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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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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4-26 00:15: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行刺事败反被戏
    风月大陆山清水秀,地杰人灵,数千年来,豪杰频出,王朝争霸更迭不休,群雄割据乱象一直存在。直到1千年前,一代枭雄秦太宗,雄霸天下,创立了强大鼎盛的秦月王朝,自此江山一统,诸侯臣服,风月大陆一片歌舞升平,欣欣向荣。
    时间转逝,安乐无争的太平盛世总会磨灭人心,秦月王朝经历数朝王储,腐朽之相已生,当朝皇帝秦高宗,昏庸无能,贪图享乐,妄信奸臣,使得民间民怨沸腾,管辖一方的众多将相诸侯借机开始屯兵密谋造反。高宗皇帝而最昏庸的是,听信奸臣魏丞相妖惑,以为边关大将陈雄拥兵自立,逐将其父母关押,威胁陈将军交出兵权,回京领罪,陈父及母不忍孩儿受害,双双自尽,免儿受威胁。陈雄闻听丧信,大怒!直接汇合意图不轨的多方诸侯,插旗造反,挥师北上,一路上大军势如破竹,连下数城,直迫京师……夜色笼罩长京城,大雄宝殿偏厅内,高宗皇帝一面愁容,头上更添几许斑白。
    此时只见他不安的挪动了一下臃肿肥胖的躯体,对着坐在下手的一名官员,唉声说到:魏爱卿,局势动荡,这该如何是好?你可要想法解朕的忧愁啊。
    下首就坐的官员正是当朝权臣魏坤魏丞相,肥胖身躯,圆头大脑,倒显和蔼福气之相,但一双凶光偶闪的三角眼,却透露出一股阴沉狠辣。听到皇帝询问,他忙从座位上站起,弯腰行礼答道:「皇上莫愁,想那乱臣贼子只是趁我大秦一时不备,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只要稳住半年时间,各方守军回朝救驾定能大败反军。」魏丞相三角眼一转小声说到:「臣有一计,不知该不该说。」高宗大喜:「快说,爱卿都什么时候了,有话直说,只要能度过这次难关,就是大功一件,本皇不会亏待你的。」魏丞相不敢怠慢,忙说道:「皇上言重了,为君解忧是微臣之责。大王可知?
    当前反军以陈雄贼子为首,据密探报告,陈贼子目前在玉城与我守军对持,他虽严军有方,自己却经常偷偷独自去玉凤苑寻芳问柳,只要我们安排高人潜藏伏击,砍其首级,反军定会群龙无首,军心大乱,只需稍以时日,我朝援军一到,危机可平阿!」秦高宗沉思一想,觉得比法可行,但也有疑虑,说道:「爱卿,那陈雄武艺高强,派谁去行刺方能妥当?」魏丞相凑到跟前,小声说道:「请皇上簌我不敬之罪,微臣认为太子殿下可当此重任,太子师承玉女峰,武艺高强,又长得…美…哎!…是俊俏,稍改妆容可混进玉凤苑扮作舞姬,与我安排的内应汇合定可成事。」高宗皇帝听闻,哑然无声,要我儿犯险,于心不忍啊,他疑虑的起身,四周踱步,蹂疑难断,最终眉头一皱狠狠说到:「好」……玉城临近皇都,商农兴旺,陈将军带领大军破城,有意保城安全,严令不得扰民,因此,攻克城池后,很快就平息动乱,城里秩序井然,居民虽心有不安,但生活没受多大影响,大街小巷,酒楼饭市照常营运,其中全朝最出名的风月场所玉凤苑更是热闹不减。
    一辆不起眼的小马车悄悄从后门进入玉凤苑后宅,车帘撇开,一名杏眼柳眉,红唇小嘴的美貌丫鬟走下马车,她伸了一个懒腰,小嘴俏皮杨起,舒服的说道:
    「终于到了,真累啊。」这丫鬟样子可爱美丽,羡煞旁人。
    正在丫鬟得意闲望时,车里又走出一名丽人,一身白衣胜雪,肌肤晶莹剔透,双眼玲珑,眉毛细长,嘴唇紧致,鼻梁挺拔,乌黑长发蹴起冲天簪,既英气又柔媚,样子好是美貌俊俏,让人难辨雄雌。他就是当朝太子秦越,自幼得机缘,遇玉女峰隐世高人,见他阳身阴脉,是千年难遇的练玉女心经的好苗子,故传其神功。现在他武功高强,俨然已成一代宗师,由于功法特殊,使得他越加男身女相,美貌胜过女子,可用绝世佳人形容,把自己身旁俏美丫鬟小翠也比了下去。
    太子殿下来玉凤苑当然不是欢场作乐,他是应父皇命令行刺陈雄。
    琐事不提……
    是夜,玉凤苑密室,太子与朝廷内应,玉凤苑的管事黄妈妈商议大事。
    黄妈妈40多岁,大乳肥臀,风韵犹存,好是风骚,她多年欢场,见过太多绝艳美人,却那比得上眼前人儿,仿如粉雕玉琢。这太子也长得太花容月貌了吧?
    黄妈妈心里好是惊奇,却不宜说出声来。
    一番商定,行刺方案最终决定由内应酒菜下毒,太子殿下穿上女儿装束,扮作玉凤苑头牌花魁,接近陪侍陈雄,然后出其不意发起攻击。
    商议过后,众人各自离去,临走时黄妈妈对太子歉意说道:「委屈太子殿下了,要殿下雌服贼子,属下万死不辞啊!」太子神色不动,摆手平静说道:「无妨,只要功成,少少屈辱算不得什么。」此刻他脸色虽然安然,声音也悦耳,显得好是淡定,然而内心却是起伏难安,要自己一个太子舒尊降贵,堂堂男子扮成娇柔妇人,服侍其他男人,怎能舒心,怎能不委屈,可是国仇家恨,不得不为已。
    转眼几天过去,黄妈妈得到密报,今晚陈雄会来,忙跑到太子殿下居所交待一番。
    终究还是要来了,太子心下悄悄叹息一声,随后开始了一场准备,首先沐浴更衣,随后随丫鬟小翠来到妆台前,将头发解开,左盘右绕,梳成闺中女子的云髻,插了簪花挂了珠翠,将眉毛描成细细两弯柳叶,脸上敷了脂粉,太子本来就柔美,这一打扮眉眼间更添了些媚态。
    梳妆完毕后,太子系上红丝捆边雪白绸缎肚兜,两根红细带绕过粉白细颈,上身换上桃红色轻绡花衣,半露妖艳肚兜,水蓝色罗裙拖地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烟罗粉轻绡,满头珠翠招展,裸露肌肤晶莹白皙,与一身绫罗绸缎相得益彰,镜中俊俏郎君已变成待嫁闺中的楚楚娇弱女子。
    太子那试过女装,无法想象自己一身女子妆容竟是如此花容月貌,两脸已红霞飞满,娇羞连连。丫鬟小翠也是看呆了,一阵出神,叹道:「公子,你好美哦!」太子更是羞愧,轻喝:「小翠,休得贫嘴。」他沉思一会,觉得公子称呼不妥,万一小翠漏嘴坏了大事,于是叮嘱小翠今天一定要称呼自己为小姐,只是本是男儿却要被人称为小姐,实在羞死人,脸庞更加的红霞满布,娇羞媚态尽显。
    城交军营主帅大营内,一名身材高大挺拔的男子,雄坐在虎皮大椅上,他剑眉星目,虎背熊腰,刚毅的嘴边有少许胡渣,整个人显得英武不凡,他就是陈雄,陈将军此刻正在运功炼体,世间很多人都知道他武功高强,却无人可知他的功法传承,那是他心底的秘密,现在他回想起幼时九死一生,历尽磨难才偶遇的霸道焚日决,仍然仿佛一场噩梦,那时失足落山崖,根骨具断,又被不知名野兽拖到巢穴充当过冬梁储,几乎绝望等死,有幸苍天有眼,巢穴中竟有绝学,靠鼠蚁充饥,慢慢练功,最终还是逃出生天,成就将军功名。焚日决霸道刚烈,是最顶尖的功法,练习此功到绝顶处,会让人阳火过盛,需要发泄方可,只是那阳息霸道,受施女子难以承受,常会因此命损,有伤天和,顾此功已经绝迹江湖多年,陈将军凭借聪明才智冒着走火入魔的风险,硬是修改了功法,终让交配女子不至于损命,但能盛他一次临幸已是极限,需得每次换人,因此,陈将军30多岁仍未婚娶终日流连风月场所。今天功毕,下身龙根火大,听下人说,玉凤苑来了个绝色美人儿,心里早已是浴火难挡。
    陈雄一身黑色素服只身来到玉凤苑,包了间上等厢房,一桌美酒佳肴,让他心情舒爽,嘴里随意轻哼歌谣,一切准备妥当,只等那神秘绝色人美人儿来助兴了。
    只听房门轻响,一绝色倾城的女子,身穿桃红色小衣,水蓝伞裙,紫纱披肩款款步入,正是太子殿下女装踏来,她眉梢含春,娇羞脆嫩,好个美色无边,妩媚又带些英气,独特魅力,看得陈雄一阵发呆,真个是艳美动人,陈雄星目恣意扫视身前美人,看她那俊美容颜,看她那裸露的雪白肌肤,看她那浑圆臀部和纤细脚裸,心里浴火已是难耐,恨不得马上把美娇娘搂入怀中亵玩一番。
    太子身穿绫罗绸缎,举止仿若妇人,已是感到心头阵阵意乱,再看那陈贼子,两眼放光,色欲尽写脸庞,感到心里羞怒不止,真想立刻拔剑一决高低,好快快砍他首级,褪去女儿红装。但理智提点着她要谨慎行事,按计划步步行进,决不能因小而功亏一篑,因此她强忍不适,展颜一笑,恭一个万福,脆声说道:「官人有礼,奴家来奉命前来伺候大人,有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大人海涵。」陈雄对眼前女子甚是合意,哈哈一笑,答道:「美人儿有礼啦,快…快…坐我身旁,陪军爷我喝杯小酒。」说完陈雄也不顾唐突佳人,马上起身一把拉着美人坐在一起,一只大手搭上她的肩膀,嘴巴一凑就在太子殿下嫩滑小脸蛋上亲了一个。
    太子那试过这种调戏,身子一僵,差点就运功打人,幸好还算理智,忙收起怒意,悄悄偏头躲开,生硬的举起酒杯假装敬酒避过。
    陈雄也不在意,以为小女子害羞怕生,心想得好好调调情调,待做那妙事时也能放开些,于是也不再动手脚,笑道:「小姐好是美丽,不知芳名是何?」太子心里一转,自己叫秦越,那就叫月儿吧,于是悄声娇羞说道:「小女子唤月儿」陈雄流连欢场不计其数,很懂讨美人欢迎,连声称赞:「月儿,月亮里的美人儿,仙子啊,好名字,好名字,人如其名」太子听到称赞,虽然不喜,但平时自喜容貌俊俏,女装时被比作仙子,心里还是很受用。于是笑笑:「官人夸奖了,我哪能比上仙子,奴家敬您一杯。」月儿一笑,杏眼含春,好是诱人,陈雄嬉皮笑脸逗趣应道:「美人儿敬酒,我本该承了,不过爷想月儿用小嘴敬哦。」太子本是清雅之人,没见过这种登徒浪子,心里发怒,但为了尽快把毒酒给陈雄喝下,心想那就忍辱一次,便宜贼子一翻。
    只见月儿端起酒杯,微张红唇含下小口酒水,转头看着陈雄,却羞得无论如何都不敢主动献上小嘴,满脸已是通红,眼睛也赶忙闭上,不敢观物。
    陈雄看到美人杏眼迷离,粉面飞霞,小嘴稍稍撅起,欲拒还迎,诱人到极,忙一把搂住,大嘴一盖,舌头努力一挺,深入美人嘴里,混着酒香一阵搅动,一阵舔吻。
    太子脸上被陈雄胡须扎得痒痛不堪,左右挣扎,怎奈气都喘不过,更不敢运功反抗,怕坏了大事,只好由陈雄的舌头钻进口中,又卷又扫,酒水口水都互吞了许多。
    陈雄搂住美人儿,满嘴女儿香加上她身上脂粉香气扑鼻,恨不得把他吞进肚里,更是狂吻不休。
    月儿从未尝过接吻,被陈雄一阵乱啃,男儿气息浓郁,竟是被吻得动情起来,脑袋一阵发空,心想原来亲吻是这种感觉,好像倒也不错。「啊,我怎么会这样想?」太子殿下一下惊醒过来,忙用力推开身前男人。
    陈雄见怀里人儿反抗,也不好用强,于是放开月儿,一边闲聊,一边品尝起美酒佳肴……陈将军酒水入胃后,过得一阵,胃里忽然升起火焰,如刀般割疼。「不好,酒里有毒」。陈雄心惊,马上悄悄运起焚日决,哼!竟敢加害本将军,老子的绝学正好克天下万毒,焚尽奇毒!陈雄心里很是愤怒,心道这美人儿竟是蛇蝎心肠,看本座不好好治你。他脸不改色,偷偷从衣袖取出一颗弹丸,稍一用力,捏破丸子,一阵无色无型清气飘起。
    太子殿下一边应酬着陈雄,一边计算毒酒发作时间,心想毒酒也该发作了,于是想运起神功跃去床边拿那预先藏起的利剑砍下贼子人头。可是一运功,身子却是一软差点跌倒,花容大惊,心里暗道不好。
    陈雄看在眼里,知道月儿已是中了迷香,于是一把把美人儿横抱到膝上,冷笑说道:「好一个毒妇人,竟敢毒害本将军,哼哼,用毒你还嫩着,快快报上名来,爷饶你不死。」太子着了迷香,此时头晕无力,身子软绵绵,被陈雄抱在怀里,想挣扎却是无力,连大声叫唤也是不可,只能怒目圆睁,喝道:「贼子,你休猖狂,快放了本公子,否则日后将你碎尸万段。」陈雄一愣,耳中竟是听闻「本公子」,有些疑虑是否听错,大手扯开怀中美人儿桃红小衣衣襟,隔着月白肚兜捏了一把她的胸部,果真有些平坦!干脆一把扯断红绳,趴下艳美肚兜,观察起月儿的乳房,只见她胸脯虽然不肥美,但也稍稍隆起,两颗乳豆粉红娇俏,不如女子般大却也比男人的凸起,就像小女孩未发育般娇俏柔嫩。于是笑道:「明明是没长好的小初稚,却自称本公子,你是想混绕本爷吧,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说完,陈雄大手就是一掌拍到美人儿肥美的浑圆屁股上。
    美人感到屁股一阵火辣,唐唐太子之躯,竟受此屈辱,心里既羞又恼,满脸通红大怒道:「贼子乱臣,休得羞辱我,要杀要剐,你干脆点。如我逃得生天必杀你而后快。」娇滴滴的美人儿发怒却更添美态,陈雄哈哈大笑:「小美人,要死也得让爷先尝过啊。」说着便已脱下她外罩的水蓝罗裙,此刻怀中娇人儿,桃红上衣开襟,月白肚兜斜挂粉白脖子,两个小乳震震巍巍,粉红乳豆挺拔,下身裙装已除,两条藕莲白玉般的修长美腿裸露在空中,害羞的不断用力并拢,腿根处水红缎亵裤紧包肥美浑圆臀部,真是香艳非凡。
    陈雄看得心动,早已按耐不住,一把拉下那水红贴身小裤,却愣住了,那腿根处本该是女儿淫穴的地方却是夹了一根白皙稚嫩的阳物。
    陈雄心思一转,怒道:「哼,我知道你是谁了,太子殿下,你可真是好心思啊,金贵之躯也舍得来犯险?如果不是毒药露了馅,凭你功夫,有心算无心,说不定本将军就要着你道了。」太子自知身份一旦拆穿,定是凶多吉少,加上现在自己白花花的身子可是光溜溜的暴露无遗,让人知道乃是当朝太子,以后还如何示人,于是死活都不敢承认。
    陈将军却是早已坚信眼前人就是太子殿下,面对害自己家毁之人的儿子,那会给好脸色,挑骂道:「你不认也没用,你这样子,除了那练玉女功的太子,天下还有那个男儿有此妇人相貌,哼哼,小贱人,偏要去练那女儿功,我看你就是想让男人骑的吧。」「那有如此,反贼你休胡言,我乃堂堂男子,不得辱我,倒是你也贼子,好好的将军不当,却要做那人人想诛的反臣,兵马操戈,令苍生涂炭,于心何忍。」太子急的眼眶都满含泪水,几乎要哭了出来。
    陈雄怒极道:「反贼?若不是你那昏庸父皇残害我家人,我又何会反?若不是苍生怨恨,反军又哪能成事?别跟我说大义,我定要手刃你父皇,父债子还,今天本将军就要你这儿臣还个利息。」说完陈雄淫笑着横抱起太子月儿走向那锦丝大床,太子在他怀里奋力扭动着身体挣扎着,两条白腻细长的大腿悬在空中胡乱的踢摆,两只穿着绣花红鞋的白嫩脚丫儿在空中乱蹬,陈雄大手抱紧她赤裸的身子不让其挣脱,感觉怀里抱着的人儿就是一个皮肤细腻、珠滑玉润、苗条丰满的女子。
    他把太子抱到床边,扔到了床上,随后快速退去衣衫,整个人就扑了上来。
    太子被陈雄扔到床上,惊恐的想要拉过丝被单裹住羞涩的身躯,但陈雄已经重重的压了上来,一只大手把她两条白嫩细长的手臂紧紧的抓住,牢牢按在头顶上,两条粗壮结实的大腿紧紧的夹住她两条白腻光滑、浑圆如藕的美腿,让她不得动弹分毫,健硕结实的胸膛压在了太子那微挺着的两只白腻小乳上。
    「啊!」胸前柔软滑腻的小乳被陈雄结实健硕的胸膛猛然压紧,月儿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
    陈雄重重的压在太子的身子上,强壮的身体与太子细腻苗条、丰满柔嫩的躯体紧紧贴在一起,感受到那种滑嫩细腻,让陈雄的全身一阵欲潮汹涌,感觉就好像有无数条电流在窜动,令他兴奋得几乎要吼叫出来,在欢场作乐多次,不论多么绝色的妇人,在他的眼里都是泄欲工具,骑过了很快就会忘记,而如今,当他拥抱住当朝太子,跟自己同样是一个男人的白腻苗条的躯体时,他竟然感到了浑身激奋的快感。
    太子的肌肤仿如冰雕玉琢、凉滑诱人,玉体丰盈细腻、极富弹性,莹润柔软,感觉不到一丝男儿的结实和生硬,胸前那两只小乳,压上去也是软绵柔腻、肉感怡人。新奇的体验让陈雄既震惊又刺激。
    太子中了迷香,浑身软绵无力,哪里挣脱得了,只剩乱扭叫骂。
    陈雄亲昵玩摸半晌,抵在她耳边笑道:「你老实从了,我便温存些玩,既做了女人自然早晚要习惯这床第之趣的……」太子心里委屈,被男子亵了身子,空有一身武功,却无处施展,两眼已是泪水充盈。
    陈将军粗壮结实的躯体蕴藏着无穷的力量,被这样一个强壮的男人压在身下,让体形纤细,像女子般的太子,心里顿时产生出一种自己即将被强者征讨的恐惧,想到自己太子金躯,却被将军蛮汉征服,她不愿意接受这种屈辱,可又没有一点抗争的能力,在陈雄强悍的压制下,她几乎已经失去了反抗的信心,只是内心深处仅存的一丝不甘让他还在做着徒劳的挣扎。
    太子曾无数次想像刺杀陈雄的情景,可现在却是将军把自己这位太子,像女人一样羞辱、蹂躏,让自己臣服在他的胯下,这是一件多么令人羞耻的事啊,被陈雄践踏自己的男性自尊,这是比杀她打她还要难以接受。太子忽然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梦醒后一切都会过去。
    陈雄不懂身下美人儿在胡想些什么,他只是邪火焚烧,需要与那佳人温存一番,他翻过月儿的身子,扯褪他的挂在腿上的红绸小裤,伸手抓摸玩弄着两瓣雪臀道:「太子殿下,想不到你奶子不大,屁股倒是丰满,白花花,诱死爷了。」说完,拉过两只枕头,垫在太子腹下,掰开雪臀,露出粉艳菊口,用指尖轻轻一抹菊门,太子惊叫一声,菊口一缩,恰似一朵待放的雏菊。
    陈雄淫笑道:「你这小穴比妇人家都要紧致,真是个宝贝,只是看着有些干涩,让本将军先替你润一润吧。」说着,分开两瓣白肉,伸手覆上她那粉红穴口揉磨,手指沾些口水向里直戳。太子赤身伏在红缎锦被上,雪臀高耸,忙回身推拒,急道:「陈贼子!你我都是男子,你如何要行此禽兽之事!哦……你且住了!
    啊……!」,却被陈雄把手反剪到后背,再难挣扎,慌得小脚儿乱扭乱蹬,却被陈雄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陈雄不理会太子的激烈反抗,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身下,在小乳上一阵抓揉,两指更是捻起粉红乳豆捏揉起来。穴口与乳豆被亵玩让她只觉全身一阵酥麻,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底下的雪白娇小阳物竟是渐渐挺了起来。
    「啊!…不,不要…」太子连声惊叫,只觉得被玩弄的菊蕾与胸口好像有两团火焰在燃烧着,烤得她口干舌燥,白腻如脂如玉的躯体暴露在自己的死对头的眼前,被他玩弄,而居然自己却不争气的有了感觉……除了惊叫还能如何。
    此时,陈雄正用大手温柔的揉捏月儿那粉红乳豆,见她渐渐不再反抗,俯在她后背一阵嬉笑:「太子殿下,看你这小乳都长成了,还敢说是男子?今天本将军就让你尝尝做妇人家的滋味。呵呵……莫怕,等我把你小穴撑得松软些,就不苦了……」说着翻在月儿身上,那早已硬挺的分身对着她穴口一顶,太子惊叫一声,后庭一缩如着火一般,疼得直抖。那粗大的龟头一番研磨,慢慢挤进了穴口,随后猛力一挺,太子唉呀一声,已是进去寸许。
    太子只觉菊蕾象被撕裂一样,疼得全身紧缩,双腿直颤,心中羞怕得要死,只能紧闭双眼,咬住身下的床单苦忍。陈雄心中大喜,一连几挺,又顶进几寸,只觉龙根在里面被裹得又热又紧,全身酥麻,不由往外一抽,往里一送。太子大张着口,「哦……!」地又一声哀叫,后庭撕裂般灼疼滚滚,那粗大阳物已是一插到底,她心知大势已去,万念俱灰。
    陈雄一阵推拉抽插,只觉里面又紧又热。不由俯在月儿耳后笑道:「你这小菊裹得我好紧!里面涨得美吧?呵呵……叫几声出来!床第之事要放得开才能享到妙处,哈哈哈哈……」太子被陈将军压在身下,后庭被那巨棒满满撑住,痛得几乎喘不上气,想到那巨棒竟全进了自己下体,更不敢乱动。
    陈雄欲火难禁,按住两瓣白肉一顿抽送推磨。太子只觉股道里巨棒一动,更是灼痛酸痒,不由暗自叫苦,咬牙强忍,直被顶得身躯抖颤、天旋地转,晕红的俏脸上娥眉紧锁,满是痛楚之态。
    陈雄正在兴头,那管她死活,愈加用力狠弄,抽送不止。弄了几百余,那穴内竟渐渐有了汁水,滑溜了许多,随着那龙根的抽插啧啧有声。
    太子只觉那粗大发烫的阳物正在自己的屁股里不停推拉,觉得里面又满又胀,竟渐渐开始阵阵酸痒,全身直发酥,难受得腰身揉动、低声哼喘,阳物直接摩擦使得她快感不受意志的控制,慢慢滋长,这让她感到一阵恐惧,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如果被骑出精水,对太子来说简直是一生的耻辱。
    「停手……你这乱臣贼子……」太子突然变得激烈起来,因她意识到这样下去会出现什么情况,她绝不能接受这种事的发生。
    陈雄感受到身下美人儿的扭动,知道她已是动情处,淫兴大起,两手提起美臀,扶着柳腰,从后面更加一顿狠插,淫笑道:「美人儿,开始动骚啦,这么快骚水都出来了,等到妙处时岂不是得求爷多用点力……」。
    太子双腿跪起,犬伏茵褥,被撞得花枝乱颤,再无处可避,每到疼痒处便禁不住哼叫。
    陈雄一顿猛抽,将太子月儿的穴口媚肉拨弄得不住抽动,一圈粉红皱褶被巨物撑开裹着淫液,粉亮亮,那紧致小脸蛋上香汗淋漓,娇俏小嘴尤自哼喘,淫媚无比。粗长的阳物每次齐根没入时,顶到那神秘穴肉,都刺激得她闷叫仰头。此时太子月儿热泪满面如雨打梨花,手抓锦褥,被撞得浑身乱颤,两瓣雪臀啪啪做响,腹内翻江倒海,酥麻酸痒、五味杂陈,每入一下便是一声娇吟。
    忽然一阵酥麻,一种难言的快感在月儿身体里像火般焚烧,那小菊蕾连连吸动,里面居然骚水呲呲地直喷,胯下摆荡的雪白娇小淫物也是一泄如注,月儿全身发软,「啊…」出了一口气,再也动弹不了。
    陈雄见了,停止歇息,笑道:「想不到你头一次就象妇人般泄了水儿」。说完陈雄「波」地一声拔出后庭阳物,在太子月儿的呻吟声中,翻过他珠滑玉润已是瘫软的身躯,把他一双白腻光洁,滑美如玉的玉腿架在了肩上,拿枕头把白腻浑圆丰满的屁股垫高,象玩女人一样抱住太子月儿的双腿,就着她的骚水,挺身又是一插到底,月儿手酸腿软,只能任由他摆布。
    陈雄缓抽慢送,边操边拍打太子月儿臀瓣,激得她菊口直缩,裹得陈雄好生受用,索性疾驰,狰狞的阳物拖着月儿的媚肉裹着淫液发出咕湫咕湫的淫秽声音。
    一顿狠插狂顶。插得太子月儿备受蹂躏的菊口大开,红嫩的媚肉动情般地吞吐着粗大的肉棒,晶莹剔透的淫液顺着大腿直流,口中已媚叫不止,一片淫糜。
    陈雄又是几百抽送,再难坚持,紧插几下,猛地往太子月儿股道里深处一顶,炽热的阳精股股而出。陈雄浑身舒畅,练焚日决的那股阳息随精液一股冲进月儿身体深处。
    太子月儿早已瘫软无力,只觉那粗大硬实的东西往自己体内一送,竟自痉挛不止,好一阵推磨才渐渐软了出去,腹中一股滚烫,知道被注了精水,可浑身酸软早顾不得羞愧,大赦般卧在红锦大被上娇喘不止。
    原以为一切结束,那知那混有焚日决阳息的精液,忽然在太子月儿身体里,如火般化开,一股暖流流过她全身筋脉又冲到胯下,浑身像触电般,「啊,要死了……」月儿身体一弓,那里疲软的白腻娇小玉茎一下蹦挺,股股淫水潺潺流个不停,小玉茎阵阵跳动不休,攀到高峰的极乐不停冲击全身,竟是持续了许久,把月儿冲击得昏死过去。
    陈雄被太子的反应吓了一跳,虽然自己的神功会有伤害,但也不至于如此,伸手一探她脉门,仔细检查一番,发现月儿竟是无伤,气息更是强壮了些,昏迷只是快感冲击而已,略一沉思,恍然大悟,原来这小美人习得玉女心经,经脉属阴,阳火通过无损,而她却是男儿身,火势也能从那小玉茎处发出,不积蓄身体,焚日决的弊端对她竟是益补。这不是天生适合自己练功的炉鼎吗。看着那昏迷的小淫娃,陈雄苦笑一声,自语道:今后只怕与你多有羁绊,杀,舍不得,爱,偏又是仇人之子。算了,既凌乱便乱吧,本将军好好享受便是。
    一刻后,太子悠悠转醒,红色的鸳鸯枕头还在垫在她的腰下,被陈雄粗阳物蹂躏过菊门无力的舒张着,微微向外翻着,一股白红混合的液体从微微红肿的花心处流出,处子之身刚破,楚楚可怜。
    陈雄看见美人娇态毕露,不由得心中怜惜,把她搂在怀里轻轻亲吻,双手温柔地抚摸她的玉背,月儿无力的被陈雄抱在怀里,一动都没动,她还没从刚才被亵玩的巨大刺激中恢复,好一会,她才转过神来,发现自己丰盈、细腻、光滑诱人的躯体一丝不挂,后庭菊蕾传来隐隐阵痛,刹时惊醒,一下挣脱开陈雄,盘曲着两条白腻光滑玉腿脱力般坐在床角,想要避开陈雄,可是她完全没有了力气,只能靠纤纤玉手在身后支撑着身体的重量,这样的姿势却把身体那隐私暴露无遗,雪白的玉茎低垂,胸前隆起的白腻如雪、正中两点像两颗红樱桃般。可怜武艺高强的太子爷如今就是个被欺负受惊吓的小女子。
    太子月儿一想到自己身体已经被眼前男子玷污,心里就是一阵委屈,潜藏的女性一面漏了出来,杏眼泪珠不争气的滴答滴答流下。
    陈将军看到,不忍,安慰道:「好啦,好啦,别哭,本将军会好好对你的。」太子一听却是更加气恼,顾不得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抬头吼道「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是妇人家,不要你对我好,还有,我是不会放过你的!!」陈雄无所谓,大大咧咧说:「真是个烈娘子,尝了爷的好,翻脸就不认了。」太子月儿一想到刚刚泄身,淫浪不堪,满脸不由红霞翻飞,卷缩身子,秦首深埋,不敢做声。
    厢房里一时安静无声。
    忽然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接着传来声音:「禀报将军,贼人已擒,请将军发落」原来是陈雄早已悄悄传音官兵,围堵玉凤苑,缉拿刺客同党。
    陈雄起身穿上衣服,本想出门看看,转瞬一想,有心调戏一下床上玉人,于是坐在床边,说道:「押犯人进来」。
    月儿听到,顿时慌了手脚,赶忙从被里翻找衣衫,匆忙中只找到那艳美肚兜,小裤衣衫却是找不到,听到开门声响,赶忙一套手中贴身小物,便拉起红锦被裹住身体。
    房门打开,两个亲兵押着丫鬟小翠和黄妈妈走了进来,一进房门,他们只觉满室一股腥靡,太子女装的红绸小裤、花鞋和桃红小衣绫乱扔了一地,红罗帐中锦被横翻,太子月儿长发散落,脂粉零落,半裹着红喜被,神色窘慌,杏眼低横尽是娇怯,想见她这一夜被如何淫乱玩狎。
    两个亲兵看得眼珠凸起,狠吞了一下口水,他们知道自己将军治军虽严,但人却随和,对手下极好,不然他们也不会跟着将军造反,于是大胆调笑将军好是艳福,美人儿好是美丽等。
    太子被众人调笑戏骂,更是卷缩床上不敢做声。
    陈雄哈哈一笑,打住两个亲兵的话,说道:「这是我娘们,你们可给本将军看好了。」太子想反驳,却又不敢示人,羞羞瑟瑟的,好是诱人。
    小翠年少,不懂世事,心里却想到:「我家公子怎么了,竟是添了许多妇人的娇媚,难道他们竟是度了春宵,可是这男子又如何行那羞事。」陈将军一声严苛打断众人胡想「好个贼妇,竟敢行刺本将军,何人指使,快快从实召开。」小翠和黄妈妈两个妇人家被官兵押着,本已畏畏缩缩,将军一声苛责,更是大惊,忙跪下一一招来。陈雄听到详情,知是那魏丞相所为,气恼不休,新仇旧恨,心里暗誓要砍他首级。陈将军对那黄妈妈也是厌恶,说道:「把黄婆子拖去砍啦。」黄妈妈吓得容貌失色,不停磕头求饶:「将军饶命啊,我也是受奸人威迫,军爷放我性命,我当一世做牛做马报答恩情。」为了活命,她不管不顾,一看缩在床上的玉人计上心来,跪着爬到陈雄跟前悄声说道「将军,我有良方,定能让太子美人对你服服帖帖,好生侍候大人您。」陈雄一想,小娘子性烈,确是要调教一番,于是允了两个妇人无罪……闲话不提,军务繁忙,陈将军不便久留,交待小翠和黄妈妈好生照顾月儿,便冲着夜色回了军营。
    将军已走,小翠赶紧找来毛巾为太子洗漱妆容已花的脸庞,太子身娇肉贵,那受过这种屈辱,此刻一放松,抱住小翠肩膀又再哭泣起来,小翠不知所措,公子竟有柔弱一面,见她哭得伤心,也是悄然落泪,相拥而泣,哽咽安慰到:「公子莫哭,翠儿没用,保护不了公子,但大王一定会来救我们的。」身后黄妈妈面色阴晴不定,既然应了将军命令,就要好好调教这太子爷,她练有异术,自是不慌忙,于是转脸对小翠骂道:「公子?你敢叫她公子,她是将军的娘子,以后她就是你的小姐,你可记住了,触怒将军,你我都担不起。」太子听到,大怒,苛责:「好你个奸婆子,本太子也敢管,看我不杀了你。」说完欲动手,却发现浑身松软,那有力气。
    黄妈妈冷笑,暗用邪术,声音变得悠远清宁,说道:「你以为还是太子?丕,明明就是个带把的小贱人,将军交待我好好管教你,不听话,别怪我无情,推你去接那些恩客,让你日日骑在胯下。」太子受音波洗耳,句句戳心,心里惊怕,如果真是如此,不如就死了算了。
    黄妈妈好像能猜到她的心思,淫笑道:「别以为能一死了之,我将你尸首存而不化,让天下人都瞻仰太子殿下绝色裸体可好。」太子花容失色,不敢再言。
    黄妈妈看到,知已震慑那玉人,也柔声安慰道:「你也别想不开,我看那陈将军就是对你好,人是英朗儿郎,手握大权,武功又高,你奉承好他,这场战争,他胜了,能如你心愿留你皇家人员性命,他负了,你也定能手刃他,舒你仇恨,两全其美啊。」太子居然听进了心里,不由想到,罢了,如今情形,也只能认了。
    黄妈妈看她点头,知道异术发挥作用,心里稍定,说道:「既然你也允了,今后可不能再撒性子,听我安排,方能叫那将军一心宠你,以后你可不能太子自居,就唤秦月,月儿吧。」说完就招呼小翠一起扶月儿去沐浴净身。月儿此时全身赤裸围裹红喜被,羞涩不敢示人,忙推托不用,要自己来,只是迷香未过,身子又被折腾一番,屁股穴口也是疼痛不堪,那有力气自理,挣扎起来也是徒劳。
    黄妈妈好笑道:「你这小妇人家,脸皮真薄,光身子我见多了,不要害羞,不用我和小翠扶,难道要那些粗汉家丁来扶?」说完不由分说就伸手掀开她那裹身被子,与小翠一起一路搀扶她到隔壁洗浴处。
    太子月儿全身泡在盛满热水的大桶,浑身舒泰,小翠和黄妈妈在一旁服侍。
    闲聊中,黄妈妈说道:「月儿,你这身子难怪将军喜欢,白白嫩嫩的,哪是男儿能长成的,小乳都有了,你不做妇人家那行啊!」小翠不敢插嘴,但心里也想道:公子这么美丽,皮肤比自己好,连屁股都比自己翘,确实就是该叫小姐。
    太子羞丑,低声反驳:「我不就是练了那武功吗!美不美又不是我能决定,难道生得美丽就不能是男子吗?」黄妈妈轻笑指着月儿胯下道:「你那小玩意如此娇俏,能是男子吗?还是个光溜溜的小白虎,最是淫浪了,老娘我最会阅人,你跟将军那风流,定是动过情欲,泄过身子。」月儿低头不语,被说中了,心里羞愧,却无端想起那极乐来,浑身竟是发热发软起来。
    淋浴完,黄妈妈为月儿更上粉色丝绸小衣和小裤,叮嘱她今后都是穿女衣,然后喂她吃了一颗不知名的药丸才扶她回房休息。
    一夜过去,天刚亮,黄妈妈就过来了,她叫醒太子,为她梳头装扮一番,又拿出个夜壶,要她学女子般蹲下小解,如此屈辱,太子几乎不能忍住,但黄妈妈又是一番威迫利诱,慢慢地也只能从了。
    半天下来,太子被逼迫着学女子的金莲小步,学梳妆打扮,学罗衣起舞,让她中了迷香无力的身子像散架般累,幸好琴棋书画本就精通,不然更累人。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休息,月儿如释重负,躺下床里,正想好好休息,却忽然感到一股热气升腾到胸口处,不断萦绕,两个小乳涨得难受,一阵过后胀疼消除,感觉小乳又长大几分,已可盈盈一握,竟似少女胸脯一般,已是白嫩嫩颤巍巍的丁香秀乳,那乳头也粉嫩变大了起来。太子大惊,忙唤来黄妈妈一问才知,是那药丸功效,月儿大急讨要解药,黄妈妈又是一番好声相劝,还调笑她乳根高挺,将来定是对又肥又高挺的美乳,惹得小美人面红耳赤,也是不再追究。
    二、再得将军宠幸
    今夜将军又到,自从尝过那玉人儿妙处,心里就火烧火燎,甚是挂念,军营事物一完,马上赶往玉凤苑,黄妈妈殷勤的领着将军进门,边走边是表自己的功劳,说与将军知道,已把那太子殿下驯服得乖巧许多。
    陈雄哈哈一笑,这黄妈妈但是有些用处,很是满意,但心里不信,问道:
    「那人儿性烈,黄妈妈用何良方竟是一天就能凑效?」黄妈妈见将军心疑,怕又被问法,忙交待道:「小人习得东洋异术,可潜移人心,本需慢慢潜化,但太子昨天悲喜交替,心神不稳,至受我诱导,已是甘做妇人,假以时日,便能潜心服侍将军,做那雌服玩物」。本以为将军会高兴,不料陈雄却是皱眉,严苛道:「不可,本将军要她心甘情愿做我婆娘,今后不许再用邪术,你只需好好教导她妇人之事即可。」黄妈妈哪敢多言,连忙应是。
    进得厢房,红帘罗帐焕然一新,佳人轻纱衣裙静坐床边,只侯将军宠幸。只见太子神色不定,妙目含惊,又要遭那贼子亵玩,太子心里委屈,屁股穴口还疼痛不休,又要行那羞耻,心下也是暗自发怕,可是那行房的极乐快感,又让她好生喜欢期待,此刻月儿心里真是五味陈杂啊。
    「呵呵,月儿你穿这身衣服好生艳丽啊!」陈雄的话打断了太子的胡思。
    太子醒神,被将军羞得个满面通红。低头看,那身上衣裙式样是平常女子装束,布料却是薄透粉纱,只是在双乳下阴处绣有花绣,同等质料的肚兜亵裤包绕之下,虽然省去了露出胸乳玉茎的尴尬,但毕竟遮不住多少,两点嫣红随着太子月儿愈发急促的呼吸弹动跳跃引人眼球,胯下白纱之后的雪白玉根微微凸起,若隐若现,玉腿纤长,白臂温软,肥臀圆润,足下一双金莲小鞋更添了几分柔媚,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把玩一番。
    陈雄哪能忍耐,不由分说把月儿搂进怀里,太子吓得躲闪,却哪里逃得了。
    陈雄亲昵玩摸半晌,抵在月儿耳边笑道:「你已被本将军驰骋过,也懂那极乐,乖巧点,我便好生疼你,那妙处定是更加添多……呵呵」,说着扯开她粉沙衣裙,只留贴身纱丝肚兜亵裤,那小肚兜两乳处绣着牡丹,粉缎掐边,下摆缀着五彩流苏,衬着满身白肉,隐约两点嫣红,只觉春情撩人,香艳销魂。
    太子虽心有准备,但也羞恐无状,红着脸直躲,却被死死搂定。
    陈雄隔着纱丝贴身肚兜摸捏月儿两个小乳,感到竟然已是盈盈一握,满手肉腻,忙扯去小肚兜查看,入眼竟是初长成的秀乳,白腻翘挺,两颗樱桃粉红鲜嫩,心下惊奇,却调笑道:「月儿,一天不见,小乳都养大了,是不是昨天爷捏出来的功劳啊?」月儿满脸通红,不知如何答应,低头娇嗔:「丕,都怪那黄妈妈……倒是便宜了你这贼子。」陈雄对这双秀乳爱不释手,摸摸揉揉,好是喜欢,两个手指不时捏住那樱豆拉扯转弄,嘴巴更是凑上去吸允添怜,挑逗一番真个销魂。
    将军欢乐,倒是苦了美月儿,两个秀乳初养成,本就涨涨酸酸,一番玩弄,樱豆凸硬,乳身麻酥酥,里面似有奶水般涨得又痒又疼。被将军大嘴一吸,舌头挑逗,那樱桃越发硬挺,中间小孔一伸一缩,似要将那涨酸排出,胸前阵阵麻痒从乳首扩散,使得月儿已是浑身无力,娇喘兮兮。她心乱如麻,想到:「原来那妇人乳房竟有如此妙处。只是现在自己竟像个妇人哺乳,真是羞愧难当。」陈雄舔吸一阵后,笑道:「月儿,你那秀乳真是美妙,以后定是个肥乳,估计还得出乳汁。」黄妈妈也说过这话语,但被男人说又是不同,把月儿羞得满脸通红,哪敢做声。
    陈雄看她上身赤裸,神态羞羞涩涩,白腻躯体只剩那粉纱亵裤,却是薄透,内里小花茎轮廓分明,是个无毛白虎儿,干干净净,很是诱人,便把手伸进月儿下身一把攥住玉茎一捏,月儿「啊……」地遍软了下来,满脸飞霞,可怜太子那羞耻处那曾被人弄过。
    陈将军把玩月儿那娇嫩性器,揉揉搓搓,调弄得美人儿小嘴嗯哼不停,那玉茎更是软中带硬的半是挺起,粉嫩的小口处淫水潺潺。
    陈雄故意嘲笑道:「月儿还长了这东西?白白嫩嫩,光洁干净,倒是有趣,可惜就是软软小小,那有用处,但流的水儿却挺多,宠你蜜穴时倒能润润,解你不少痛苦。」月儿本就被亵玩得全身发麻、发软,小分身又被男人搓揉,即刺激又羞恼,怎奈阵阵快感直充脑门,听将军嘲笑,想驳,却有口难辩,一个紧张,那玉茎居然不争气的一挺,阵阵抽动,泄出一滩淫水在将军大手上。月儿只恨自己那身子竟是如此敏感,难道真如黄妈妈所说,自己就是个水性淫娃。其实她却不知,昨夜风流所承的阳精,对她这特殊的躯体,就是最烈的催情药物。
    陈雄哈哈一笑道:「你这小淫娃,还没真个操你,就自己先浪飞了。呵呵,看本将军不好好教训你!」说完就撕开太子亵裤,把他俯压在大腿上,扒开两片雪臀,把手上淫水细细抹到那红艳穴口处,手指头也是插进股道细细涂抹这上好的润滑物。一番动作,将军又是抬起月儿双脚,像与女子行房事般,把龙根抵住花心处,调戏说道:「太子殿下,末将要破你城门罗。」陈雄的声音传到月儿耳边,可怜月儿刚刚又羞又爽的泄身,酥软中如何反应。
    陈雄也不等她搭话,阳物就着淫水润滑,慢慢挤进那桃园洞里。太子只觉一股巨力从后庭传来,顿时如遭电击,心知身子又被玷污,可怜杏眼处已是清泪汪汪。
    将军阳物已刺了进来,他且不着急,只把阳根深埋股道停住不动,笑道:
    「你这小穴经本将军弄过,还是紧致,裹得好舒服,果然美器!哈哈哈……」。
    太子被压在褥上,后面被撑得火热,只是人家的物事已进了身子哪里还能乱动,渐觉被慢慢操弄起来,只得咬牙苦受。
    陈雄插送得高兴,故意把身体全覆在月儿背上,挺腰深送,月儿面红耳赤喘不过气来,樱口大张,后庭也不蹦紧起来,裹得将军更觉享受,入了几十下,起身骑着太子月儿的屁股又是一阵狠入,月儿刚换上气,里面已被操得做酸痒起来,两手抓茵褥,呻吟娇喘。
    陈雄伏在她颈后直逗:「你这太子,还不是被本将军骑着操弄,哈哈……今天非把你压服了」笑罢又弄,直觉出汗才翻身下来搂起太子后腰看那后庭,已是吐红绽艳,花心大开,太子月儿也已冷汗淋漓,低哼不止。
    陈雄在她穴口处用龟头点点戳戳,引得月儿酥痒难熬,两瓣雪臀直扭,陈雄看着更是上火,挺身一送尽根送入,顶得太子粉颈一扬「哦……」地一声苦吟,点点珠泪湿了大红锦被……陈将军欢场老手,花样尽出,一边操弄后面,一边又伸手绕到前面搓揉太子的小分身,只把她逗得硬挺难消,陈雄大嘴在耳垂处亲亲舔舔,更是把月儿逗得神智迷离,居然扭头主动献上樱桃小嘴,将军那会客气,大舌探进搅动不休,上下前后夹击,太子月儿头皮一麻下腹阵阵抽搐,又再射出白绸精水来,口中早忘情媚叫起来。
    陈雄见状调笑:「娘子可被操得爽了吧,竟出了这许多骚水,呵呵……」,太子低着头一脸红紫羞得要死,心里却想道,做这雌服妇人竟有此快意,赤裸身躯不觉已低喘相承。
    陈雄感到身下美人已是顺从承欢,操弄得更加卖力,几千下后,不再忍耐,嘶吼着把阳精送进太子身子,月儿心里这一片慌乱纠纷早惹得面泛娇羞,眼含春波,只得服帖承了那股股阳精。只是那精水进到股内又是如火化开,美得太子腰身弓起,分身抽动又开始股股淫水喷洒不休起来,幸好她早有准备,才不至于又昏死过去。
    销魂过后,陈雄搂慵懒难支的月儿,百般玩弄取乐,花样百出,太子想反抗,但稍有不从便更受催磨,忍到无奈唯有逆来顺受,索性由他厮磨,再难顾得脸面……一番春潮,太子被亵玩良久不得下床,腹中憋闷,尿意袭来,想推开枕边人,却是被缠绕不得,腰腹间涨得难受,羞得不想说也只能细哼唧道:「贼人,你且放我,我…我要小解」陈雄哈哈一笑,还想这美人儿扭扭捏捏所谓何事,原来是想拉尿,啪的一声,一掌拍到月儿肥美屁股上,逗到:「快去,可别像小孩子般尿了床,不过不许出去,只能在本将军面前解决。」太子羞红了脸,如此隐私之事哪敢示人,但却憋得难受,若真个尿了床还如何见人,只好乖乖的裸身下床,寻起尿壶,此时太子是又羞又怕,脑袋空白,居然潜意识的按照今早黄妈妈交待来做,如女子般蹲下身子,对准夜壶口,从小花茎中射出晶莹圣水,哗哗作响。
    陈雄看到,这淫娃公子爷竟像个妇道人家般行那隐私事,淫秽至极,胯下阳物霎那冲挺起,哪能再忍受,迅速翻身下床,抱起太子屁股,把他压倒桌子上就要行那风流。
    可怜月儿还没尿完,忽然被人从后面抱起,急忙刹住,却也洒了一些出来,知那将军又要乱来,慌忙推据道:「不可啊,稍等行吗……」陈雄那管她,巨大龙根早已抵住菊门,挤挤推推。月儿中途憋住圣水,全身绷紧,那菊门关的紧密,被阳物硬挺,感到疼痛不止,一番抵挡,终究抵不住,身子一松,阳物齐根而入,小花茎也喷洒出那剩余的晶莹水柱来。
    月儿被人一边操干一边撒尿,穴口阵阵收缩夹的更紧,真个爽了将军,羞了太子,好是淫靡,好是春色满园……次日,将军已回军营,小翠和黄妈妈早早起来伺候太子起床,进房见满地狼藉,尽是月儿的内外衣物鞋袜,黄妈妈掀起红罗帐,却见太子乌发披散满面娇懒,倒也少了日前的恼恨,拉开锦被果然满身狎玩痕迹,暗自抿嘴直笑。太子天明时又被将军弄了一遭,身上正软,只得含羞起身随着众人梳裹打扮。
    黄妈妈边整理床铺,边埋怨道:「你这娇娃,好是淫乱,这被子都糟蹋得要天天换新……哎呀,怎么还有尿骚味,你…你可是被将军操濑了!!」太子满脸通红不敢作应,低头由着小翠梳妆,盘起妇人发饰,换上艳丽女裙,往日英气尽敛,眉宇间只剩柔媚……
          三、遇变故情定将军
          琐事闲多,时日却是过得飞快,转眼已是半个月,太子在黄妈妈的监督下,每天都是艳丽女子妆容,聪慧的性子更是很快就习得一身女子技艺,琴棋书画舞蹈莲步样样精通,若去做那玉凤苑的清妓,定是头牌。太子每夜雌服将军胯下,承受那烈如春药的阳精已成习惯,心性早已被磨去了很多,行动坐态比一般女子更是风流妩媚。只是夜夜泄身,把那两颗核桃都磨的瘦小许多,出来的阳精都变成了稀薄清冽的淫水,小淫根更是终日半软半硬,通体白净如玉,龟头粉嫩通红,马眼处淫液不时冒出滴落,根本就没有寻常阳具的凶猛,平添了多少娇艳。可恨的是,那黄妈妈每天还用器具把秘药汤水灌洗太子肠股,使得她后庭穴口更加粉嫩非常,里内都更显紧窄,这倒是便宜了将军夜夜操弄都不腻……今夜太子正在小翠侍候下洗浴更衣。中了迷香的身子终日软绵绵,日常事务由小翠伺候已是习惯,现在泡在热水中让太子感到浑身舒泰,热气蒸腾下,小脸红润。
    小翠站在太子身后边推拿按摩洁白无瑕的玉背,边笑道:「小姐你皮肤越来越白嫩了,真是好看」。
    太子皱眉,心中暗叹,这丫鬟也是被那黄妈妈吓坏,私下里也只敢以小姐称呼,想驳斥却又无可奈何。
    其实太子冤枉小翠了,小翠就是觉得公子这么美丽,只有叫小姐才是合适,小翠见小姐皱眉似有不适,急忙问「怎么了小姐,是哪里不舒服吗?」太子想到现在只能和小翠相依相偎,心里话也是想找人倾诉,于是说道:
    「我……我现在是不是就像个淫贱的妇人啊?」「啊!那有,小姐像个仙子呢。」小翠急忙应道:「小姐你别多想,你怎么会是那种女子。」太子悠悠继续说道:「我…我总觉得自己现在怪怪的,经常做梦梦到跟男人做那事,后面总是空空的少了什么,还有,还有,这下边总是湿淋淋的,揩也揩不干净,这胸口也是鼓鼓囊囊的,连,连着奶头也渐渐肿胀起来……」小翠惊讶道:「小姐,你是想男人啦,嘻嘻…」月儿羞红脸,想辩驳却又无话可说。
    小翠年幼天真,口直心快继续说道:「一定是想将军了,嘻嘻,你们天天都相好,将军又威猛英俊。」太子月儿羞涩,轻骂到:「丫头胡说,讨打了是吧?」说说笑笑中,月儿已是洗浴完成,看到今天换穿的衣服又是那么艳丽,红艳绸缎绣花罗裙,紫纱抹胸,黄妈妈这些天都是安排这些花艳的衣裙抹胸小裤给自己穿戴,也是习惯了。
    太子刚换好艳丽衣裳,忽然耳边传来隐约喊杀之声,仔细一听,像发生在城外军营驻扎的地方,心里一紧,却是无由担心起将军来。正想开门出去打听,房门就咿呀一声打开,闪进一名黑色夜衣短束,白脸无须的中年大汉,太子仔细一看,惊道:「马统领……!」这马统领是京都禁军提督,统领京都守城禁军,军权极大。
    那马统领定眼一看,发现喊声竟来自一个身材高挑的艳装女子,细细打量,惊呼「太子……!你…你…这是…?」。
    太子顾不得自己这一身女装,急得一摆手道:「快说,可是父王遣你来救?」马统领双手一缉,行了一礼,说道:「是,末将奉命前来搭救太子回京,请太子快快随我离去。」太子眼圈一红,这些时日所盼成真,悲喜交加。太子也不收拾行囊,赶忙与小翠一起,跟随马统计走出门房,踏出厢房后却又转身愣神看着这处让她屈辱但又极乐之所,想起与那反贼夜夜厮磨,竟不由心生不舍,一狠心,暗道:「罢了,罢了,日后再相逢你我当恩怨情仇杀个分明。」马统领站在太子身后,看着眼前美人,红绸罗裙,金黄丝带束腰,身姿婀娜,最要命的是这欢场裙装风骚,裸露大片雪白肌肤,更是隐见内里那紫砂抹胸紧紧裹着两团鼓胀。竟让马统领那分身火热,两眼精光四射。
    「此地不宜久留,请太子殿下快随末将走。」马统领一声催促打断太子沉思,她银牙一咬,转身便随那马统领登上马车,一行人马绝尘而去。
    一路奔行,转眼已是出得城郊,那马统领跨坐骏马狂奔,心里却是挥之不去那太子艳美倩影,若是平常绝色女子倒能忍耐,偏偏是太子殿下,身份高贵,又是男儿身扮作女儿装,既艳美绝伦又新奇有趣,撩得他心里火热,阳物硬挺,在马上颠簸受激,更是欲火焚身。
    一不做二不休,马统领色胆包天,居然指令人马进入密林休整,吩咐一干人员远远布防后,自己只身一人上了太子马车。
    太子见马统领拉开车帘坐了进来,不解问道:「马统领,可是有变?」马统领那倒吊眼淫光闪闪,上下打量太子一番才答道:「太子殿下,确是有变啊,怎么堂堂太子竟变作美娇娘,这变化可大了。」太子察言观色,心知不妙,但仍强作镇定说道:「马统领,你这是何意,请你不要多言,快快送本太子回京,我定当上禀父皇,记你头功,多加赏赐。」马统领轻藐一笑:「父皇?你可知你父皇已是仙游了,哈哈,倒是要恭喜太子殿下准备登基做皇上了。」太子大惊失色,怒道:「你…你休得胡说……这怎么可能。」马统领见美人当前,随手可得,也是不急于一时,耐心地将那京都变故一一道来,原来是那魏丞相见太子事败,知皇室大势已去,心生一计,串通反军太原侯,再会同马统领,三方里应外合,刺杀了皇帝,把京都变了天,为能驱使皇家军队抵御其他反军,故来救太子回京,奉为傀儡皇帝,实则是三分天下。一路上,那马统领自知回京再难对太子下手,现今自己手握兵权倒也不怕其他两方责怪,于是色胆变大,也才要先来尝个鲜。
    太子听闻父皇已是命丧,家破人亡,已经是泣不成声,只愿这一切都是场噩梦。看到马统领这个仇人就在面前,她疯了般飞腿便踢,奈何迷香未解的身子却是体软如棉,小脚被马统领一手抓住,再动弹不得。
    身旁小翠见小姐被欺,也是奋不顾身,扭身便扑,却是被马统领大手随意一切便昏倒一旁。
    马统领提住太子月儿的脚腕,看这小脚秀气细小,勾起了亵玩的欲望,几把剥去绣鞋、绫袜,又把裹脚的白绫扯净,只见那小脚白嫩如笋,脚尖大趾微翘,脚面弓垂尖瘦,脚跟却圆润美肥,捧在手里真如一对尖尖莲瓣,淫笑说道:「你这太子爷,居然学小妇人家裹个小脚,想那陈将军对你倒是调教得妥当,那房事你也该熟练了吧?乖巧点,好好服侍本爷,回京定保你周全,天天疼爱…」太子小脚被杀父仇人抓住调戏,又恼又羞,那肯就范,两脚用力挣脱,那趾尖大趾直扭,让马统领更觉娇小可怜,他爱不释手,又亲又闻,贴在脸上直揉,揉捏完足跟再拨弄足尖,好一阵玩弄,痒得太子腰子扭动,红霞飞脸,差点娇呼出声。
    可恶那马统领伸舌一舔月儿脚尖大趾,那趾尖敏感至极,抽搐扭动起来,红彤彤水灵灵,正如小巧的兔爷花茎,惹得马统领哈哈大笑:「原来太子还藏了对小月牙钩啊,又香又软,…好,好,且用你这双钩和本统领这铁棒斗上一斗,呵呵……」马统领说完把裤子脱下,掏出硬挺的阳根,用太子两只脚心对合在一起,往自己下腹一放,挺动肉棒,在脚心间的细缝里不住插磨,太子跟陈将军都未尝过那脚儿滋味,脚心里又尽是嫩肉,被那坚硬的肉棒磨得瘙痒难忍,阵阵酥麻直冲心脑,胯下那小花茎也是忍不住淫汁滴滴。
    太子恼怒自己身体竟是如斯敏感,想娇喘,但那是奸诈仇人,只得紧咬牙关苦忍,想到苦处,刚离虎穴又堕狼巢,两行珠泪已是忍不住滚滚垂下……书表两回。话说马统领进玉凤苑救太子时,黄妈妈自是第一个接触者,本来她也该跟随一起离去,但那黄妈妈心知已经得罪了太子,反过了魏丞相,那会傻到跟着回京送命,于是找个时机偷偷逃离,躲藏了起来。马统领他们离去时倒是留下一名侍卫追杀那黄妈妈,怎奈黄妈妈倒有些歪斜本领,那侍卫一时不察,着了机关迷香,被黄妈妈抓住,一番审问下,得知真相,黄妈妈心想如今只有告知将军,方有活路,也顾不得此时军营杀声四起,硬着头皮跑去告密。
    军营混乱原来是那太原侯大军骚扰,将军倒不慌张,点兵迎击,心里正自奇怪,与这太原侯井水不犯河水,为何来犯,正在思量中,就见到了黄妈妈在亲兵带领下策马疾驰而来,一听到月儿出事,气得大怒,马上交待副将一声,就调转马头,追赶而去,一队亲兵追随马后,怎奈不如将军马好,渐渐失去了将军的身影,陈雄救人心切,也不等候,独自一人一骑狂奔,杀气腾腾,威风凛凛。
    书表正回。马统领那厮正用那阳根亵玩太子金莲,插插揉揉,兴致盎然,那粗大阳根马口已是渗出淫液,把那对小脚丫涂的湿润润。笑道:「想不到你这小脚这么柔韧好玩,只要被大爷我精水多滋养几遍,只怕要更娇嫩细滑了,哈哈……哈哈……」马统领正在兴头上,忽闻远处传来喊杀,一道马蹄滴踏滴踏由远而近,只得停住,大骂扫兴,提上裤子,在那脚丫上狠心一扭,才不情愿的下车查看。
    太子被扭的一痛,眼泪更是流个不停,心里却是暗喜,有变故,可是将军来救?她也不明白怎会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贼子。
    那马统领落得车来,却见一丈八蛇矛迎面刺来,也算他功夫了得,哇哇一声大叫,拔下佩剑向上一档,借力飘来几米开外,定睛一看,只见一名身披黄金铁甲,脚踏七星战靴,手执丈八蛇矛,跨坐乌骓战马的英武将军如山般立于身前,他剑眉星目,长发随意扎于身后,随风飘动,英姿飒爽。此不正是陈雄陈将军。
    陈将军见马统领躲了开去,也不追击,丈八蛇矛随手一挑,便将那马车车门挑飞,却见那车内美人儿金莲赤裸,衣衫不整,泪眼婆娑,即时怒发冲冠,朝马统领大喝:「好你个东西,动我女人,看我不取你狗命。」提枪策马便刺。
    马统领接那一矛犹自手抖不已,那敢再接招,一个翻滚,跃上一旁的战马落方而逃。
    陈将军挂心车内人儿,不便去追,回马跃下立于车门。
    太子见的将军来,心里悲喜交加,心下嘀咕道:果然是你?果真是你!月儿鞋也顾不得不穿,赤着金莲飞奔进将军怀里,玉手环抱,秦首深埋,泣不成声,再不肯放开。
    将军心疼,却也不说话,抱着她一起上得乌骓马沿路撤回,当然小翠也是醒来,骑着另外一匹马随离。
    走得不远,身后就传来了急促得马蹄声,正是那马统领调集大队兵马杀了回来。陈将军恼那狗东西欺负月儿,星目杀气流转,想冲杀个痛快,怎奈带着两个娇娘们,多是不便,只好策马奔逃。
    那马统领心有不甘,一路追赶,见追之不及,一把抢过身边侍卫的弓箭,弯弓搭剪一射,这厮阴毒,自知射不中将军,却是射向那乌骓战马,马统领箭术非比寻常,岂是普通士兵可比,这一箭奔若流星,势大力沉,眼看乌骓战马就要难逃此劫,没有马当难逃脱,陈雄心里一阵急想,最终放下月儿,飞身落马踢飞来箭,嘴里喊到:「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太子见将军飞身落马迎敌,心里担忧,一个着急却是忘了自己中了迷香武功尽失,竟也跳下马来帮忙,眼看美人可能受伤,陈将军眼疾手快,运起轻功飞跃而去,一把接着月儿,被这一拖累,一眨眼功夫,那两匹马儿与小翠已是绝尘而去了,再难追上。
    陈雄苦笑:「你这娘们怎生这般不听话。」
    太子心下委屈,知道已是连累将军,流泪连声说道:「对不起,…贼…哎…将军,你不用管我,且自行离去吧,他们不会杀害我的。」陈雄第一次听到月儿真心叫自己将军,哈哈大笑:「爷是这种人吗?娘子,你且安心,为夫保你安全…」太子心里既感动,却又羞涩无比,暗道:「哼,谁是你家娘子?这将军真个浪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在这么多人面前调笑于我。」马统领见那对冤家卿卿我我,眼火爆烈,大喊:「杀那将军者赏银万两」,便带领众侍卫冲杀过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侍卫们忘死搏杀确是麻烦,人数又众多,前赴后继的,一路打打杀杀,陈雄与太子二人一路败退,竟被逼到悬崖。
    陈雄看看身后高悬的山崖,又抬头望向苍天,开口笑骂道:「妈的,又是悬崖,老子今生命冲了个破山?小时候跳过,现在又得跳,哎,命也。」「娘子,可愿随夫君一跳。」他望向太子月儿,微微一笑,山风吹拂他已是散乱的头发随风飞舞。
    男子英武,月儿看得出神,也不计较娘子夫君的戏言,展颜笑道:「月儿誓死相随」,那笑颜如花,倾国倾城。
    陈雄默默抱起月儿,往山崖纵身一跳,风声悦耳,两人双眼相对,相望相知,时间仿如静止。
    本以为难逃一死,但就在两人堕地瞬间,陈雄运起神功,扭身将月儿护于怀里,一个踏地翻滚泄力,凭着绝世武学,终是平安度过,但保得月儿安稳,自己却是摔断了右脚。陈雄疼的大喘一口粗气,心知虽暂时脱险,但伤了脚却难走远,等那官兵搜来也是难逃一劫。
    月儿冰雪聪明,自知此等形势,但也不便多想,只挂着将军那伤痛,找来木棍为将军固定,想撕下裙摆捆绑,却是力气不够,急的不行,一咬牙竟是半裸香肩,扯下那紫纱抹胸,邦在将军伤腿上。
    此时却听将军叫道「月儿过来,给本将军亲一个。」月儿恼羞责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老实。」陈雄故意板下脸:「又不听话?」月儿心里暗愧,就是不听话才逼得如此地步,于是乖巧的凑上樱桃小嘴,主动献上红唇,眼睛却羞得不敢睁开。
    陈雄大嘴盖上,舌头探进太子月儿檀口里,一阵搅动时度过一物。月儿只觉口中一甜,随着浓郁的男人气息化了一股香甜在口中,不由一愣,挣脱嘴巴纠缠,问道:「你给了何物于我?」陈雄哈哈一笑说道:「毒药,最烈的穿肠毒药,反正我是走不动了,追兵一来,必是死路一条,你就陪我一起死吧。」陈雄本以为太子会大怒,谁知她却是一脸平静无波,轻轻说道:「月儿本就与你生死相随,你又何必多此一举。」说完想到自己家破人亡,如今又将死去,家仇难保。正是受委屈,须眉变巾帼,偏又喜欢一个铁石心肠的男子,不觉清泪满面,悲悲切切。
    陈雄看得心疼,不忍再调戏欺骗太子,伸手把她抱进怀里,温柔说道:「傻瓜,别哭哭啼啼,多不吉利,本将军那舍得你死,给你吃的是迷香的解药,让我运功为你推拿就可生效了。」一番运功化药后,太子迷香毒去,一身功力尽复,此刻她冷清清,安安静静地看着陈雄并不说话。
    陈雄见状,以为太子终究要翻旧账了,不过也没后悔帮她解毒,只是苦笑道:
    「恭喜太子,这些日,本将军多有得罪了,要杀要刮,末将领命便是。」其实将军却是误会太子了,她只是悲喜交加过后,忽然恢复一身本领,加上忽然间觉得这男人好是顺眼,居然不怕自己武功恢复,报仇雪恨,一时看他看得失了神而已,那知道他却误会了,此刻听他道歉领罪,很是开心,噗嗤一笑:
    「谁要你死了?本公子不允。」
    太子说罢,就弯腰背起陈雄,健步走去。
    陈雄趴在娇小太子的肩膀,倒是难堪起来,小妇人背将军,真个不协调。最是让将军心痛的却是那光脚金莲,走在地上都淤青了。想着那小脚丫,又让陈雄兴起邪火,大手从背后伸进太子那没了亵衣包裹的胸脯处,抓住秀乳,捏捏揉揉,好是快活,腿都不觉得疼了。
    可怜太子又要背这壮汉又要献出柔荑,敏感的身子反应激烈,胯下又是一片湿润,任你武功再高,也得娇喘兮兮。
    陈将军心下赞叹「我家娘子就是与众不同。」……一路走来,将军与太子终是脱险而归,将军受伤,加上月儿也不便去军营,于是两人便进了玉凤苑内休养。太子记挂将军伤情,回得厢房,匆匆洗漱一番,换上月白绸缎短束小衣,穿上粉红绸缎女式睡裤,便马上赶来照顾将军。
    此刻陈雄早已褪下战甲,全身赤裸躺于床上,太子取来温水,细心为将军洗刷身躯,锦巾温柔地划过那肌肉菱角分明的胸膛,划过那结实的腰腹,刷着刷着,结果将军尚未躁动,自己却先春潮汹涌起来,满脸通红,娇羞不已,刷到将军那胯下时,更是不能自已,玉手握着那巨物,竟是爱不释手,情不自禁上下搓揉起来,小嘴儿嗬嗬直呼热气。
    将军被太子撩拨得淫兴大发,阳物在那洁白无瑕的玉手里坚硬如铁,青根暴怒。
    「你这小淫娃,把本将军搞的好不难受,快快来帮爷消消火。」太子那被调教了半个月的敏感躯体早就骚浪起来,感到后庭阵阵空虚,想到将军舍身救自己,心里感动,也不再顾那羞耻,扭拧的脱下粉红亵裤,第一次主动胯上将军腰腹,小手扶正那阳根,抵住穴口,坐了上去。
    「哎呀…疼…疼死我了。」太子那穴口窄小,没有润滑那拥得进那巨物,疼得直呲牙。
    将军呵呵一笑,宠溺说道:「你这小傻瓜,怎能硬来,弄伤了怎么办,看好了,下次你可要自己来。」他边说,边两指捻起太子那白玉般的小花茎,凑上自己阳物,涂涂抹抹一番,那半硬的小花茎本就淫水淋淋,与将军巨物一摩擦,更加刺激得淫液潺潺流个不停,直把将军阳根涂的闪闪发亮。
    太子那试过如此淫荡,自己服侍将军,连那胯下小东西也服侍起来,羞得是两眼迷离,小脸红霞密布,娇羞无限。
    一番动作后,太子的小穴终于把将军巨物坐吞了进入,一双洁白晶莹的玉手俯撑住将军腰部,白腻浑圆的屁股上下摆动起来,只觉那穴道涨得酸软,阳根进进出出,刮蹭穴道,受用得很,小嘴依依呀呀喘不过气来。
    陈雄被那股道裹得舒服,大手也没闲着,探进太子月儿那月白绸缎小衣里,抓住两个白腻秀乳,摸揉不停,两指夹住那粉色樱桃捏个痛快,好是舒爽。
    到得动情处,太子更是运起玉女心经,控制穴道阵阵吸允抽搐,裹得将军差点掉盔卸甲,还调皮嬉笑道:「将军可认识厉害?」陈雄哈哈一笑,看着这淫荡娇娃又爱又怜,说道:「看为夫不制死你」说着就运起神功,阳具变得滚烫火热,把那娇娃爽得花茎抽搐,精水泄了又泄。
    两人阴阳调和,天作之合,一番尝试渐有心得,武功竟是有了增长,两人具是惊喜连连,乐不思蜀。
    月儿更加努力摆动腰肢把将军那阳根吞进吐出,却被插得头皮一麻下腹阵阵抽搐,又是射出精水来,把将军腰腹湿得一塌糊涂,小花茎却被将军一把捏着调笑:「娘子可被操得爽了吧,竟出了这许多骚水,都把为夫给淋湿了……」月儿一脸紫红,羞得要死,终究是有些吃不消了,早已满口将军哥哥叫个不停,此刻更是顾不得廉耻,哀求道:「月儿受不了啦,夫君给我……月儿不行了…」陈雄听得娇娃终是喊夫君求饶,火热阳具一挺,嘶吼着把精水送进太子身子,滚烫得月儿又是一阵极乐抽搐,然后身子一软,摊在陈将军身上不再动弹分毫。
    陈雄怜惜的抱着月儿,温柔抚摸,两人今天也是够累,不觉间阳具都没拔出,就以这个淫靡的姿势沉沉睡去。
    四、嫁为人妇
    数天过去,陈雄得太子月儿悉心照顾,自己也是神功了得,腿伤已是完好无碍。陈将军见美人儿真心诚意对待自己,又是天生的练功炉鼎,于是有心取了月儿,给她一个名分,便托那黄妈妈去说媒。
    次日,黄妈妈来到月儿房间,对裙装示人,娇艳欲滴的太子说明了将军的心意。
    太子听到,心里既惊又喜,惊的是男儿当那妇人嫁,喜的是意中人不负君,这惊喜搞得她犹疑不决,患得患失。
    黄妈妈为了讨好将军,又再出邪术,骚扰太子心神,同时也软言细心开解,太子也不多疑,其实心里也是潜意识的喜欢,于是便默默应了婚事。
    待得吉日,玉凤苑和将军军营都是张灯挂彩,锣鼓喧天,人声鼎沸,一片热闹嘈杂。太子月儿一身金绣华丽的大红喜服,红绡裙下半露尖尖水红缎高底绣花弓鞋,顶着大红盖头,璎珞摇曳,被小翠搀扶进了花轿。迎亲队伍吹吹打打,喜气的唢呐乐声中,颠起花轿向军营走去。
    一路颠簸,花轿终是到得军营,月儿被颠得头晕目眩,扶着小翠才迈出花轿。
    随后喜娘黄妈妈替月儿提起裙摆教她跨了火盆、马鞍,露出来的一对洁白如玉的藕腿引得军营将士们惊叹嬉笑阵阵,大红盖头下太子臊得恨不得钻了地缝。
    进了花堂,司仪高唱喜词,小翠扶着月儿随陈雄跪拜天地、认陈家先祖,最后送进了洞房。早有喜娘在喜帐里撒了花生红枣,铺开银红锦缎喜被,扶她坐上,把衣裙盖好。太子想到自己和另一个男人拜了花堂,如做梦一般。
    小翠和黄妈妈等喜娘和丫鬟们围着月儿,嘻嘻哈哈地评着她的嫁衣弓鞋,上下妆扮,又有安床喜娘教导花旗许多铺床整被宽衣之类的服侍夫君之道,臊得太子躲在盖头下都觉耳烫如火。小翠凑在太子耳边,低笑着:「小姐你终于嫁人了,将军与你真个是般配!英雄美人,羡慕死旁人了,嘻嘻……」陈雄在军营设宴款待一众亲近将士,大家推杯换盏,气氛甚是热闹,众将士见过那新娘艳丽衣衫打扮,身材婀娜,露出那藕腿白皙诱人,虽未见真脸容,也知是一等尤物,分分都替将军取得美娇娘感到高兴,不断追问那新人是何方人士,两人如何相识,陈雄哪敢说是太子,只得含糊应之。
    一场欢宴后,陈将军进入喜帐,好不容易赶走一班吵着要闹洞房的众人,喜帐内终是安静了些。陈雄挑去太子红盖头,只见月儿盘着妇人的云髻,满头璎翠,耳坠珠环,粉面羞垂。不由伸手托起香腮,月儿一张俏脸上涂脂抹粉,红云满面,细细的两弯柳叶,更添妩媚女态,笑道:「月儿你这一身打扮,倒真像个小媳妇。
    呵呵……拜了天地,以后就是本将军的小娘子了……你可要顺从为夫,凡事听话,哈哈哈…!」太子心里想到,既然已经嫁了夫君,以后自当恪守妇道,好好侍候夫君,因此也是点头应是,很是乖巧。
    陈雄温柔地为太子褪去外面喜服,摘了钗环珠翠,扶她坐在床边,解去亵裤和弓鞋绫袜,只剩贴身桃红纱丝肚兜,那肚兜丝薄透明,两个越发养大了的乳房鼓鼓涨涨,清晰可见,小肚兜衬着浑身白花花的身子,更显美人娇媚,陈雄喜欢,觉得更添情趣,也不脱掉,调笑道:「娘子,你穿这个真是好看,以后得多穿这些诱人的衣裳,为夫很是喜欢。」太子脸红红的,穿这小肚兜也是想夫君多些宠爱,听得将军赞美自是满心欢喜,点头应是。
    陈雄抱着美娇娘,双手在太子月儿全身游走,捏捏乳头,又搓搓小花茎,亲亲嘴儿,又吸允秀乳,直挑拨得太子春潮汹涌,娇喘兮兮。
    太子月儿嫁了夫君,不再矜持,抱着将军,献上红唇,激烈吻个不停,小舌头舔舔挑挑,诱人至极,凑到将军耳边低喘着说道:「夫君,月儿要……夫君给我……」陈雄见美人已是放得开这行房妙事,甚是欢喜,心里却是想再逗逗她,于是说道:「好月儿,你看,夫君给你龙根你尝尝可好…你那小嘴儿为夫都没尝过,你给我吮吮可好」太子脸儿红红娇嗔道:「夫君好坏,月儿小嘴都亲过你了,又要亲你那分身,想得真美。」陈雄知道她是撒娇,那管她反对,一把抓住她,凑上龙根到月儿嘴旁。
    太子双膝跪在陈雄面前,手捧龙根,皱起鼻子闻了一闻,觉得倒没异味,看着那根青根凸起,跟自己的小花茎完全不同,觉得有趣,于是张开小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陈雄看到太子跪地,舔逗自己阳根,那种征服感强烈十足,巨物更加挺拔,也不客气,按住太子头部,挺进了她那红唇小嘴进进出出。
    太子小嘴被塞得满涨,那东西更是硬挺,插进了喉道,呛得口水直流,眼泪汪汪,好是痛苦,但为了夫君欢喜,却是极力忍受配合。阳物从小嘴中进进出出,那种凌辱的快感,爽的陈将军不管不顾,更是狠插狠进。太子慢慢适应了这种节奏,觉得自己就像是欢场妓女般被玩弄,口鼻满是男人气息,竟悄悄的有了反应,浑身火热,穴道空虚,花茎淫液滴落,欲求不满起来。
    新房布置在军营的帐篷里,此时帐篷里红烛光亮,两人身影都投射到帐篷上,外面巡逻的一队士兵经过,看到,忍不住停下偷偷的观看起来,看到新娘子跪地为将军解火,看得个个浑身火热,但却见到那美人剪影,胯下有个黑点摇摇晃晃,很是不解,偷偷议论「你看那是什么?……嗯看着像个阳物……那是啊,有这么小的东西吗,我看倒像是女人那阴蒂,有些女子那个可长了……」陈雄与月儿两人具是武功高强,耳聪目明,都是听到了耳中,陈雄苦笑这班兵士好是没规矩,太子却是被人品评羞恼连连,狠狠地又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嘴里的阳根。
    陈雄本就兴奋极点,被她一咬,激的精关一泄,双手一紧,阳物一插到底,把阵阵精水喷进了太子口里。
    太子含住满嘴精水幽怨地瞪了将军一眼,然后调皮一笑,喉咙咕噜一声,把嘴里的阳精吞了下去,还伸出舌头为将军仔细舔洗干净。
    陈雄见娘子如此顺从,心里美滋滋,一把狠狠抱住她,不再放开,想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再也不分离。
    军营帐篷简陋,加上天气也闷热,陈雄与月儿紧紧相拥都是热出了一身大汗,陈雄心想今夜星光璀璨,又是时候尚早,不如与美人到外面骑个马兜兜风。于是他穿上衣服到帐篷外备上乌骓战马,然后再进入帐篷对月儿说道:「娘子,夫君带你去看看良辰美景可好。」月儿自是满口答应,正想穿上衣服,却见夫君,一手托住她的肥美白臀,一手搂住纤腰,一把把她竖抱了起来,月儿害怕摔下,赶紧两手勾住夫君的脖子,有些不解问道:「夫君,你这是干嘛?不是说要带月儿看美景吗?」陈雄哈哈一笑:「是啊,现在夫君就是要抱你赏景。」说完就抱着他走向帐外。
    太子全身就披了个粉纱肚兜,白腻的屁股,光洁如玉的美背都裸露在外,急忙挣扎着说道:「夫君!…月儿还没有穿衣服啊……你……你这样……会被人看到啊」陈雄用力死死抱住她,不管她如何挣扎,就是大步走出了帐篷。
    一阵凉风吹来,太子只觉屁股和后背凉咻咻的,一看已经是出了帐外,自己几乎全裸的身子居然就这样暴露在美丽夜色中,羞得她小脸通红,赶紧像八爪鱼一样,两条美腿盘紧将军腰腹,玉手抱住将军脖子,秦首深埋,不敢示人。
    陈雄哈哈一笑,托住肥美臀部的大手狠狠一抓那白腻肥肉,笑道:「娘子可要抱好了,为夫要上马了。」说完飞身一纵,骑上乌骓战马,调转马头飞奔出营。
    守营士兵看到将军抱着一团白肉策马而过,惊得口瞪目呆,那是将军?那是新娘子?好白的屁股,好美的倩影,将军真是好艳福。
    将军一边策马一边大声说道:「跟随者军法处置」。这一声嚎,断绝一帮士兵想借意保护将军实测想偷看的念头,搞的他们摇头惋惜不已。
    太子俯在将军怀里,羞涩连连,身子暴露的感觉,又是刺激又是恼怒,气道:
    「坏人,你家娘子都被人看光了……你……你就忍心……」陈雄摸揉着她那肥白臀肉,哈哈一笑:「娘子莫怕,为夫保护你,呵呵,看就看吧,又吃不到你,你只能是本将军的人。」太子无奈,小手象征性的拍打了将军一下,倒也安下心来。
    一路奔驰,太子月儿满脸紧张,总怕路上有人出现,刺激及那种暴露感,搞的她居然动了春心,那马背柔顺的皮毛扫到股沟嫩肉,一路上又颠簸不已,搞得她只觉穴道空虚发痒,胸口涨闷,小花茎淫水不觉潺潺流出。
    陈雄发现美人儿身子扭扭捏捏的,伸手到她胯下一模,居然满手湿腻,淫笑道:「娘子,你那里又湿了……是不是想夫君了。」太子满脸通红,气恼说道:「都是你…哼,就会欺负人。」陈雄看她两眼汪汪,小脸飞霞,娇媚到极,呵呵一笑,放慢马速,把她抬起正面向前放到马背上,胸膛紧贴着她玉背一起同向骑乘。太子看着夜空星光,承着凉风阵阵,倒也舒服,可是这种姿势却是让她羞耻不堪,上身挂着的粉纱肚兜根本挡不住风,丝丝清凉渗入衣内,轻拂两团秀乳,粉嫩樱桃都突了起来,把肚兜撑起两个小点,胯下更是不堪,洁白无毛的耻部凉意咻咻,小花茎没有束缚,随着马儿行走,上下抛动。太子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
    陈雄坐在太子身后,抵住她耳边卿卿我我地说着情话,大手却不闲着,一手伸进肚兜里抓住凸起的樱桃揉捏挑逗,一手伸到胯下撸住花茎上下套弄。
    月儿被夫君欺负得娇喘兮兮,胯下那根亵物被将军大手温柔地撸动,又是精水流出,她此时浑身发软,大眼睛像出水一样,楚楚动人,小嘴巴喘息不休,媚态百出。
    陈雄一番玩弄娇妻,也是欲火焚身,撕破裤子,掏出阳根,把月儿扶上腿部,阳物一挺,贯入了月儿早就湿淋淋的穴道里,乌骓战马慢慢跑动,颠簸着马上一对情人,不用将军挺动,那阳根自是深插浅送起来,好不快活。
    一阵驰骋,太子早已是高潮迭起,一泄再泄,嘴里淫声细语不断,夫君、丈夫喊个不停,求着将军快点送入精水好登极乐,陈雄那能再忍,狠狠地把阳精发泄了出来,两人又是一次高峰攀登……此时马儿来到城外一个山坡上,停了下来,太子慵懒的挨在将军怀里,两人看着远处城池点点灯火,都安静无声,乌黑秀发随风飘荡。
    太子看着那城池不由的想到了自己家,心里酸楚,叹到:「夫君,月儿如今就只剩你了,答应月儿不要抛弃月儿。」陈雄明白娇妻所想,环抱着她柔声安慰道:「月儿放心,为夫不会负你的……本将军定当为你手刃仇人,打回这大好江山。」太子心里感动,身子往陈雄怀里缩得更紧了,悠悠说道:「嗯,夫君对月儿真好,月儿只要你在身边就够了,江山社稷月儿不要。」陈将军却是霸气的回道:「为夫说要就是要得!」此刻太子早已是完全沉溺在将军宠爱里不能自拔……
          五、沙场杀敌救母后
          转眼10天过去,这些天里陈雄与月儿新婚燕尔,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月儿被将军宠幸调教成了个乖巧的媚娘子,陈将军得美人夜夜笙歌,但却不误军务,劳心劳力整顿军队,加强操练,发觉时机成熟,便点齐兵马,进军京都,太子月儿死缠将军,非要从军出击,亲手击败仇人,一雪国仇家恨,陈雄熬不过娘子纠缠只得答应,为娘子配上盔甲兵器,太子摇身一变成俏儿郎,夫妻二人携手同行,战场杀敌。
    兵营中多了一员玉脸俏将军,众将士分分打探是何来头,陈将军有心隐藏,没有公开是自家娘子,只说是太子殿下,众人虽有疑也不便再探。如今得太子加入,反军变勤王之师,士气大涨,杀得京都叛军节节败退,不出几日便杀到京都城外,把京都围了个水泄不通。
    今日京都叛军一反常态,竟大开城门,冲出大队人马,叫骂应战,此举正合陈雄心意,本来就怕他们闭城死守,现在却主动出击,心里既欢喜又觉得有诈,想不明白叛军有何底气出击,苦思不解,心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于是也不再犹豫,点兵迎击。
    两军对垒沙场,陈将军一身黄金铁甲,稳坐乌骓战马,手执丈八蛇矛,威风凛凛,身旁立有一员俏将军,银白锁子甲,跨坐梅花白马,手执红缨银枪,红绸邦起冲天髻,俊俏不凡,英姿飒爽,正是太子殿下。
    太子为了上战场,卸去女儿装,白绸缎裹胸,把两个娇乳都勒扁了,让陈雄心疼不已,太子虽是妆颜尽去,却还是粉面桃花,就像个女扮男装的翩翩佳人,另有一番风味,这几日来诱得陈将军心火大盛,一有空就偷偷摸摸避过众将士,把这位俏将军按下,撩起战袍褪下裤子,露出肥美白臀,狠狠地操过不停。
    此时沙场上京都叛军阵型冲出一骑大将大叫到:「太子可在,快快来与我一战,决个生死。」太子定神一看,却是那马统领,想起父王被他所害,金莲又被他调戏,心头大怒,未得陈雄许可就策马迎上,也不说话,挺起银枪便刺,马统领举起长刀格挡,火星四射,手臂酸麻,他本想激太子一战,擒下做个人质,那料到这太子武功如此了得,心知不敌,赶忙边战边退,心想既然不敌,那用言语扰乱太子心神,看看可否寻得制胜良机,于是口里叫道:「太子殿下可还记的末将?你那脚丫儿被本官润过是不是更娇嫩了,哈哈哈…本是美娇娘,为何做这打打杀杀的粗活,不若随本将军回去,做个妾室,好好风流快活一番,岂不美哉。」太子想到那小脚儿夫君都未尝过,却被这贼子抢了先,现在又在夫君面前说起,心里又羞又怒,手中银枪招招紧逼,不离要害。
    陈将军见太子迎敌,本就害怕她有闪失,在一旁紧张关注,随时救援,现在听到那马统领当着自己的面调戏自家娘子,心火大怒,那管他公不公平,大喝一声,策马便冲,要砍那敌首于马下。
    马统领大惊失色,头皮发麻,想逃,却被太子缠住,危在旦夕。
    太子见夫君醋意大发,仇人又吓得脸容大变,心里解恨得很,调皮一笑道:
    「马统领,看你得罪我家将军,嘻嘻,等下有你好受。」马统领自知捅了个马蜂窝,连忙叫停,一指身后,大急着叫道:「太子,将军且慢,你们且看那马车里是何人。」太子与将军均是不解,停下看向敌方,只见那敌阵前走出一辆奢华的雕花马车,车缘上站着两人,一个肥头大耳三角眼,正是那魏丞相,另一个却是身穿彩凤绣花宫裙,半露水蓝肚兜,满头珠翠的美妇人。
    太子一见便是惊叫道:「母后!!」
    那美妇人闻声望来,心神大喜「皇儿,你…你…可安好…」说完便想抬腿走去,却被身边的魏丞相一把拉住。
    原来这个美妇人便是太子的生母萧萱萧皇后,自从京都被变天后,萧皇后便被魏丞相制住,她本以为儿子丈夫都已遇害,每天都生不如死,以泪洗脸,今见得皇儿在生,喜极而泣,两行泪珠挂脸,楚楚可怜。
    太子见母后流泪,大急说道:「母后莫慌,儿臣马上救你。」说完便想策马冲去。
    陈雄冷静,一把拉住太子马疆,安慰道:「不可莽动,此事不能力取。」果然,此时魏丞相已是取下佩剑架于萧皇后粉颈上,奸笑说道:「太子,将军你们想救皇后娘娘,便撤军20里,容我等退出京都后,我便会放了皇后。」将军心道这等小人那会信守诺言,估计救皇后难啊,此刻只得使出缓兵之计,说道:「撤兵事大,容我等商议两天。」魏丞相也不急,自然是点头同意,于是两军退垒,各自回营。
    陈将军和太子及一众参将一番商议,都觉得卑鄙的魏丞相不可能守承诺,均苦恼无计可施,将军只得吩咐众人离去,留下太子说道:「娘子你稍安勿躁,待为夫从长计议。」太子心知难办,强压下心中不安,独自回得自己营帐,静下一想,却是心有不甘,本以为母后已死,现在见到定是要奋力救出的,于是换上夜行衣服,决定冒险潜入敌营搭救母亲。
    陈雄知道娘子虽对自己乖巧顺从,其实性子烈,不放心她一人独处,怕她鲁莽行事,于是前来她营帐查看一下,果然见她已是换上一身黑色夜行服饰,将军心下生气,责道:「你怎生如此不知进退?那敌营凶险,岂是你可以闯的。」月儿见夫君责骂,心里委屈,杏目流泪,很是可怜。陈雄见罢,于心不忍,叹到:「罢了,罢了,这虎穴就让为夫去闯它一闯吧。」陈将军不想娘子冒险同行,又是一个迷香放出,太子只觉一阵身子软弱,知道又着了将军的道,大急道:「夫君,你且放我,我跟你一起去,我武功也是不差啊……」陈雄霸道地说:「别废话,你这娘们敢不听话?为夫打你屁股。」太子知道将军心意已决,心下感动却又怕夫君出事,想阻止又浑身无力,急的泪流满面,梨花带雨。
    陈雄在她小嘴狠狠一吻,转身便走。
    太子还记得夫君说过流泪不吉利,于是在身后强忍泪水,笑着哽咽道:「夫君,月儿等你回来,你不回来,月儿自当去找你,无论天涯海角。」陈雄停下星步,转身一笑:「月儿不听话?你可得洗好身子等为夫回来打你屁股,呵呵。」说完便大步离去,去闯那龙潭虎穴……陈雄换上黑色夜行衣服,飞身跃过城墙,隐入夜色中。茫茫京都,又何处能找到囚禁萧皇后的地方呢?陈雄摇头苦笑,如今只得先监视魏丞相再说了。来到魏丞相府外,陈雄静静躲在墙角夜色中,观察着魏丞相的住所。或许是天意吧,此刻魏丞相在府中却是色心大动,想要找萧皇后泄泄火,自从密谋杀了皇帝后,魏丞相就抓住了皇后,囚禁于密室中,皇后今年才30多岁,生了太子后就没有再生养过,皇宫生活保养的极好,在她身上几乎寻不到岁月的痕迹,可知萧皇后乃是天下第一美人,娇艳动人,看太子月儿便知其母亲也是花容月貌,魏丞相对萧皇后美色垂涎已久,抓得美人归,自然是困于密室百般凌辱淫玩。现在魏丞相一想到美人,又是心痒难耐,便独自一人行去了密室。
    陈雄一路跟随,避过众多巡逻士兵,来到一处院落,不敢冒然进入,静观一番却没有发现危险,于是便稍稍飞跃进去,忽然感觉一阵头晕,知道是中了迷香,赶紧运功化之,心里却是极乐,原来这个虎穴就是靠这迷香,陈将军最不怕就是天下奇毒,自是惊喜,解得迷香后偷偷躲到窗下观看室内情况。
    魏丞相进了藏娇的厢房,屏退了照顾萧皇后的丫鬟,来到大床边,揭来罗帐,只见萧美人此刻正身穿紫罗轻纱裙,内里却是什么都没穿,两个肥硕白腻的乳房把纱裙撑的高高挺起,艳红色葡萄清晰可见,纤腰盈盈一握,肥臀浑圆,身姿丰盈婀娜。更让人惊讶的是萧皇后的粉颈带着一个黄金打造的颈圈,一根粗红绳系在上面,原来这美人竟是被魏丞相如狗儿般玩弄。魏丞相很是满意丫鬟帮萧皇后的打扮,淫秽的三角眼肆意的上下打量欣赏这具美体。
    萧皇后惊恐的望着身前肥胖男子,身体卷缩在床角,哀求道:「魏大人,求求你放过本宫吧,我皇儿一定会满足你条件的。」魏丞相淫笑着道:「娘娘,你都被我玩过这么多次了,还害怕本官,是不是要我又给点含春散你吃才能依本官啊?」萧皇后想到每次吃了那春药都淫荡的求着交欢,不觉脸色大变,不断摇头哀求魏丞相。
    魏丞相有点不耐烦,威胁道:「你这淫娃,本官保了你周全,你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告诉你,今天如果不陪我玩玩,即使太子撤兵,我也会吃言不放你走,以后天天给你吃含春散,看我不把你调教成万人骑的荡妇淫娃。」萧皇后害怕得浑身打抖,眼泪直流,不敢言语。
    魏丞相见她稍有松动,继续利诱道:「娘娘你身子都被微臣开发的如此娇艳敏感了,乖乖顺从我一次,我一定依言守信放你回到太子身边,你不说我不说,当发一场梦,佳大欢喜。」萧皇后虽心里委屈,不情不愿,但心想魏丞相说得也是有些道理,罢了,就当做一场噩梦吧。
    魏丞相见她依了,很是高兴,淫笑招手道:「皇后娘娘快点爬过来服侍下官。」能够看到高贵的皇后像狗儿般顺服让他扭曲的心态感到非常满足,尤其是今夜,不用药物控制,也能令皇后屈从,那种征服欲望让他好生期待。
    萧皇后万般无奈,眼泪不争气的流个不停,心里不想听丞相的淫令,动作却是顺从的如狗儿般慢慢爬了过去。
    魏丞相满脸堆笑,看着这个尤物姿势放荡,胯下阳根早已是蠢蠢欲动,正在得意时,突然一双大手闪电般从后面伸来,咔嚓一声,头颅已是扭曲断裂,不甘的三角眼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一大奸臣就此死去。
    萧皇后神色一惊,却见眼前多了个高大雄伟的身影,正想惊呼,却被来人从后面拦腰抱住,一掌大手捂住了嘴巴,发不出声来。来人自是陈雄,他抵住萧太后的耳根,细声说道:「皇后勿惊,我乃太子殿下派来救你。「萧皇后闻声,心下大喜,总算是有一线生机,一定神,却发现怎么那男子的大手却抱在自己酥胸上了,口鼻里是男人大手的男子气息,肥乳上也是男子大手的包裹,被调教得异常敏感的身子竟然火热起来,呼吸不断急促,这种反应让她觉得好是羞愧难当。
    陈雄不是正人君子,怀抱绝色美人,加上长相十足自家的娘子,发现大手不经意抱到不该抱的地方,也是不觉歉意,反而用力的揉了揉,手感真是怡人。
    萧皇后婴宁一声,更加羞得满脸通红,身子扭扭捏捏,想要挣脱。
    陈将军心里不舍,也不敢无礼,放开了怀里美人,然后行了一礼「娘娘,此地不易久留,请随末将离开。」「一切听从将军安排」萧皇后当然想尽快离开这个淫窝,可是自己脖子上还带了个圈连着的红绳绑在床屏上,身前的男子又没有帮忙的意思,于是满脸红紫,羞羞涩涩的细声嘀咕道:「大人,你……你…先帮本宫解了这红绳吧。」「末将遵命」陈雄微笑用手抬起皇后的下巴,细细把红绳解脱掉,颈圈没有钥匙就留待日后再说了。
    这个动作却像是将军在调戏皇后一样,让萧皇后呼吸更加急促,那花芯都渗出了水来,把紫纱裙沾湿了一点,如此快动情,可想皇后这段日子是受到了何样的戏弄折磨。
    「皇后娘娘,末将失礼了」,陈雄一手扶后背,一手扶肥臀,横抱起萧皇后,飞身潜入夜色之中……军营内太子已是仔细梳洗打扮好,正满脸忧色的坐在床上等候夫君归来。此刻她薄施粉黛,秀发盘起,插上紫凤簪,一身粉纱丝裙,内里同色光滑丝绸肚兜与亵裤,与高挑白皙的身躯相映衬,显得娇艳欲滴,美不胜收。
    太子见夫君迟迟未归,心里忐忑不安,两脚不停交替。忽然帐篷帘一开,夫君已是怀抱一美妇走了进来,太子大喜,忙迎了上去。
    陈雄把皇后轻轻放在床上,转身抱着月儿,说道:「为夫可是把你母后救回来了,娘子怎么报答我啊。」太子脸红耳赤道:「夫君莫急,母后还在呢。」说完心虚地望向床上的美妇「啊,娘亲怎么会昏迷?…有没有事啊?…夫君快想想办法…」太子发现母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心里担忧,手足无措起来。
    陈雄安慰道:「娘子不要着急,她是中了迷香,那魏丞相这方面倒是厉害,这种迷香居然能渗肤而入,防不胜防啊。」「那…那…如何是好?」「嗯,乖娘子,让为夫先宠一下再说吧」陈雄一路抱着萧皇后这个美艳妇人,早就血脉贲张,当下就想着抱着月儿来上一炮再说。
    月儿担心母后安全,撒娇哀求道:「好夫君,你就先帮帮母后吧,好嘛…今后月儿一定全心服侍好夫君」陈雄熬不过娘子撒娇,只好为萧皇后细细把脉,查看一番,他眉头紧皱,发现这种迷香竟是如此霸道,不及时解去,有可能伤及身体,配解药却是麻烦,看着萧皇后诱人的身子,他心中一动,看来最好是用那法子了。
    太子担心母后安危,见将军眉头紧皱更是忧心不已,听到将军说话,赶紧细细聆听「月儿,你母亲中了奇毒,不赶紧解掉,会有生命危险啊,为夫细想,如今只有让我输入阳气解毒才是最快的解决之道。」太子明白夫君的意思,沉思好一阵时间,才满脸不情愿的说道:「救人要紧,只是月儿愿意,就怕母后事后知道,想不开。」陈雄呵呵一笑,指着萧皇后,对太子说道:「娘子多心了,你看你母后已经被魏丞相那小人玷污,都调教成娇娃了,呵呵,事后恐怕是要缠着夫君呢。」太子这才发现母后居然裸身只穿紫罗纱裙,白腻丰乳隐约可见,胯下光洁耻部一条红色裂缝湿润晶莹,把纱裙都渗湿一片。太子小手打了陈雄心口一下,娇羞嗔道:「哼,便宜了你这坏人。」陈雄不再客气,三两下就除掉自己和皇后的衣服裙子,他也不着急,细细欣赏身前这具白腻丰满,成熟妩媚的裸体,发现皇后那耻部也是光溜溜的白皙诱人,便调笑道:「月儿,你看你母后也是白虎呢,哈哈,你们母子长得真像,嗯,就像是两姐妹一般。」太子本来想回避,夫君不允许,加上自己心里又是好奇,于是便留了下来,此刻听到夫君调戏,羞得满脸通红,身子滚烫。
    陈雄见月儿如此娇艳,一把抱过来,不由分说,把她也脱个精光,与皇后娘娘摆在一起。
    太子中了迷香的身子软弱不堪,想反抗也是无能为力,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夫君把自己与母亲摆在一起赏评,心里又羞耻又气恼,急的眼含泪水一直不断流出,满口哀求夫君不要。
    陈将军见娘子放不开,也不再管皇后娘娘那美丽裸体,一心一意的抱着太子不断甜言蜜语安慰。
    太子本来就被将军调教得乖巧听话,现在又知道将军心里只有她,也是慢慢接受了这种母子同侍一夫的羞耻淫乱之事。
    两个美人陈恒在眼前,任君采摘,陈雄陈大将军可是乐得笑不合嘴,月儿与母亲两人一个丰润一个秀气,各有胜场,他大手攀上皇后那丰满的肥乳上搓揉一番,又盖上太子那小巧玲珑的秀乳上捻起粉红樱桃转圈画圆,忙的不亦乐乎。
    可怜两母子身体都是被调教得淫乱敏感不堪,经陈雄一番玩弄,都是浑身红潮迭起,粉面桃花,胯下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这种母子侍夫的淫戏,皇后昏迷不知尚好,太子月儿却是被刺激得心下凌乱,五味杂陈,又是兴奋又是难堪。
    两具美体让陈雄早已阳根挺硬,一柱朝天,他抱起月儿,摆成跪爬的姿势,把肥美的白臀正对自己,说道:「好月儿,为夫先入你可好。」太子那会违逆夫君,点头答应,陈雄见状,一手按住她屁股,一手却是伸到皇后娘娘的蜜穴里搅出花蜜仔细的涂抹到月儿那粉嫩的菊门里,说道:「乖月儿别动,待为夫用你娘亲的汁水帮你润润。」「啊!……不……夫君不要……」太子羞耻难耐,极力扭动躯体,想要挣脱,却被夫君大手牢牢定住,挣扎徒劳,最后也只能认命,闭上杏眼,随陈雄恣意亵玩了。
    陈雄扶着月儿的纤腰,挺枪在她那白花花的屁股上一阵冲刺,操弄得美人儿娇喘兮兮,神智迷糊,小嘴儿淫声浪语直叫,那白玉般的花茎前后摆动中吐出滴滴晶莹水珠,粘液丝丝缕缕。太子泄了身子,更加软绵无力,全靠夫君扶着才不至于瘫软到床上。
    陈雄见时机成熟,把太子抱到皇后的身上,让她们母子脸面相对裸体相叠,然后压上月儿洁白的玉背又是一阵抽插。
    太子压在母后玉体上,倒像是在欺负娘亲一样,心里担忧不已,想到万一母后突然醒来那该如何是好,于是奋力挣扎起来,但是后面被夫君压实动弹不得,她夹在中间一阵厮磨,前后都是肉体的触感,屁股穴道又塞得满满,阳根抽插很是解痒,胸前的柔荑与母后的肥乳磨磨蹭蹭,胯下的小淫根也是抵压在母后肥厚柔软的耻部挤挤推推,那种感觉让她神魂颠倒,身体不停抽搐,极乐波波不停。
    陈雄猛插一阵后,拔出阳根,移到皇后那蜜穴口抵住一用力,整根尽入,不由得猛吸一口冷气,心想好一个花道,紧致润滑,层层嫩肉刮得龟头阵阵舒爽,这段时间陈雄一心一意对太子,这种蜜穴实在是久违了的感觉,感叹着说道:
    「月儿,你娘亲的穴口真是名器啊,裹得为夫好是舒服,想不到被人用过这么多次仍然如此紧致。」太子正是神智混乱之中,不经思考,竟鬼使神差般应到:「夫君不喜欢月儿了,母后那里是不是比月儿的好啊……」陈雄哈哈一笑「各有千秋…各有千秋啊!…」说完之后,再不敢多说,又抽出阳根插到月儿股道里好好安抚一番。
    这可爽坏了将军,阳根上面插插,下面捅捅,舒服得浑身汗毛竖起,忽然,皇后蜜穴里一阵收缩,一股滚热淫水淋向陈将军的龟头,蜜穴阵阵吮吸阳根,原来皇后这具敏感的躯体竟然是昏迷中攀上了高潮。陈雄再也控制不住,精关一松,阳根拼命抵入深处,阵阵抽搐,喷出大股阳精来……陈雄想留下与两个美人儿温存一番,却被太子赶了出去,太子害怕母后发现这场淫戏,匆匆换回男子装扮,处置一番,萧皇后转醒,母子抱头痛哭,这些琐事就不再一一细说了。
    六、帝君登基歌舞献将军
    一连数日,太子和陈雄率领大军层层攻击京都城池,将军勇猛,身先士卒,又武功高强,太子也是如娇龙出海,奋勇杀敌,致使战线连连告捷,京都叛军被打的士气低落,加上魏丞相这个主心骨身亡,再无法抵挡,京都终于被一举击破,太子大军进城,严查奸党,马统领等一众反贼被砍首示众,太子月儿大仇得报,对夫君更是言听计从,随后择得吉日,太子黄袍加身,头戴紫金冠,在文武大臣拥戴下,立号秦月帝,昭告天下,终成一国之君。
    是夜,新君月儿大摆筵席,庆贺复国成功,宴会请了一众大臣将军,新君月儿稳坐筵席主位,身穿金黄九龙皇袍,头戴九龙冠,眉目清秀,粉面桃花,俊俏非凡。月儿现今做了皇帝,不便公开与陈雄的关系,因为忙于国事,已经好几天没有将军的临幸,心里像有个猫儿般搔痒得厉害,此刻她竟是不顾场合杏眼频频暗送秋波。坐在次席的陈将军本也是浑身欲火,被这迷人的小妖精一折腾,更加火大,恨不得当众就地正法了她。
    筵席上,酒过三巡后,新君借故摆驾回宫,却是要求众人继续筵席,说是安排有歌舞助兴,临走前更是稍稍传话不许陈将军离去。
    陈雄心想这娘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于是只好安心等候,皇上走好,将军俨然已是最位高权重之人,一班大臣分分敬酒祝贺,气氛也是热烈欢庆。
    一番对饮后,歌舞登场,顿时钟鼓齐鸣、笙笛袅袅。不多时由后帐婷婷飘来一队舞姬,纱衣拖地、臂悬彩练,个个美艳如花、身姿婀娜。但见席前广袖长舒,身随影转,翩翩如乱蝶投花,袅袅似风摆娇杨,孔雀散羽,翠柳黄鹂果然眼花缭乱、美不胜收。一众大臣将军们看得心中暗自赞叹,抚掌击节叫好,叹为观止。
    鼓乐缓处,一声亢鸣,顿见漫天飞花,彩霞纷呈,繁花似锦,刚刚围作一团的舞姬忽然如彩莲绽放,各自展腰陈地,却见莲心现出一人,云髻高绾,烟纱遮面,羽衣霓裳,珠光满身,手执彩翎,随乐婀娜起舞,如彩凤绕桐,体态娇媚,荡人心魄,举手投足间阵阵铃声悦耳,绕梁不觉。
    众人已看得目不转睛,呼吸急促。陈雄一看却是心下苦笑,这美人不正是自家娘子新君月儿吗!
    一曲舞尽,众舞姬上席与大家敬酒,近日平乱,众大臣操劳,将士连日厮杀,此时酒兴一起,加之风月大陆民风风流,看到美人哪有章程,各自左拥右抱,频频举杯而尽。
    那美艳领舞丽人也换了衣裙,又来到席前。众将这才看清:只见她一头青丝松松绾起,斜插一枝金步摇,珠饰颤颤在鬓间摇曳,芍药烟罗对襟软纱袄,半露翠缎绣花肚兜,粉色雪笼梅花百褶裙逶迤拖地,肤如羊脂,轻纱遮脸下,隐见柳眉淡扫,杏眼含波,唇似红樱,果然是姿容妩媚,娇艳欲滴。
    那美人,莲步款款,跺到陈将军身边,贴在将军坐下,温柔侍奉,十指鲜红执了错金嵌八宝银壶,为将军斟酒。陈雄心痒难耐,把美人搂在怀里,抵住她耳边细语「呵呵,你这皇上,怎个不分场合,抛头露脸,坦胸露乳,好是浪骚。」说完,接过美人递来的酒杯,喝一口酒又把嘴凑上月儿的红艳小嘴巴,喂她喝酒。
    此刻众人都望着这美人,见她微掀遮脸轻纱,娇羞含笑,仰起粉面,樱唇半启缓缓相承,众人见得,具是心火燎原,纷纷痛抓乱摸一番各自怀里的美艳舞姬。
    新君月儿小嘴承过将军美酒,满带媚意,俯在将军耳边说道:「夫君喜欢月儿这般淫浪吗?嘻嘻,不若夫君就地临幸本皇吧。」说完,月儿竟自跨坐上将军双腿上,整个身子慵懒埋首于陈雄怀内。
    陈雄被激的欲火中烧,趁着殿内混乱,不知不觉地伸手进月儿裙内一摸,入手一片滑腻,内里竟是不着片缕,那紧窄菊门也是事先润滑,湿暖不堪,这还能忍?
    将军无视周围众人,在裙下偷偷掏出阳根顶住菊门,低声说道:「好娘子,乖皇上,快快坐下」。
    月儿应声一坐,把夫君阳根整个吞没,腰肢轻轻扭动,两人舒爽得想叫出声,又怕旁人听到,于是两嘴相交,小舌翻飞,吻住吮吸过不停。
    他们在大殿上当众交合,以为能偷偷摸摸闷过众人,离得远的看不清可能不知,但坐在旁边的岂会不见,只是碍于将军威名,均不敢多说,但他们看得火起,也分分效仿起来,一时之间,细听之下,大殿里就会传来淫声浪语一片,各人怀坐美人,偶尔视线交接,均是尴尬一笑,也不点破,各自举杯对邀。怀里人儿轻扭腰肢,把大臣将军服侍得舒爽不已。
    一番风云过后,筵席结束,月儿等一众舞姬褪下,一路上,纱裙内纷纷跌落白色粘稠液体,在大殿地板上留下点点痕迹,真是淫骚无比。
    退出大殿后,帝君月儿施展轻功,一路躲过宫中众人,潜回寝室,到得室门,心里紧张放下,推门便进,怎料母后竟在室中等候,一个撞破,两人四目相对,均事惊得哑口无言。
    原来萧太后即萧皇后,知子莫若母,早发现皇儿行为举止大不如常,女儿媚态常现,心下担忧,故远程来皇儿居所想好好探问一番,进得房间不见皇儿,却是发现此间布置如女子闺房,大铜镜,胭脂水粉齐备,一翻找更是看到各式艳丽女子衣裙,甚至一堆轻薄羞人的贴身小衣亵裤,当下已是明白自己的担心成真,于是皱眉苦等皇儿回来,好教训一番。
    此刻两人相见,太后见得皇儿一身绫罗绸缎,体态婀娜,小脸娇艳更胜自己一筹,几乎不能相信,震声道:「皇儿,你…你…怎变成如此……如此……」想说却是形容不出。
    月儿一阵惊愕后渐渐平静下来,心想这般情形终是要面对,于是她强自展颜一笑道:「母后,皇儿美么?」太后唉声叹气,责问道:「皇儿你…你怎么能如此呢?一国之君变成这样成何体统!快快换下衣裳,正经为人,自理好江山社稷,才不枉父母对你一番期望。」月儿无奈笑笑「母后,谁说女子就不能治国,皇儿虽这样,也是一心治理国家,保社稷平安。」……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阵争论后,太后一番大义劝阻均被辩驳而回,心下生气,怒道:「本宫不允!皇儿休得再说,你是想气死本宫吗?」见母后蛮横,帝君月儿也有些恼怒「你说皇儿还能变得回去吗?」说罢,扯开衣襟,拉下肚兜,把那圆润提拔的酥胸露了出来。
    太后一见,颤抖地伸出玉手一探,触感真实,入手滑腻,竟然是真货色。杏目不觉一红,叹到「我儿啊!这是何故?何苦?」太后细细一想,怒道:「可是那陈将军?为母就是拼了老命,也要为皇儿出头。」月儿见母后流泪也是跟着鼻子一酸,再见母后愤怒责怪陈将军,马上答道:
    「不可!不怪将军,都是儿臣的问题……」
    月儿整理一番思绪继续说道:「母后,你可知,你们将我交去练那玉女心经,大错已成,练得神功却是变了女儿身。」「啊!…这…这…都是本宫害了皇儿,哎!皇儿受苦了,本宫那有面目见你,不如一死了之…」太后听闻悲从中来,心疼得不行,两手捧住月儿小脸,两行泪水直流。
    月儿却是展颜欢笑道:「娘亲,孩儿不苦,孩儿喜欢变成这样,娘亲莫自责,嘻嘻,女儿我已是嫁了人夫啦。」太后听到大惊,犹如晴天霹雳,忙忙追问……一阵长谈,太后得悉事情曲折,个中缘由天定,加上见皇儿也是真心实意满足,便不好再说,只得默默承了这现状。
    七、享齐人之福
    萧太后回到自己的寝宫,静下细想,却是心中滋味难受,不甘就此略过,心想解铃还需系铃人,于是找人急传陈将军进宫。
    陈雄来到太后寝宫,他倒是悠闲,一路上四处打量,见到宫梁、座椅等雕花刻龙,很是奢华,太后寝宫隔壁紧挨着的就是娘子月儿的行宫,倒是很近,心里不由得思念起月儿来,决定一会结束后要去拜访拜访。
    陈雄随宫女一路行来,见到太后,稽首行礼「太后娘娘,深夜找末将可是有要紧事?」太后招手屏退一众侍候的宫女和太监,她有心来个下马威,整顿妆容后威严冷漠地开口说道:「将军有礼,本宫找你是有要事,等下说来,如有得罪,但请将军海涵?」「无妨,太后直说就是。」将军神情无所谓,这娘们操也操过了,又怎会觉得威严,两星目倒是对太后溜溜的打量个不停。
    太后不觉无礼,只道是将军粗野杀敌之人,浪蛮些也无不妥,继续说道:
    「将军你与皇儿之事,本宫已是得悉,今天诏你来宫就是要与你说明,请将军自重,不可再骚扰帝君。」「哦!那是我娘子,凭什么阻止本将军?呵呵,别说是你,天下人都指责也不能改我分毫。」将军一面坚定,娘子娇媚动人,两人又有真情,更是无处可寻的双修妙人,陈雄岂会放手。
    太后急怒:「你…你…大胆!本宫敬你才好言相劝,你以为天下就得你一人?
    本宫自有办法治你。」
    陈雄听闻心头恼怒,不觉又想起父母被秦高宗迫害,更是怒火中烧,狠狠说道:「哼,你那夫君害我家人,帐都未算清,你又要治我?天下是我打,你却以天下压我,可笑…可笑」陈雄怒极反笑道:「哈哈,治我?看本将军不先治服你!」此刻将军心里想的却是这娘们,碍手碍脚,待本将军收了你入后宫,看你还如何治我。
    陈雄说完,步步紧逼走向太后,太后大惊欲呼喊,却被将军一把抱住,大手一撕她的衣襟,肥美的酥胸马上袒露出来。陈雄大手盖上肥乳一拧,邪笑道:
    「你叫啊,本将军不介意当众宠幸你这淫娃一番。」萧太后心里知道这将军神功盖世天下无人能敌,叫得人来也是无用,反而会被这浪子将军当众羞辱,当下也不敢声张,只是柔声哀求「将军,你…你…且放我,有话好说,你不可毁了本宫的清白。」陈雄呵呵笑道:「太后娘娘,你还有清白吗?你带的这是什么?」他边说边手指勾住太后颈上的黄金项圈,往上提,把太后都带得小脚踮起,俏脸仰视。
    太后脸色大变,却强装镇定说道:「那是本宫饰品,有何不妥?」「饰品?呵呵,是魏丞相送你的有趣玩意吧!你可知道那天是本将军来救你?
    你做过什么心里清楚。」
    「是你救本宫!」萧太后心下忐忑,当时获救,那将军黑布蒙脸,待自己清醒,问皇儿,又推搪不说,现在得知是他,心里既是感激又是怨恨,那时醒来时自己可是发展穴道酸胀粘稠,太后又不是黄花闺女自然知道被救命恩人占了便宜。
    陈雄得意说道:「当然是我,呵呵,太后娘娘,你就不要再提清白了,你这小穴本将军早已用过,今天再让你尝尝大爷的好处。」他一边说,一边已是撩起华丽宫裙探手入内隔着绸缎亵裤揉弄那紧致的蜜穴。
    太后被调教过的身子敏感异常,近日得不到滋润,早是寂寞空庭春欲晚,如今蜜穴被男子骚弄,又被他抱住口鼻阵阵雄性气息袭来,早已动情,花蜜溢出,润湿了那鲜红艳丽的亵裤,一道水痕清晰可见,她心里早想将军宠幸,但口中却不对心说道:「不…将军请你自重,本宫只是被奸人逼迫,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将军你就放过我吧。」陈雄掏出那摸蜜穴的手指,嬉笑道:「娘娘,湿了,你这些娘们,明明舒服,却说不要,就是喜欢口不对心。」说完,把那沾满花蜜的手指头强迫性的塞进萧太后的红唇小嘴里搅动。
    萧太后极力反抗,她一双玉腿蹬踢着,可是身体被陈雄死死抱住,无法动弹,小嘴里含吮将军的手指,还沾有自己的花蜜,让她又羞又有点被侮辱的兴奋。
    陈将军闻着美人儿身上阵阵体香,情绪更加亢奋起来,低头吻上太后的鲜红小嘴,混着香津与花蜜一起吮吸个不停,将军吻着太后,看着她如月儿般的容貌,一时间竟是真情流露,吻得认真,吻得用力起来,大舌头进进出出却是温柔小心。
    太后被将军堵住红唇,无法发声,只能从琼鼻发出「嗯…额…」的鼻音。渐渐却是感到将军激烈之下的温柔,双眸从一开始的愤怒,慢慢变成惊慌,很快却又显得迷茫,美眸笼起一层雾气,变得迷离起来,随即慢慢闭上眼睛,她双腿本来用力蹬踢,可是此刻却也渐渐安静下来,推搡将军的玉手,慢慢变成搭在了肩膀上。
    萧太后被将军吻得心下动情,那种真情的深吻让她很渴望,想要永远拥有,可是一想到他是皇儿的夫君情郎,却又感到无比的害怕恐慌,害怕母子二人如何相处。
    此时将军一边亲吻,一边大手已经不自觉地抚在太后裸露出来的肥腻丰满的大白乳房上,只觉得肌肤滑腻,手感怡人,捧起来沉甸甸的,站着摸的手感比那次昏迷平躺时好多了,不由得玩心起,托起两肥乳抛弄一番,顿时带起一阵波涛汹涌。
    将军玩心又起,不再亲吻却是调笑道「太后娘娘,你这玉兔真肥美,一个手都有他不住呢…呵呵。」太后还沉淀在那亲吻的触感中,现在却发现自己熬人的丰乳被戏耍,不觉脸红耳赤,心里火烧,凤眼更是不敢直视将军火热的星眸。
    陈雄见眼前美人凤眼朦胧,檀口中不自觉地轻声呻吟,心中再也忍耐不住,右手从摊开的凤裙开口处,贴着萧太后温软的小腹,穿过红绸缎亵裤裤头,直向下身蜜处探去,两指找到那隐藏在深处的肉珠,夹了个正着。
    「快放开…啊…啊……啊……」美人敏感点被侵袭,一紧张两条修长的玉腿马上将入侵的大手死死夹住,太后丰腴的娇躯不住颤抖,俏目泛白,到最后整个人都失去了站立的力气,完全瘫软在了将军怀里。
    太后身躯如此娇艳敏感,将军心下欢喜,更加努力的摸揉她的敏感点,另一个大手则是悄悄抹掉太后的衣裳,连带着将肚兜与亵裤也一并扯了下来。
    寝宫的灯火之下,太后丰臀肥乳,身材高挑,腰肢纤细,身材迷人至极,配上精致的小嘴,慑人的凤目,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真个是国色天香,妩媚动人。
    太后被陈雄摸揉那玉珠,蜜穴里早就春潮泛滥,把将军的手都打湿了,陈雄见状调笑「娘娘,本将军服侍得可舒服?你那淫穴把我手都搞湿了,是不是很想我用阳根安慰服侍一番?」太后情欲已来,也是不管不顾,嘴里如婴宁声说道:「将军快来。」陈雄哈哈一笑「末将来也」,说完,两手脱住太后屁股一把抱起,太后重心后移差点摔倒,赶紧勾住将军脖子,大腿圈住将军腰腹,整个裸露美体挂在了将军身上。陈雄就以这种姿势把阳根捅入蜜穴里,只觉那紧密的穴道包裹的很是舒服,一层层的嫩肉温热柔软,于是陈雄把美人不断上下抛动,阳根进进出出,带起淫水纷飞。太后被抱住狠干,以前从未尝过如此,这种姿势需要男人孔武有力,阳根粗长才行,陈将军威武不凡,驾驭的自是妥当,把太后娘娘抽插的高潮迭起,淫水喷了又喷,之前被调教的淫乱本性再难隐藏,浮了出来,再无矜持,不断口吐淫言哀求将军再狠插几分,可怜她已经是神魂颠倒,居然没有发现,将军竟是边操弄边走向了宫外,随后施起轻功,跃入了皇儿的寝室里。
    月儿见有人闯入一惊,正欲运功制敌,一看却是夫君抱着个白花花的躯体边操边闪进来。
    「夫君,你…你…这是在做什么啊」月儿心里一直知道夫君是个浪荡的君子,以前他流连风月场所就可见一斑,跟自己一起之后却是真心实意只对她好,已是让她很是感动,心里是不反对夫君多找几个小妾的,现在见到,本以为只会感到惊奇,但却自然的心里泛起酸酸的味道。
    「乖月儿,你看这是谁!」陈雄没有察觉月儿的心理,却是把怀里美人摆个角度给月儿看。
    「母后!!」月儿惊呼。
    太后听到皇儿惊叫,浑身一震,也从那忘情中惊醒过来。两双美目相视,尴尬的气氛瞬时弥漫。
    「皇儿别看!你…你…快快转过头去。」太后娘娘一阵失神够赶紧惊呼起来。
    月儿却是调皮一笑,颇为有趣的细细打量起来,并说道:「夫君这是怎么回事?」陈雄见娘子态度,心下也是放松下来,把事情缘由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两夫妻闲聊,却是辛苦了太后,她被陈雄一边聊天说话,一边操弄,面前又有皇儿打趣地不时瞄上一眼,搞得她浑身燥热,想叫不敢叫,想说又无从辩驳,只好秦首深埋将军怀了,到得舒服时只能细细「嗯…啊」几声。
    陈雄说完缘由后,安慰道:「月儿,你看为夫收了你母后可好,其实娘娘独处深宫,也是寂寞可怜,跟了我对她也是乐事,你们两个,本将军定当加倍照顾宠爱。」月儿听到自然应允,更是好言相劝母后放开心扉。
    太后见到了这个地步还能再说什么?只能顺从,心结也慢慢打开,更加享受起此刻的操弄,小嘴嗯嗯啊啊个不停,蜜穴淫汁四溅。
    春宫大戏把月儿看得脸红耳赤,看到母后的放荡,更加后庭空虚,也不甘寂寞地凑上小嘴求夫君垂怜。
    陈雄一边享受蜜穴的紧致温热,一边吮吸月儿兰香小嘴,忙得痛快淋漓。太后被将军一阵抽插,蜜穴火热发烫,再次淫水大泄,身子软弱无力,趴在将军肩头一动不动。将军停止插弄,温柔抚摸她光洁的后背,柔声细语道:「太后娘娘,以后跟了为夫,更多疼爱,你可要好好享受了,以后你就叫萱儿,虽然你是月儿母亲,但月儿是妻,你是妾,可不能欺负月儿。」月儿在旁边得意一笑,调皮的双手捧住母后的脸庞,笑道「萱儿听清楚了吗?」太后萱儿大窦,好气的笑道「没大没小,我怎么就生了个手指外弯的乖女儿呢!」月儿微笑一下,报复性地凑上小嘴吧吻住萱儿,堵住她的说话,小舌头更是撬开嘴唇伸进去翻飞搅动。
    陈雄见两个娇艳美人玩起蕾丝,淫兴大发,又是一顿狠心抽插,带出蜜穴层层嫩肉,两片阴唇开开合合。
    萱儿顿时被插弄得身体僵滞,又泄一次,她挣脱月儿小嘴巴的纠缠,淫声哀求道:「好夫君,本宫受不了啦,你…你去逗逗月儿那小妮子吧。」陈雄哈哈一笑「不行,今天就是要把你治服了,看你还敢惹我生气。」说罢更加用力狠插,月儿情欲也是高涨,夫君却全心操弄母后,于是把欲望都施展到萱儿身上,摸揉肥乳,拍打屁股,亲亲小嘴,吮吸乳头等,把萱儿弄得更加高潮迭起,淫叫不停。
    太后萱儿也不记得经历了多少次泄身,只觉得忽然间又是一阵抽搐,淫水喷射同时夹杂着晶莹圣水,居然是把尿也操了出来,她兴奋的差点昏死。
    陈雄感到龟头被淫水一淋,接着腰腹处暖湿水流冲刷而来,沿着大腿流到地上,一愣后,想到娇人儿居然被自己操弄得赖身了,这种刺激让他再也无法控制精关,也是低喊一声,交出了股股阳精。
    月儿看到,一阵惊讶,随后开始嘻嘻直笑,笑着笑着又是虎牙一咬,缠上将军不给他休息,也要疼爱自己一场。
    可怜将军直忙到深夜才消停下来,左拥右抱地和这娇媚动人的两母子、两母女、两姐妹,幸福的深深睡去。
    八、结局
    转眼数月过去,兵乱带来的恐慌与萧条已经逐步淡去,新君重用贤臣,大力改革推行新政,民众受惠,产业转型,商农具重,使得风月大陆一片欣欣向荣,这些变革与陈将军关系极大,他一介武夫居然在兴邦国策上颇有见地,很多新政都有他的身影。
    政事少提,我们只谈风月,就说那陈将军收到两个美娇娘后,夜夜笙歌,好是快乐逍遥,新君月儿与太后萱儿跟了将军后,被宠幸得更加神采焕发,如花美貌更胜之前,萱儿为适应将军特殊的阳精,努力向自己孩儿学习玉女心经,得将军与月儿两大高手协助,已是小有成效。
    这天,如往常一样,在皇帝的寝宫里,两个美人此刻正对着铜镜梳妆打扮,粉黛艳抹,妖艳妩媚,两人将满头秀发披肩垂下,乌黑亮丽,更添青春活力,身上穿着夫君指定的衣服,薄透轻纱遮体,诱人至极。只见太后萱儿紫色纱丝伞裙,轻薄透明,胸口处v字开襟直到小腹,一道白腻乳沟深深裸露,肥乳上没有穿贴身衣物,只在乳房下围了一条金色布带,把熬人双峰托住,更加挺拔高耸,嫣红葡萄在紫纱裙内悄然凸起两点,清晰可见,胯下羞耻部位不着片缕,红裂缝若隐若现,好是诱惑。新君月儿则是身穿一件粉色光滑丝绸宫裙,裙子露出香肩,紧紧包裹着裸体,腰腹丝带裹腰,火爆身材完美显露,隆起的胸前也是两点突出,可见内里也是没有一点衣物防护,宫裙后背用白色纱丝拼接,整个玉背及浑圆臀部都隐现出来,白花花的肉体叫人看得心动神摇。
    两个美女边打扮边闲聊着,月儿对萱儿说道:「姐姐,我们夫君真个是多才多艺,嘻嘻,连这种衣服也能想出来,听说是他按照西域服饰改造的,穿上身真好看,就是太露了。」「你这小妮子,把母后都变成姐姐了,就只会听夫君的话。」太后萱儿假装恼怒。
    月儿吐吐小舌,娇笑着不发话。
    太后轻笑着摇头,对这个俏皮的孩儿无可奈何,于是不再纠缠,说道:「是啊,夫君就是点子多,还为我们设计了胸托,可以保护乳房呢,衣服是好,但是这么透明,又不让我们穿贴身的小衣,真是羞死人,这衣服只能穿给夫君看看了。」月儿嘻嘻笑道:「母后带这金色的胸托把大玉兔映衬得多动人。」说完换伸手抓了一把。
    太后萱儿娇羞着一扭身子避开,嗔道:「好你个色孩儿,看我不教训你。」说完就是伸出娇嫩的玉手对着月儿胸脯和柳腰一番摸揉。
    「哎……啊……娘亲不要啊,都…都又出水了,弄湿裙子啦」月儿被母后揉弄,脸儿通红,敏感身子不经玩弄,胯下小花茎又渗出水来。
    萱儿不依,牵起月儿的裙摆说:「乖月儿,被本宫摸摸就动情了,让为娘看看怎么个湿法。」萱儿蹲下身子,拉起月儿裙摆,查看她那小花茎,只见小东西白白嫩嫩,前头粉红娇俏,让人想挑逗一番,于是她张开小嘴伸出柔嫩舌头一添后,说道:
    「真的湿了,让娘亲帮你清理一下。」
    月儿那羞耻部位被温热柔软的舌头逗弄,舒服得浑身颤抖,娇喘连连。
    两个美人一番嬉戏,拥吻搂抱,四手不分你我的在彼此身上滑动,许久之后才喘息着停了下来,却已是双双面若桃花,眼神妩媚似乎要浪出水来一般。
    此时陈将军推门进来,见到两个娘子春色无边,只觉欲火难耐,一手一个,抱起两个娇人儿上龙床亵玩一番,得知萱儿偷吃月儿的小玩物后,更是淫兴大发,像把小孩尿尿一样,把月儿抱起,将她的小花茎送到萱儿口边让她吮吸玩弄,月儿被两人调戏得没两下就泄了精水,全部让母后萱儿的小嘴给吸个干净。如此淫靡,可见两个美人都已是被将军调教成风流帐中的娇艳美人,鸳鸯被里的淫荡娇娃……转眼之间又是一年,帝君月儿终是磨得夫君答应,以女装示人。金銮殿上,月儿一身金黄丝绸开胸龙裙,半露金丝光滑绸缎肚兜,满头珠翠,十指芊芊,指甲鲜红,面施浓妆,深紫色眼影映衬得一双杏目神采飞扬,额头正中点上嫣红朱砂痣,好一个高贵冷艳的艳帝,满朝文武见得皇上这般模样,具是一惊,想反对却迫于将军的威压,均不敢多言,其实他们内心里也是觉得皇上如此美丽容颜,本就该当个女子。天下万民得益朝政,国泰民安,自然拥戴帝君,举国歌颂艳帝美名。
    太后萱儿得将军宠幸,再次怀胎十月,生下肥胖男婴,得夫君更加细心呵护,夫妻三人生活多了个孩儿更是其乐融融,就是关系有点乱,月儿对于自己该做姐姐还是做小姨,纠结不休。
    时光飞逝,16年霎那而过,太后寝宫中,萱儿由于习得玉女心经,容颜未变,反倒更加年轻了,此刻她一身透明纱衣,怀了却抱有一英俊少年,细看却是正在哺乳。
    这个少年正是陈雄孩儿陈杰,他已是长大成人,生的一表人才,更是习得一身文韬武略,帝君月儿有心放权,已是隐身幕后,朝堂大事交由陈杰处理。这天太子陈杰处理政事遇到问题,想请教月儿小姨,却找不到,于是来到太后寝宫寻母后萱儿询问,不料见到母后月兔涨痛,便自告奋勇要帮娘亲吸吸,两人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也不觉的尴尬了。
    萱儿宠爱地摸揉着怀了孩儿头发说道:「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还要来吃母后的胸脯。」陈杰吮吸一大口鲜美乳汁,抬头看着萱儿说道:「孩儿怕母后涨得辛苦啊,嘻嘻,爹比我更大了,母后还不是一样给他吃。」萱儿娇笑道:「乖孩儿休得胡说,你这样胡闹,就不怕被你爹打屁股吗?」陈杰嘿嘿讪笑两声:「母后最好了,不要告诉爹爹就行。…啊…对了,我还想找小姨,不知道她去哪里了?」「你小姨和你爹去游玩修仙了,估计回来得有段时间。」陈杰听到哦了一声,继续埋头专心吮吸母后那对洁白如玉的肥乳,眼中却闪过一丝淫光。
    萱儿乳头被含住吮吸,脸色慢慢潮红起来……
    此刻,远离京都的一座高耸入云的青山上,一对璧人立于峰顶,男的一身青衣,身材高大挺拔,脸容阳光坚毅,女的白衣胜雪,肌肤洁白无瑕,容貌美若天仙,出凡脱俗,他们正是将军陈雄和帝君月儿。
    陈雄双眼仰视天空,神色颇为感叹,说道:「月儿,我们双修已是多年,如今都修成了仙体,当是奇迹啊。」月儿斜挨在将军怀了柔声说道「嗯,月儿能修成正果,一切都多得了夫君,嘻嘻,月儿现在玉女心经大成,已经真正变成了女儿身了,夫君可喜欢?」「喜欢啊,无论月儿变成怎样,为夫都喜欢。」陈雄爱惜的抱紧月儿,继续说道:「月儿,有个秘密我一直没有对你们说过,你可知道,天上的星空有颗蓝色的星球,那是我的家乡,为夫觉得我们再修炼些时日,定可破碎虚空,月儿陪我去那再看看吧。」月儿不惊讶,秦首深埋夫君怀抱,平静说道:「只要跟在夫君身边,那里都是我的家,可是就我们两个不稍感寂寞吗?,夫君舍得萱儿?」陈雄呵呵一笑,豪迈说道:「当然一起去啊,我知道萱儿她疼惜皇儿,但本将军的娘子,都得听从为夫安排。」月儿娇笑起来,声音悦耳动听,她就是喜欢夫君这么霸道。
    「夫君,那我们赶紧去修炼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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