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龙门“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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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九年夏，我奉命核实前国民党特务蓝天佑在一九四零年至一九四三年期间的反共反人民的罪行材料，来到位于卜奎造反营总部嫩江食品厂综合大院，在有两名持枪的红卫兵看守四周墙上写满“打倒一切反对派”“打倒一切黑五类”等等口号的办公室里我看到了五十五岁满脸是伤的蓝天佑，这个当年叱咤一时的国民党特务现在却战战兢兢坐在我面前，例行询问前一套语录口号政策的固定程序之后，我便开门见山对他说：
    “这是你在重庆特务总队进行特务活动的罪行材料，这里面都是当年被关押在望龙门看守所幸存下了的共产党人和无辜人民的控诉证据，我今天就是来核实你的这些罪行，如果你能如实坦白交代，你的老婆女儿女婿他们在白虎房还会少遭些罪”。
    在经过红卫兵多次无情的批斗之后的蓝天佑，已是满脸的悲苍，目光略显呆滞，但是还是不乏缺失一般的判断力，他深深的知道，这场风卷残云的革命风暴在吞噬着一切，打倒一切，就连那些战功赫赫的大人物都在这场革命的洪流面前未能幸免，更何况他这个前国民党的特务，于是蓝天佑机械地点点，茫然地看着我说：“我一定老实交代，一定老实交代”。
    我指着手里厚厚的材料说：“你现在就把一九四零年以后望龙门逮捕了那些共产党人和革命群众？都用了什么酷刑？用这些酷刑是怎么折磨一一坦白清楚”。
    蓝天佑定一定神，望着我手里的厚厚材料深深地叹了口气，一字一句慢慢地说：“特务总队是抗战前的特务大队调整扩编而来，总部设在林森路望龙门两湖会馆，这个会馆前厅是办公总部，后面是望龙门看守所，特务总队组织非常庞大，从队长到书记，从科长到军需，从组长到特别行动组足足近千人，尤其是特别行动组的权力更是大的无边，它不但可以甄别抓捕刑讯违法违纪的党政军要员及其幕僚亲信，就连军统内部的违法违纪要员和特务也要由这个行动组来全权处理，同时，行动组的部分男女特务还要负责刑讯工作，背地里人们都叫这个行动组“御林军”“望龙门”，就连平日里专横跋扈威风不可一世的军统特务们见到“望龙门”都两腿发软，就象老鼠见猫躲之惟恐不及。
    我当时在这个特务总队“望龙门”看守所里任书记员。
    这个“望龙门”看守所被称作“小学”，张学良杨虎城叶挺廖承志等等都在这个看守所里羁押过或是由这个行动组出人看押过，“望龙门”看守所是将男女犯人押送到白公馆“中学”和息烽集中营“大学”的第一关，看守所的刑讯室在二堂的东跨院，刑讯室里面的刑具应有尽有，在沉醉等人的改造下这些刑具还不断花样翻新，比如说那些人可以用刑，那些人不可以用刑，那些人伤皮不伤骨，那些人伤骨不伤皮等等都非常清楚，刑讯室的房顶吊着六个特大水银灯，行动组通常白天抓捕，晚间刑讯，晚间六个大水银灯同时打开，把刑讯室照射的雪亮，
    就连人身体上的汗毛的汗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
    行动组抓捕的人在我看来百分之六十没有任何政治原因，有些是有也可能是强加的，他们之所以这样做，纯粹是为了满足他们变态的心里和取乐开心的需要，因为在家里和各种场合不能对女人做的任何想做的事，在这里可以合法的随心所欲的毫无顾忌的变花样的对女犯人做。那些负责刑讯的男女特务每个人的手里都有成百上千张的男人鸡吧和女人屄的照片和特写照片，有时并将这些照片秘密在一些高官之中传阅。
    有一个典型的事实就能证明这一点。
    一天傍晚，行动组抓捕进“望龙门”看守所两个女子和一个男子，这两个女子均是重庆师范大学校长的两个千金，她们都是师范大学一等一的校花，只是因为她们身材丰硕，相貌俊美，远近闻名，组长程永铭对二人早已垂涎三尺，这才专派特务留意，事前得到情报，说此两女与一男大学生不日前去过游击队的根据地华蓥山旅行过，于是这才于当晚以通敌罪实施抓捕。等我带着询问笔录材料到看守所的时候，在六盏大水银灯明晃晃的照射下两个女特务和三个男特务正在指挥着被扒得光溜溜一寸布丝都不挂的两个光腚大姑娘和一个光溜溜寸丝不挂光腚小伙子的三个人在墙根“穿高跟鞋”，“穿高跟鞋”就是要两个光腚的大姑娘叉开赤裸的双脚与两个肩膀同宽，只能让双脚的五个赤裸的脚趾头与地面接触，双脚的脚心离空，双脚的脚后跟靠在墙壁上，这样墙壁地面和两个大姑娘的赤裸双脚呈直角三角形，两个大姑娘的双脚就是这个直角三角形的斜边，一个女特务还不停的用藤条抽打两个大姑娘早已青筋暴起的赤裸脚背，不停地喝骂着，两个大姑娘被逼无奈只得一点一点向上提高脚后跟，这样双脚的五个脚趾头就快要与脚背呈直角，同时双脚的五个脚趾头后面弯过的脚心就快捱到墙壁了，这还不算，两个光腚大姑娘的两个大光屁股还要各顶一个洗脸盆子，洗脸盆的盆沿扣在墙壁上，盆底顶在光屁股上，同时上身光裸的双肩一定要紧靠在墙壁上，双臂向上举过头顶，这样两个大姑娘和一个小伙子双脚脚跟和双肩靠墙壁，每个人光屁股后都顶洗脸盆子向前腆阴部，三个人的身体呈一个大大向前突起的弓形。我现在才看清为什么组长对这两个大姑娘垂涎三尺了，这两个大姑娘确实太美了，根根立起的眉毛，不长不短，浓浓的，黑黑的，越发显得眉毛根处的皮肉清白清白的，非常性感，俊俏的脸上有一层淡淡薄薄只有在高强光下才可以看得的茸毛，这些茸毛随着汗液泛着银光，两个大姑娘的身材都在一米七以上，不但全身的肌肉丰满，而却四个乳房都丰硕无比，白皙欲滴，乳房上密网状的青筋都历历在目，两个大姑娘的腋毛又浓又长，张满整个胳肢窝，两个大姑娘的阴阜脂肪肥美丰厚高高向上隆起，，阴阜皮下脂肪一定非常发达，阴阜上的阴毛更是发达，黑黑的，浓浓的，直直的，从两个大腿根的腹股沟一直向下会拢到肛门。可是她们不知道，越是乳房乳头大的，越是腋毛阴毛长的女犯人越是遭罪，现在三个男特务的鸡吧早已硬硬的撅起，把裤裆前的裤子顶起老高，两个女特务已经用藤条把那个男学生的鸡吧拔楞得又硬又粗。随后男女特务拿了照相机对着两个大姑娘光腚的身体和小伙子光腚的身体前后左右卡卡照个够，特别是两个大姑娘的阴部和小伙子的鸡吧都照了很多特写。
    没有行动组不敢抓捕的人，就是鼎鼎大名只手遮天的大军阀杨森的侄女杨汉秀都不放过，三十岁的杨汉秀在刑讯室里就被吊过阴毛，吊腋毛，吊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