学生才十七岁;第五位就是妈妈妳啦,四十岁。一共是四位太太、一位小姐。」
「哎呀!我的妈呀,你这小鬼还真厉害,玩了这么多的女人,还都是人家的太太,连四十九岁那么大年纪的太太你都去玩。她大你三十一岁,你不觉得她老吗?」
「妈妈,那妳就不懂了,女人从十岁开始到六十岁止,都可以玩,老、中、少、小、各有各个不同的风味,各有各个不同的妙趣。比如说:小女孩和少女,她们不懂性交的乐趣,就好像吃青苹果一样,有点涩口。已婚生子的少妇和中年妇女,她们都有多年的性爱经验,玩起来能使我尽兴,回味无穷,就好像吃水蜜桃一样,香甜可口。再以那个四十九岁的蔡太太来说,她的丈夫快六十多岁了,根本不能干她了,所以她每天以打牌来消磨时间,我真没想到年近五十的她,玩起来还那么热情淫蕩,浪水还真多,完事后她对我说,女人只要身体健康,就是到了六、七十岁还是一样可以性交。自从和蔡太太玩过以后,我觉得好像吃冰淇淋一样,香甜而透心凉,真过瘾。」
「哎呀!你这个小冤家!把我们女人都当成水果来品嚐,你真是个标準的小色狼,照你的口气,好像还要玩不知多少各个年纪的女人不可,那我的女儿要是嫁给你,还有什么幸福的嘛?」
「亲妈妈,请妳放心,我娶了美芳以后,一定专心一意的只爱着妳们母女两人,目前要是有机会,让我多嚐嚐鲜味,妳可不能吃醋啊!好吗?」
「死相,叫的肉麻死了,好吧!谁叫我爱你呢?你真是妈妈前世的冤家。」
于是文邦替她把阴阜里的淫水和精液都沖洗乾净,两人互相沖洗着对方的身体,擦乾水渍,文邦把她抱回卧房,慾火又燃烧起来了。
文邦仰靠着坐在床头,把陈太太搂过来,面对面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叫她握住自己那高翘的大鸡巴,要她慢慢的,小心的套坐下去。
陈太太叫道:「啊!小宝贝,不行,你的那么粗长,我会受不了的。」
文邦道:「不要怕嘛!妳慢慢的往下套,我不动就是了。」
陈太太道:「嗯!我……真怕受不了……你可不许乱动呀……」
「妳放心吧,我不会乱动的,妳叫我动时,我再动,好吗?」
「嗯,就这样说定呀!」
于是陈太太的手握着文邦的大鸡巴,对準她的小花洞套下去,一连套了好几次,才使大鸡巴全根尽到穴底,她才大大的喘了一口气。
她感到阴户之中好充实又酥又麻、又酸又痒,舒适极了,急促的把个肥穴,用力的套动起来。
「啊!亲丈夫……美极了……呀……我的小心肝……你的大鸡巴……真要了妈妈的命了……啊……你快动啊……」
文邦双手揉捏着她的一对大乳房,张口含着另一粒大奶头吸着、吮着,屁股一挺一挺的往上顶着。
她嘴里淫声浪语的叫着,肥臀上下的套动着。
「哎呀!我的亲哥哥……大鸡巴的亲丈夫,快……快往上顶……顶深点……顶死你妈妈吧……我好舒服……啊……美死了……妈妈……要……要洩给乖……乖儿了……哎呀……」
她像发疯似的套动着,动作越来越快,还不时的在旋转那丰满的大屁股,使她阴户深处的花心,摩擦着文邦的大龟头,吻着文邦的面颊和嘴唇及眼、鼻。
把文邦的小腹和阴毛上面,弄得像被水弄湿一样。
「哎呀……小心肝……你别……别咬我的奶头……痒死人了……」
「妈妈……实在是受不了啦……啊……洩死我了……哦……哦……」
陈太太鼓起余勇,拼命的套动,累得她猛喘大气,说有多淫蕩就有多淫蕩。
文邦望着她那媚蕩至极的粉脸,抚摸着她那雪白润滑,丰满性感的胴体,实在不敢相信,她会是一个十七岁女儿的母亲。
文邦还未出生时,她就已经有了性爱的女人,现在正和她在翻云覆雨的缠绵大战呢!
她快乐的浪叫声,和阳具抽出插入的「僕滋!僕滋!」的淫水声,使人陶醉其中。
「哎呀!大鸡巴亲哥哥……我真爱死你了……不行了……我……我又要……要洩了……啊……小乖乖……妈妈……要……要死了……」
陈太太又洩了,全身无力的压在文邦的身上,文邦正被她套弄的无比舒畅,她这突然停止,使文邦难以忍受,急忙一个大翻身,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下面的大鸡巴狠命的抽插着。
「哎呀……你这样的狠干……我受不住了……」
陈太太已连洩数次了,口里娇叫着:「哎呀……乖儿……饶了妈妈吧……妈妈实在受不了儿的……大鸡巴狠干了……妈……够了……求求你……快……快点射……」
「亲妈妈……快挺动妳的屁股……我……我要射……射精了……」
陈太太知道文邦要射精了,摆动着肥臀,使小穴一夹。
「啊……亲妈……妳的小穴夹得我好爽啊……我……我洩了……」
陈太太被浓精一射,如登仙境般的大叫出来:「哎呦!乖儿……你射得我好舒服……好畅美……啊……妈妈……好痛快啊……」
银牙紧紧咬住文邦的肩头,咬得文邦也「哎呀!」一声叫了起来。
陈太太紧闭双眼,云游太空去了。
二人都已达到热情的极限、性慾的顶点,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又亲又吻的,才相拥而眠。
这一觉直睡到隔日,方才转醒过来。
陈太太睁开媚眼,呆呆的注视文邦一阵,猛的搂紧了文邦之后,娇声嗲气的说道:「小心肝……妈妈无法不钦佩你那一股干劲,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你使我嚐到了从来没有嚐过的性爱高潮的滋味。妈妈活到了三十八岁,第一次才知道性爱的美妙,是这样的舒服,是这样的畅美,总算我这一辈子没有白活了。心肝宝贝,真谢谢你把我带到极乐的境界里,妈妈真不知要怎样的来感谢你啊!」
陈太太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
「妈妈……妳这是怎么了嘛?」
「是不是我伤害了妳?」
「没有嘛!是我太高兴了。」
「我真给妳吓了一大跳,妈妈,这是妳我双方都能享受到的乐趣。」
「好了!小宝贝,我问你是真心爱我吗?嫌不嫌我老呢?」
「哎呀!我的亲妈妈,其实妳不老,这样还像十八、二十的少女一样美,我怎么会嫌妳呢?要不要发誓给妳听呢?」
她听文邦要发誓,急忙用手捂着文邦的嘴唇,娇声说道:「行了,不许你发誓,妈妈相信你就是了。以后给妈妈多一点安慰和快乐,我就心满意足了。妈妈是不会独佔你的,说不定以后找个漂亮的太太来给你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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