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blisher 发表于 2023-10-12 00:35:27

横行天下实体版第十一集

第十一集
        为了救被困在七星凤凰楼的杨家众女眷,六郎踏上悬空岛!然而六郎竟碰到白云妃,除了承受一番折磨外,最后还被带到龙姬面前。带着四娘等人平安回到瓦桥关的六郎,为了紫若儿要在红花亭聚义,讨伐程世杰一事,便决定带着慕容飞雪,跟着紫若儿前往山西……
    第一章白家姐妹美如花
    对了!先去会萧绰,说不定她刚才吃的那速效春药正发挥药效,现在正六神无主、如饥似渴的等着我去抱她呢!呵呵……但萧绰似乎内力深厚,昨晚她吃下的春药,到跟她分开时都没有发作的迹象,看来我应该要再多加一颗春药!想到这里,六郎便叫负责侍候白雪妃的侍从厨房弄来绿豆汤,然后又将速效春药丢入绿豆汤内。
    六郎提着瓦罐,哼着小曲:“六郎妙计安天下,得了夫人又得兵!悬空岛上显身手,从此天下传美名。”
    这时六郎来到驿馆,而驿馆的人因为六郎是白雪妃带来的朋友,所以也没有加以阻拦,并且还告知萧绰住的房间。
    六郎得知萧绰房间的位置后,便走到后院,来到萧绰的房门前,接着探头进去,喊道:“萧公子……”
    这时萧绰正盘膝坐在床榻上。不知道为什么,萧绰觉得从离开福来居时,体内就一直有种怪异的感觉,一开始她还不太注意,可从七星凤凰楼回来后,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而且头一阵阵晕眩,喉咙口干舌燥,浑身更像是被浸了醋般软绵绵,于是她便运功来抵抗这种感觉。
    过了大半个时辰,虽然萧绰觉得那股怪异的感觉有受到控制,可就觉得它在在腹中挥之不去,而且这种状况以前从未遇过,让萧绰怀疑自己要嘛是中暑,要嘛就是运功时走火入魔,应该日后只要好好调养就行了。
    这时萧绰听到有人叫她,不由得抬起头,就见六郎提着一样东西进来,就笑问道:“有事吗?咦,你怎么还没洗脸?”
    六郎道:“事务太繁忙,但唯恐怠慢萧公子,所以想说先让你解渴,之后我再去洗脸。”
    六郎朝萧绰拱手,说道:“萧公子,昨日夜里遇到叛徒作乱,承蒙公子仗义出手,谈笑间就斩杀恶贼,让小的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眼下天气炎热,就让厨房煮了退火的绿豆汤,给公子提提神。”
    4此时萧绰浑身正热得难受,见六郎送来绿豆汤,便高兴地赤脚走下床,并连喝两碗绿豆汤,抹嘴说道:“你真有心,像你做事这么机灵,不知道担任什么职六郎心想:不愧是搞政治的好手,这么快就想收买我!让我就先来个投石问路,等我发牢骚嫌官小时,你应该就会趁机收买我,然后再向我打听悬空岛的情况吧!想到这里,六郎顺水推舟道:“我可不是头领,就只是个跑腿的,说句实话,厨子领的银两都比我多。”
    萧绰淡淡一笑,说:“是吗?像你这么精明能干,居然就只是个跑腿的,真是委屈你了!”
    六郎叹了一口气,说:“我就只是混口饭吃,而且我又没有像萧公子有如此厉害的武功,自然没有人重用我。”
    这时萧绰走到床榻前并坐下,道:“但如果空有一身好武功,头脑却很不好,那种人还不如一头猪,所以我欣赏的就是像你这种睿智的人,倘若有一天你在悬空岛混得不称意,可以到我那里谋件差事……”
    说完,萧绰就用极为锐利的目光观察着六郎的反应。
    六郎却神色自若,明知道萧绰在引他上钩,仍沉住气说道:“但白岛主对我不错,虽然说银两给的有点少,但还是能过日子。我……木易,暂时还不想离开,即使有天要走,也要先报答白岛主收留我的知遇之恩。”
    六郎并没有向萧掉透露他的姓名,而是把杨字拆开,取了个假名字。
    萧绰赞许道:“想不到木贤弟还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如果你不嫌弃,我愿与你结为兄弟,不知意下如何?”
    六郎心想:果然是老谋深算,但你一个娘儿们,跟我当什么兄弟,但萧绰这样急着拉拢我,看来一定是想知道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六郎便装作欣喜道:“萧公子武功绝顶,能与你做兄弟,我实在是三生有幸,你初来乍到,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尽管问,以免遇到不必要的危险。”
    萧绰闻言心中暗喜,不过还是隐藏住那分喜悦,说道:“我这次来拜会白岛主,原本是想来取经,我们家不敢说富可敌国,但有一些金银珠宝,所以放在家里总觉得不安全,便想让白岛主设计机关来保护那些金银珠宝,但让木贤弟见笑了,对这方面,我是一窍不通,你说……那七星凤凰楼真的有传闻中那么厉害吗?任何人都无法轻易靠近吗?”
    六郎说:“七星凤凰楼乃是白岛主聚集数十位顶尖的奇门异士建造而成,如果没有图纸,就想要进入七星凤凰楼,简直就是飞蛾投火,自取灭亡。我们是刚来到岛上所以没见到,听说就在昨天晚上,宋军有十数名高手夜探七星凤凰楼,想偷悬空岛的水域图,结果全军覆没,而且其中有一个女将,听说还是什么骊山圣母的徒弟,武功非常高强,岛上的人全不是她的对手,被她打得落花流水,她自恃有绝世武功,就独闯七星楼,结果还不是被抓了……”
    说着,六郎仔细观察着萧绰的反应。
    萧掉闻言吃了一惊,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不过还是马上冷静下来,说道:“宋军真是不自量力,七星凤凰楼也敢闯,不知道这些人被抓到后会怎么处置?”
    六郎叹道:“那十几个宋军探子,经过昨天晚上一番恶斗后,死伤不少人,只剩下几个女的,听说武功都不错,现在全被关起来,准备做成人皮灯笼……唉!真是可惜了!”
    萧绰闻言,心里开始琢磨:骊山圣母的徒弟?宋军中的高手?而且敢这么大胆地闯入七星凤凰楼,恐怕只是会慕容飞雪。唉!表姐啊表姐,你也太大意了!虽然说你我现在各为其主,可我终究是你的表妹,我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六郎见萧绰似乎在思索救慕容飞雪的事,知道要引萧绰帮忙的计划成功,便暗自窃喜,忍不住就有些得意忘形,所以一瞥见萧绰的纤纤玉足,体内顿时产生欲望,说道:“萧兄,你不仅武功高强,容貌也如此标致,真是世间少见的美男子,小弟真是羡慕至极!咦?你的脚腕上怎么还带这东西啊?二说着,六郎伸出手抓住萧绰的玉足,指着那脚踝上一条细小儿精致的金链。
    萧绰闻言脸上一红,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六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摸她的脚。
    因为萧绰在大辽,那些婢女帮她洗脚的时候,可是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何况六郎还是个男人,这令萧绰感到又羞又怒,但又不好责怪,只有慌张地缩起玉足;神情尴尬地说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物品,让木贤弟见笑了。”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接着一屁股坐到萧绰身旁,大剌剌地搂住萧绰,说道:“既然已经是兄弟,那我也就不见外了,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你……”
    当六郎搂着萧绰时,萧绰的神情显得极其不自然,但还是勉强摆出笑容,问道:“什么事啊?”
    “我们白岛主的身手十分厉害,而且他很变态,尤其特别喜欢皮肤白嫩的年轻男女,所以抓到那些人后,就会在他们的后背上用针刺上图案,等图案定型后,再扒下来做成灯笼。”
    萧绰惊讶道:「有这种事情?”
    六郎表情认真地说道:“我是因为你跟我是结拜兄弟,这才告诉你,我怕你在岛上到处乱走,被白岛主见到后,你的皮会被扒下做成人皮灯笼。萧兄,你不要以为武功高强就没问题,听我家小姐说,白岛主的武功又大增,你还是要小心为妙!”
    萧绰闻言,点了点头。
    六郎继续说道:“另外,我再告诉你,你可不要到处乱说。龙姬娘娘乃是前朝大周皇帝柴荣的妃子,因为精神受到刺激,所以才会有时疯疯癫癫,还有龙姬娘娘掌握着一个宝藏的秘密。”
    其实六郎这番话完全是在瞎扯,他根本不知道龙姬的身份。
    萧绰道:“悬空岛上真的有宝藏?”
    六郎瞟了萧绰那充满贪欲的眼睛一眼,心想:宋辽两国连年征战,耗资巨大,看来这笔钜款让萧绰动心了,可我也是胡说八道啊!但为了救出四娘、大嫂和三嫂,只有这样说,才会让萧绰有探七星凤凰楼的决心。
    被六郎搂着,加上又喝了两碗含有速效春药的绿豆汤,萧绰开始觉得身体有股怪异的感觉,而且双颊酡红,血气往上涌,胸前微微胀痛,体内犹如爬满蚂蚁般难受,所以一把推开六郎,道:“木贤弟,我有些累了,你也去忙吧!”
    说完,萧绰赶紧运功以调整气息。
    六郎见萧绰现在的模样,心想:看来我下的春药发挥了作用,若是我现在发出攻势,应该就有机会可以得手,只是像萧绰这种女人,一旦她清醒过来,肯定会猜到这是我所为,到时非杀了我不可,这样我既丢了小命,还救不了人,这可谓得不偿失啊!不过……这种女人中的极品,要是放过她,就太可惜了!
    六郎正在犹豫不决间,猛然瞥见萧绰眼底所隐藏的杀气,心中一颤,暗道:还是安全第一,这种女人只能智取,眼下这种情况,即使最后得逞,势必会引起她的反感,搞不好还会丢了小命,反正来日方长,而且来的目的也达到了!想到这里,六郎便向萧绰告退,离开房间。
    六郎暗自下定决心:萧绰,我泡定你了……
    当六郎回到白雪妃的房间后,便简单吃了一些东西,又等了一会儿,却还不见白雪妃回来,就索性躺到床榻上休息。
    六郎闻着被褥上的芳香,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而且昨天折腾了一夜,令六郎睡得很香,突然六郎感觉到有人在拍他的屁股,便“哼”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睛,就见白雪妃坐在他身边,表情吃惊地看着他。
    六郎语气甜蜜地喊道:“你回来了!快让我亲一个。”
    当六郎伸出手抱着白雪妃,并将拉她到怀中,就朝着她的脸蛋亲了几口,但当六郎正准备再说几句肉麻的话时,却觉得脸上一疼,竟是被白雪妃打了一巴掌。
    六郎顿时一个激灵,便张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子,这才发现被他抱着的女子竟是白云妃,心想:这下糟了,她可是知道我的身份,而且昨天我还调戏她,她不会是来找我报仇吧?我怎么会这么倒霉,竟然会遇到她?
    白云妃本来是来找白雪妃商议事情,但没想到竟然看到有个男人躺在白雪妃的床上睡觉,便感到好奇,心想:莫非妹妹耐不住寂寞,所以偷偷找了相好?当白云妃走到床边时,竟发现那名男子是昨天抓住她并强奸她的六郎,不由得感到又喜又怒,喜的是,这小子落到她手中,她可以发泄昨天所受的怨气;怒的是,这小子居然潜入到白雪妃的闺房,一定是来救人结果迷路,见这里安静又安全,就睡在白雪妃的床上,他的胆子真是大啊!于是白云妃上前拍醒六郎,却没想到六郎竟把她当成白雪妃,冷不防就被六郎亲了好几口。
    白云妃发出一阵冷笑,说道:“小贼,没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真定府的大牢被你说的那么恐怖,本小姐却未亲眼见过,不过我可是经常去悬空岛上的大牢,那些不听话、为非作歹的人,没有一个人能留得全尸的……”
    六郎闻言嘿嘿一笑,刚想溜之大吉,就被白云妃抓住后脖领子,六郎便喊道:“打!”
    说着,六郎身子一转,就使出大力抓奶手,偷袭白云妃的胸部,可这次的情况与上次不同,白云妃早已有准备,手一用力,手腕一绕,就和六郎的手腕纠缠一起。
    六郎见状抬脚踢向白云妃,岂料白云妃用膝盖一挡,就将六郎绊倒在地,虽然六郎的武功不错,但和白云妃交手时,却一点便宜也占不了,她的招式奇特不说,攻击的招式又那样软绵绵,让六郎根本无法防御。
    六郎见打不过白云妃,纵身想要逃跑,却被白云妃一个箭步追上,随即抓住六郎的双手,反剪到身后,令六郎感到腰间一麻,并惊慌地发现真气已经被封住。
    这时白云妃将六郎押到她住的院落,而原来她跟白雪妃住的院落仅隔一座池塘,跨过一座小桥就到。
    六郎在心中叫苦:她肯定轻饶不了我,如果实在没办法,看来我要说出跟她妹妹的事情,以免受皮肉之苦。
    白云妃将六郎押到她的房间时,六郎环顾着四周,看到墙壁上贴着大红的喜字,便奉承道:“姐姐,你的房间真漂亮啊!但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孤男寡女的,让人看见多不好啊?”
    白云妃见六郎到了这地步,嘴巴还不老实,便“哼”了一声,找来绳子绑住六郎的双手,并将另一边的绳头系到房梁上,然后拍了拍手,又拍了拍六郎的肩膀,说道:“小贼,都死到临头了,还敢说出这种话?”
    说着,白云妃从背后拿出软鞭,凌空挥了一记,笑着对六郎说:“老实交代,你到岛上干什么?”
    六郎说道:“找你妹妹啊!”
    白云妃闻言脸一沉,随即一鞭子便打向六郎。
    六郎疼得“哎呀!”
    一声,眼泪差点掉下来,带着哭腔说道:“好姐姐,我这身子骨从小就弱,若是被你打坏了,你家小妹可是得守活寡啊!你要是喜欢玩这种的,意思一下就行了,可不要真打啊!这样会出人命的……”
    白云妃见六郎说话一点也不老实,“啪!啪!”
    又挥出两鞭。六郎见来软的不行,就把腰杆一挺,强忍疼痛,装出大义凛然的样子,看着白云妃打。
    白云妃见六郎不说话,反倒觉得奇怪,便走到六郎跟前,说:“怎么不叫了?是不是嫌本小姐的力气小?”
    六郎心想:我有那么贱吗?
    白云妃看着六郎的表情,说道:“你这小贼狡猾得很,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快点说,你在想什么?”
    六郎道:“姐姐,我都这样子了,还能有什么坏主意?不过我得告诉你,下手不要太重,点到为止,你要是把我打伤了,你家小妹还不找你拼命?就比如你相公在外面被别人欺负,难道你不生气吗?”
    白云妃怒道:“你别胡说,我家小妹心高气傲,相貌更是倾国倾城,她根本不会看上你,昨天我是逗着你玩的,想不到你却认真了,真是可笑!”
    六郎说道:“看来你并没有帮忙撮合我跟你的小妹……昨天可是你求着我,说你小妹如何如何好,还要帮忙撮合,想不到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难道是姐姐你也看上我,所以吃你小妹的醋了?是不是昨天被我插上瘾了?”
    白云妃闻言勃然大怒,又是一鞭子抽向六郎。
    六郎叫了一声,道:“你还真打啊?”
    白云妃心想:虽然这坏蛋可恨了一点,不过倒是挺好玩的,尤其他那宝贝那么大,虽然昨天是被他强奸,可他却带给我从来没有过的快感,甚至比陆涛那没用的家伙强多了。本小姐昨日遇险,陆涛居然撇下我就逃走了!哼,活该给你戴绿帽。现在这坏蛋落在我手中,我一定要好好玩玩他,一报昨日之仇!
    想到这里,白云妃上前一步,说道:“小贼,少跟我胡扯,你有什么地方能让我看上?”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道:“虽然我没有特别好,可我若是跟姐姐在一起,就绝对不会像陆涛那样置姐姐的安危于不顾,而选择自己逃命。”
    六郎这番话,正好说到白云妃的痛处。
    白云妃闻言,将手中的软鞭狠狠的摔在地上,骂道:“陆涛这个王八蛋……到现在还不知道躲在那里,根本不敢出来见我……”
    六郎见这番话起作用,便打铁趁热地说道:“他可能有他的苦衷,试问谁不怕死呢?”
    白云妃“哼”了一声,问道:“那你怕不怕死?”
    六郎说道:“当然怕死,不过要看情况、要看死得有没有价值,怕死是每个人的本能,但往往会有人在关键时刻忘掉死亡的恐怖,而是选择挺身而出,做必须要做的事。”
    白云妃“哦”了一声,轻声道:“你说的倒挺好听,如果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
    六郎正色说道:“要是我的女人身陷险境,并受到欺负,我想都不想就会冲上去,即使知道不是对方的对手也绝不会退让。男人就应该有这种勇气、这种精神……逢敌必亮剑。”
    白云妃听得有些入神,忍不住问道:“你说的倒是挺好听,但比那陆涛强多了!”
    六郎继续道:“话又说回来,你那相公真够窝囊,哪能丢下如花似玉的娘子,而一个人逃命呢?二白云妃生怕丢脸,赶紧解释道:“他本来就不是我的相公……只是岛上的一个小弟……”
    说罢,白云妃的美靥娇红一片。
    六郎说道:“原来那人不是你相公啊!那就怪不了他了,不是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一个小弟?”
    见白云妃眉宇间的怨气越来越重,六郎又说道:“说实话,这种小弟真是没心没肺,你的处境有危险,他却逃之夭夭,简直不是人。”
    白云妃愤恨地说道:“如果我找到他,非要将他送给龙姬做人皮灯笼,这个死陆涛,也不知道死到哪里了?二白云妃拾起软鞭,就要再次挥向六郎。
    六郎见状,连忙说道,……“姐姐啊,能不能玩点别的啊?二白云妃收住手,问道:“你想玩什么?”
    六郎表情暖昧地看着白云妃的胸部,说道:“只要你高兴,想玩什么都可以,还有不要伤到我就可以,只要不要太过分就随你的意思。”
    白云妃想了想,说道:“那你就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回来。”
    说罢,白云妃转身离开。
    六郎不知道白云妃要搞什么名堂,不久,就见她竟换上一身衣服,并提着两只鸟笼回来,便好奇问道:“姐姐,你拿两只鸟笼想做什么?”
    白云妃表情神秘地笑了笑,说道:“我们来玩猫抓老鼠,好不好?”
    六郎闻言,感到纳闷不已,不知道白云妃到底想做什么。
    这时白云妃对六郎笑了笑,然后就把六郎上身的衣服脱下来……
    六郎顿时感到惊讶,心想:操,该不会来真的吧?我可是一点准备都没有,而且这若是被白雪妃知道,那还得了?我可还指望雪妃帮我救四娘呢!
    白云妃笑呵呵的用柔嫩的小手抚摸着六郎的胸膛,说道:“你这边发育的不错嘛!”
    、六郎道:“是吗?有个地方发育的更厉害呢!”
    说完,六郎对白云妃抛了一个媚眼。
    白云妃见状轻轻一笑,会意地说道:“那我检查一下,看那只老鼠长的肥不肥。”
    说着,白云妃那只纤纤玉手径直朝着六郎的下身摸去……
    六郎立即觉得有种触电般的感觉,头发甚至都竖起来,而且几乎都是六郎在调戏别人,却没想到今天会被白云妃调戏,便叫道:“姐姐,你可不要乱来,我可是你妹夫。”
    白雪妃笑道:“你说是就是吗?昨天你强奸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你是我妹夫呢?”
    说着,白云妃弯下腰,似笑非笑地看着六郎的腰带。
    六郎见白云妃蹲在他下身面前,眼睛还一直盯着看,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心想一,原来这娘儿们要报仇啊!
    而白云妃一弯腰,六郎便发现她的衣襟微微敞开,甚至可以瞧见桃红色的绣花肚兜,并掩盖着那丰满的双峰,令六郎顿时觉得裤裆变紧,竟是龙枪有所反应。白云妃突然对六郎笑了笑,娇声道:“你在想什么?”
    六郎不想被白云妃发现他有反应,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能想什么?在想你妹妹啊!”
    、白云妃闻言,笑着将手指指向六郎的股间,说道:“喂,你这里怎么了?”
    六郎闻言,连忙将把身子往后缩,生怕白云妃会碰到下身。
    刚才白云妃离开的时候,会换套衣服,就是为了诱惑六郎,而此时她看六郎那明显撑起的裤裆,微微感到害羞,心想:死陆涛,本想打你一顿出气,但你却躲起来,活该给你戴绿帽!想着想着,白云妃已经伸出手,要解开六郎的腰带。
    六郎惊叫道:“喂,你……你想怎么样?”
    说着,六郎见白云妃酥胸半露,顿时龙枪怒胀。
    当白云妃解开六郎的腰带,裤子掉落到地上时,就见六郎的龙枪高高挺起,并对着白云妃。
    这时白云妃俯下身,右手握住龙枪,道:“你这只大老鼠,昨天竟敢欺负本小姐,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
    说着,白云妃玉指轻拨,将那包裹龙头的薄皮往后退,并朝它吹了一口气。
    白云妃套弄着六郎的龙枪,手指在那敏感处抚弄,没两三下,便令六郎不由得连声叫道:“啊、啊!姐姐,你……你……你小心点啊,别弄坏了!”
    六郎的龙枪在白云妃手中越来越粗壮,而且白云妃早已被六郎的龙枪所吸引,喘息越来越粗重,甚至觉得有股液体流道大腿,早已无法控制体内涌起的欲望。
    这时白云妃隔着绸裙,将手放在私处抚弄着,低声喘道:“嗯,啊……”
    不久,白云妃的神情越发娇艳而诱人,脸蛋有如红苹果般红润,甚至还觉得股间爱液横流……
    见六郎正在看她,白云妃竟转过身,背对着六郎,然后拉起绸裙,使那温润如玉的臀部暴露出来,令六郎能清楚看到。
    看到六郎正在看自己,她摆出一副淫荡的不能再淫荡的样子,转过身子,将六郎见状,惊道:“姐姐,你不穿内裤吗?”
    白云妃“哼”了一声,随即双腿大开,好让六郎欣赏她的私处,并伸手拨弄那鼓起的阴蒂,顿时一阵颤抖,呻吟道:“好痒啊……”
    六郎看着白云妃那湿淋淋的蜜穴,早已经迫不及待,于是龙枪往前一挺,随即进入那红嫩的阴唇间。
    这时白云妃也等不及,不由得叫了一声,接着背部一挺,全身肌肉紧绷起来、,嫩穴内的嫩肉开始紧缩,紧紧包裹着龙枪。
    虽然六郎的双手被绑着,但下身仍活动自如,于是龙枪徐徐抽插几下,而白云妃也十分配合六郎的动作,将玉臀往后翘,“喔!啊!”
    叫了几声。
    这时六郎的抽插越来越快速,而白云妃十分陶醉于六郎的抽插,到最后,根本不知道在叫什么。
    这一场云雨之欢,六郎干得格外兴起,抱着白云妃的腿猛烈地抽送着,龙枪抽插时水声啧啧,不绝于耳。
    白云妃被六郎干得身体根本站不稳,两只美乳甩个不停。
    这时六郎的龙枪猛力一插,白云妃不由得仰头泣叫一声,随即就见爱液一股股地从娇嫩的蜜洞内流出来。
    六郎看白云妃的神色如痴如狂,又感受到白云妃嫩穴内的紧窒,顿时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便又开始一阵猛力的抽插,接着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只见白云妃满脸红潮,失声浪叫,神态迷乱……
    六郎突然觉得白云妃体内的嫩穴连番紧缩,不禁快感如潮,便忍不住喷射出精液,白云妃顿时身躯颤抖不已,下身一阵“噗哧、噗哧”声,股间湿成一片,混杂着精液、爱液、汗水。
    这时白云妃体力不支,全身不由得瘫软在地上。
    休息了一会儿,白云妃却板着脸,整理好身上的衣裙,道:“小贼,爽够了吧,该受罚了!”
    说着,白云妃的玉手握住六郎的龙枪又是一阵揉弄。
    六郎道:“姐姐,还要罚?二白云妃笑了笑,收回手,说道:“养得够肥了,好了,游戏现在开始。”
    说完,白云妃从抽屉里找来两条红绳,然后绑着六郎的两只裤脚。
    六郎见状感到新奇,不禁问道:“姐姐,这是什么招式啊?”
    白云妃不语,而是掀开那两只鸟笼。
    六郎只听到“喵!”
    一声,就见那两只笼子里居然一只装着猫咪,一只装着老鼠。
    只见那只老鼠一看到猫咪,就吓得在笼子里惊慌地逃窜,而那只猫咪更是想扑过去抓住老鼠……
    白云妃对六郎说道:“这里有一只小老鼠,可惜长得不够肥,如果我把它扔到你的裤脚内,再加上里面那一只,一共有两只老鼠,一只白的,一只黑的,然后猫咪再进去抓……这一定很好玩,嘻嘻……”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连忙说道:“不行啊!那猫咪笨得很,万一认不出真假,那我可就惨了!”
    白云妃笑道:“那样最好,俗话说馋猫、馋猫。你想想,如果它同时遇到两只可爱的老鼠,肯定是要挑肥一点的吃,对了!我再把那黑老鼠弄得肥一点,那样才好玩。”
    这时白云妃又将那柔滑的手沿着六郎的裤腰伸进去,并一阵抚弄。
    六郎开始感到害怕,不住求饶道:“姐姐,这个游戏我不要玩了,这太太恐怖了!再说,我还指着那老鼠过下半辈子呢……”
    白云妃闻言,笑着收回手,而当她正要去拿那笼子内的猫咪和老鼠时,就听到外面有人叫道:“云妃,你在干什么啊?”
    白云妃回头,就见陆涛站在房门口,神情震惊地看着她,而她的手正扯着六郎的腰带。
    此时这种暖昧的景象,让陆涛的眼睛发红,白云妃却是恼怒至极,心想:我正玩得高兴,却被陆涛打扰,而且昨天的事情,我还没跟陆涛算帐呢!想到这里,白云妃愤怒地捡起软鞭,随即一鞭子抽向陆涛。
    陆涛没有注意到白云妃的动作,就被一鞭打在脸上,而那地方立即浮现出一道血痕,于是陆涛抓住软鞭,吼道:“云妃,你这是在干什么?下手竟然这么狠!」
    白云妃怒道:“陆涛,你这个没良心的王八蛋,我还要杀了你呢!”
    说着,白云妃用力地扯着软鞭,但软鞭却仍被陆涛紧紧抓在手中,于是在心急之下,便将提在手中的鸟笼扔向陆涛。
    陆涛见状,随即闪开飞向他的鸟笼,而且见白云妃动了真火,自知理亏,生怕她一怒之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便连忙转身逃走。
    白云妃喊道:“你给我站住!”
    这时白云妃欲要追着陆涛,但见陆涛早已跑得不见踪影,只能气呼呼的转身走回来,然后朝着六郎大发雷霆,说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我恨死你们了!”
    说完,白云妃抓着六郎离开房间。
    六郎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白云妃气冲冲地说道:“你这小子坏得很,但杀了你也不能舒缓心中的怒气,所以我要把你交给我爹,将你做成人皮灯笼。”
    六郎闻言,双腿不由得一软,险些晕倒在地。
    第二章十年之约
    这时,在七星凤凰楼上,柴明歌脸颊上布满晶莹的泪水,正趴在两个女人身上哭泣着,而她们是她的至亲至爱,左边的是她的母亲,周世宗皇后龙姬娘娘;右边的便是被誉为武林神女的白凤凰。
    白凤凰乃是周世宗的妹妹,因为大周山河破碎,赵匡胤陈桥兵变,好多大周的忠臣都遭到杀害,所以她只能与龙姬忍辱负重地待在悬空岛,并与白松林以兄妹相称,以避人耳目。
    这些年,白凤凰励精图治,并勤练武功,又让白松林到处联系大周的忠臣,意图匡扶大周。
    白凤凰的美不同于柴明歌,虽然她们的容貌相似,甚至给人一种她们是孪生姐妹的感觉,但柴明歌的美是那种傲视天下众生,谁与争锋的美;而白凤凰则是朦胧的飘渺美,她那白里透红的瓜子脸上,一双黑白分明、波光粼粼的美目,小巧的瑶鼻,朱唇娇艳欲滴,笑的时候隐约浮现两个梨涡,而那飘逸出尘的绝世风华,就算是天宫仙女也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或者可以说,白凤凰就是四娘和慕容飞雪的完美结合体,一个能够同时拥有美貌、武功、坚贞、慈爱的女人,那么这个女人根本无可挑剔!
    柴明歌从冰狼山星夜赶到七星凤凰楼,带来一个让白凤凰和龙姬肝肠寸断的消息,那就是蓝玉堂为了阻止星煞魔君的复生,而献出宝贵的生命。
    而蓝玉堂的死,带给白凤凰沉重的打击,十年的白头之盟,想不到竟灰飞烟灭。
    当年,蓝玉堂在肩负起阻止星煞魔君复生的重任时,曾微笑着对白凤凰说道:“凤凰,现在你还小,等十年后你长大了,而蓝大哥的任务也完成了,我就回来娶你。”
    十年前,白凤凰还是一个年仅十六岁,情窦初开的纯情少女,而她一直记得蓝玉堂的承诺,并一心在这里等他回来,来完成那个美丽的梦想,可现在他走了广永远离开了她,令白凤凰的心一下子如坠入冰窖。
    柴明歌伏在白凤凰的大腿上,道:“师父他没有错,当初他若是带着你离开,他会落下不忠不义的骂名,另外,为了天下大计、为了阻止星煞魔君的复生,必须要有人牺牲,他知道你一直在等他,而他也同样是爱你的……而且有一种爱叫白凤凰听到这里,凄凉地喊道:“蓝梦堂,你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不让我与你共生死?我恨你!”
    柴明歌又道:“人活一世,生命何其宝贵?师父说他与明神有过约定,所以他必须要为天下苍生牺牲自己,可你不一样,师父希望你能勇敢的活着、快乐的舍。师父临终前对我说,他今生无法与你分刻不离的相依,更成不了你一生一世的永远,可他愿做一个与你隔离时空的知己。姑姑可能不知道,师父之所以不带你走,是因为他知道他选择的是一条不归路,当年,为了铲除为祸苍生的星煞魔君,明神与星煞魔君斗法于七星坛,结果两败俱伤。明神临终前告诉父皇,她与星煞魔君都是不灭金身,迟早都会转生,而明神为了阻止星煞魔君复生,便用焚天石敢当镇住星煞魔君的魔魂,将其镇压在积雪万年不化的冰狼山山下。而身为天山御剑的掌门人、明神的挚友、父皇的结义兄弟,师父义不容辞地接下看守星煞魔君的任务,他向明神承诺,只要他尚有一息,就绝对不会让星煞魔君提前还魂。在这之前,师父已经有三次遇险,但都被他化险为夷,可这一次……却未能,活着,而这就是他对你的爱。”
    白凤凰任由泪水纵横,哽咽着说道:“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恨他,我宁愿与他一同长眠在那一片冰雪下。”
    柴明歌说道:“人活着,不能只想到自己,师父要我告诉你,他曾经在父皇的灵位前立下誓言,誓死也要匡扶大周江山,但姑姑是不是忘记了?你若是没有忘记,就应该继承师父的遗志,完成他的心愿。”
    柴明歌这番话惊醒梦中人,白凤凰擦干眼泪,说道:“我当然没有忘,这些年,我们一直暗中培养势力,并且把寒山悬空岛修筑得坚不可摧,朝廷就算派几十万大军来攻打,他们也攻打不下,可……皇兄生前子嗣甚少,而有办法继任的只有太子宜哥,然而宜哥还未登基就突然暴毙!而白将军前不久有去汴京打探一息,知道赵匡胤那老贼遭到刺客袭击而毙命。如今仇人已经死了,姑姑的斗志也就没有了。”
    龙姬一直沉默不语,这些年来,因为思念世宗皇帝,龙姬得了忧虑症,经常神志不清、喜怒无常,所以在听了柴明歌的一番话后,沉默了一会儿,就突然站起来身,放声大哭起来。
    柴明歌顿时吓了一跳,而白凤凰连忙拉着龙姬让她坐下,说道:“嫂子,你不要哭,我们都要坚强。”
    柴明歌问道:“姑姑,母后的病情还是不见好转吗?二白凤凰张了张嘴,却没有回答,因为前几日,龙姬才吐了一次血,而她的病是忧虑所致,日久成疾,已经很难控制,要不是白凤凰懂得奇门之道,用八门续命术来维持龙姬的生命,其实龙姬已经病入膏肓。
    龙姬哭了一会儿,站起身就离开。
    柴明歌郡主清楚龙姬的情况,知道她的神智经常不清楚,所以也不阻拦她,而是问白凤凰:“姑姑,母后的病是不是又变严重了?””白凤凰闻言,点了点头。
    柴明歌郡主见状,眼眶不由得盈满泪水,只能强忍着悲痛,不让泪水流下来,道:“姑姑,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我们不能动用那颗圣宝。”
    白凤凰点头道:“我明白,明神转世,必须要有吉兆,那颗圣宝实际上就是明神的舍利,谁吃了它,明神就会在他的身上重生,我们当然要慎重考虑。”
    “只是,赵匡胤死了,我们的大仇……”
    白凤凰轻叹一声。
    这时,柴明歌那本就威严的神目中射出两道骇人的神电,怒道:“血债就要血偿,宋氏夺我大周江山,欺我当年弱小。至今我仍恨当年年幼,不能阻止这一切,如今匡扶大周的机会到了……”
    白凤凰见柴明歌言辞激烈,语气更是痛恨不已,仿佛那一段仇恨又回到眼前。柴明歌从怀中掏出一块赤玉令符,白凤凰认得这块令符,正是当年世宗皇帝调动天下兵马的令符。
    柴明歌说道:“十年前,宫中发生剧变,最后大周江山沦落他人之手,师父就带走父皇的令牌和我,他一心教我武功,要我日后找机会匡扶大周。姑姑,我和你一样,生下来就注定要肩负起大任,我们或许不应该拥有爱情,而或许内心的仇恨早已经淡化那些感情。在十年来,我大半时间都待在鸟兽罕绝的雪山之巅,与世隔绝,将一身仇恨倾泄于武学中,但我相信人间自有正义与公理存在,属于我们柴家的东西,我要亲手拿回来。”
    白凤凰含泪说道:“明歌有这番决心,一定会有千万名良臣愿意誓死追随,势必匡扶大周江山。”
    柴明歌闻言却面色忧虑,想了想,说道:“去年,我在汴京、蓬莱、洞庭、太湖走了一遭,收获不少,可也遇到一件辣手的事情,蓬莱岛广元天尊的逝世影响我们的布局,而新任的玉龙掌教好像居心叵测,未必跟我们一心,现在蓬莱岛又支持吴越发兵攻打南唐,于是大宋分兵两路,想南抗吴越,北御大辽,但实在不容易啊丨”白凤凰道:“宋军北路的主将乃是杨令公的第六子杨六郎,这个人据说文韬武略十分厉害,前不久被白岛主捉住……”
    柴明歌闻言,顿时站起身,说道:“姑姑,六郎被抓了?”
    白凤凰点头道:“没错,不过他在白岛主面前发下重誓,说要让赵光义退位,还我大周江山。”
    柴明歌不了解最近发生在汴京的事情,惊讶问道:“有这种事?但我们应该先分析眼前的局势才对。”
    白凤凰道:“悬空岛有六千名水兵,加上武器精良,而且防御固若金汤,虽然兵马不多,但足可扰乱宋军后方,若是在江南举义,悬空岛可在北方呼应,形成南北夹击之势,令宋朝廷首尾难顾。”
    柴明歌闻言笑了笑,随即展开手中的宝扇,顿时眼前光华闪烁处,现出一幅全国山河军事地形图,就连大辽、回鹘、车月、吐蕃和大理都详细地画出来。
    柴明歌手指着宝扇说道:“悬空岛虽然耗费我们将近十年的时间,但姑姑,你说这里固若金汤,天险可依。错!”
    白凤凰闻言吃惊地看着柴明歌,不知道错在哪里。
    柴明歌又说:“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不知道姑姑想过没有?辽穆,宗屯兵六十万在紫荆关窥探着中原,为何迟迟没有马踏中原的动静?是因为辽穆宗手下有能人,告诫辽穆宗要进攻大宋,必须先扫除悬空岛,因为华北大地,大皆平原,河流交织纵横,而悬空岛虽然兵马不多,但是精通水战,辽军一旦形成长驱直入之势,其后勤补给必须靠水路运往前线,所以如果不能保证水路的安全,他们于心不安啊!”
    白凤凰闻言,点了点头。
    柴明歌继续说道:“山西程世杰手握重兵,而这个人城府极深,表面上虽然有投降辽军的意思,但这个人野心勃勃,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他若是想逐鹿中原,将会勾结西凉节度使李得明,西吞回鶄,东征大宋,可悬空岛也是他的眼中之刺。现在悬空岛夹在三股势力之间,看起来风平浪静,其实大战一触即发,姑姑你只想到力保一隅,却没有顾全到大局,如果我们弃掉悬空岛,将会发生什么情况?”
    白凤凰有些领悟,说道:“那就要看弃给何人,若是辽人得到悬空岛,他们没有后顾之忧,必定会大举南下……”
    柴明歌微笑道:“这正是我想看到的事,大宋与大辽都是实力雄厚的泱泱大国,我们想匡扶大周江山,就必须让他们相互消磨对方的实力,等三、五年后,双方都会筋疲力尽,到时我们再在江南举兵,然后水师沿江逆流而上收复川蜀,骑兵高歌直逼汴京,之后再收拾已是强弩之末的大辽,最后成功复兴大周,同时统一华夏!父皇生前没有完成的心愿,我势必要帮他完成。”
    柴明歌继续道:“我去年下山后第一件事,就是说服忠于父皇的富商巨贾,要他们拿出钱购买黄山、西湖一带上好的茶叶和丝绸,然后以商队的名义运往西凉,与西凉节度使大人换取军马。要知道天下盛产良驹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在大辽,另一个便是在西凉。这笔交易很成功,西凉人对茶叶和丝绸的喜爱,超过我的想象,而随着第一笔生意的成功,第二笔生意即将要告捷,这样下去,三年后,我在江南秘密购买的优良军马将会达到十万头。”
    白凤凰惊喜道:“明歌果然是胸怀经天纬地之才,慧眼识天下,何愁我大周江山不复……”
    龙姬因为长久忧虑,导致身体欠佳,经常出现精神恍惚、神志不清的情况,加上今天听柴明歌说蓝玉堂已死,虽然蓝玉堂与她无关,但蓝玉堂看守的星煞魔君的魔魂却与她有关,因为龙姬由于柴世宗的死感到肝肠寸断,于是白凤凰就骗龙姬,只要明神转世,就能将柴世宗带回来,而想到她所深爱的柴世宗能活着回到她身边,龙姬的精神就有所好转,便一直撑了这么多年。
    然而刚才柴明歌和白凤凰在谈论事情的时候,一时忘记龙姬的感受,而龙姬听到蓝玉堂已死,再也没有人看守星煞魔君的魔魂,那星煞魔君一旦提前转世,明神就会很危险,而明神若是不能顺利转世,那柴世宗重生的希望也就彻底破灭,于是龙姬愤恨地离去,独自来到七星凤凰楼的地下一层楼。
    龙姬在下楼的时候,内心一直在诅咒、谩骂大宋的那些奸贼,而且要不是赵匡胤黄袍加身,柴氏江山又怎会被夺走!
    这时,白云妃将六郎抓来七星凤凰楼。
    龙姬见到六郎后,只是微微一笑,那略带冰冷的笑容,让六郎觉得龙姬那看似平静的内心,其实早已经波涛汹涌。
    龙姬说道:“我一直在等着你。”
    六郎不解地问道:“你等我干什么?”
    龙姬认真地说道:“白岛主从放你走的那一刻,我就和自己打赌,我对我自己说你会回来,而只要你回来,我就会送你一件礼物。”
    说完,龙姬嫣然一笑,只是那笑容十分诡秘,让六郎不由得感到浑身发冷。
    六郎摇头说道:“你用不着这样客气啊!”
    龙姬沉下脸,说道:“这件礼物,你非收不可。”
    说着,龙姬转身走入密室。
    第三章神丹
    白雪妃拍了拍六郎的肩膀,说道:“你看龙姬娘娘对你有多好,还说要送你礼物,你好好待在这里,我先走了。”
    六郎连忙道:“姐姐,何必急着走?一起看是什么礼物啊!”
    白云妃摇头说道:“不,我胆子小,有些东西看不得。”
    说着,白云妃转身离去。
    六郎顿时觉得有一股不祥的预感袭向心头,不久,就见龙姬回来,依然带着那难以捉摸的笑容,怀里还抱着一只镶金嵌玉的盒子。
    龙姬来到六郎跟前,轻轻放下盒子,然后用手启动密室的机关,接着六郎就听到两边的石壁“嘎吱!嘎吱!”
    的响,竟有几道石门同时打开……
    “六郎……”
    四娘的声音充满责怪。
    “六郎,你怎么来了?””慕容飞雪的声音则带有忧虑。
    “六郎,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不要管我们,你赶紧逃啊!”
    兰梦蝶的话语全是关切。
    “六哥、六哥救我们啊!”
    这是八妹、九妹的声音。
    六郎镇定一下心神,对自己说:再残酷的事情也要去面对,我倒要看看龙姬想干什么。
    六郎看了看四娘和慕容飞雪她们,见她们虽然身体受到控制,却皆毫发无伤。
    白松林用六合玄控控制住四娘等人的武功,又用稀金属炼锁住她们的手腕,关押在这密室内。
    六郎闭上眼睛,对自己说:我一定要救她们出去。
    这时龙姬缓缓打开那只盒子,将一颗闪烁着耀眼银光的神丹放在掌心,说道:“这神丹乃是世宗皇帝所留,任何人食用它,都会强筋健骨,消除百病,尤其对习武之人,效力更会加倍。”
    一六郎赶紧说道:“龙姬娘娘,既然是这么好的东西,干嘛送给我啊?””龙姬说道:“我刚才说的只是它的好处,而服用这颗神丹的人,在一个时辰后,会血气神脉四象归元,全身筋脉和气血都会产生逆转,并且自动运行大周天,速度是平时的十倍,就算是绝顶高手,也承受不住它的药力,需要阴阳调和才能化险为夷。”
    六郎担心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要我吃那颗神丹,然后和你那个吧?”
    龙姬“哼”了一声,说道:“混帐,这颗丹药确实是要给你吃,你不是很有正义感和责任心吗?我就成全你,有本事你就救那些女人走。”
    龙姬轻蔑地看了六郎一眼,又说:“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背信忘义的人,你和大宋的那些乱臣贼子又有什么分别?骗我们会回去劝说赵光义退位,却又暗地里派人来行刺,我要让你自作自受!”
    说完,龙姬手一扬,就见那颗神丹朝着六郎飞过来。
    六郎刚一愣神,还来不及闪躲,那颗神丹就钻入肚子内。
    龙姬见状哈哈大笑,道:“告诉你实话,这颗神丹被我用曼陀罗花精培育十年,你服下它后,会欲火焚身,甚至丧失理智,必须不断采集女子的元阴,才能延续生命,一直到所采的元阴能够抑制住你体内的淫毒为止,不过这几个女人的元阴还远远不够,所以结果只有一个,她们承受你的采捕,虚脱而死,而你也会因为控制不了那颗神丹带来的效果,而全身筋脉爆裂……不要说我残忍,是你先“轰隆……”
    只见数道石门打开又关上,而龙姬那恐怖的笑声逐渐远去……六郎叹道:“这个女人疯了!”
    、六郎刚想过去与四娘和慕容飞雪说两句话,突然就觉得心口一阵剧痛,就如同穿越时,那种身体被蹂躏的感觉一样,脑子“嗡”的一声,就昏倒在地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六郎在迷糊中,听到四娘和慕容飞雪等人的呼唤声,才慢慢清醒过来。
    只听慕容飞雪那关切而略带责备的声音:“六郎,你怎么不听话?我不带你说话不算数,惹我生气……”
    龙姬将柴世宗留给她的空盒子捧在面前,痴痴地说道:“皇上,我好想念你啊!你看,白将军每年都会做最美丽的灯笼给我,甚至做的比在汴京的灯会还要繁华。”
    这时龙姬慢慢走出密室,喊道:“你们都是坏人、都是骗子……我要让白将军把你们都做成灯笼,我还要做更多的灯笼,从悬空岛一直挂到汴京城……哈哈上岛,就是怕你出意外,现在大家都被抓了,唉!”
    四娘焦急地问道:“六郎,你怎么样了?昏迷这么久,吓死我们了。”
    六郎闻言,走向密室面前,见四娘、慕容飞雪、兰梦蝶、八妹与九妹全在,只是她们手腕上都被金属炼绑着,而金属炼又绑到旁边的铁床上。
    六郎上前抓住慕容飞雪的手,接着远处微弱的灯笼光芒,隐隐能看清到慕容飞雪那苍白的脸,道:“大嫂,他们有没有为难你?二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说:“白松林的武功深不可测,我与他有些差距,而被他抓住后,他也没有太为难我们,只是被他用六合玄控控制住我的元神和武功,所以我们现在没有办法逃走。”
    六郎抓着慕容飞雪手腕上的那根金属炼,用力扯了几下,但却一点用都没有。慕容飞雪说道:“不要白费力气了,这炼子不是普通的金属炼,根本弄不断它,而且就算弄断它,我们也走不出七星楼。”
    这时六郎来到兰梦蝶面前,埋怨道:“三嫂,你和大嫂为什么丢下我?不让我跟你们一起来悬空岛?”
    兰梦蝶说道:“大嫂说岛上太危险,不想你跟着冒险。”
    六郎道:“若是由我跟着,说不定还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你们手中不是还有人质吗?””兰梦蝶叹息道:“那白小姐十分狡猾,一路上十分乖巧,骗取我们信任,而上岛后,她就把我们带到七星楼,并在进来后,她就利用对这里的熟悉摆脱我们,后来我们就遇到白松林。”
    六郎也扯着绑住兰梦蝶的锁链,但同样没有用。
    兰梦蝶说道:“我试过很多少次了,根本没用。六郎,你先赶紧想办法自己逃走吧!不要管我们。”
    六郎道,……“我去找东西来砍断这锁链,你们等我啊!」
    四娘悲切地说道:“六郎,不要管我们,你自己想办法逃走吧!”
    八妹、九妹哭道:“六哥,都是我们惹的祸,害了你、害了娘也害了嫂嫂,呜呜!”
    这时六郎默不吭声,转身走出来,想找看看有没有能砍断那些锁链的武器,但没有找到,倒是六郎绕着那些五颜六色的曼陀罗花走一圈后,吸入一些促使理智迷失的花香,加速体内发生如翻天蹈海的变化,令六郎难受得捂住胸口,手扶着密室的石壁,走回密室。
    四娘发现六郎的异样,心疼地拉住六郎的手,没有说话,眼泪一直掉下来,道:“六郎,你怎么这么傻?我不是告诉你,不要为我担心吗?甚至还连累了你!”
    六郎强忍着痛苦,闭上眼睛,他只觉得浑身像是着了火般难受。
    四娘紧紧地握着六郎的手,幽幽说道:“我虽然叫你不要来救我们,但其实……我心里一直期待你回来,即使你救不了我,可是能看到你,四娘就心满意足了……”
    八妹、九妹跟着哭泣道:“六哥,你怎么了?你不要死啊。”
    这时六郎感到心头一热,那股炙热沿着胸口扩散向全身,然后他想起龙姬的话,心中默道:她居然让我服用春药,又控制住四娘和嫂子们的武功,将她们放到我面前,分明是想看我的笑话,可她却不知道我是穿越者,早就和她们有夫妻关系……正好可借这机会,将那层窗户纸捅开。
    这时六郎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令他不由得疯狂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四娘察觉到六郎的异样,也回想起龙姬所说的那些话,心想:看来最让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六郎只觉得浑身的气血如翻江倒海般沸腾起来,眼前的四娘逐渐变得模糊,而那早已被点燃的欲火开始燃烧,血气神脉四象凝固,赤裸的胸膛变成赤红色。
    四娘能看到六郎的胸膛上那依旧闪耀着银光的绝世神丹,正在散发着强大无比的能量,并发现到那邪毒正慢慢侵入六郎的身体,令四娘不由得紧紧抓住六、郎的臂膀,凄然喊道:“六郎,不要怕……你要坚持住,四娘会想办法救你!”
    这时精通医术的四娘开始慌神,她知道龙姬给六郎吃下的那颗神丹非比寻常,里面一定含了大量的剧毒,六郎会因此丧失理智,被欲火攻心。
    六郎低头看了看胸膛,闭上眼睛,道:“四娘,我坚持不住,趁着我现在还有意识,你杀了我吧!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四娘哭着,拼命地摇头。
    六郎猛然推开四娘,转身跑出密室,对着无尽的黑暗怒吼道:“龙姬!白松林,你们给我出来……我要和你们决斗,有种你就出来,到底给我吃的是什么?疼死我了!”
    此时六郎的神智还有些清楚,所以他想找些凉水,冷却那发热的身体,但因为身心皆受到淫毒的攻击,慢慢的,头脑越来越不清楚,只是到处乱走乱撞,最后竟猛然撞在一个人的怀中。
    慕容飞雪见状心如刀绞般痛苦,她很清楚六郎现在的处境,心想:血气神脉四象归元,这本是修神界的一个奇迹,好多修神者苦修一生,都达不到这个境界,但龙姬究竟给六郎吃什么?六郎根本无法承受四象归元后带来的强大冲击,必须要有内力深厚的女子甘愿牺牲功力与身体,六郎才会保住性命,可这个女子会是我吗?我可是他的嫂嫂啊!这种事情万万不可,但我不牺牲,难道要让兰梦蝶和四娘,或者八妹、九妹吗牺牲吗?先不说四娘与六郎之间的关系,依她的内力,就算甘愿牺牲,恐怕也救不了六郎,搞不好还会丢掉性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天啊!
    这时六郎体内的淫毒开始发作,赤红色的血气顺着周身经脉开始自动运行周天,血管一下子鼓起,甚至在黑暗中都能看清楚……
    六郎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双手抓住慕容飞雪的双肩,接着用力一扯,慕容飞雪的上衣应声撕裂,露出那诱人的雪白乳房,接着疯狂地亲吻着那柔嫩的酥胸。
    慕容飞雪挣扎了一下,泪水滑落脸颊……最后,慕容飞雪在内心下了一个决定,我宁可牺牲清白,也不能让六郎经脉崩裂,如果能够救得了六郎,我再自杀,以死答谢大郎对我的夫妻情意,这样也算对得起杨家。
    四娘见状,喊道:“六郎,不要啊,你要保持清醒,不能做那种事。”
    一四娘知道,虽然慕容飞雪和六郎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是在慕容飞雪毫不知情、不得已的情况下发生的,而现在,六郎一旦占有慕容飞雪的身子,而且还是当着她们的面,以慕容飞雪的性格,虽然她不会拒绝六郎,但那是因为现在六郎失去理智,她需要牺牲自己来救六郎,可当事情结束后,慕容飞雪很有可能会自杀来表示页洁。
    看到六郎要对慕容飞雪发泄兽欲,八妹、九妹都吓得哭起来,而四娘更是伤心欲绝,兰梦蝶也是暗自垂泪。
    六郎的动作开始变得粗鲁,当他准备要进入慕容飞雪的体内时,突然,慕容飞雪用力抓住六郎的肩膀,凄楚地说道:“六郎,你务必要恪守住真元,嫂嫂将全部功力都传给你……”
    慕容飞雪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声声含泪,犹若重锤般重重的打在六郎的心坎上……
    大嫂?我不能这样对待她,她可是我心中的女神,我不能!六郎用仅存的理智控制住自己。
    六郎猛然怒吼着站起身,就要扑向别人。
    慕容飞雪见状对着六郎的背影,叫道:“不要去伤害那两个丫头……”
    六郎瞬间的清醒,无法让他抑制住体内那熊熊燃烧的欲火,当他扑向四娘时,四娘竟出奇的平静,她默默的闭上眼睛,心想:我现在只能牺牲自己,来让六郎的神智清醒。
    六郎紧紧的拥着、亲吻着怀中的四娘,那光滑而细腻的肌肤和因动情而逐渐上升的体温,刺激着六郎体内的欲望,激起他那不断高涨的情欲,但四娘的沉默,让六郎下意识的停下动作。
    “四娘,你还是杀了我吧!我实在管不住自己,我觉得我马上就要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四娘含着眼泪摇头,她已经顾不了耻辱,双手环抱着六郎的腰身,示意他继续下去。
    六郎用最后一丝理智,摇头说道:“我不能……我没有办法!”
    四娘幽怨说道:“到了这时候,你必须要去面对啊!我不帮你,难道要慕容飞雪、兰梦蝶和你两个妹妹帮你吗?你若是去侵犯她们,我宁可杀了你!”
    六郎用仅存的意识,问道:“四娘,你这样……救得了我吗?二四娘摇头又点头,又摇头,最后她将朱唇递向六郎的面前。
    六郎顿时觉得浑身火热,只能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四娘,四娘那和借的玉容、那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的高耸玉乳。
    六郎紧紧拥着四娘那嫩如玉脂的娇躯,轻声说道:“四娘,你是我的唯二”说完,六郎就完全失去了理智!
    从这一刻起,那颗绝世神丹与曼陀罗花毒彻底占有六郎的理智,令六郎将成为欲望下忠诚的奴仆,他的理智也从这一刻消失……
    丧失理智的六郎吻上四娘那柔嫩的嘴唇,以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尽情地吮吸着她口中的芳香,而一只手揽着四娘的柳腰,另一只手很不老实地伸进她的长裙内,扯落她的绸裤,触手是那滑腻的肌肤,接着他的手一路向上,滑过那浓密的森林,然后将手指轻轻插进嫩穴内,发现那里面已经有些湿润。
    六郎的右手中指在四娘的嫩穴上不停抚摸着,令四娘不由得呻吟出声,而那本来盘起的头发已披散在雪白的颈脖上,显得既优雅又淫荡,随即四娘能感觉到快感便像暴风雪般淹没了她。
    这时六郎将四娘的上衣撩到胸部上方,随即那丰满的玉乳在肚兜的束缚下显得异常饱胀,令他觉得心中有股莫名的兴奋,接着六郎将肚兜往上拉,就见那丰满的乳房激烈地晃动着,然后将长裙褪到膝盖下,便开始爱抚着那淫水四溢的私处。
    这时,六郎动作粗鲁地将龙枪插入四娘的体内,随即龙枪尽情地在那被誉为名器的蜜穴内抽插着,然后一只手搓揉着那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则爱抚着那结实的屁股。
    四娘不由得仰起头,甩动着那如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她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已经完全顶进子宫口,那强烈的刺激快感,令她不由得发出呻吟声。
    六郎那又粗又硬的龙枪快速地在四娘的体内撞击着,顿时一股如海啸般的强烈快感几乎要让她窒息,渐渐的,蜜穴深处流出大量的爱液。
    “啊……喔……六郎……啊……”
    四娘脸上那快乐混合着痛苦的表情有些参扭曲。
    六郎密集的撞击,让四娘的臀部有些发麻,六郎好像不知疲倦般快速地抽插着,令四娘已经快要受不了,大腿抽搐的有点发痛,但本能及欲望却早已占据她的身心,令她更加疯狂地配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挺动着腰部,龙枪在四娘的嫩穴内疯狂地抽插着,令四娘不由得疯狂地摇摆着身体,双乳不住晃动着,而那原本端庄温柔的四娘,此时竟像个荡妇般淫荡地浪叫着。
    六郎伸手抓住四娘的玉乳,接着更加用力地撞着四娘的嫩穴,使四娘不由得高声呻吟,体内的嫩肉紧紧包裹住六郎的龙枪,接着她不由得身子瘫软,无力地倒在地上。
    这时六郎从后面抱住四娘,然后一边吻着玉颈,一边翻转她的身体,然后抬起那雪白的双腿,高高地举到他的肩头上,随即将肉棒再次插入到四娘的嫩穴内,再次抽插起来。
    六郎连续不断的猛烈进攻,直到六郎将精液喷射进四娘那温暖的花房内,四娘早已经昏死过去,可六郎尽管刚刚才发泄一次,龙枪依然是坚挺异常,尤其他的眼睛充满血丝,令人觉得胆颤心寒。
    而还没有等大家回过神来,就见六郎已经将慕容飞雪紧紧压在身下。
    此时慕容飞雪娇躯颤抖,表情痛苦万分。
    六郎闻着慕容飞雪散发出的体香,看着她那清秀脱俗的面容、婀娜的娇躯、白皙的肌肤、纤长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钗后散落的秀发,不由得激起六郎体内的兽惩。
    这时六郎的一双大手顺着慕容飞雪的粉颈伸进衣内,并开始肆意地揉搓起来,触手处那娇嫩的肌肤如丝绸般滑腻,最后他隔着肚兜肆意地抚弄着、揉搓着慕容飞雪那丰满的酥胸……
    慕容飞雪感到又羞又怕,双眸紧闭,拼命地挣扎着,但她又怎么可能抵挡得着六郎的爱抚,由于身体被压住,只能认为六郎抚摸、揉搓下,并感到身体一阵酸软。
    慕容飞雪心想:刚才四娘为了救六郎,已经牺牲她自己,现在轮到我牺牲了。
    这时六郎伸手脱下慕容飞雪的肚兜,就见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胴体彻底暴露在他面前,可见那雪白的乳房上有着着两点夺目的嫣红,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玉腿,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
    这时六郎强硬地吻上慕容飞雪的红唇,激烈而贪婪地对慕容飞雪展开攻势,最后在不知不觉中,慕容飞雪开始顺从着六郎,她微微颤抖着身体,紧闭着双眼,睫毛微微颤抖着,在六郎的逼迫下微微张开嘴唇,伸出小巧的香舌,任由六郎贪婪地吸吮着。
    六郎抱着慕容飞雪来到铁床上,接着压在她身上,然后一只手抓住慕容飞雪的双腕,压在她的头顶上。
    这时已经清醒过来的四娘,看到这情况,流泪道:“飞雪,反正我们都难逃一死,我劝你放下矜持和尊严,而且六郎现在被那龙姬弄得邪欲攻心,身不由己,所以我们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保住他的生命。”
    慕容飞雪闻言,含泪点头道:“四娘,我明白。六郎体内的淫毒极深,必须要有内功深厚的异性用双修之法助他解毒。”
    这时,六郎因为慕容飞雪的配合,感到亢奋起来,他挺起那粗壮的龙枪,对准慕容飞雪的名器缓慢而坚决地插进去,接着六郎突然加重抽插的力道,在慕容飞雪的嫩穴内快速地撞击,令慕容飞雪顿时秀眉颦颦,娇吟不断,头脑一片混乱。
    这时,慕容飞雪感觉一阵刺痛,才勉强清醒过来,不由得羞得粉脸绯红,只能咬着红唇低下头,拼命抵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可见那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遮住那白皙而美丽的脸蛋。
    六郎持续而猛烈的在慕容飞雪的体内撞击,让慕容飞雪慢慢地放弃抵抗,开始迎合着六郎的抽插,而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慕容飞雪迎来了一次高潮。
    然而六郎根本没有停下动作,那粗大而硬挺的龙枪又狠又深地插入慕容飞雪的体内,在那紧窄的“九曲回廊”内横冲直撞,不断深入慕容飞雪体内的最深处。
    六郎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龙枪,就见慕容飞雪柳眉频皱,银牙紧咬,露出不堪蹂躏的诱人娇态,而赤裸的雪白娇躯在六郎的胯下微微颤抖,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那修长的玉腿紧紧盘在六郎的腰上。一六郎顿时感到心荡神摇,再吸一口长气,接着又狠狠地插入慕容飞雪的体内,硕大的龙枪推进那收缩、紧窒的嫩肉,顶住最深处的花心再一阵揉动……
    慕容飞雪顿时呻吟声不绝,觉得如飘浮在云端般舒爽,而随着六郎越来越狂野、深入地抽插,慕容飞雪娇躯顿时一阵颤抖,蜜洞内的嫩肉更是紧紧包裹着那插入的粗大龙枪,不能自制地收缩、紧夹。
    这时,六郎体内送出一股有若实质的真气,这股真气直冲进慕容飞雪体内的最深处……
    慕容飞雪顿时娇躯剧震,脸颊艳若桃花,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痴如醉的呻吟声。
    这时,六郎忍不住喷射出精液,而慕容飞雪在那滚烫的精液刺激下,脑袋顿时一片空白,接着她不由得挺起那平坦的小腹,与六郎的下身紧紧结合在一起,全身心都陷入那无比剧烈的高潮中,被送上快感的巅峰。
    接着,六郎开始将目标转向兰梦蝶。
    就在六郎扑向兰梦蝶的时候,慕容飞雪惊讶地发现,就在六郎刚才射出精液时,她好像吸收到一股真气。
    这时,六郎快速脱下兰梦蝶的衣服,双手分开兰梦蝶的玉腿,让它们盘在他的腰上,然后托着兰梦蝶的翘臀,龙枪摩擦着兰梦蝶胯间的私密处,能感觉到一片湿润,看来兰梦蝶已经春情泛滥,而感受着兰梦蝶扭动着的身子,耳边传来销魂的呻吟声,六郎挺身耸腰,随即火热而粗长的枪已进入泥泞的蜜洞内。
    蓦地,兰梦蝶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一直扭动着的身子骤然挺直,双腿绷紧,旋即又舒展开,身子也如触电般颤抖不已,小手在他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后,无力地垂下,双腿却配合着六郎的动作向外打开,渴盼着更多的充实和满足……
    六郎那昂扬而坚挺的龙枪一路挺进,感受着兰梦蝶幽谷外围两片阴唇的包裹,而在这亲密的接触下,那两片花唇充血胀红,不住地颤抖,蜜洞内更流出又滑又腻的爱液,使六郎那粗大的龙枪没有费很大的力气就顶开阴唇,往蜜洞的深处挺进。
    片刻,六郎能感受到肿胀的龙枪被柔嫩的肉壁紧紧夹住、吮吸着,似乎兰‘#蝶体内深处有一股吸力,诱惑着六郎挺着龙枪深入其中。这时六郎不再迟疑,一鼓作气地将龙枪连根没入兰梦蝶体内的深处,顿时一股妙不可言的快感由下身蔓延至全身,令他不由得疯狂地揉捏着兰梦蝶那鼓胀的乳房,下身连连挺动,顿时肉体撞击的声音久久不散,回荡在密室内。
    而随着六郎越来越猛烈的挺动,兰梦蝶情不自禁张开小嘴,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声,身子不住扭动,片刻便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而听在六郎的耳中,别有一番销魂的滋味,令他加快挺动的速度,用力地急抽猛送,想将兰梦蝶送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
    “啊……哦……嗯……呜!”
    兰梦蝶发出一声短促而高昂的娇哼声,星眸紧闭,秀眉微颦,头不由得向后仰,并不停左右摆动着,满头青丝飞散,红晕密布的脸颊上带着混合着满足还有几分痛楚的表情,小腿蜷曲,娇躯向上耸挺着,私处紧紧包裹着六郎那灼热的龙枪,并流出大量的爱液……
    六郎腰部急速挺动数十下,口中低吼一声,俯身扑倒在兰梦蝶伸上,吻着兰梦蝶的香唇,提臀收腹,使得龙枪能越发深入,并紧紧抵着蜜穴深处的花心,接着全身一个激灵,脊椎酥麻,双腿颤抖,便再也按捺不住,精关随即大开,精液便如潮水般喷射而出……
    被淫毒控制的六郎,一个也没有放过,而八妹、九妹因为感到自责,皆心想:要不是我不懂事跑出来探岛,六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而眼看着六哥吃了龙姬给的丹药,现在已经变得疯狂了,他已经强暴娘、大嫂和三嫂,但他们都没有错,错的是我们啊!?我们一定要牺牲自己才行。
    八妹、九妹在心中抱持这个念头,所以当六郎扑向她们的时候,她们都没有反抗,只是第一次面对这情况,内心多少有些胆怯,但她们全都鼓起勇气,放弃道德观,希望牺牲自己来救六郎。
    这时,六郎拥着八妹那娇嫩的身躯。
    八妹那完美无瑕的雪玉椒乳,柔软的似乎能在六郎的手中融化掉似的,接着六郎的双手缓缓向下滑,在那平坦的小腹上来回划着圈,有几次,他的手指碰到八妹下腹那微隆的山丘上,八妹就不自主的颤抖起来。
    在六郎的刺激下,八妹朱唇轻启,柳眉微颦,下身所传来的快感很快就一扉她感到意乱情迷,令她不由得大声呻吟起来。
    六郎将八妹放在床上,接着抓住她的足踝向两边打开,使八妹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接着六郎将八妹的双腿架到肩膀上,然后调整龙枪与爱穴间的角度,他先用龙枪轻探八妹的蜜洞,然后他又调整龙枪的位置,俯下身,用手抓着龙枪,缓慢的插进八妹的嫩穴内。
    当六郎的龙枪尽根没入八妹的嫩穴后,他就开始有节奏地抽插着,而且每次在经过嫩穴的中间部分时,龙枪都会来回研磨着,然后就迅雷不及掩耳地冲向深处,顶在花心上。
    六郎的上身向前伏在八妹的身上,双手抓住双乳,舌头深入到她的嘴内四处舔弄,很快,八妹的肌肤变得白里透红,乳房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在六郎反复的抽插下,杨八妹的爱穴盈满爱液,而伴随着龙枪的每次抽插都发出响亮的声音,接着六郎越插越快,令八妹昏死无数次,最后六郎将那滚烫的精液浇射入八妹的体内。
    六郎狞笑着扑向九妹。
    四娘见状,握住九妹的手,道:“九妹,你要勇敢点!”
    此时九妹身上仅存一件红色的肚兜包覆着她的胴体,而她的亵裤已经被拉下,加上双腿被大大拉开,根本无法遮掩住私处,只见那粉红色的阴唇在浓密的阴毛中已经露出来,而且淫水已流到大腿上。
    杨九妹对四娘说道:“我不怕疼,让六哥来吧。”
    这时,六郎将龙枪顶在九妹的私处,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蜜洞内流出来,接着六郎脱下九妹的肚兜,只见一对椒乳坚挺的耸立着,而九妹已全身赤裸。
    当六郎的手完全覆盖在九妹的乳房上时,九妹感到非常的舒服,令她不禁伸出舌头舔着那干燥的嘴唇,六郎见状紧紧吸住九妹的嘴唇,顿时一股强烈的快感袭向她的全身,令她不由得在心中赞叹:与六哥接吻,竟是如此美好的事。
    在六郎的爱抚与亲吻下,九妹慢慢地欲火焚身,说道:“六哥,干我吧!”
    六郎闻言用手指分开阴唇,露出那粉红色的肉壁,接着用龙枪磨擦着阴唇,让龙枪慢慢深入到蜜洞内。
    九妹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已经插入蜜洞内,而光是如此她就已经快高潮。一六郎见状狂笑着,并将龙枪挤入那早已张开的阴唇内,一下子便顶到最深处,但六郎并不急着加快速度,而是缓缓抽插。
    “呀……嗯……”
    九妹不自觉扭动着臀部配合着六郎的抽插。
    这时,六郎的腰部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冲刺也越来越猛烈,两人身体的碰撞声还伴随着九妹的淫声浪语:“呀……好爽!用力干!”
    九妹尖叫道:“六哥,我愿意……给你啊,你用力干啊……不要管我,只要你能没事就好,呜呜!用力……”
    六郎在经过连续的撞击后,终于将精液射入九妹的体内深处。
    从中午到入夜,丧失理智的六郎,跟五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尽情做爱,尽管她们是他的四娘、大嫂、三嫂、八妹和九妹,但六郎现在神智不清,所以在他眼中,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发泄品,何况四娘不忍心看着六郎死去,而由于她的带头,慕容飞雪和兰梦蝶还有八妹、九妹便都同意六郎在她们的身上发泄。
    这时四娘感到很困惑,从中午到晚上,六郎已经喷射十数次,而这要是普通男子,早就精尽人亡,可六郎不但没有出现疲倦的情况,而且还越战越猛,甚至他射出的精液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还带有能量,能让承受的人提升功力。
    四娘已经承受六郎四次的喷射,而她已经体会到这其中的妙处,发现她居然功力有所提升,只是她现在身体受制,无法知道提升的多寡。
    而慕容飞雪被六郎喷射精液的次数最多,先后被六郎在她那九曲回廊内六次喷射,而且从刚开始,慕容飞雪就发觉到这现象,每当六郎的精液射入她体内时,就能感觉到有股强大的能量涌进体内,而那种舒爽感简直难以形容,若不是她那坚贞高雅的性格,她几乎都会像兰梦蝶那样呻吟出声了。
    兰梦蝶、八妹和九妹则都是两次,兰梦蝶稍有体会到那种感觉,而八妹、九妹只把这次当成救六郎的行动,而在享受到与六郎做爱的妙处后,令这两个小萝莉彻底臣服于六郎。
    在连续发泄十六次后,六郎已昏昏入睡,而四娘等人则衣不蔽体地看着沉睡的六郎,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第四章绝代美女归后宫
    七星楼被明月罩上一片银纱,晚风轻拂,夜色朦胧。
    这时,白凤凰还在与柴明歌深谈。
    晚风带着易水湖独有的微香,钻入楼顶的窗户内,吹拂着白凤凰额前的秀发,青丝划过她那泪痕未干的绝美脸庞,突然一声细微的响动,让她不由得转过身子,只见一道身影伫立在窗户口,竟是萧绰背着龙吟剑壶,注视着白凤凰与柴明歌。
    七星凤凰楼的楼顶上,三位绝世高手呈丁字型站立。
    柴明歌一身白衣紫绣,散发着出高洁而典雅的气质,在月光的照射下是有种天仙下凡的感觉,并可见到有把紫金嵌玉的玲珑宝扇在她的掌心间飞转着。
    看着萧绰,柴明歌说道:“原来是萧绰,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之间没有合作的可能……”
    萧绰往前走一步,站在柴明歌和白凤凰面前,只见明月照着萧绰,而她身后的龙吟剑壶已是利刃争鸣!
    萧绰神情自若地说道:“我知道你是柴世宗的女儿,可能你也知道,我是大辽景亲王王妃,现在大辽六十万名大军屯守于紫荆关,只要辽国皇帝一声令下,大宋的万里江山尽在大辽的铁骑下,而且我知道郡主在江南准备聚义,我们不妨谈个条件。”
    柴明歌闻言冷笑一声,等着萧绰说下去。
    萧绰朗声说道:“我们可以订下盟约,然后南北夹击大宋,等大事告成后,便以长江为界,划分天下。”
    柴明歌冷声道:“不知道是你幼稚,还是我弱智,这种条件,没有谈下去的必要。”
    说着,柴明歌右手一挥,随即那柄宝扇发出一声争鸣,就见由扇骨内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此利器名曰“鱼藏”柴明歌将鱼藏指向萧绰,说道:“成王败寇!大家废话少说,出招吧。”
    萧绰点了点头,正色说道:“南华御剑与天山御剑,虽然同气连枝,可一直都看不起对方,今天正好一教高下。上一次江南相遇,未能分出高低,今日再来讨教。”
    说着,萧掉双手一舞,就见背后龙吟剑壶中的六把御剑同时飞出。
    萧绰与柴明歌都是御剑出身,招术除了轻快外,还要讲究防御,毕竟就算拥有再凌厉的进攻,如果防御不好实在不能算是高手,而萧绰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碎金”柴明歌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卸刃”在一番交战后,明月在浮云后冉冉露出来,以银白色的光芒降临在七星凤凰楼的楼顶上。
    这时萧绰六把御剑上下翻飞,剑似出海蛟龙,龙飞四海;柴明歌则鱼藏剑雄姿万丈,如雄鹰展翅般威震八方。萧绰白衣飘飘,飘飘兮如流风拂落雪;柴明歌白衣胜雪,鲜明兮若轻云分蔽月。
    萧绰与柴明歌的实力旗鼓相当,难分胜败,而白凤凰站在一旁,则暗自佩服她们年纪轻轻,就能在剑法上有这么高的修为,她还一直认为,御剑只不过都是一些三脚猫的招数,根本不能与奇门相提并论,但现在看来,她们任何一个的功力都不在她之下啊!
    当七星凤凰楼的楼顶交战进行的如火如荼时,七星凤凰楼的底层,丧失理智的六郎正咆哮着在大厅内疯狂地乱打乱撞,而四周那些五颜六色的曼陀罗花,或被他连根拔起,或被他踩得稀烂,而摆放的石桌、石凳都被他砸过去,使得四周一片狼借。
    萧绰自恃武功高强,而且觉得在与柴明歌的对决中并没有落下风,索性飘落至楼下,随即进入一楼内,因为她认为,柴明歌跟她的功力不相上下,一时分不出胜负,但慕容飞雪被困在七星凤凰楼,加上萧绰想找找看七星凤凰楼的宝藏。
    白凤凰见萧绰逃走,便轻喝一声:“大胆,七星楼也是你能闯的吗?二说完,白凤凰提起宝剑纵身追向萧绰,而柴明歌见状紧随在白凤凰身后,也跟着追进去。
    萧绰与柴明歌的打斗,镇守在七星楼的卫戍营当然有察觉到,但看到白凤凰也在,而且那两位公子都是贵客,因此没有白凤凰的吩咐,都不敢上前,最后,便将这里的情况禀报给白松林和二当家韩天远知道。
    白松林和韩天远在得知后,便率众将七星凤凰楼团团包围住,可没有龙姬的命令,白松林也不敢擅自闯进去。
    这时,白雪妃匆匆赶来七星凤凰楼。
    刚才白雪妃回到她房间时,却不见六郎,就四处寻找六郎,还问了几个侍从,但都说没见到,令白雪妃害怕六郎已经一个人跑去七星凤凰楼救人。
    白雪妃见韩天远带人包围着七星凤凰楼,立即意识到里面出事,不由得跺脚,心想:里面的机关重重,六郎你这不是找死吗?这可如何是好?
    而当白雪妃得知龙姬现在不在七星凤凰楼,并且有人看见龙姬往桃花林的祠堂方向走时,便匆匆赶往祠堂,但当她来到祠堂,并且任由她如何恳求,龙姬都闭门不见。
    白雪妃可以听到龙姬好像在柴世宗的牌位前哭诉,况且她知道龙姬经常精神恍惚,根本无法指望,不由得心想:姑姑、萧公子、柴公子还有六郎居然都跑到七星凤凰楼,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事?
    萧绰仰仗有六把御剑护身,轻易就击落数不清的暗器,躲开无数的陷阱,可七星楼的第一层楼极为复杂,无数间的密室还有那些狭长的通道,令她只能到处乱撞,加上有白凤凰和柴明歌两大高手围追堵截,最后就被她们包围在一间密室内。
    这时萧绰、柴明歌和白凤凰身处在一间窄小的密室内,而且由于空间狭窄,六把御剑难以发挥威力,于是萧绰收起御剑,一边用“佛光剑影之碎金”防御柴明歌两人的攻击,一边寻思该如何救慕容飞雪,而萧绰本以为只要闯进七星凤凰楼就没问题,岂料里面竟然布满机关与陷阱。
    因为密室窄小,萧绰、柴明歌和白凤凰所发出的强大内力竟混在一起,而虽然从表面上看,萧绰以一敌二,似乎还略微占上风,可其实三人的武功不相上下,继续这样纠缠下去,萧绰肯定无法坚持下去。
    南华御剑的碎金术与天山御剑的卸刃术的不同处在于,前者主防气力,后者主防兵器。现在三人比拼内力,萧绰自然要比柴明歌强一些,可时间久了,加上再拖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于是萧绰便决定就算豁出性命也要拼一下“加上她有师门秘传、独步天下的杀招,名曰:“天罡地煞混元剑阵”而这是一下无双的杀招,虽然现在所处的密室小,却不影响其威力。
    萧绰低吼一声,用手一拍龙吟剑壶,随即六柄御剑一起飞出,就如同夜空中划过的六道闪电,而那剑光照亮萧绰的脸蛋,随即她一声暴喝,人已经飞向半空中,将身体固定在密室屋顶的石壁上,而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则万,随即千万道剑光化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朝着下面如落雨般倾泄而下。
    萧绰自以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天衣无缝,就算柴明歌与白凤凰的武功再高,虽然不至于立刻丧命,但也绝不可能马上就脱身,而她便可以趁机脱身,赶紧去找慕容飞雪的下落,如果最后找不到也好另想办法,总之,这七星凤凰楼不是久留之地。
    然而萧绰没有想到,柴明歌手中的鱼藏乃是一把神器,她依仗鱼藏之锋利,居然破了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到她身后,随即一掌狠狠地打向萧绰的后背。
    萧绰在惊愕中,意识到危险,但她并没有极力闪躲柴明歌的攻击,而是将身子微微一侧,同时使出人剑合一,所以在柴明歌击中萧绰后背的同时,萧绰也用剑气锁住柴明歌的胸前要穴。
    萧绰顿时喷出一口鲜血,随即手持一把御剑架在柴明歌的脖子上,向白凤凰道:“住手!我这次来悬空岛,并非心存恶意,也不是害怕你们,大家都是红粉巾帼,而且我也非常佩服你们,何必要鱼死网破呢?”
    白凤凰手握宝剑看着萧绰,冷冷说道:二切都好说,而且我们本来就没有深仇大恨,况且我们的敌人是大宋朝廷,你可不要乱来啊!”
    萧绰吞了一口涌上来的鲜血,对柴明歌说道:“你我好歹是同门,你这出手可真够重啊!”
    柴明歌道:“你使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时,可曾想到我们的同门之义?若不是我手中有鱼藏,说不定早已经死在你的剑下。”
    萧绰“哼”了一声,对白凤凰说道:“那我们各退一步,停战如何?”
    白凤凰说道:“可以,那你快放了她。”
    、萧绰说道:“不急,你若想要她安然无恙,就乖乖放下兵器,让我用剑气锁住你的经脉,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然后我就离开凤凰楼、离开悬空岛。”
    白凤凰闻言,犹豫了一会儿。
    萧绰厉声道:“我言出必行,若是你信不过我,尽管放马过来,虽然我身受重伤,但仍有力气可以一拼,但只要我手中的剑微微一动,柴明歌马上就香消玉殡,大不了我跟她同归于尽。”
    白凤凰闻言心中一藻,随即就将宝剑扔在地上。
    趁白凤凰分神之际,萧绰趁机甩出三道剑气偷袭白凤凰,而白凤凰闪躲不即,立即伫立在原地。
    萧绰知道白凤凰出身于奇门,并不能只控制住她的身体,于是便欲控制白凤凰的法身,然而萧绰却没有想到白凤凰是引诱萧绰先控制住她的身体,等萧绰控制她的法身时,便使出六合玄控,叫道:“六丁六甲,六合波罗密!”
    说着,一道赤金血符已经印到萧绰的身上。
    萧绰一声闷哼,随即身体呈直线飞出,“轰!”
    的一声,竟撞到密室的另一道石门上,而石门被她撞毁,同时她也被摔出密室外。
    萧绰忍着疼痛爬起身,却发现到身体竟不听使唤,并想要走向白凤凰。
    “不好!中了奇门的六合玄控了!”
    萧绰连忙盘膝打坐,运功疗伤同时排除杂念,极力控制住意志,不要受到白凤凰的控制,然而这样一来,不得不让萧绰放弃再进入密室杀掉柴明歌与白凤凰的念头,因为一旦再进入密室,将会进入白凤凰施展六合玄控的范围,那样将十分危险,眼下只有尽快,运功疗伤,并消除身上的六丁六甲符,然后赶紧离开这里,毕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萧绰集中精神运功疗伤,然而正当紧要关头时,突然听到一阵谩骂,接着就看到一个人赤裸着身体,跌跌撞撞的朝着她走来。
    “这不是白天送绿豆汤给我喝的人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萧绰狐疑地看着六郎走向她,只见六郎赤裸着身体,双眼仿佛有股燃烧的火焰,龙枪挺拔的就像巨炮,令萧绰不由得脸红,想躲开六郎,但现在正是运功的节骨眼上,若是那一口气散了,说不定就会有生命危险。一当萧绰思索之际,六郎已经撞到她身上。
    这时的六郎才刚与自己进行一场生死较量,并在经历一阵翻天覆地的“暴行”后,神智开始逐渐清楚。
    当六郎的神智清楚后,头一个感觉就是有一股庞大的真气在体内撞来撞去,他不晓得龙姬给他吃的神丹,为什么药性这么强烈,令他全身的血管暴胀,仿佛就要炸开似的,而那是一种比刀剜还要难受的感觉。
    六郎为了发泄,就开始砸着密室内的东西,并发现力气一下子大了许多,先前根本就拿不起来的石墩,现在马上就能举起来,接着再狠狠地甩出去,最后密室内所有的东西都被他砸得稀烂。
    六郎被绊了一个跟头,便将萧绰压在身下,然后六郎下意识的将双手按在萧绰那丰满的胸上,那女人柔软的部位,马上唤醒他体内的邪恶火焰。
    萧绰抓住六郎的手,说道:“木贤弟,你来得正好,快帮我……”
    萧绰希望六郎能够帮助她脱离目前的困境,最好还能说服六郎进去杀掉柴明歌和白凤凰,可还没等她想到说服六郎的方法,就见六郎疯狂地扯开她的衣衫,萧绰做梦也不会想到,她居然会这样轻易就被一个刚认识的男子侵犯。
    萧绰吃惊得张大嘴巴,双手用力地推着六郎,却导致体内的真气紊乱,心中一阵绞痛,一口热血勉强没有吐出来。
    这时萧绰才意识到,现在她身体羸弱得就如同羔羊一样,并面对的一头有如凶残的饿狼般的六郎。
    “木贤弟……你疯了吗?快住手!”
    萧绰看出六郎有些不对劲,尤其看到六郎赤裸的身上,那胸膛正中央还有一颗银光闪耀的东西,并且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闪烁一下,然后就会有无数道汹涌澎湃的暗流在他体内若隐若现。
    此时萧绰身上的衣服被六郎一件件地脱下,接着六郎的双手用力地在萧绰那柔嫩的雪白肌肤上抚弄着,嘴巴则不停地吻着萧绰那高耸饱满的玉乳。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萧绰还无法认定这是事实,可这的确发生在她身上,更令她不敢相信的是,体内不知道什么时候产生一股强烈的欲望,居然令她渴望受到这种侵犯,而这种感觉并不陌生,昨天晚上和今天都曾经有过,但在经过选功抵抗后,这种感觉就慢慢的被控制住了,但没想到当胸部遭受到侵犯时,那种感觉却又出现。
    难道我真有那么淫荡?这不是真的……这时萧绰拼命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可她却没有办法阻止六郎那强有力的撞击,看来六郎偷偷给她吃下的春药,在这一刻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时,萧绰那完全无力推拒六郎的身躯颤抖不已,而且有股灼热的气流绕着她的真气迅速倒卷而回,随即如排江倒海般进入她的丹田,令萧绰芳心剧震,而且这种感觉她从未感受过,那是一种令人振奋、贪恋而无法拒绝的感受。
    没想到这位景亲王王妃居然还是处女之身,尽管萧绰对男女之事颇了解,但那都是契丹人的风俗,名门望族的未婚女子在出嫁前,都会接受一些性教育,以保证日后夫妇生活美满。
    这时,萧绰心想:景亲王尚没有享受过我的身体,现在居然要被这个人强行占有!而我这十九年的贞操,现在却糊里糊涂地就被木贤弟占有,莫非这是天意?但萧绰并不知道,六郎的体内正发生着意想不到的变化。
    十数年前,明神全力屠杀星煞魔君,并且因为元神透支而殡灭真身,在元神破散之前,明神就将“本元”化成一颗神丹,交给柴世宗保管,只等有朝一日,转世重生后再取回来。
    当时柴世宗正在带兵攻打北汉,为了安全起见,就将明神的本元交给他的爱妃龙姬保管,而龙姬因为决战北汉十数名高手,导致运功时走火入魔,之后就被柴世宗送到悬空岛疗养,后来龙姬伤愈,柴世宗却已归天,在万分悲痛之下,龙姬再次走火入魔,幸亏白凤凰用八门续命术帮她保住性命,但却变成精神失常。
    当龙姬病好后,只记得万分宠爱她的柴世宗,完全不记得这颗神丹的由来,而这些年,每次只要闻过这颗神丹的气味后,龙姬就会想起柴世宗皇帝对她的好,最后就会跑到祠堂前痛哭,后来她闲得无事,就把研制的曼陀罗花毒与这颗神丹放在一起,结果那些曼陀罗花毒就慢慢的被神丹吸收,龙姬见状觉得有趣,就不停地摘采曼陀罗花,并做成花毒,然后放在这颗神丹旁边,最后这颗神丹就被龙姬炼成那样子。
    虽然曼陀罗花毒奇淫,可六郎吃下那颗神丹后,真正控制住他身体的还是期神的本元,那明神本元原本属于雌性,与六郎的身体一结合,自然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反应,另外,明神的本元本就是一个巨大的能源站,这里面有取之不完,用之不尽的力量源泉,根本就不像龙姬所说,与之交合的女子会内力枯竭而亡,反而会引导交合的男女从那本元中吸取大量的能源,而萧绰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这时萧绰的长裤已经被六郎扯下,而她的亵裤被褪到小腿处,令萧绰感到无助,而且她只要身体稍微一动,体内就立刻传来一阵刺痛,让萧绰只能一动也一。35虽然萧绰知道现在的情况很糟糕,而且股间一直有着搔痒的感觉,令她有股冲动,想要用手指去抚弄着股间,但她的自尊心并不允许她做出这种下流的动作,因此她花费全部精神在跟体内的那股感觉对抗,根本没办法去阻止六郎在她身上的肆虐。
    这时六郎的手抚摸着萧绰的胸部,而无法反抗的萧绰,只能凭着体内的感觉走,加上六郎的大手仿佛有种令人着魔的魔力,可以减轻她体内那股焦虑的感觉,令她开始期待六郎的手能抚摸着她身体每一寸的地方。
    六郎撩起萧绰的衣襟,强迫萧绰打开双腿,虽然萧绰觉得这个姿势非常丢脸,但那舒服的感觉却让她合不拢腿,并且在春药的作用下,萧绰只能凭着本能去动作,令她只想解决那股从下身传来的搔痒感。
    这时六郎将坚挺的龙枪凑近萧绰那毫无遮蔽的私处秘,并不断用龙头轻轻刺着躲在花园中的粉红色花瓣。
    萧绰享受着六郎的龙枪刺入幽谷的快感,并感觉到那坚挺的龙枪开始一寸寸地插入体内。
    萧绰不禁吁了一口气,她能感觉到那温热的龙枪缓缓插入体内,并且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充实感,让她稍稍减轻那焦躁的感觉,可六郎的龙枪才插入一点点时,就又马上退出来,而且还能清楚感觉到龙枪不断在摩擦着阴唇,于是萧绰只好不停摆动着腰肢,想让龙枪插得更深入,但六郎却仍采取浅进浅出的方式,令萧绰在六郎这般的挑逗下,快要濒临崩溃!
    萧绰不由得猛烈地摇头,来表达她的不满,这时情欲已经占据她的身心,她已经成为六郎胯下的奴隶了!一虽然六郎的心智迷乱,但仍可以本能地挑逗着萧绰,他准备借由萧绰由体内流出的爱液,将龙枪直插入底,虽然他知道有处女膜的存在,但六郎的双手紧紧抓着萧绰的臀部,接着挺动腰部,用力地向前冲。
    萧绰顿时感到一阵剧痛,不由得大叫:“痛!”
    然而这时六郎根本无法怜香惜玉,甚至还加快抽插的速度,他不断深入深出的大力抽插,而且每撞一下,都让萧绰的嫩肉随着龙枪翻进翻出,而萧绰也随着六郎的插抽而大声哭叫着。
    六郎在疯狂地抽插一阵子后,萧绰仍是大声尖叫着,但那叫声已经由抗拒转变为带着一丝丝的快感。
    六郎开始采取三深一浅的方式,享受那极度快感,而萧绰的尖叫声逐渐随着六郎的节奏而变成低吟,甚至有时六郎的动作稍微慢一些,萧绰还会不停摇摆着臀部,好让六郎的龙枪能狠狠的插入。
    六郎紧紧地抱着萧绰,因此两人的胸部、肚子和下身完全紧密地贴在一起,而萧绰那刚开苞的名器——五龙戏珠,紧紧的包裹着六郎那粗大的龙枪,甚至有时六郎猛烈的抽插,都能感觉到龙枪仿佛要被夹断的紧窒感。
    “啊……好舒服,不……行了!”
    萧绰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她已经来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六郎闻言,则继续挺动着腰部,征服着胯下的萧绰。
    “啊……好爽……”
    萧绰的双手抓住六郎的屁股,指尖不自觉地深深陷在里面。
    为了让萧绰不能乱动,六郎的双手伸到萧绰的背后抱住她,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这样就只有下半身能活动,而且不只是做直线的抽插,在龙枪插入到一半时,六郎的下身开始画圏,这样的动作比较不会痛使得,萧绰的呻吟也变得比较小声。
    虽然萧绰紧闭着眼睛,但眉头已微微舒展开,而从阴部传来“啪!啪”的撞击声,而流出的白浊液体中,渗杂着点点的红色,那是萧绰的处女血。
    六郎将爱液与开苞后的血当作润滑剂,继续用力干着萧绰。
    这时萧绰已经完全放弃抵抗,任由六郎抽插着。六郎疯狂吻着萧绰的嘴唇,双手揉弄着萧绰那对高耸的乳房,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一次又一次地将萧绰推入淫欲的深渊。
    萧绰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紧勾住六郎的肩颈,口中娇吟不绝,摇摆着柳腰,迎合着六郎的抽插,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缠在六郎的腰上,有如八爪鱼般纠缠着六郎。
    六郎抽插了好一阵子,而且这姿势不但能使肉棒更加深入,也使萧绰能更加容易达到快感,渐渐的,萧绰放弃最后的矜持,呻吟也越来越大声,脑中除了追求快感外,根本就想不到其他的事,她只想不断摇摆着玉臀,去追求那最快乐的快感。
    这时,萧绰的长发在脑后飞舞着,胸前的一对玉乳上下晃动着,看得六郎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双手揉捏着玉乳,令萧绰不由得如痴如醉,不停浪叫:“哦……好舒服……啊……好棒……啊……啊……”
    看到萧绰这副淫荡的模样,六郎忍不住坐起身,低头含住萧绰的左乳吸吮着,双手则捧住粉臀上下套弄着,胯下更不停往上顶,令萧绰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泄了……”
    萧绰的两手死命地抓着六郎的肩头,一双美腿更是紧紧缠着六郎的腰部,浑身急剧颤抖,秘洞的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六郎的龙枪给夹断一样,而那秘洞深处更紧紧咬着龙枪吸吮着,吸得六郎浑身颤抖,有股有说不出来的酥爽感,随即以一股热流从秘洞深处涌出,烫得六郎的龙枪不停抖动,令六郎不由得一声狂吼,胯下一挺,双手则捧住萧绰的粉臀一阵磨转,最后就在萧绰的名器内射出白浊的精液。
    高潮过后的萧绰,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全身瘫软在六郎的身上,只见她脸上泛着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着,桥哼不断,红唇微微张开,不断吐出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沉醉在泄身的快感中。
    就在迎来高潮的瞬间,萧掉能感受妾有一股奇大、超强的真气将她包围住,而那源源不断的真气竟开始缓缓运转起来,觉得丹田有如被针扎刀刺般痛苦,又如笼蒸水煮般的灼热,最后那真气越转越快,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冲爆一样,甚至让她的关节发出“啪!啪”声,慢慢的她觉得丹田泛起一股阴凉,煞是舒服,贫萧绰似乎忘记她乃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只想到她是一名南华御剑,刚好遇到一个能无限提升功力的能量,于是她开始配合着六郎,直到六郎喷射出精液的那一刻,萧缚才如梦方醒,内心的羞愧让她险些背过气,毕竟就在不到二十步的密室内,柴明歌和白凤凰肯定看到刚刚的情况。
    见六郎提起裤子就要走,萧绰汇聚掌力朝着六郎的背狠狠的拍过去,可当掌心刚碰到六郎的背时,萧绰猛然又收回掌力,有个邪恶的念头涌上来,接着她掌心发力,用力向前推,六郎顿时“哎呀”一声,摔向密室……
    密室内顿时传来柴明歌惊恐的叫声,以及白凤凰怒道:“萧绰,你好卑鄙啊!自己下流无耻,与别人做那种不要脸的事情,现在还要害我们吗?”
    白凤凰自然看出来六郎身中剧毒,而且刚才六郎与萧绰……的时候,白凤凰甚至还感到幸灾乐祸,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萧绰居然会把那个身重淫毒的男子丢到里面,那她和柴明歌岂不是要……
    白凤凰不禁感到害怕起来,她急忙施展六丁六甲符,希望能够控制住六郎的身体,可那居然不管用,白凤凰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当白凤凰看到六郎有如野兽般扑向柴明歌时,竟发现柴明歌并没有叫喊出声,而是保持沉默,但白凤凰依稀能看到柴明歌眼中的愤怒和闪烁的泪花。
    刚才,柴明歌不知道那个强奸萧绰的男子就是六郎,而等萧绰一掌将六郎从外面推进密室时,柴明歌这才知道。
    尽管六郎脸上被涂得黑漆漆,但柴明歌还是认出那是与她有过海誓山盟的六郎,她刚要开口相认,但在电光石火间,柴明歌郡主心念一转:不行!萧绰现在不知道那人是六郎,但她要是知道后,一定会杀了六郎,所以我不能让萧绰知道!想到这里,柴明歌佯装不认识六郎,惊呼道:“滚开!”
    这时,六郎粗鲁地吻着柴明歌那洁白的脖颈,一双手急切地在她身上抚摸着,令柴明歌脸颊布满红晕,感到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六郎撕开柴明歌的衣服,露出那鹅黄色的肚兜和那高耸的玉乳,接着六郎脱下那肚兜,并吻着那对玉乳,然后腾出一只手解开柴明歌的玉带,另一只手撩起裙角,探向柴明歌那最神秘的地方。
    柴明歌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白凤凰见状震怒,但她哪里知道内情,眼见柴明歌就要遭受六郎的侵犯,她运起功力,就要用六丁六甲符打向六郎。
    柴明歌见状,朝着白凤凰摆手,示意她不要那样做。
    白凤凰不解其意,手掌缓缓落下来,诧异地看着柴明歌。
    柴明歌郡主没有说话,眼神中却流露出坚定,示意白凤凰不能伤害六郎。
    看到柴明歌那坚定的眼神,白凤凰心中一沉,无奈地将眼睛闭上……
    柴明歌并不知道六郎究竟发生什么事,但从六郎的行动和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已经丧失了理智,尤其他那赤裸的胸膛不断忽明忽暗地闪烁着银光,柴明歌郡主心里一沉:六郎一定是中了怪毒!但柴明歌哪里知道,是她的母后在神智混乱的情况下,给六郎吃了明神的本元。
    六郎现在就如同是一个强大的能量磁场,而体内那股强大的能量必须要发泄出来,他才能保住生命。
    六郎见柴明歌并没有反抗,就缓缓压上她,龙枪轻轻顶着柴明歌的私密处,接着微微用力,随即龙枪一点一点地插进去。
    当六郎的龙枪插进柴明歌的体内时,柴明歌却没有感到一丝的痛楚,反而有股陌生的充实感从体内产生。
    柴明歌勉强抬起头,看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一寸寸地没入体内,进入那紧窒的幽谷,接着在幽谷内不断地深入、再深入,直到顶在一块柔嫩处上,令柴明歌的娇躯不由得一震,顿时有股强烈的酥麻感袭向全身。
    柴明歌不由得心想:现在若是洞房花烛夜,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可现在情况危急,而且萧绰就在外面观察动静,还有姑姑就在五、六步远的地方看着我!这时,六郎的龙枪顶开那块柔嫩处,发现竟还可以再前进,于是六郎的龙枪一步步地攻向柴明歌体内的最深处。
    体内被贯穿的刺激和快感如此强烈,令柴明歌的腿根处不由得强烈颤抖着,加上抬头的姿势,让她能看着那坚挺的龙枪尽根没入她那雪白的娇躯,接着龙枪冲破处女膜,进入柴明歌的名器……四季玉涡内。
    柴明歌顿时一声娇呼,而白凤凰闻言便瞧向柴明歌,就见到六郎那坚挺而粗大的龙枪已经完全没入柴明歌的嫩穴内,令她羞得赶紧闭上眼睛,心想:明歌为什么要任由他这样做啊?
    柴明歌忍受着体内传来那火辣辣的痛楚,却也渐渐感觉到在痛楚中有种感觉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而那感觉与痛苦混合后竟变得如此奇异,她甚至没有办法去形容那感觉。
    柴明歌似乎是已经放弃,她没有哭泣、没有抗拒六郎,只是任由六郎在体内不断冲刺,并且搂着六郎,任由体内的欲望控制着她,尽情沉醉在快感中。
    虽然柴明歌一语不发,可那满足的神情,却表现出柴明歌正在体会着六郎那粗大的龙枪在体内抽插的感觉,心想:六郎本来就是我的相公,所以六郎占有我,本来就没什么!而且萧绰你不是想看我的笑话吗?但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现在可是我的相公占有你的身体,哈哈!萧绰,你永远斗不过我,你命中注定会输给我!
    柴明歌缓缓地摇摆着柳腰,承受着六郎猛烈的抽送,而随着六郎越来越大力的抽插,令柴明歌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而体内涌起的那强烈的次激快感,逐渐化为盈满芳心的欢愉,而且那感觉似乎都集中到被六郎狂猛抽插的体内深处。
    等到那前所未有的泄身滋味,强劲而有力地袭向柴明歌的全身时,令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似哀怨又似享受的呻吟声,整个人都迷失在那快感中,再也无法清醒……
    “你用力啊……我好舒服……嗯……”
    六郎一边吻着柴明歌那微带冰凉却娇嫩的柔唇,一边缓缓抽插着龙枪,双手则来到柴明歌的臀后,抓着她的臀部。
    这时上八郎的龙枪在柴明歌的名器内纵横驰骋,同时调整插入的力道和深浅,享用着柴明歌的名器那迷人的紧窒感以及吸吮,虽然柴明歌是初次承欢,可嫩穴的反应却是如此的敏感,令六郎心痒难耐。
    虽然破身的痛苦仍存在,虽然初承龙枪的幽谷难免会有点不适,但柴明歌已从那痛楚中恢复过来,臀部更若有似无地旋转起来。
    感受着柴明歌那名器的紧窒,六郎不由得心怀大畅,连龙枪都硬了半分,而那被柴明歌的名器又挤又吸的滋味,令他再也无法忍耐,开始在柴明歌的幽谷内肆意地抽插着,令柴明歌的名器春泉滚滚,一发不可收拾……
    在无比欢快中,柴明歌也忘了形,她挺动着纤腰,既淫荡又娇羞地迎合着六郎的抽插,而六郎每一下的插入都令她无比欢快,而且这哪是她这一个清纯的处女能够承受得了的?
    在意乱情迷间,柴明歌只觉得全身瘫软,一股处子元阴便倾泄而出,而这对六郎来说可是滋补的圣品,接着六郎忍耐许久的精液随即喷射在柴明歌的体内深处,那股强烈的快意,差点没让花苞初破的柴明歌晕厥过去。
    柴明歌能感受到六郎释放出来的强大能量,令她突然醒悟过来:莫非六郎吞下了明神的舍利?不然六郎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可明神的舍利,一向是由母后保管的啊二这时柴明歌赶紧用天山御剑的采补方法,将六郎那精纯的真阳吸收至体内,即便不运功,柴明歌也觉得体内气息勃勃,竟发现提升了三年的功力,而在阴阳调和之下,柴明歌觉得通体舒畅,功力大增,只是还暂时无法解除萧绰剑气的控制。
    白凤凰看完这触目惊心的活春宫后,芳心不由得枰抨直跳,而且眼角一瞄,就见六郎与柴明歌两人的交合处犹然紧密地贴在一起,柴明歌的身下更是红白液体混合在一起,一片狼借,并且在柴明歌郡主那如雪般肌肤的映衬下,越发显得惊心动魄。
    白凤凰亲眼看着这个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小子,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占有柴明歌的身子,尽管白凤凰是处女之身,但她能看得出来,六郎已经占有柴明歌的身体,而柴明歌之所以没有高声叫喊,那是不想让萧绰听到她发出的声音。
    白凤凰紧咬着牙关,在心中默默念着:这一切,快结束吧!
    听到密室内的动静,萧绰冷笑一声,并不说话,而是抓紧时间赶紧恢复功力,她注意着密室内的动静,当听到六郎发出如野兽般的快意叫声后,萧绰得意地笑了,接着她感觉到功力已经恢复到三、四成,但萧绰还是不敢进入密室,生怕再中白凤凰的六合玄控,只打算悄悄离开这里。
    这时,萧绰发现前方走来一个人,那人正是龙姬。
    萧绰等到龙姬走到她跟前时,突然就跳起来,一把抓住龙姬,接着冷笑一声,单掌贴在龙姬的背后,轻轻一推,虽然只用两成功力,但龙姬的武功太差,只母龙姬惊呼一声,就摔到密室内,正好落在六郎跟前。
    龙姬的神智现在稍微清醒,而先前她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将明神的本元当成催情药让六郎吃下,然后跑到祠堂,在柴世宗的牌位前痛哭,而当她哭累了就昏昏睡去,醒来时,天色已黑,而她是从祠堂的密道直接来到这里。
    当龙姬被萧绰推进密室时,就见六郎全身赤裸地在她面前,眼睛发红,胯下的龙枪坚挺,一副正打算对她霸王硬上弓的架势,而且她还看到六郎身边躺着一丝不挂的柴明歌,还有神情惊疑的白凤凰。
    还不等龙姬开口,六郎就已经忍耐不住地拦腰抱着龙姬,接着疯狂地扯着她的衣衫……
    这时龙姬全身瘫软在六郎身下,完全只有任由六郎宰割的分,而六郎体内的淫毒如此的炙热,烧得她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只有纤腰能够勉强挣扎扭动着,可每当纤腰动作时,龙姬便觉得胸部跟六郎的胸膛摩擦着,并传来阵阵酥麻感,甚至乳头在不知不觉中硬挺起来,令她无法抑制体内那正蠢蠢欲动的情欲……“混蛋,放开我,凤凰快救我。”
    龙姬一边抵抗着六郎的侵犯,一边向白凤凰求救。
    柴明歌发现萧绰已经离开,便轻声问道:“母后,明神的舍利,你是不是给他吃了?”
    龙姬神色一凛,脑子忽悠一下,说道:“没有啊!”
    虽然龙姬嘴里说没有,但脑海中却浮现出白天时,她的所作所为。
    柴明歌郡主忍着破身的疼痛,指着六郎的胸口,道:“母后,你看那是什么?”
    龙姬见状不由得骇然,沉默片刻后,才道:“我坏了大事,白天时,我的精神似乎变得恍惚,所以就……”
    柴明歌长叹一声,道:“母后,这都是天意。”
    这时六郎抓着龙姬的双手,并将其反剪至头上,接着六郎的右手从龙姬的脸颊缓缓滑过脖颈,来到衣襟。
    而随着裂帛声响起,龙姬觉得身体的炙热并没有因为衣服破裂而有所减轻,反而随着六郎那火热目光的注视,而更加炎热,而六郎并没有扯去龙姬那雪白的肚兜,令龙姬还不至于赤裸着上身。一看着龙姬被她的情郎侵犯,柴明歌的心中满不是滋味,但又不得不说出她与六郎的关系。
    白凤凰和龙姬闻言,这才恍然大悟,可现在这时候,要嘛杀死六郎,要嘛就任他为所欲为。
    看着柴明歌那含着热泪的眼眶,龙姬放弃了抵抗,她宁愿牺牲她自己的身体,也不愿伤害她女儿的情郎。
    六郎俯下身,鼻子紧紧贴着龙姬的肚兜,闻着从她身体发出的幽香,手则抚摸着龙姬的腹部,让龙姬的肚兜产生皱折处,但令龙姬觉得最难受的是,随着六郎的动作,那贴身的肚兜能清楚感受到六郎的摩挲,令体内的欲火开始升腾起,甚至燃起熊熊大火,令龙姬觉得胸部一阵胀挺,所以六郎只是轻轻抚摸,都会带给她一阵酥麻快感。
    “啪!”
    的一声,就见龙姬的肚兜顿时断裂,而随即暴露在六郎面前的玉乳,就被六郎吮吸着,顿时传来强烈的刺激快感,差点让龙姬娇呼出声,她只能勉强抑制着叫喊的冲动,但却无法制止六郎的动作。
    这时六郎一边一个地吸吮着龙姬的玉乳,将两只玉乳吮出媚艳的酡红,在雪白的肌肤上印上肉欲的痕迹,双手则开始脱下龙姬的下身衣服。
    不一会儿,在龙姬的喘息声中,龙姬已经全身赤裸,微微闭着双眼,娇喘吁吁,那雪白的肌肤尽被红晕所取代,那诱人的爱液从双腿间的私密处涌出,并散发着诱人的幽香。
    六郎的双手托住龙姬那挺翘的圆臀轻轻一提,龙姬就感觉到玉腿被六郎大大分开,使那迷人的私处更加凸出,接着六郎的大手控制住她的玉腿,让她无法再夹紧双腿,而那凶猛的龙枪则在那即将被侵犯的私密处,浅尝着龙姬那不停涌出的爱液。
    然而这时,龙姬的最后一丝理智赢过体内的欲望,她疯狂地扭腰挺臀,奋力地挣扎着,不让六郎这么容易就进入她的体内,但六郎的龙枪是如此滚烫,令龙姬能感受到这灼人的火热。
    龙姬拼命的挣扎,但不但无法从六郎的手中逃脱,反而使得那敏感娇嫩的私处处与六郎的龙枪亲密地接触在一起,而且每次碰到那火烫的触感时,都将龙他的抗拒重重地撕开一分。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已近十年未曾行过房事,而那敏感的私密处又不断被六郎的龙枪刺激,让龙姬再也无法忍耐。
    此时六郎的眼睛充血发红,有如野兽般的打量着龙姬,而胯下的龙枪也比刚才粗壮而坚挺,并不停磨蹭着龙姬的私密出,令龙姬娇躯猛颤,私密处更是不停涌出爱液。
    这时龙姬的腰软了下来,六郎见状,抓住龙姬那纤细的柳腰,接着那龙枪狠狠一插,虽然未尽根没入,但也进去大半,令龙姬春心荡漾,私处处更是泉水涔涔。
    龙姬轻吟一声,双手抱住六郎的虎腰。
    六郎的努力很快就获得回报,龙枪甚至还没尽根没入,龙姬就已经抛去羞怯和紧张,并随着龙枪的深入,令龙姬抛去所有的抗拒和矜持,沉醉在无边的欲海中。
    “啊……”
    当六郎的龙枪深深地插入龙姬的体内深处时,龙姬顿时觉得理智仿佛长了翅膀飞走,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欲望,要她挺动纤腰,迎合着六郎,好让六郎和她都能得到更强烈的感觉,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还不肯迎合六郎的抽插!
    然而随着六郎的动作,龙姬发现那点坚持逐渐消失,而且六郎的龙枪似乎点到一个敏感点,光只是轻轻一碰,那无比强烈的快感,就令龙姬的纤腰不由得一颤,并发出呻吟声。
    六郎轻轻地顶了几下,弄得龙姬娇喘吁吁,双眼喷出欲火,私密处更是不由自主地收紧,紧紧包裹着龙枪,几次想抬起玉腿,似乎是想环到六郎的腰,又似乎没了力气,但这也难怪,因为那敏感的花心处正被六郎恣意地磨蹭着,那火烫的龙枪深深地顶在花心处,左旋右磨着,让龙姬全身都没有力气,所有的体力似都化成爱液,从私密处涌出,而那强烈至极的快感,令龙姬不住呻吟,只知道全心全意地体会着被龙枪磨蹭着花心处那曼妙的快感,令她再没有皇后的模样,只想在六郎身下热情地挺动着娇躯,享受着六郎的抽插。、也不知道是六郎抽插的技巧太厉害,还是龙姬原本就不济,不一会儿这龙姬被干得神魂颠倒,阴精开始喷射而出,而六郎也在龙姬的嫩穴内喷射出精液,使得那强烈的刺激快感冲刷着龙姬的身心,令她爽得晕厥过去。
    看到六郎先是强行占有柴明歌,接着又粗鲁地占有龙姬,令白凤凰又气又羞,尽管她知道六郎的身份,根本不能伤害到六郎,但这时她恨不得冲开穴道,以阻止这场闹剧,正在她专心致志想办法要冲开穴道的时候,猛然一双大手朝着她胸前摸过来……
    白凤凰惊恐地睁开眼睛,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六郎已经来到她面前,而且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六郎拦腰抱住并放在地上。
    这时,六郎的身体贴在白凤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更是觉得舒服,而从她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更是令六郎心猿意马,欲火上窜。
    意识迷乱的六郎,不顾一切地扯开白凤凰的衣襟,乳香顿时扑鼻而来,随即白凤凰那对丰满的玉乳弹跳出来,而乳房上那两颗嫣红的蓓蕾娇艳欲滴,令六郎不由得伸出手,开始抚摸着白凤凰的身体上。
    “唔……啊……不要,放开我!”
    白凤凰没有像柴明歌公主保持沉默,因为她心中只有蓝玉堂一个人,尽管蓝玉堂已死,可她宁愿为蓝玉堂坚守贞操,来回报那段刻骨铭心、可歌可泣的爱情。
    虽然白凤凰极力地反抗着六郎,但六郎的那双手仿佛带有魔力,当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处时,即使还隔层衣服,但仍是令她心弦激荡,浑身颤抖。
    “姑姑,你就认命吧!六郎现在已经神智混乱,而且他已经吃了明神的舍利,明神的法力将会在他身上重生,所以我们不能因为个人的得失,而毁了明神的转世。姑姑,算我求你,就算不为我,为了天下苍生、为了星煞魔君不再为祸苍生,你要三思啊!」
    柴明歌知道白凤凰的性情刚烈,绝不会像龙姬到最后接受这一切,她生怕白凤凰会在震怒之下,失手杀了六郎。
    白凤凰在感到难过之际,突然觉得下身一凉,就见裙子被掀起,亵裤被扯下,而双腿也被左右分开,而六郎的龙枪已经顶到两腿间的私密处,令她忍不住身子一阵乱颤,泪水悄然流落:“我为蓝梦堂苦苦守候十年,想不到却落得这种下场、莫非这就是天意?””随着六郎龙枪用力的刺入,白凤凰忍不住“哎哟”痛呼出声,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异样的感觉,并且随着六郎连续的抽插,白凤凰居然有了一个奇妙的想法:蓝梦堂让我痛苦终生,那我这样做是不是也算是对他的报复?
    白凤凰秀目微睁,散发出陶醉的光芒,表情又是痛楚又是满足,而柴明歌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不知道她内心的变化。
    在六郎粗鲁的动作下,白凤凰不由得心想:若不是这个混小子,我就一辈子丧失做女人的权利了!想到这里,白凤凰身心俱醉,全身娇慵无力,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就连她也不清楚,这到底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满足。
    在六郎的邪笑声中,只听裂帛声响起,就见白凤凰的衣裳顿时化作片片飞絮,有如满天飞花般散落,虽然白凤凰想挣扎,奈何全身无力,只能在衣裳尽褪后,双手护住三点,做最后徒劳的挣扎。
    白凤凰的美无与伦比,一对玉峰娇挺傲立,玉手只能勉强掩着那诱人的嫣红,却遮不住那随着呼吸不住跃动的玉乳,柳腰纤细,雪白的臀部,虽然双腿极力地并拢,但却掩不住那芳草萋萋,加上她长年习武,全身没有一丝赘肉,娇躯微微颤抖,那模样真是惹火至极。
    见六郎邪笑,白凤凰虽然生气地别过头,但一来功力被制,纯以体力来论,女子又怎么可能抵得过男人?二来羞恼之下,十分力气也发挥不出五、六分,所以虽然白凤凰奋力抗拒,却抵不过六郎轻轻一拨,轻松地就将她的双手反剪在头上。
    这时,白凤凰被六郎压在地上,不由得紧闭着双眼,能感觉到六郎的手指抵在她的额头上,接着往下移,滑过脸颊、下巴、颈项,到那两只弹跳着的乳房前才停下来。
    虽然白凤凰知道失身已经难免,但她心中总留着些许希望,但她也知道很难。六郎调整着手上的力道,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消除着白凤凰的抗拒,双手所到之处,只觉得肌肤不住颤抖,看来白凤凰的心已经无法再平静下来。
    虽然白凤凰的双腿紧紧夹紧,但股间却有一股黏腻涌出。
    六郎见状,伸手轻轻一抹,而惊觉到六郎已经发现私密处反应的白凤凰,还来不及说话,腿就已经被六郎分开,而那股黏腻则被六郎抹到唇上,尝着那股香甜的滋味,令白凤凰羞得不敢睁开眼睛,耳边能听到六郎在笑,令白凤凰更感到无地自容。
    喘息未定、春心已萌!当白凤凰正在思索,是要继续抗拒春心淫欲的诱惑,还是干脆臣服在这滚滚情潮的冲击下时,六郎已经开始了动作。
    白凤凰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竟是六郎那火烫的龙枪正插入白凤凰的私密出,正要逐步寻幽探胜。
    白凤凰的美穴,是被誉为十大名器之首的十重天宫,就这样被六郎那粗壮、坚挺而火热的龙枪慢慢插入!
    “啊!”
    一股身体被撕裂的痛楚袭向白凤凰,令她忍不住纤腰一挺,咬牙忍受着这强烈的痛楚,却不知道她这样秀眉微皱,银牙轻咬,两行清泪夺眶而出,一种痛苦又似满足的模样,能令六郎感到满足。
    “姑姑,你要忍住啊!千万不要伤害六郎。”
    柴明歌强忍着剧痛爬过来,八在白凤凰身边,握住她颤抖的玉手,看着六郎那雄壮的龙枪慢慢刺入白凤凰的体内。
    白凤凰泪眼模糊,心中默默祷告:蓝大哥,我对不起你。
    柴明歌当然知道白凤凰在想什么,而其实白凤凰是柴明歌郡主心中的偶像,而且蓝玉堂已经长眠在那一片冰山下,难道要让貌美无双的白凤凰为一个鬼魂孤守一生?这也实在太委屈她那国色天香、天下第一的美貌了!
    “姑姑,师父念及天下苍生的安危,才奉献出生命,他的死,你要永远记住。可现在,六郎已经逐渐拥有明神的法力,你千万不能因为你的委屈,而一怒之下伤害他,姑姑,明歌需要他,而这个世界的和平也需要他。”
    白凤凰闻言,神情沉重地点了点头。
    这时,白凤凰的泪水在六郎那粗大的龙枪插入她体内时流下,她的芳心狂颤,呼吸变得急促,虽然心中愤怒难当,恨不得六郎马上消失,但体内却有一种本能,令她不由得开始享受着龙枪的抽插,而随着六郎猛然一顶,白凤凰突然就觉得身上一沉,呼吸一窒,差点又要呻吟出声。
    虽然白凤凰已经被撩起春情,但她天赋异禀,体内的名器特别紧窒,加上叉是处子破身,哪堪被六郎强攻?偏偏六郎似乎还很享受地看着白凤凰咬牙苦忍的模样,双手紧紧扣住她的柳腰,那粗壮的龙枪在白凤凰的嫩穴内披荆斩棘,步步前进,但那强烈的痛楚,令白凤凰浑身冷汗直流,痛得柳眉紧皱,银牙紧咬,不住哼一声,但身体却早已背叛她的理智,名器紧紧地吸吮着龙枪。
    这时,六郎一边徐徐挺腰,挺进间连磨带旋,好能更加深入地探入白凤凰那迷人的名器,一边双手微微施力,在白凤凰那纤细而柔嫩的腰间连搓带揉着。
    白凤凰惊恐地发现,那撕裂的痛楚中,逐渐有股异样的感觉袭来,尤其私密出因为爱液越涌越多,使得六郎的龙枪能轻易地抽插进去,在不知不觉间龙枪越来越深入,已经来到白凤凰的体内深处。
    六郎的腿根贴上白凤凰那微微翘起的臀部,然而六郎并没有开始抽送,只是顶着花心深处,缓缓旋磨起来,而白凤凰那初次被开垦的名器被那粗大的龙枪撑得满满的,痛楚自不待言,何况他又旋转磨动,仿佛要将整个撑开似的。
    虽然白凤凰咬着牙忍痛,但私处秘早已涌处春泉,腰臀更是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六郎腰身微微用力,开始缓缓抽送起来,随即白凤凰的私密处发出“噗哧!噗哧”声,令白凤凰又羞又气,但本能的反应却是那般明显,嫩穴对六郎的欢迎,她根本无法否认。
    这时的白凤凰,真恨不得回到刚才破身的时候,虽然是痛楚难耐,仿佛敕正固人都要被撕裂,但总比现在既痛且快,芳心混乱难挨的好。丨白凤凰芳心混乱之际,更加无法抵挡那销魂滋味。
    当白凤凰偏过头,不想再听耳边传来六郎的淫秽言语时,私密处那逐渐强列;的刺激快感已袭上心头,而痛楚也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取代,甚至能感觉到)密处被六郎蹂躏的爱液滚滚……虽然白凤凰不愿意承认,但那一波波袭来的狂野快感却冲击着她的神经,……私密处响起的噗哧声,在她的耳中已变成威力惊人的海啸,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她软弱的抗拒,一次次地席卷着她全身,甚至好几次,白凤凰的心神都差点随着耳边的勾引声而去……
    “姑姑,都是我不好,为了六郎,让你受委屈了。”
    柴明歌星目饱含热泪,见白凤凰已经放弃挣扎,而面对这个为了她做出牺牲的白凤凰,柴明歌的双手握着白凤凰胸前那两座美峰,轻轻搓揉起来,指间轻舍着两颗殷红的蓓蕾,掌心所触温暖柔嫩,希望这样可以缓解她的痛楚。丨在情迷意乱中,白凤凰只能勉强控制着不出声,虽然六郎紧紧压着她,腰身大起大落,抽送地越发疯狂,不让白凤凰有反应的余地。
    白凤凰被干得肌肤红润,眉黛含春,酥胸胀满高挺,两颗红梅诱人的跃动着,化出满天春意,而被六郎的龙枪蹂躏得发红、发烫的私密处,滚滚春潮更随着六郎的狂抽猛送不住涌出,混着一丝丝落红,在雪白的肌肤上,抹出令人口干舌燥的美景。
    这时,六郎的动作更加猖狂起来,他低吼一声,随即将白凤凰翻转过来,令她趴在柴明歌的身上,接着他双手扣住白凤凰那纤细的腰,让她的雪臀抬高,虽然这姿势对白凤凰来说太过屈辱,但白凤凰并没有反抗,只柔顺地高高挺起圆臀,并缓缓摇摆着,甚至没有夹紧玉腿,纤指甚至还分开嫩穴,让体内汹涌的爱液不住涌出,只见幽谷外波光水滑,诱人至极。
    这时六郎腰用力一挺,巨挺的龙枪破开嫩穴、破开汹涌而来的爱液,狠狠地闯入幽谷,这次不像前次时动作缓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地突破那紧窒的抗拒、缠绵的吸吮,一口气直捣黄龙,狠狠地刺在那敏感至极的柔嫩处上,还不住向入突进、再突进……
    六郎的强烈那强烈的贯穿感从幽谷深处荡到心窝,让白凤凰不由得仰起头,娇躯一阵抽搐,幽谷紧紧地缩起来,将侵入的龙枪紧紧包裹着,一点也不肯放松,喉中溢出又似满足又似疼痛,也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呻吟声。
    六郎的双手紧紧扣着白凤凰的纤腰,令她那摇摆着的身体不至于让龙枪脱出,接着他勇猛地抽送着,每一下都深入到深处,在白凤凰的幽谷深处狠狠地旋磨着,似乎要将她的花心都给刺穿一样,而每抽出时则退到极点,只让龙枪的顶端在幽谷口处徘徊,并在一阵磨蹭后,才狠狠地勇猛突入。
    白凤凰被抽插得娇躯发软,仿佛体力都随着幽谷内那不住涌楚的爱液,而没有留在体内,但是随着六郎越插越深,越插越有力,那柔嫩处虽然泉水不停涌出,可体力却也随之而生,支持着她扭腰挺臀,承受六郎那越发火热的刺激撞击。、终于,在一阵强烈的抽搐后,白凤凰丢了身子,顿时一泄如注,整个人全身瘫软在柴明歌的身上,而背后的六郎则将龙枪对准十重天宫的花心不住地喷射出火热的精液,喷在白凤凰的花蕾上……
    这时,白凤凰只觉得整个人陷入迷茫中……
    第五章凤凰愿为神仙眷
    这时,萧绰已经费尽周折,逃出七星凤凰楼了。
    看到悬空岛上的人已经将七星楼层层包围住,萧绰稳定一下思绪,对外面喊道:“你们不要误会,我是韩岛主的朋友。”
    说着,萧绰掏出令牌走出来。
    白松林、韩天远、白雪妃和白云妃闻言都围了上来。
    白雪妃焦急地问道:“萧公子,里面究竟发生什么事?我姑姑和柴公子现在在哪里?”
    萧绰说:“里面的情况很复杂,来的宋军高手十分厉害,我们几个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你姑姑和柴公子都被困在里面了。”
    白雪妃又问:“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萧绰说道:“里面的路乱得很,我记不太清楚,好像是从第四道石门出来的。”
    白雪妃顾不得再询问萧绰,向底下的人吩咐道:“里面的情况危险,赶紧关掉所有的机关,然后将石门给我撞开。”
    白松林道:“这样做太危险,很有可能会毁坏七星楼,这样龙姬娘娘会怪罪下来。”
    白雪妃急道:“来不及了!再迟的话,会出事的!”
    白云妃也说道:“撞门吧!”
    就在白雪妃指挥卫戌营的人撞门时,韩天远将萧绰拉到一旁,悄声道:“这块令牌虽然是我的信物,可是早在数年前就送给程世杰,请问萧公子,这块令牌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萧绰目不转睛地看着韩天远。
    韩天远又说:“我就是白岛主的结义兄弟,韩天远。”
    萧绰才恍然大悟,看了看四周,说道:“我是太原侯的专使,专程来取七星破甲图,而海天富已经失手。”
    韩天远点了点头,说道:“我已经知道这件事,请问萧大人,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白松林虽然武功高强,但白凤凰被困在里面,我们是不是要借这个机会占领悬空岛?二萧绰摇头说道:“我对悬空岛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悬空岛的宝藏,如果轻举妄动,我怕会惹恼龙姬和白凤凰,她们可能会与悬空岛的宝藏同归于尽。”
    韩天远忧虑地说道:“不错,七星楼底下埋满了火药,真若是那样,白凤凰倒是可能会采取玉石俱焚的方式,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萧绰说:“你马上安排船送我离开,另外继续监视岛上的情况,过些日子,我会再与你联络。”
    韩天远看了看萧绰,问道:“专使,你是不是受伤了?”
    萧绰咬着牙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离开岛后,你不要让他们看出破绽。”
    当六郎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四娘那温暖的怀抱里,而小船荡漾着离开岸边,只见白雪妃泪眼蒙眬地站在岸边,正向他挥手告别。
    六郎感觉到全身像是针扎般痛,他挣扎着想坐起身,却被四娘制止,而看着白雪妃那逐渐模糊的身影,六郎心中感到难受。
    在七星楼上,龙姬将柴明歌和白凤凰搂入怀中,含着眼泪说:“明歌、凤凰,让你们受委屈了!”
    柴明歌笑了笑,说道:“这没什么,受伤的是姑姑。”
    白凤凰幽幽叹道:“我的身体和天下安危相比起来,算什么?重要的是明神的本元已经在六郎身上复活了!」
    龙姬惊讶地问道:“有这种事?”
    白凤凰表情认真地说道:“千真万确!我虽然失身于他,可却提升了三年的功力。”
    龙姬惊喜说道:“这太好了……那是不是明神将会在他身上重生?””柴明歌说道:“明神的法力无边,转世的只是她的法身,不过现在已经复活在六郎的身上。六郎只要搜集明神破散的另外十一道元神,并取回天元,这一神就可以重生了!”
    白凤凰说:“明歌,六郎既然是你的未婚夫,你为何不告诉他真相?”
    柴明歌道:“因为这个极为特殊的原因,我、姑姑和母后都被六郎强行占有,不过那是因为他神智不清,如果等他醒来,他不会知道今天晚上发生过什么事,而姑姑是天之神女,你为我已经牺牲很多,我不想让你为此背上沉重的包裹。”
    柴明歌突然后抱住白凤凰的身体,道:“姑姑,我不要你死。”
    白凤凰鼻子一酸,没想到柴明歌居然看出她的心思,当时她虽然放弃抵抗,承受六郎占有她的身体,但那不代表她会接受六郎,她反而更无法原谅她自己,所以当这件事情过去后,她就会选择自刎以答谢蓝玉堂对她的爱。
    柴明歌正是看穿白凤凰那颗坚贞的,所以她暂时不与六郎相认,就是为了避免白凤凰遮尬。4柴明歌道:“姑姑,有句话我不得不说,你自始至终都深爱着师父,可他爱你吗?你这样爱一个死去的人,值得吗?二白凤凰痴痴地说道:“我爱他,他也爱我。”
    柴明歌苦笑道:“错!蓝玉堂虽然是我的师父,而我对他就像对待我父皇一样尊敬他,可在男女情感方面,我不得不说,姑姑你爱上蓝玉堂,就是一个错误。师父是一个不懂感情,或者说分不清感情的男人,他一直在你和石玉棠之间徘徊不决,所以他总是对天长叹。师父与我师叔石玉棠是青梅竹马,而与姑姑却是一见钟情,而让他选择其中一个人,而放弃另一个人,对他是种沉重的打击,所以他宁愿承担看守星煞魔君的重任来逃避你和石玉棠师叔对他的爱。他是一个懦弱的男人,姑姑,论武功,师父是仅次于明神和星煞魔君的大英雄,但在感情上,他实在是一个弱者,而你不应该为他,牺牲你宝贵的生命,如果那样,石玉棠也会瞧不起你。”
    柴明歌郡主的这番话,重重地打在白凤凰的心坎上,思量许久后,她才说道:“石玉棠,她还好吗?当初我们为了争夺蓝大哥,最后反目成仇,这一别十年,就再也没见面,不知道蓝玉堂这一走,我们还能不能再当朋友。”
    柴明歌见白凤凰的神色开始好转,道:“这些年,师叔比你还要痛苦,或许她对师父的爱更深,但不会像你这般寻死觅活,她会将师父未能完成的遗愿继续完成下去。而明年的中秋节,星煞魔君还要作乱,到时重任将会落在石玉棠师叔的身上,还有,我过几天必须火速返回天山。”
    龙姬问:“为何这么急?”
    白凤凰也说:“明歌,你难道就这样走了吗?不和六郎打声招呼,也不与他相认吗?二柴明歌道:“天将大任于斯人也!我现在还不能太看重儿女私情,我必须星夜赶回天山,实话告诉母后和姑姑,我与石玉棠师叔想需要靠幻剑灵修调养彼此的身体,这样才能保全对方的性命,也就是说,在四年前,我与她生命连接在一起,而我们用的是天山派的幻剑灵修,所以每隔一段时间,都要靠对方的真气补给自己足够的能量,不然我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为天山御剑的佼佼者。”
    白凤凰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的武功进步如此神速,石玉棠更是声名鹊起,一下子跃身当今泰山北斗级高手行列。”
    柴明歌点头道:“迫于形势需要,师父将天山派掌门传给石玉棠师叔,因为他料到总有一天他会死,而天山御剑必须要有一位顶天立地的豪杰才能支撑起门派。这十年,石玉棠师叔每天都是十个时辰在冰雪覆盖的天山之巅练习天山御剑最高境界的剑法,才能跃身为高手行列,这也不枉她十年之苦。”
    龙姬叹道:“明歌,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
    柴明歌笑道:“母后,我这次回来,最主要是惦记你的病情,却没想到六郎误打误撞,虽然占有你的身体,却在无意间将困扰你多年的疾病清除,只是母后委身于他,我们母女共侍一夫,多少有些荒唐。”
    龙姬苦笑道:“造化弄人,我们只能顺其天意,若不是我喂他神丹,他又怎么会侵犯我?这全是天意啊!”
    凤凰楼上又响起那凄凉而优美的歌声……
    桃花飘  梦魂断情不死  心更乱悠悠红尘不忘长相念明日我宝剑为谁折断桃花飞  长思念纷纷飞飞风里转不懂我  不解我  心头乱念今生  念来世  欢笑短桃花飘  换人面桃花开  可更盘几度烽烟已忘心中愿焚琴断义永绝红尘恋桃花飘  梦魂断情不死  心更乱悠悠红尘不忘长相念明日我宝剑为谁折断桃花飞  长思念纷纷飞飞风里转不懂我  不解我  心头乱念今生  念来世  欢笑短桃花飘  换人面桃花开  可更盘几度烽烟已忘心中愿焚琴断义永绝红尘恋
    第六章六郎初发威
    六郎离开悬空岛后,与四娘、慕容飞雪、兰梦蝶、八妹与九妹返回瓦桥关。
    一路上,六郎悄悄观察着四娘、慕容飞雪、兰梦蝶、八妹和九妹的脸色。
    昨天晚上,六郎清楚记得中了龙姬的曼陀罗花毒,令他被折磨的死去活来,那时的记忆也是支离破碎,断断续续,而他肯定有做那种事情,而且还持续一段很长的时间,但到底和谁做了,却不清楚,但是四娘肯定有跟她做,因为六郎还记得,他第一个就扑向四娘,可那销魂的感觉却记不起来,而兰梦蝶反正已经和他有关系,做不做倒也无所谓,但慕容飞雪呢?六郎见慕容飞雪的脸色很差,而且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莫非……
    这时,六郎感到有些后悔,心想:唉,我本来是无心伤害大嫂,但愿昨天晚上没有侵犯到大嫂,可我隐约记得自己一下子上了2个女人,但为什么就是想不起那些过程呢?
    回到瓦桥关时,六郎发现杨令公已经从真定府赶过来,而潘仁美、潘豹和潘凤也从淤口关赶来。
    见杨令公沉着脸坐在大厅中央的太师椅上,以及放在杨令公身旁的木尺,八妹、九妹心里格登一下,心想:这木尺乃是杨家执行家法时候才会用,爹将它拿出来,肯定是要惩罚人,而最有可能得到这个待遇的人就是我了!想到这里,两个萝莉感到更加害怕,不由得看向四娘。
    四娘摸了摸八妹和九妹的头,示意她们不要害怕。
    这时慕容飞雪、兰梦蝶、八妹和九妹一起跪下来向杨令公认错,并大略述说在悬空岛的经过,然后等杨令公发落。
    六郎说:“爹,虽然八妹和九妹这次闯下滔天大祸,但也因为如此,我才有机会与悬空岛上的人认识,而现在事情已经过去,并且白松林也同意招安,你就不要责怪八妹和九妹了。”
    杨令公闻言拍着桌子,怒道:“这两个丫头,就知道惹是生非,好在六郎你将这件事情化险为夷,不过她们必定要家法伺候。”
    八妹和九妹见杨令公神情震怒地盯着她们看,心想:看来这家法是躲不过了!想到这里,她们咬牙说道:“爹请息怒,都是女儿不好,自作主张去闯悬空岛,不但惹爹生气,还连累娘和嫂嫂跟我受苦,要惩罚就惩罚我们吧!」
    杨令公吁了一口气,厉声道:“你们知道就好,身为杨门女将,就应该为自己的过失承担责任!”
    说着,杨令公拿起家法,就对着八妹和九妹的身上打下去,但却听到六郎“哎呀”一声,竟是六郎用身体护住八妹和九妹,含着眼泪说道:“爹,不要怪她们,是我用兵不当,你惩罚我好了。”
    杨令公重重的叹息一声,扔掉家法,对八妹和九妹说道:“你们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
    说罢,杨令公甩袖离去。
    这时,慕容飞雪连忙上前扶住六郎。
    六郎忍着痛站起身,向示意大家他没事,而八妹和九妹逃过家法的处罚,自然非常感谢六郎。
    由于悬空岛的情况已在六郎的控制下,所以六郎便将注意力放在对抗大辽的事情上。
    六郎对潘仁美问道:“潘大人,淤口关那边,辽军可有动静?二潘仁美道:“没有,只是皇上有传来圣旨。”
    六郎见潘仁美的神色不悦,问道:“潘大人,是什么事情?二潘仁美指着潘凤说道:“皇上已经封凤儿为昭阳公主,即将要与程世杰和亲。”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看着潘凤问道:“凤儿,你可愿意?””潘凤红着眼睛,摇头道:“我不去。”
    潘仁美道:“君命难为!元帅,你看这事?”
    六郎说道:“程世杰那边,我还要试探一下他的动静,你们先不要着急,我心中自有安排。你们先到后面休息,我先处理军务,晚上再说。”
    六郎回到房间后,才刚坐下,四娘就进来,见她手里拿着药瓶,六郎说道:“四娘,我没事。”
    一四娘笑了笑,说道:“还是要擦点药,这药对治疗外伤的效果很好,来!我帮你擦上。”
    六郎闻言脱去上衣,躺到床上。
    四娘看着六郎背上那一道青紫的瘀痕,鼻子顿时一酸,眼泪掉到六郎的背上。六郎抓住四娘的手,说道:“四娘,真的不疼。”
    四娘擦了擦眼泪,一边仔细的把药膏涂在六郎身上,一边说道:“这本应该是打在她们身上的……”
    六郎笑道:“爹本来只是想吓唬八妹和九妹,见我挡上来才用了力气,他也心疼女儿,哪舍得用力打啊?”
    四娘擦了擦眼泪,说道:“你不要哄我了,六郎疼吗?二六郎抓着六郎的另一只手,枕到头下面,说:“四娘,我好累,好想睡上一觉,你可以陪着我吗?”
    四娘闻言点了点头,并帮六郎穿上衣服,然后坐到六郎身边。
    六郎抱着四娘的一只胳膊,闭上了眼睛……
    六郎一觉就睡到下午,醒来时肚子很饿,刚要到厨房找点吃的时,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就见一道紫色的身影一?着一股幽香进来,原来是慕容飞雪的师妹紫若儿。
    紫若儿笑盈盈地打开食盒,端出热气腾腾的瓦罐,里面是炖得香气十足的母鸡汤。
    紫若儿说道:“六哥,这鸡汤是我特地帮你炖的,以表上次我受伤时你帮我炖补汤的恩情,师姐她们吃完午饭后,就跟随杨叔叔去接应粮草。”
    六郎问:“大嫂她们都去了吗?”
    紫若儿点头说道:“去了,师姐特意嘱咐我照看你,他说你身子虚弱,要我帮你炖只鸡补一下,但其实我不会做,是四娘炖好后,我端过来而已,你可不要笑我啊!”
    六郎嘿嘿笑道:“哪里、哪里,公主亲自端鸡汤来,我心领了。”
    紫若儿笑道:“我一个亡国公主,来到这里,你们却对我这么好,让我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六郎安慰紫若儿说道:“若儿不要着急,程世杰那个恶贼,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等我养好伤,就到山西找他算帐。”
    说着,六郎就要坐起来喝汤,却“哎呀”一声,碰到伤口,但其实也不是很疼,但有一大半都是六郎装出来的。
    紫若儿慌忙扶住六郎,说:“听到六郎这番话,我就满足了,可你必须要抓紧时间养好身体啊!你坐好不要动了,我来喂你吃。”
    这时紫若儿盛着一碗鸡汤,坐到六郎身边,喂六郎喝鸡汤。
    六郎心里美滋滋地享受着鸡汤的美味,还装作弱不经风的样子:将身子靠到紫若儿的身上。
    紫若儿还认为六郎是身体虚弱,便也不在意,在喂六郎喝了一碗后,又帮六郎盛一碗。
    六郎一口气喝了三碗鸡汤,才抹嘴说道:“真好吃啊!我吃饱了。”
    紫若儿收拾着碗筷,说:“那六郎你好好休息,我要走了。”
    六郎拉住紫若儿的手,说:“若儿不要走,陪我说一会儿话。”
    紫若儿苦笑道:“我们有什么好说的?”
    六郎趁机揽着紫若儿的腰,说道:“反正到时候,我会跟你一起去红花亭,我们再一块对付程世杰,我就不相信制服不了那个大奸贼。”
    紫若儿连忙说道:“那太危险了,程世杰可不是普通人物,他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心狠手辣,你是三军主帅,要是有个闪失,我可担当不起啊!”
    六郎说道:“如果他这么厉害,那我更要去了,也好随时保护你啊!”
    紫若儿嫣然一笑,说:“净会吹牛皮,我听师姐说,你可是扶不起的阿斗,真不知道你要怎么保护我?”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道:“我那是真人不露相,对付一般的小毛贼,根本不用我出手,我若是没有两下子,怎么敢独闯悬空岛?而且把四娘她们都救回来?这总是事实吧!”
    紫若儿想六郎说的倒是真的,不由得皱起眉头,说道:“即使是这样,估计你也不是用真本事救人,八成是用了什么坏主意,我师姐说,你这人武功不怎么样,但坏主意倒是很多。”
    一六郎道:“不是吧!大嫂竟然这样说我!”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你若是不服气,我们比划一下就知道了。”
    六郎摇头说道:“那可不行,你是客人,身子骨又这样弱小,我怕打伤你。”
    虽然六郎嘴上这么说,却在心里道:大嫂的武功我有见识过,就算有十个我也打不过,而大嫂的小师妹,功夫虽然弱一点,但肯定比我强多,要是比试,还不把我打得爬不起来,那时候丢人可就丢大了。
    然而紫若儿却不依不挠,说:“胆小鬼,分明是你不敢。”
    六郎闻言坐起身,说:“谁不敢了?我们就来比划一下,谁怕谁啊?不过我们先说好,不管是谁输,都不许哭鼻子,更不许回来告状,要不然我不和你打。”
    六郎的话并没有吓到紫若儿,她站起身,双手叉腰,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快走啊!”
    六郎只能硬着头皮穿好鞋子,带着紫若儿走出房间,说:“这里院子小,还有他们都在商议事情,而且在这里打架,我怕那些下人看见会笑话,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紫若儿对六郎说道:“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奉陪!”
    六郎挠了挠头,带着紫若儿沿着西城大街走,一直走到西城门,也没找到没人的空地,于是六郎说道:“奇怪,今天怎么到处都有人?要不我们改天再打。”
    紫若儿笑道:“城外没有人,我们可以去城外打啊!”
    六郎顿时汗如雨下,说:“一会儿天就黑了,现在宋辽的关系紧张,城门关的早,我怕到时回不来。”
    紫若儿“哼”了一声,笑道:“你是三军主帅,守城的兵难道不认识你,回来晚了怕什么?再说现在日头还正高,要黑还早呢!你若是怕回来晚,我们就在城门口较量也行,正好让这些士兵当见证。”
    六郎说道:“你当我真的怕你吗?走就走!”
    说完,六郎就带着紫若儿走出西城门,并一直往前走,只见前面有座山,名叫红林山,每到秋天时,山上的枫树就会变红,灿烂如火。
    六郎心想:红林山有花有草,还有溪流和水潭,风景优美,我只要带着紫若儿走一会儿,等她累了,也就把比武的事情忘了,到时便可以找一个清凉的地、方坐下来,施展我独门的泡妞功夫……哈哈哈!
    当六郎来到一座树林后,就见前面有一块空地,并且还有箭靶。
    六郎说道:“看见没?那里是我四姐练习射箭的地方,我们从四、五岁时就开始苦练,那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十年从未有过间断,所以要想有一身好功夫,不下苦功是不行的。”
    紫若儿笑问道:“那么说,这十年来,你一定练得不错了?”
    六郎道:“那是当然,不过天天来有些夸张,但十天有八九天却是肯定的。”
    紫若儿道:“那刮风、下雨怎样办?你也照样坚持?还有你受伤了怎么办?二六郎闻言汗颜,心想:我只是随便吹吹牛,你还真咬着我小辫子不松口啊?紫若儿见六郎似乎只是随便说说,便也不再多问,而是挽起袖口,露出一小截雪白粉嫩的手臂,朝六郎说道:“我正好也练了十年武,我们废话少说,还是比划一下再说。”
    六郎说道:“急什么啊?那边有一条小河,河里面有小乌龟,我教你用柳条子吊小乌龟玩,咱们一会儿再打也不迟。”
    紫若儿闻言沉下脸,说道:“不用了,你到底打不打?要是不打,我们现在就回去。”
    这时六郎脸上有些挂不住,便硬着头皮把腰挺起来,说道:“打就打,你说我们要怎么打?”
    紫若儿笑了笑,指着不远处的木桩,说道:“我先让你看一下我的独门功夫!”
    说着,紫若儿捡了一块如水盆般大小的青石头,放到木桩上,说:“修神界最高的境界自然是凌空破物,我且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打中那块石头,然后你再做给我看。”
    说完,紫若儿倒退十步,并要六郎让开,马上升起元神,使出“风火雷霆诀”这时六郎见紫若儿身上飞出一道霹雳的光芒,随即冲着那木桩狠狠撞过去,就听到“喀嚓”一声,木桩上的青石头并应声裂成两半,并从木桩掉落下来,重重砸在地上。
    紫若儿收功后,得意地笑道:“六郎,牛皮不是吹的,你来露一手吧。”
    六郎心想:我的天啊!想不到这小丫头这么厉害,幸亏没有跟她动真格,一要不这一拳头打在我身上,还不把我的肚子打穿了,还是不要比了!
    然而看到紫若儿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六郎觉得好没有面子,觉得就算输也总得先比再说,而且自从吃了龙姬的神丹后,总觉得丹田处有股难以控制的神秘力量,一直想要发泄出来。
    六郎一边思索,一边找了一块与刚才紫若儿打破的那块石头大小差不多的石头,放到木桩上,学着紫若儿的样子后退十步,说:“若儿,你也躲远一点,以免我伤到你。”
    紫若儿笑着后退两步,六郎见状,又说:“不行啊丨还要远一些。”
    紫若儿闻言又后退两步,见六郎示意她继续后退,便不高兴地说:“你有完没完啊?二这时六郎摆了一个“童子拜佛”的姿势,说道:“差不多了!”
    说着,六郎开始摆出一堆姿势,说道:“这叫降龙十八掌……这叫乾坤大挪移!这叫九阴白骨爪……这个可厉害!这叫葵花宝典……这叫六脉神剑!”
    紫若儿说道:“好了、好了,别老弄些没用的东西出来骗我,你倒是快发功啊!”
    六郎收起招式,说道:“发什么功?我可不是修神界弟子,没练过什么元神,但双节棍倒是会一点。”
    说着,六郎唱着:“教拳脚武术的老板,练铁沙掌耍杨家枪,硬底子功夫最擅长,还会金钟罩铁布衫,他们儿子我习惯,从小就耳濡目染,什么刀枪跟棍棒,我都耍得有模有样,什么兵器最喜欢,气沉丹田手心开,干什么?干什么?日行千里系沙袋,飞檐走壁莫奇怪,去去就来,一个马步向前,一记左钩拳、右钩拳,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险,一再重演,一根我不抽的烟,一放好多年,它一直在身边,干什么?我打开任督二脉……”
    紫若儿听得不耐烦,催促道:“你再不打,我可要走了。”
    紫若儿的话音刚落,就听六郎一声怪叫,迎着那块青石头冲上去,“砰”的一声,随后就扬起漫天飞扬的碎石子。
    六郎连着咳嗽两声,吐了好几口石子,说道:“靠!太用力了。”
    心中却是一阵狂喜:我靠?我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这么大块石头,居然被我打得稀烂!
    紫若儿吃惊地看着六郎,心想:这是哪门子功夫啊?竟然这么厉害,以我的功力,只能将巨石劈为两半,可他却能将巨石打得粉碎!一六郎得意地说道:“怎么样?牛皮不是吹的吧!”
    紫若儿“哼”了一声,不服气地说道:“无非仗着有些力气罢了,这一场算是平手,接下来我们真刀实枪地比——一下……”
    六郎心想:我这是瞎猫碰见死耗子,如果真要是打起来,我可能会被这小丫头打得爬不起来!想到这里,六郎不等紫若儿出招,就不要脸地从后面搂住紫若儿,说道:“打就打,谁怕谁?”
    紫若儿被六郎抱住,羞得粉脸通红,连叫两声:“松手丨”?见六郎还是厚着脸皮不松手,紫若儿恼怒之下,被使出一个肘击,顶在六郎的胸口上,令六郎差点喘不过气。
    六郎咬着牙,没有松开抱着紫若儿的手,而且不等紫若儿出招,六郎就将双手往上一挪,直接抓着紫若儿的双峰。
    就在紫若儿尖叫的那一刻,六郎使出浑身力气,将紫若儿抱到草坪上。
    紫若儿顿时又羞又怒,推开六郎,说道:“你耍赖皮,这不算数。”
    六郎坏笑着说道:“大不了算平手,我们就此打住,回家吃饭。”
    紫若儿一心想扳回面子,说道:“不行,一定要分出胜负。”
    六郎说道:“随你,反正我对自己越来越有信心了。”
    紫若儿说:“我们接着比防御,我设防,你来破,一炷香时间,你若是碰不到我的衣服,就算输了。”
    六郎惊讶道:“这么简单?”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简单吗?你尽管来试试。”
    “风火雷霆阵!”
    紫若儿双手合十,口中高喝的同时,头顶霞光四射,就见一道凌厉的青色气浪迅速扩散向四周,直到扩散至一丈方圆后,而且那青色的气浪与空气产生磨擦,散发出一层像火苗般的外壳,将紫若儿严严实实的护在其中。六郎顿时吓了一跳,问道:“这是什么妖法?我从未见大嫂用过啊?”
    紫若儿冷声道:“这是修神界至高无上的防御系统,向来都是无坚不摧,你要是觉得赢不了,就认输,然后向我磕三个响头,拜我为师。”
    六郎道:“不要高兴太早,不就只是一个破阵吗?”
    说着,六郎用手对着那层青褐色的外壳推了一下,但竟被震得后退数步。一六郎却嘴硬道,……“我要是破得了这阵呢?”
    紫若儿说道:“一炷香时间,你若是能进来,并碰到我衣衫,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甚至让我拜你为师都行。”
    虽然紫若儿嘴巴这么说,却心想: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就算师父骊山圣母在此,要破这风火雷霆阵,恐怕也要花费一炷香时间。
    六郎嘻笑道:“拜师就不必了,我若是攻进去,让我亲你一下,你可不要生气啊!”
    紫若儿笑道:“小色狼,有本事,先破了我的风火雷霆阵再说!”
    六郎知道紫若儿一定是拿出看家本领,心想:而这种阵法我从未见过,虽然可能破不了,可也不能输得这么窝囊,就算撞个头破血流也要试一下!想到这里,六郎大叫一声:“乖乖隆格隆!妹妹我来也!”
    说完,六郎一头撞向紫若儿……六郎一头撞向紫若儿,岂料这一撞竟引发一种奇妙的变化,由于骊山派本是修神界的旁支,所有的招式都是由修神界正统演变而来,而紫若儿的风火雷霆阵虽然练得不错,要对付一流的修罗派高手,一个时辰内都未必会败下阵,可六郎身上有明神的本元,那道本元无比强大,只是六郎不懂得使用而已,可当遇到同宗气浪时,那强大的本元便会自动出现,并吃掉对方使出的气浪,于是便在紫若儿的防御气墙上开出一道缝隙。
    紫若儿在吃惊的同时,六郎已经迎面将她抱住,而且因为用力过猛,两人还一起摔在地上。
    六郎用力抓着紫若儿的双手,吻着紫若儿的唇。
    紫若儿在惊愕中,被六郎压到身上,而且还被亲,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连声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六郎怪笑道:“刚才都说好了,你要是输,就得让我亲一下,不许耍赖皮。”
    紫若儿一边挣扎,一边说道:“你都亲完了,是你耍赖皮。”
    六郎说道:“没有啊。我是说亲一下,可我这一下是三口,刚才亲了一口,还有两口。”
    说着,六郎又吻向紫若儿那诱人的樱唇。
    等六郎亲第三口时,紫若儿已经放弃抵抗,并任由六郎吸吮她的嘴唇,一双玉手也抱住六郎的后背……六郎的舌头迅速地溜进紫若儿的檀口内,顶开贝齿,并勾出紫若儿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同时还吸吮着嘴内的香津。
    紫若儿秀眸微闭,气喘吁吁,直到六郎用嘴巴叼开她胸前的衣襟时,才推开六郎,说道:“不要这样……”
    六郎并不放手,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抱住紫若儿,说道:“紫若儿,你怕我吗?”
    紫若儿说道:“男女授受不亲,让人看到了多不好,你放开我。”
    六郎说道:“我请大嫂当媒人,让你嫁给我,那不就名正言顺了?二说着,六郎又要继续动作。
    紫若儿说道:“那也不行,像你这样的小色狼,不知道今后会招惹多少女孩子,我可不放心。”
    六郎厚着脸皮说道:“是她们招惹我好不好?你若是天天对我好,我干嘛去找那么多女孩子?”
    紫若儿用手拉着六郎正在解她衣服的手,说道:“我虽然是个亡国公主,可也从小接受礼教训练,我不喜欢你这样对待我。”
    六郎心想:看来这个小丫头不能硬上,但反正以后有的时间,收女人关键是收心,她现在虽然不许我碰她,但初吻已经送给我,心里应该已经接受我了,我没有必要马上占有她,回头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啊!想到这里,六郎笑着爬起来,又将紫若儿拉起来,说道:“若儿,刚才我只是一时冲动,你可不要介意,我一定会帮你杀掉程世杰,然后再光明正大的娶你进门。”
    紫若儿红着脸,转移话题说道:“六郎,你刚才是用什么招数?居然那么快就破了我的风火雷霆阵,太厉害了!”
    六郎拍了拍胸脯,说道:“我一时也说不清,反正我的功夫不是吹牛皮,回头,我陪你去红花亭讨伐程世杰,如果有可能的话,就当场毙了那个大奸贼,割下他的脑袋给你当球玩。”
    紫若儿眼底流露出无限的憧憬,娇声说道:“六郎,我相信你!”
    说着,紫若儿依偎着六郎,痴痴地说道:“我与程世杰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若是帮我杀了他,别说要我嫁给你,就是今生今生对你做牛做马都可以。”
    第七章神箭美娇娘
    力钉拓着紫若儿的香肩,误这:一偁斗偁马朝忖么?我户要仿偁我的女入。”
    紫若儿闻言,感到无限娇羞,便随着六郎要走回瓦桥关,这时天才刚黑。
    当六郎一进府邸时,就听到里面热闹得很,杨四姐的声音最响亮:“大嫂,当时的情况你可是看见了!那名辽将见我们人多,随即骑马就跑,我见他身上穿的铠甲跟其他人不一样,就猜想他是辽军的大将,于是就策马追上去,可辽人的马快,眼看他就要逃走,本小姐就拿出弓箭给了他一箭,当时我目测距离那名辽将至少有一百余步,但我一箭射过去,居然就洞穿他的铠甲。”
    说完,杨四姐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
    慕容飞雪微笑道:“是啊!四丫头的箭法越来越厉害!我真不敢相信,凭一个女人的力量,可以射穿一百步外敌人的铠甲。”
    六郎说道:“四姐就是四姐,多年来的功夫不是白练的,你再加把劲,回头一箭射到紫荆关,给大辽皇帝来个对眼穿,皇上肯定会赏赐你金银珠宝。”
    杨四姐听道六郎的话,更是感到心花怒放。
    这时,紫若儿开始佩服起杨家将,心想:原来杨家将各个都是身怀绝技,若是都能够帮助我杀掉程世杰就好了!
    杨四姐说:“是啊!要知道,今天被我射杀辽军大将名叫耶律宝深,是大辽南征军的督粮官。”
    杨四姐胸怀坦荡,说得高兴,酒也没少喝,等到月亮爬上树梢时,已经有七、八分醉意,身子也开始摇晃起来。
    兰梦蝶说道:“梦萝,你喝多了,打了一天仗,快回房休息吧!”
    六郎说道:“我送四姐回房。”
    六郎扶着杨四姐来到她的闺房,将杨四姐放到秀榻上,见她双颊酡红,一双美丽的秀眸含羞带怯,一只手勾住六郎的脖子,说道:“六郎,我今天好高兴啊!”
    六郎趁机趴到杨四姐的身上,说:“四姐,我真为你感到高兴,你今天的、表现,实在太神勇了。”
    杨四姐点头说道:“我依稀还记得弓箭洞穿敌人铠甲的情况,这一仗打得真过瘾。”
    六郎道:“遗憾的是,我未能与姐姐并肩作战。”
    杨四姐说道:“你前几天一直在忙七星楼的事情,所以见你睡得那么死,就没有叫醒你。”
    六郎把头凑近杨四姐,感受着杨四姐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虽然隔着衣衫,仍然可以感受到肌肤的柔嫩与体温,尤其那紧紧靠在胸前的两团丰肉,仿佛具有无限的弹性。
    杨四姐觉察到六郎的反应,推了他一把,说道:“起来啊!不要让人家看见了。”
    六郎应了一声,却说道:“那我先亲一下!”
    说着,六郎就朝着杨四姐那诱人的樱唇亲过去。
    杨四姐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无奈地张开樱唇,接受六郎的吻,并且伸出那滑嫩的香舌,与六郎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两手也无力地挂在六郎的肩上……
    在一番激情的亲吻后,六郎嘿嘿一笑,双手顺着杨四姐的衣襟内摸进去,一边尽情的游走在杨四姐的乳房上,一边吻着她的脸颊。
    杨四姐轻声说道:“六郎,不行啊!兰梦蝶回来会看到。”
    六郎道:“那最好不过了!”
    六郎能感觉到杨四姐身体所蕴藏的炙热,于是用手解下她胸前的衣襟,就见鹅黄色的肚兜连同雪白的乳沟一起露出来。
    杨四姐用手掩住胸部,惊骇地说:“六郎!不要这样。”
    六郎吻住杨四姐的嘴唇,说道:“四姐,我好想你!”
    说着,六郎就对杨四姐那对乳房发动攻击。
    这时杨四姐娇喘连连,被六郎吻得全身酥软,根本无法抵挡六郎的动作,而那鹅黄色的肚兜也早已被六郎掀起,那沾满汗水的玉乳则被六郎尽情揉捏着。
    因为杨令公还没走,所以杨四姐不敢太放肆,不敢留六郎在她的房间过夜,连衣服也不脱,只是褪下裤子让六郎在她的名器内发泄一回。一当六郎与杨四姐激情地亲吻了一会儿后,杨四姐就约六郎明天早上去城郊练箭。
    当六郎回到他房间时,很快就睡着了,而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六郎感觉有人推他,当六郎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时,就见杨四姐站在他面前,一身戎装,那把宝雕弓还斜背在身上。
    六郎见外面天色大亮,不满地问:“四姐,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二杨四姐轻声笑道:“天还没有亮,这还算晚吗?快起来跟我到红林山!”
    六郎不高兴地爬起来,洗漱一下后,说:“这么早,去那里干什么?””杨四姐说道:“我想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箭法!”
    六郎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就跟着杨四姐直奔向西城门,之后出城门西行数里来到红林山。
    这时,六郎猛地想起昨天傍晚时,他就是在这里抱着紫若儿卿卿我我,而现在换成杨四姐,心想:我等下不会放过你。
    杨四姐丝毫没有注意到六郎神色的变化,而是兴高采烈地将用红线穿好的铜钱挂到垂下来的树枝上,然后数着步子朝后退一百二十步,接着拿着宝雕弓,取出三枝雕翎箭放到弓弦上,对六郎说:“以前,我只能在百步内三只目标全中,现在能增加到一百二十步,师父曾经告诉我,这短短的二十步,可是要用五年时间才能练成。”
    说完,杨四姐对六郎嫣然一笑,道:“如果我射中,你要为我喝彩哦!”
    说罢,弓弦一响,就见三枝雕翎箭“飕!飕!飕!”
    射出去,随即百步外的三枚铜钱应声落地。
    六郎见状忘记喝彩,而是跑上去抱起杨四姐,说道:“你好棒啊!春秋神射手养由基也不过如此,四姐你哪来这么大的臂力?”
    杨四姐红着脸说道:“实话告诉你,自从七星楼那个晚上后,我就发觉我的功力暴涨许多,我怀疑是因为和你……才造成这情况。”
    六郎拥着杨四姐,将嘴巴接近她那微张的嘴唇,说道:“真若是那样,就太好了……”
    杨四姐不好意思地推了六郎一下,说道:“你这什么意思啊?”
    六郎嘿嘿笑着,抱着杨四姐来到树林深处,找个隐蔽处,然后将她放在柔软的草地上。
    杨四姐羞道:“六郎,你想干什么?”
    六郎低头吻了杨四姐一下,说道:“我想试一下,是不是我们做那种事情,能有利于自身功力的增长。”
    杨四姐感到又羞又怕,朝四下张望,说道:“你要死啊!羞死人了。”
    六郎说道:“这里多好,空气新鲜,又没人打搅。”
    说着,六郎又把嘴巴凑向杨四姐。
    六郎压在杨四姐那柔若无骨的娇躯上,由于杨四姐穿着戎装,所以六郎花费一段时间,才脱下她的外衣,而看着鹅黄色肚兜下那胀挺的双峰,六郎不由得唤着杨四姐的名子。
    杨四姐那乌黑亮丽的秀发以玉簪簪起,而随意垂下的几缕青丝,在风中微微摆动,衬托着她那高雅而洁白的娇颜,平添几分娇俏的魅力,水汪汪的双眸含着几分羞涩又似乎带有挑逗的意味,任由六郎脱下她的罗裙。
    这时六郎已经不能再忍耐下去,而龙枪早已蠢蠢欲动,借着私密处的滑润而深深的插入。
    这时,杨四姐感到面红耳赤,害羞得不敢低头去看。
    六郎凑在杨四姐的耳旁,说道:“瓦桥关距离紫荆关有多远?我干脆照这个距离和四姐一下子做够,回头你就可以一箭射到紫荆关,直接要大辽皇帝的性命,那么宋辽战争不久就可以结束!”
    杨四姐羞怒地捶打着六郎,说道:“你坏死了,我才不要。”
    这时六郎用嘴巴堵住杨四姐的嘴唇,接着又是急风暴雨……
    不久,六郎悄声问道:“四姐?你感受到了吗?”
    杨四姐含羞点头,说:“那团火焰已经焚烧到我身上,真的是这样!六郎,我能感受到你似乎在输送功力给我,这是怎么回事啊?”
    六郎嘿嘿笑道:“管他的,只要我和你高兴就行了。”
    杨四姐点了点头,全身瘫软在草坪上,她秀眸微闭,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不时发出动人的娇喘声。杨四姐一边享受着刚才那如地震山摇般的快感,一边吸收着明神本元中流出的能量,并且能感觉到全身的骨骼都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肉体以及精神上的双重快感,让她越发觉得六郎对她的重要性。
    六郎不说话,只是亲吻着杨四姐那柔嫩的肌肤,说道:“你永远都是我心中的挚爱,不管经过一千年、一万年都不会改变!”
    杨四姐抚摸着六郎的臂膀,突然“啊”的一声,将身子藏到六郎的怀抱中,颤声说到:“有人在看我们啊!”
    六郎不由得扭头看去,就看到一个樵夫模样的男子,站在高处的山坡上,正好奇地张望着这里,好在那茂盛的青草将他和杨四姐的下半身遮掩住。
    六郎内心感到愤怒,顺手抓起身边的木墩,扔向那个樵夫,若是平时,六郎根本不可能将这么重的木墩抛起来,可现在却足足将其抛出四、五十步远,一下子砸在樵夫刚砍来的柴担子上,那樵夫吓得身子一颤,惊叫着失足掉入湖底,好半天才从水里爬上来,也不敢再捡那一担柴火,从另一边惊慌失措地逃跑。
    看到樵夫失足落水,杨四姐掩着口吃吃笑着,六郎见状爱极,又凑上来吻她的嘴唇。
    杨四姐娇羞道:“六郎,都怪你,非要在这里,都让人看到了。”
    六郎说道:“不会,这里的草这么高!他能看到吗?”
    杨四姐道:“我不管,反正都怪你,就怪你……”
    六郎嘻嘻笑道:“怪我就怪我好了,你说怎么办?要不再来一次?”
    说着,六郎就翻身骑上来……
    杨四姐惊呼道:“不要啊!”
    六郎的双手大力地按着杨四姐柔美的娇躯,又一次将怒胀的龙枪送入杨四姐名器内,自始至终都毫不保留地抽插,时间也比上一次更长……
    此时的杨四姐,全身都是绮丽的景色,那惊心动魄的艳色,恐怕是夜空中缀满的繁星也无法企及的璀灿,那娇红的玉颜,含情脉脉的星眸,却是妾知君心似我心,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真实写照!
    这时,六郎想让杨四姐体会到那种身体和心灵最高的幸福享受,让她领略到人世间真正的情欲交融、销魂蚀骨的爱恋。
    这时,杨四姐终于忍不住,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背脊中,说道:“六郎……你要害死我吗?”
    说罢,杨四姐的身体就在一阵痉挛中瘫软下来。
    六郎心满意足地紧紧拥着杨四姐颤抖的娇躯,说道:“四姐,我爱死你了!”
    说着,六郎捧着杨四姐的脸,温柔地亲吻她的嘴唇。
    杨四姐早已娇躯酥软,浑身无力,只能娇喘吁吁地靠在六郎身上。
    六郎一边贪婪的呼吸着,一边梳理着杨四姐那飘逸的长发,并顺着耳背滑过秀颈……
    “四姐,满足了吗?二杨四姐娇羞地点着头,将头埋进六郎的怀里。
    “可是我看四姐还不满足。”
    说着,六郎就在杨四姐的娇呼声中,挺身又进入杨四姐的体内。
    “好弟弟!好大啊!好深啊!你想干死姐姐啊?二杨四姐抑忍不住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娇躯密布着晶莹的香汗,如羊脂白玉般的脸颊羞怯得如醉酒般娇艳欲滴,就连耳珠及玉颈都密布红晕。
    “真棒!姐姐你的里面好湿啊!好热啊!”
    六郎一边粗鲁地咬着杨四姐那白皙而丰满的乳房,一边撞击着杨四姐的娇躯。
    “好弟弟,不要再说这些话羞辱人家了,好吗?求求你了,轻点啊!”
    杨四姐没有想到六郎会粗鲁地咬着她的乳房,她忍不住呻吟道。
    “那就叫我好哥哥,我就再考虑考虑!”
    六郎故意戏弄杨四姐,突然将龙枪抽出来,顶着杨四姐的花瓣研磨着。
    “啊!好哥哥、亲哥哥!快点给我呀!”
    杨四姐正在享受体内那充实饱胀的美妙感觉,突然感到一阵空虚,欲火难捺,便情不自禁地挺动着粉胯,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地哀求道。
    等六郎满意地挺身再次进入杨四姐的体内时,杨四姐不由得摇着头,呻吟道:“好深啊!”
    六郎闻言,坏笑着使劲耸动着腰,并双手环抱着杨四姐。
    杨四姐的那对丰硕饱满的玉乳紧紧贴在六郎的胸前,那双雪白的胳膊搂住六郎的脖子,两条修长的玉腿更紧紧地缠在他的腰上,因为怕一松开,她就会掉下来,于是杨四姐的娇躯几乎压在六郎的龙枪上,她心疼地问道:“六郎,累吗?放我下来,好吗?”
    “这么肥美的小宝贝,我怎么舍得放下呢?二六郎双手抓住杨四姐那浑圆的臀瓣,将她向上抛起,并趁臀部下落时顺势大力顶进,次次深入到底,令杨四姐爽得头往后仰,秀发摆动不停。
    六郎就这样抱着杨四姐,近乎粗暴地撞击着。
    这时,杨四姐爽得十指深深陷进六郎的背部,虽然六郎觉得有点痛,却能体会出杨四姐的陶醉,于是他更加狂野地撞击,令杨四姐的体内产生一股荡人心魄的快感,随即直涌向心头,顿时袭向全身。
    只见杨四姐那俏丽的脸颊媚态横生,荡意隐现,发出哀婉的娇啼声,随即娇躯一阵痉挛,不由得张开嘴唇,随即银牙死命地咬着六郎肩膀上的肌肉,再一次体会那令人欲仙欲死的高潮。
    “六郎,姐姐又要丢了……啊……真舒服,美死了——”
    “四姐,我也……啊!射给你,亲姐姐,你的小穴真舒服,夹得我全射给你了。”
    许久,杨四姐红着脸穿好衣服,拿起弓箭说:“我要再射一下!”
    六郎整里好衣服,说道:“好啊,我帮你穿铜钱。”
    这时,六郎将那三枚铜钱挂到树枝上。
    杨四姐数着步子倒退一百五十步,然后张弓搭箭,轻喝一声:“开!”
    杨四姐本来想将弓拉成满月状,不料一声脆响,那张宝雕弓居然被她硬生生拉断。
    杨四姐满脸通红地将弓丢在地上,那双水汪汪的眼眸朝着六郎发出怨怒的目光。
    六郎赶紧跑过来,拉住杨四姐的手,说道:“这么硬的弓都被你拉断,我看就不用再射了,四姐的射术已经无人能及了。”
    下午,杨令公与四娘带兵回真定府,而慕容飞雪就将紫若儿的事情说给六郎紫若儿的事情,杨令公已经问过六郎的意思,于是六郎便对慕容飞雪说道:“红花亭聚义,程世杰一定有所准备,说不定已经布下网等我们,但这个网我们必须要钻,一定要压住程世杰嚣张的气焰,所以大嫂,我看我和你就跟紫若儿一起去红花亭,我们要联合那些有志之士达到讨伐逆贼的共识,尤其是保护好那些北汉士兵的安全。”
    慕容飞雪闻言点头,而杨四姐也表达要前往的意愿,但却被六郎拒绝:“瓦桥关需要有大将镇守,所以四姐你就留守在这里,别让辽军有机会可以偷袭。”
    请续看《横行天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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