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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虐待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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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7-10 00:32: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只有单亲的父亲,就是容易过份娇纵,这种情形很多,不要太骂她,看样子她的本性是很好的。」
    那种像可怜又同情,其实是轻蔑的口吻。年轻刑警说的话始终留在耳朵里。
    所谓恩将仇报就是这种事。已经四十多岁,为什麽还要受那种年轻小子的轻蔑,想到这里,握方向盘的手因气忿哆嗦。
    这一切都是这ㄚ头害的。闫丽高瞄一眼坐在助手席上毫无表情的向车窗外看街景的安雅。
    身穿水兵式的学生制服,学生书包放在腿上,那种样子,那种气氛,再怎麽看也是青纯的高中女生,确实,就连父亲的闫丽高,在不久前还这样深信不疑。
    删删才十六岁,脸形还幼稚,放在眼里也不会觉得痛的女儿,竟然加入飚车族,还学会吸安非他命。
    他是完全被女儿欺骗了。
    闫丽高在心里对自己嘲笑,忍受从心底冒出的怒火,也可以说是极度的遗憾。
    一直到郊外清静的住宅区,闫丽高和安雅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走进房里,闫丽高使一再忍耐的感情爆发出来。他突然的向安雅脸上用力掌掴。
    过去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打可爱的女儿。但此时的闫丽高是除此以外没有办法表达自己的心情。
    「痛!要干什麽!」
    身体微微晃一下,用一只手握住脸的安雅,竟然说出使闫丽高不敢相信的反抗话。
    「你这是什麽话,快向爸爸道歉,跪下来道歉。」
    闫丽高一面怒叫,一面抓住安雅的脖子想让安雅跪下。
    「不要这样,真可恶!」
    对发出骂声拼命反抗的安雅,闫丽高的心已经超过愤怒而感到悲哀。
    这就是十多年来,靠自己一个人养育的成果吗?
    心里这样想着,闫丽高不知何时已经忘记下手不能太重,不顾一切的殴打。
    当恢复理智时,安雅已经昏倒在沙发上。嘴唇大概破了。从嘴角流出一条血丝,闫丽高急忙用卫生纸擦。
    安雅天使般的纯真面孔,不像说那种话和粗鲁的举止。闫丽高不知道该怎麽办。如安雅很快清醒过来,必然还会演出一场全武行。
    就在这刹那,闫丽高的脑海里想起一件快要忘记的一件事,当时的绳子应该还在。
    有一条整理过的麻绳装在一个手提皮包里,皮包是放在壁柜的最深处。那里除麻绳以外还有几样会引起闫丽高痛苦的,或许应该说是甜酸回忆的东西。
    闫丽高只拿出麻绳,像断绝回忆似的用力关好皮包放回原来的地方。
    安雅应露出天真的表情昏倒在沙发上,闫丽高的心里很复杂,可是除此之外是没有方法了。
    转动安雅的身体,使她的背对着闫丽高,闫丽高用以熟练的动作将双手捆在背后,从学生制
    服上绑胸部,双腿弯曲用绳尾确实捆在一起,这样就不能反抗,连站也不可能了。
    长叹一口气,正在想用手背擦额头上的汗味,安雅醒过来,扭动被绑的身体发出怒叫声。
    「可恶啊,痛啊!浑蛋,我要大声叫喊!」
    这时候闫丽高像条件反射般的解下领带,套在安雅的嘴上,使她发不出声音。
    虽然如此,安雅还是拼命的挣扎。
    闫丽高满脸无奈的表情看着安雅的这种样子。等到安雅知道反抗无用,不再挣扎时,闫丽高才冷酷的说。
    「就这样好好反省吧。你做的事是多麽使爸爸伤心,慢慢反省吧。」
    闫丽高说完就走出客厅。他实在不能不喝酒,自然的走向熟习常去的酒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今晚,你不大对,这样灌酒对身体不好。」
    连酒吧的老板娘都这样说,闫丽高一句话不说,像喝水一样的猛喝烈酒,离开酒吧时已经凌晨一点。
    闫丽高的脚下不稳,但头脑极度清醒。他在思考该如何责骂,今后该如何管教。
    「唔唔,唔......唔......」
    本来在沙发上的安雅滚落在地上,发现父亲回家,安雅好像要说什麽话,可是在领带绑在嘴上,无法说出来。闫丽高虽然喝醉,但还能看出安雅不是想抗议,是非常认真的表情。
    「什麽事?你怎麽了?」
    闫丽高蹲下去,急忙解开绑在安雅嘴上的领带。
    「让我去厕所。」
    刹那间,抛弃女儿和丈夫的和江的影子,重叠在安雅身上出现。闫丽高用力摇头想驱走邪念。
    只解开绑双脚的绳子抱起安雅,手握绳尾跟在走路也好像很难过的夹紧大腿走路的安雅身后。
    「解开绳子,这样是不能......」
    「不可以。」
    俩个人在厕所前面对面。
    「可是.....我无法脱.....」
    「我给你脱!」
    「不要......!」
    闫丽高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安雅的话,突然伸手到裙子里拉下三角裤。
    「这样可以了吧。」
    打开厕所的门,用眼神催她坐下去。
    安雅翻眼看一下父亲,然后走进厕所坐在马桶上。可是父亲还站在面前没有把门关上。
    「关门.....爸爸.....关门.....」
    「不行。」
    不知为什麽,闫丽高顽固的坚持。
    「为什麽啊......太过份了.....」
    安雅快要流出眼泪,抬头看父亲后咬紧嘴唇。
    闫丽高在此时还没有一定的想法。只是想折磨安雅,可是越是安雅使美丽的脸痛苦的扭曲哀求,那种念头也越强烈。
    「啊!」
    安雅轻轻叫一声后,忍耐已久的东西落在马桶上,发出激烈的水声,马桶是有裙子完全遮盍,看不见尿水,但那种声音就很有真实感。
    安雅把脸转过去,羞的连耳根和脖子都红了。
    「完了吗?好吧,我给你擦吧。」
    看到父亲这样说着拿卫生纸的样子,好像换了一个人从眼睛发出异常光泽,安雅觉得有一股寒意从后背掠过。
    「不要!爸爸!求求你,不要这样!」
    原来只有羞耻感,可是现在知道有危险,安雅坐在马桶上屁股向后移动,可是双手还被绑,双腿颤抖用不上力量。
    「爸爸给你擦,像你小时候一样。」
    虽然他已经不是完全清醒,但闫丽高本人还没有像安雅感受到的异常疯狂失去理智。闫丽高为避免看到女儿的下腹部,悄悄把卫生纸的右手伸入裙子里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是,这样的体贴对安雅有什麽用。而且实际上,闫丽高的清醒和理智也只有极短暂的时间。
    「啊!不要!」
    安雅急忙想夹紧双腿,但刚才不该把屁股向后挪动,因为这样使马桶来到双腿之间,卫生纸压在分开的大腿根上。刹那间,安雅的全身颤抖。
    闫丽高根本不理会安雅的那种反应,拿在右手的卫生纸很仔细的擦拭沾湿胯下的尿水,然后慢慢向上擦。
    「嗯......?」
    透过卫生纸使闫丽高的手指感受到和刚才的柔软肉感不同的感受,是粗糙的手发感。
    「你.....什麽时候?」
    那是责骂的严厉声音,就在这刹那,闫丽高是完全超越清醒与疯狂的境界。
    到十六岁以后,在下腹部出现阴毛是非常自然的事,但不知是酒意还是沉溺倒错行为的本能使然,对当时的闫丽高而言,女儿的下腹部应该还是光溜溜才行。
    闫丽高把卫生纸丢进马桶里,就突然用自己的右手直接抓住秘毛。
    「啊.....痛啊!」
    安雅的身体后仰的同时紧张起来。
    「你.....难道.....」
    犹豫刹那之后,闫丽高的手指再到胯下,用力拨开少女软弱的肉唇,进入窄小的肉洞。
    「啊.....」
    安雅惨叫一声,全身僵硬。
    「可恶的淫女!什麽时候吃了男人的东西!」
    闫丽高是已经完全疯狂,投入苦涩的幻觉里。暴虐的插入肉洞里的食指与中指,以及压扁阴核的姆指,像有仇恨似的蹂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性器。
    发出肉与粘液摩擦的吱吱水声,也更增加闫丽高的狂劲。幼小的性器被父亲的手指从肉外捏弄、拧夹,几乎快要断裂。
    要弄坏了.....!
    这样的感觉和胯间涌出无休止的激痛,使安雅的身心完全凉透。
    「痛啊.....痛.....救命啊.....爸爸!」
    安雅几乎要昏过去,全身僵直的惨叫。
    「可恶!要惩罚你!惩罚你!站起来!」
    闫丽高突然放开女儿的阴门,就抓住安雅的头发,站起的同时,撕破裙子脱下去。
    「啊!......」
    连尖叫的时间也没有,安雅被父亲扛在肩上带回房里。恐惧使全身抽搐,连踢脚抗拒也做不到。
    闫丽高坐在沙发上,把赤裸的屁股向上放在腿上,把缠绕在脚上的三角裤脱去,就用右手
    掌抚摸女儿的屁股,好像是检查形状。
    「爸爸.....饶了我吧.....对不起.....是我不好!」
    「不行!不能饶了你!」
    闫丽高说完就举起右手,用全身的力量打女儿的屁股。
    发出清脆的声音。
    「啊.....」安雅发出哭叫声。
    在雪白的屁股上出现红色的手印。
    安雅这时感觉出在肚子下,虽然隔着裤子,有父亲已经勃起的阴茎。
    父亲的掌掴还无情的继续下去。每打一下,安雅就在父亲的腿上翘起后背,弹起双脚。
    「对不起!对不起了!以后不再做了!饶了我吧!」
    从安雅的眼睛掉下眼泪,幼小时的回忆和现实,在屁股产生刺痛的陶醉中,奇妙的混合成一体。
    「不再做了!你不是说谎!你保证!」
    「是!爸爸,我答应绝不再犯了。」
    腿上的女儿的屁股,可怜的染成红色,一定会火烧一样的痛,被女儿的身体压到的闫丽高的阴茎也胀起到痛的程度。
    从腿上放下安雅,让她的上身俯卧在沙发上,双膝跪在地,闫丽高来到女儿的背后,蹲下去眼睛对着屁股。只手像很疼爱似的开始抚摸赤裸的屁股。
    安雅的心脏缩紧了。在幼小时的回忆里没有这种情形。道歉得到原谅后,只是在屁股上轻轻吻一下就恢复她的自由,可是现在的父亲夺去她双手的自由,还叫她挺高屁股,把脸靠近到呼吸能喷到屁股上的程度抚摸。
    「这是多麽可爱的屁股,这是我的,绝对不会给任何人!」
    父亲的声音好像梦呓,长出的胡子在已经过敏的屁股上摩擦的感觉,使安雅禁不住打寒颤。
    「爸爸!不要了!要做什麽!」
    这时候的闫丽高已听不见任何声音丘用力拨开。
    「哎呀!爸爸,不要啊!」
    在眼前从屁股沟里露出幼稚的安雅,就是没有喝醉,也能足使任何男人丧失理性,是那麽妖美。
    闫丽高就如被吸过去,把脸紧靠在女儿的屁股上,这时候就只有任本能去驱使了。
    「哎呀.....啊.....」
    父亲的大姆指拨开肉唇,从积存密汁的桐口到喘息的屁眼,在集中女甜美神经的秘处,用舌头舔,是那样执着的舔。
    「啊.....不要啊.....啊...」
    无论是处在何种状态,受到如此执拗的舌头爱抚,女人的肉体当然受不了。安雅扭动身体,呼吸急促,甚至从嘴里冒出呻吟声。
    刚满十六岁未完全成熟的身体,但女人的肉体是敏感的,有了这种感觉以后,就更溢出使另人陶醉如春药般的密汁,会挑拨男人兴。
    「那个地方.....不行啊.....啊......」
    父亲的舌尖不仅在阴门,更不停在肛门舔来舔去。
    对对子来说,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的甜美而急燥的感觉,阴户是已经有几名少年,在本能的驱使下以不成熟的技巧插入阴茎,可是这样的疼爱的把舌尖插入屁眼的情形是一次也没有。
    因为是父亲,就因为是亲生父亲.....。
    安雅对发自体内的甜美战栗,忍不住使全身颤抖。仅以被绑做出淫荡的姿势受辱的感觉,已成为安雅甜美战栗的泉源。
    「爸爸.....啊.....爸爸.....」
    甜美有挑拨性的密汁,还有甜美挑拨性的女人胯下的一切小道具,这都是对闫丽高而言,是吃不尽的无限快乐的宝库。
    大概还没有任何人碰过的肛门,还只知道羞耻感的屁眼,这种羞耻感因亲生父亲的舌尖爱抚,将要知道甜美的战栗感。
    这就是唯有亲生父亲才能做到惩罚。安雅啊,你知道吗?爸爸是多麽的爱你!叱责就是爱的证明。
    就如同毫无疑间的女儿被高潮的巨浪掩没,闫丽高从狂中陷入梦中,然后在梦中沉溺于和女儿相同的高潮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爸爸.....起来吧,已经是早晨了。」
    头顶上听到安雅的声音,闫丽高中沉睡中醒过来,脑袋里有微痛,刹那间还不知自己身处何地。
    「爸爸,求求你解开绳子吧。」
    闫丽高转头向有声音的沙发看过去。
    沙发上只手绑在背后的安雅俯卧,用祈求的眼神看闫丽高。上半身是穿水兵式的学生制服,可是没有任何东西掩盖下体。
    记忆恢复了,在女儿的屁股处罚后,用口舌爱抚女儿淫秽的秘处后,就在地上睡着了。
    「我要上学了.....」
    「学校?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上学校。」
    「爸爸,我没有骗你。我已经保证再也不做坏事了呀!」
    「过去完全被你骗了,能轻易就相信你的话吗?」
    闫丽高说完就站起来一个人走出房间。
    「爸爸.....」
    安雅猜不出父亲的意图。可是看到双手拿细铁炼状的东西回来时,不由得紧张起来。原来对好的惩罚还没有结束。
    「让你去上学,但要使你想做坏事也做不到,知道吗?」
    安雅不能反对,现在是只有服从父亲,除此以外别无选择。
    闫丽高把安雅抱起,这时看到十六岁女儿刚长完整的阴毛,在晨光中显得特别耀眼。
    闫丽高来到安雅的背后。
    「要用这个锁炼把女人最重要的地方确实塞位。」
    说完就在安雅的胯下用锁炼缠绕。然后将两端用锁锁在一起,在十六岁柔软的股间,有二条锁炼深深卡住。
    「痛啊.....!」
    「不要紧,很快就会习惯,钥匙是放在爸爸这里。」
    闫丽高把钥匙收进口袋里,这才解开捆绑手的绳子。
    「好了,准备去学校吧,现在爸爸放心了。」
    安雅抚摸留下绳痕麻痹的手腕,弯下头像避开父亲的视线似的走出房间,如反抗只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只有认命了。
    可是陷入胯的锁炼是每走一步就和嫩肉摩擦,使下半身感到疼痒。
    穿上三角裤和新的裙子,换上沾满汗水的乳罩和上衣,忍着眼泪走出家门。胯下的锁炼是勒得特别紧,不论坐立,整天都会折磨安雅的秘处。
    这是没有办法的,为保护安雅不要有不良行为只有这样做了。
    闫丽高这样告诉自己。但一般甜美的战栗使呼吸急促,大腿根的肉棒忍不住坚挺起来。用冷水淋浴,可是那东西没有软化的现象。
    她是不是继承了母亲的血统?是不是和母亲一样是淫乱的女人.....?
    在幻觉中,安雅和分离的老婆和江的影子重叠在一起,那种像西洋人般高挺的屁股。细而稠秘的阴毛,一切都和和江的一样。性癖大概也一样吧.....。
    闫丽高不由得握紧自己比平时更勃起的阴茎,同时想起用各种小道具和和江沉溺在变态爱欲里的日子。
    「绑我吧。」是和江先提这样的要求。
    可是,对于绳子陷入乳房的光景,使卡在胯下的绳子也完全湿润的阴户,为羞耻与痛苦使全身冗肤也出现红潮,扭曲美丽的脸颊呜咽的女人,那会有不迷上的男人。
    和江的肉体在绑紧时,发出神秘性的妖艳光泽,散发出淫糜的芳香。说这种美是为捆绑而生的肉体也绝不夸张。
    能将一个捆绑,失去自由,暴露羞耻而更妖媚的肉体,任意玩弄,凌辱,对男人而言,还有比这更高兴的事吗?
    用蜡烛、假阳具、浣肠使美达到极限,享受喜悦后,二个人的行为就更升高。
    因火热的蜡油狂颤、呻吟,假阳具在阴道深处的振动,不顾一切浪叫的和江,忍耐便意,为痛苦扭转眉头,淫秽物排出后达到羞耻极高点的和江。
    「求求你.....求求你.....用你的东西折磨我淫荡的屁眼吧.....」
    和江疯狂淫荡的模样只能用异常形容,摇头散发,出汗的全身抽搐颤抖,不停的发出哼声,多次达到高潮,每次直肠都收缩痉挛,把闫丽高的肉棒夹紧。
    在长久的高潮馀韵及寂静中,为汗湿的女体发出的甜芳香陶醉,同时用舌头舔全身留下的绳痕,也是闫丽高的一大享受。
    可是,让他知道这样的喜悦后,和江逃走了。
    为什麽?这是为什麽呀!
    内心冒出的恨意使和江的裸体和安雅的裸体重叠时,闫丽高肉的凶器猛然颤抖,喷射出白浊的精液。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安雅在上课时,不知有多少次忍不住想叫出来。平板的椅面,对缠绕锁炼的下体而言,和淫具有同样的效果。
    受到锁链的摩擦,感到腰骨刺痛。可是从胯下深处涌出的已经不再是疼痛,而是毫无疑问的变成淫荡的快感。
    既使是改变屁股的位置,重新组合腿的重叠姿势,或轻微抬起屁股,从胯下到背肌的甜美电流还是周期性的冲击。安雅每次都咬紧自己的手背,避免发出呜咽声。
    可是耐由上面发出的呜咽,下面的阴壁也像呜咽似的溢出粘粘的液体,每节下课后,安雅都必须跑进厕所,因为那样的快感变成尿意折磨安雅的下腹部。
    进入厕所上锁,再也忍不住的发出呜咽声。
    拉下三角裤,早晨刚换的三角裤胯下部份已经湿成一大片。
    但这些还能忍耐,和撒尿时的屈辱相比就不算什麽了。
    蹲在便器上,锁链是毫不留情的陷入分开的股间,如果不是用手指拨开被锁链压扭曲的小阴唇,就没有办法尿出来。
    女人的尿不能像男人那样控制。开始喷射出的的尿水顺锁链飞散到不必要的方向。阴毛和屁股都沾湿不说,还溅到便器外弄湿皮鞋。
    幸好没有溅到三角裤上。可是还要用三角裤包好残忍陷入胯下的锁链,这是多麽大的屈辱。
    安雅恨父亲,受到这样的屈辱,还回到教室坐在椅子上,肉体的性感还是会强烈产生。
    勉强维持到上什最后的第四节课,就以身体不适为理由提出早退的申请,安雅在同学们的指指点点中赶快离开学校。
    很想为报复父亲,就直接去找同党的人。,到他们那里后,切断锁链是轻而易举的事,骚痒的肉体也能得到安慰。
    那种家再也不想回去.....。
    虽然这样想,不知为何还是向回家的路奔去。
    不管怎样样,还是先回家把衣服拿出来。
    安雅这样给自己解释。
    没有人在家,房间和平时的情形一样,可是在沙发上放一条昨夜折磨安雅一晚的麻绳。
    安雅的身体又复苏厕所的情形,屁股挨掌掴,那里被舔的情景和感受。
    现在是洗澡第一,沾上尿水的下体觉得非常肮脏,安雅就在当脱去学生制服和三角裤。
    然后立刻立跑进浴室,但不知为何突然产生想看一看自己羞辱姿态的冲动。
    门边有很大的镜子,安雅像看到可怕的东西,战战兢兢的站到立镜前。
    太意外了,安雅看到的不是捆绑污秽卑猥的锁链,展露难看悲惨的裸体。锁链有如装饰品陷入肌肤,压乱淫毛,经过下体的缠绕,裸体使女人更起色,散发出妖媚的色泽,妖艳的程度使她自己都感到震惊。
    为什麽?这是为什麽.....?
    安雅交互看着镜中的自己和现实的自己,不由己的开始用双手抚摸裸体。
    夹紧双腿时,装饰下体的锁链,使大腿根出现妖媚甜美的紧张。那里还能找到这样美丽的装饰品,不只是下体,如果在胸上,乳房上也有锁链,必然会变成更妖艳的裸体。安雅陶醉的望着镜中的人像。
    对了.....那里!爸爸是从那里拿出这个.....。
    安雅是早就知道柜厨有一个神秘的皮箱。可是对面绳索或锁链,还有不同形状的小道具,一直到这一刻还不知道有什麽用途,这也难怪,因为那是二年多以前的事。
    心脏开始异常跳动。安雅从柜厨拿出皮箱,在立镜前战战兢兢的打开。
    果然和记忆的情形一样。皮箱还有一条锁链,以及各种形状的假阳具。
    爸爸和妈妈是用这个.....。
    心脏好像受到电击!
    这个和这个是插入那里的。这个细的...难道.....一定是插入屁眼的。
    安雅一个一个的合在手上看。身体奇妙的火热起来,手也在颤抖。
    每一个都看完后,安雅拿起锁链站在立镜前。身体热烘烘的红润,眼睛湿湿的向看远处的神情。
    用几乎要颤抖的手把旧锁链缠在自己的胸上,在乳房上下各绕一圈,最后在胸前打结,然后用火热的眼光看立镜。
    那是难以相信的淫糜而艳丽的裸体。
    这是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吗?安雅为身体深处涌出的战栗陶醉。
    弯下身体拿起粗大假阳具,也是无意的动作,压在乳房上打开电门以后,完全受肉体本能的驱使。在乳头上、脖子上、肚子上、大腿上.....淫邪的假阳具使安雅的金身溶化。甜美恼人的快感像波浪一样来了又退去,将安雅的官能带入性高潮的深渊。
    呼吸急促又呜咽,全身开始不停的颤抖,已经无法站立,跌坐在地上,身心都被强烈的快感淹没。
    爸爸.....是爸爸害的.....。
    安雅无次的被无底的高潮吞入。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门铃声使安雅反射性的爬起。
    在甜美的麻痹感中,不知何时入睡,天色已黑。
    「是爸爸吗?等一下。」
    对对讲机说一声,安雅慌忙把皮箱推进沙发下,没有时间解下胸上的锁链,顺手把学生制服和裙子直接穿在裸体上,急忙去开门。
    打开门看到的不是父亲,是同党的老大文也。
    「一直在学校前等你的。」
    推开安雅就向走。
    「听同学说,你是早退回家了。」
    「不能进来.....爸爸在家。」
    紧张中说的谎,已经被对方识破。
    「胡说!你刚才对对讲机叫爸爸,已经忘了吗?」
    安雅无言以对,全身为恐惧颤抖。
    「只不过被抓到一次,就吓坏了吗?好了,进去再说吧。」
    说完也没有脱鞋就进入客厅。
    「求求你,不行啊!爸爸马上就回来了。」
    「那样太好了,让你爸爸看看我们热情的样子吧。」
    「不要!绝对不要!」
    「现在还装什麽乖孩子,脱了吧,把那种难看的制服脱了吧,快脱啊!」
    「不要!求求你,快走吧!」
    「混蛋!」
    现在想逃走也已经来不及,而且衣领被文也抓住,挣扎的力量使制服破裂。
    从裂缝中露出锁链。
    「什麽?这是什麽?」
    「文也一只手抱紧安雅的腰,用另一只手很轻易就把安雅的制服和裙子剥掉。
    「哇!这是什麽呀!」
    文也看到屁股后面的锁。
    「还用锁.....我明白了!」
    双手掩护胸和下腹,但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是爸爸的嗜好吗?你的爸爸也是了不起的色鬼啊。」
    文也流出口水般的色眯眯的笑。
    「你过来,那种东西我给你取下来.....快过来。」
    「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
    安雅为强烈的羞耻,蹲在那里哭泣。
    「笨蛋!我说要给好取下那种东西,怎麽能把好的来,跟我走。留在有这种变态老头的地方,不会发生好事。和我一起走,以后会好好疼爱你。」
    想抱起安雅的身体向前迈一步时,在脚踢到什麽东西。
    「嗯?这是什麽东西?」
    从沙发下露出皮箱的一角,文也放在沙发上打开。
    「哇!真受不了你们,不会每天用这种东西玩吧,这可是真正的变态。」
    就在这时候。
    「喂!」
    毫无疑问是父亲的声音,如果再晚一秒钟听到这个声音,如果晚一步进来,就不知安雅会发生什麽事,但在这刹那,安雅已经下了决心。
    「啊...爸爸!爸爸!救我!」
    安雅已经忘记自己身体的状况,立刻躲到父亲的背后。
    「你快滚出去!你己经没有事了,快滚!」
    闫丽高气得大吼。
    「不要说这种大话!变态老头!安雅是我的女人,没有我的鸡巴,她是活不下去的女人。」
    「住口,我不会把宝贝女儿给你这种东西!」
    「笑死了!什麽宝贝女儿!她是舔我的鸡巴高兴呜呜哭的真正的荡女,不只是我的鸡巴,只要是男人的,都想舔,我们都叫她舔鸡巴的安雅哪。」
    安雅几秋要晕过去,觉得这个世界从脚底瓦解。
    「叫你住口就住口!安雅是我的宝贝,就是杀了我也不会给你这种小子!」
    「真是伟大的爸爸!安雅!快和我一起走。」
    文也向前一面和闫丽高面对面的站立。
    「不要.....我是爸爸的......爸爸的!」
    文也的脸上出现怒气,伸手抓住闫丽高的领口几乎就要动手。
    「哼!你们是变态。」
    没有退缩的样子,只好放下举起的举动,狠狠的骂一声走出去。
    听到发动机车的声音,然后沉默很长的一段时间。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
    安雅终于忍不住,跪在手里。
    「一样!和你的母亲一样!是淫女!」
    说完就用拿在右手的皮带用力向安雅的屁股打下去。
    「啊.....!」
    安雅发出尖叫声,在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出现一条红色鞭痕。
    安雅倒在地上,但皮带继续打在安雅的身上。
    「你是那样喜欢男人的东西吗?喜欢舔吗?」
    安雅呜咽,无法回答,皮带在安雅的裸体上施虐。
    「你那样喜欢,就舔爸爸的!舔啊!」
    闫丽高放下手,在安雅面前分开双腿站立,等待。
    没有多久,安雅慢慢爬起来,用手撩起被汗水和眼泪贴在脸上的头发,把脸靠在闫丽高的胯下。
    这时候看一眼女与的表情,闫丽高不由得吓一跳,因为和和江陶醉时的表情完全一样。
    闫丽高裤子里的东西已经膨胀到极点。
    安雅用双手拉下拉链,又拉下内裤。在跳出来的肉棒上安雅用脸颊轻轻摩擦。
    「爸爸.....我好高兴.....」
    安雅说话的沙哑,说完就伸出舌头在父亲挺起的肉棒上,从根舔到顶端,来回来回的仔细舔,那种陶醉的表情是真的,不是装出来的。
    「你这个ㄚ头........」
    闫丽高的手在女儿的头爱抚,但声音里已经没有怒气。
    「那个皮箱是你拿出来的?」
    安雅向左右舔,面改变角度一面点头。
    「胸上的链条也是自己卷上去的!」
    安雅再一次点头。
    「好!到这里来。」
    闫丽高到沙发上坐下,让安雅蹲在分开的只腿间,重新让安雅把阴茎含进嘴里,再从皮箱拿出蜡,用打火机点燃。
    「你妈妈也喜欢这样的.....」
    闫丽高把蜡烛横过来,送到拼命爱抚嘴里险茎的安雅背上。
    「唔唔.....」
    灼热的蜡油落在红肿的背上,从含住阴茎的嘴里漏出哼声,全身紧张起来。
    「你是.....什麽时候.....学会这种事.....」
    为难以相信的巧妙舌技和绝妙的吸吮,闫丽高使肉棒颤抖,同时让蜡油滴在安雅的背上,腰上,又回到背上。
    每当蜡油落下,安雅发出哼声,牙齿咬肉棒,好像为忘记蜡油滴落的恐惧,更拼命的吸吮父亲的阴茎。
    有亲生女儿吸吮自己的肉棒,那种甜美的感觉使闫丽高像年轻人一样开始失去耐性。
    「知道吗?要把爸爸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下去。」
    安雅用嘴不停的舔塞满嘴里的肉棒点头。
    闫丽高用一只手压下安雅的头,同时用力挺起屁股。
    「唔!」
    肉棒的尖端顶到喉咙深处的刹那,闫丽高的东西在女儿嘴里强烈炸,尿道像火烧一样的炽热,积存的精液激射出去。
    安雅拼命的忍耐心的呕吐感,也从眼角流出泪珠,顺脸颊滴下。
    间歇的冲动结束,射出全部精液后,闫丽高仍压住女儿的头不放,一直到尿道的火热馀韵完全消失,不准安雅吐出他的肉棒。
    为不能吞下精液只好更缩紧嘴夹住父亲的肉棒。
    啾啾.....。
    终于得到允许,安雅轻轻抬起头,把积存在嘴里的精液咕噜咕噜的发出声音吞下去。
    大概是很疲倦,安雅把头无力的靠在开始萎缩的父亲的阴茎。
    「唔.....」
    闫丽高也深深喘一口气,熄灭蜡烛的火,靠在沙发背上坐下。
    「你这个ㄚ头是.....」
    闫丽高这样说着抚摸女儿的脸时,安雅就撒娇的把父亲的手指含进嘴里。
    「累了吧.....很烫吧.....很痛吧.....」
    安雅好像拾不得吐出来,继续吸吮手指。
    「今天就这样饶了你吧.....」
    「不.....不要!」
    突然从抬起脸的安雅嘴里吐出意想不到的话。
    「我是坏孩子,要爸爸把我栓起来,不然我又不行了,爸爸,折磨我吧,把妈妈的份也用在我身上把,永远把我栓住把!」
    闫丽高在刹那间受到心脏冻结般的冲击,安雅的母亲和江离开他的理由,好像到现在才明白,有一种女人是始终要用一条绳子栓住脖子,不然她自己是什麽也不会做。而和江和安雅就是这样的女人。对这样的女人用温情,反而会使她们痛苦,不论是与非都要栓起来折磨到底,这样才能使这样的女人感到喜悦。
    「好,知道了.....你站起来!」
    闫丽高用力把衣服脱去,拿起放在身边的绳子站起来。
    「我要处罚你妈妈传给你的淫荡肉体,要把你绑起来到流血的程度!来吧站起来!」
    安雅把沾满腊烛与汗汁,淫邪绑上铁炼的裸体完全暴露在父亲面前。
    「你这肉体是多麽淫糜,我可没有法你这样教育的。」
    闫丽高说完拉下安雅胸上的铁链,打开锁取下腰上的铁炼。
    「你啊.....比妈妈更淫乱。」
    闫丽高以火热的眼光凝视的留下铁链擦痕的裸体。
    「求求爸爸.....快一点绑吧.....难为情啊.....」
    闫丽高用兴奋的快要颤抖的手开始在女儿的裸体上捆绑。
    「痛啊.....爸爸.....」
    自己都没有想到会用这麽大的力量,使安雅的身上立刻出现红润的色彩,绳子陷入肉里。
    「你看过皮箱的面了吧.....用那个东西.....像对你妈妈一样的,把你折磨到底!」
    「不!不!我要爸爸的,用爸爸的东西折磨我吧,在我的屁眼里用爸爸的东西折磨吧!」
    已经恢后力量的阴茎,在闫丽高的下腹颤抖。
    这是以前也听过的台词。
    年幼的屁眼,还没有污染的女儿的屁眼,闫丽高用双手和火热的眼光,拨开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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