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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国度之秘密花园:第九集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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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2-3 00:35: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十二章抱着母亲的骨骸
    “妈妈,对不起,打扰你了,我必须替你搬家。”
    布鲁单手提着铁锹,开始掘埃菲的坟墓,他要把母亲的骨骸挖出来……
    落暗时,布鲁把母亲的骨骸从骨缸里掏捡出来,小心地放于准备好的被单上,用这被单包裹完毕,看了看木屋,转身就朝南面奔跑……他这是要去见侬嫒。
    翌日傍晚,布鲁到达可比庄院,一头就栽倒在前院……
    “杂种,醒醒!”
    布鲁听到呼喊,努力地睁开双眼,看见可比三母女,他道:“送我去找水月灵。”
    说罢,他再次昏迷,事后侬嫒检查,他的昏迷因身受重伤、加长时间奔波和饥饿造成,因此对他的伤势进行简单的处理,他睡了三四个小时,饥渴促使他醒过来,她们早已经准备好吃喝得给他,一顿饱餐下来,他的精神终于好些,侬嫒于是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坚持要见水月灵,说他要抱着妈妈的骨骸去请求……
    侬嫒和卡兰大惊,打开他背过来的被单包袱,见他所言属实,卡兰立即哭道:“妈妈,你带他去见水月灵吧,他……现在是我们家唯一的男性,我不能够让他如此地生活,我要我的男人,像埃菲阿姨或者像布尔那般强大,而不是现在这般的任人践踏!”
    卡真亦道:“妈妈,假如力量会让他做出许多坏事,可是……我只需要一件,他能够保护我们就够了。”
    侬嫒看着两个女儿,眼泪黯然滴落,叹道:“我们三母女,不知道是受到何种诅咒!既然你们都如此说,我就带她去见水月灵,但水月灵愿不愿意把身体献给他,我也很难说。她现在是精灵族公知的大王子蒙特罗的未婚妻,身份和地位都不可同日而语,如果她不愿意,则他去了,也只是白搭。”
    “让他……奸了她!”卡兰咬唇道。
    侬嫒惊讶地看着卡兰,简直不敢相信说出这种话的会是自己的女儿,不料卡真亦道:“我支持姐姐的建议!”
    “真要奸淫水月灵,我早就奸淫了!精灵族所有的女性中,最应该被我奸淫的就是她,可是我最狠不下心的奸淫的,也是她!”布鲁无奈地道。
    卡兰微怒道:“你爱上她了?”
    “也许有那么一点,但我不懂得爱;我只是让妈妈的灵魂得到安乐,她是我妈妈死前仍然背负的、最沉重的罪……”
    “不爱就好,像奸淫我一般,奸了她!”卡兰重复她的“名言”。
    “但我希望她爱上我……”
    “为什么?”三母女对此提出疑问。
    布鲁解释道:“假如她爱我,则我妈妈给她的,就不是罪,而是恩和爱。”
    侬嫒听得头都要裂了,轻叱道:“我懒得管你的风流账,你给我听好,虽然我上次救你,但并不代表我就重新接纳你。这次我把你送给水月灵,之后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别再来烦我。”
    布鲁看向卡兰和卡真,卡兰道:“我跟妈妈同一阵线……”
    “你……你可以悄悄地来找我。”卡真低下红红的脸蛋。
    侬嫒叱道:“卡真……”
    “妈妈,你别骂!我又没和他有什么,不跟你们同一阵营,除非哪天我像你们一样被他……那时我才是你们船上的,可我现在不是……”
    侬嫒知道卡真虽小,但却是非常有主见的,因此她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你打算什么时候找水月灵?”侬嫒转首问布鲁。
    “……现在。”布鲁道。
    灵山瀑布。黑夜。
    ……侬嫒和布鲁立在瀑布前。
    “水月灵在里面?”侬嫒问。
    “我不知道,但一般都在。”
    “希望她现在也在……”
    侬嫒搂着布鲁,飘入瀑丰背后。
    布鲁领着侬嫒进入石屋。没有看见水月灵。
    侬嫒道:“我去通知她。”
    “夜黑,明天再去吧!”
    布鲁躺到竹席上,道:“今晚陪陪我……”
    侬嫒看了他一眼,看到他胯间膨胀,无奈地叹息,除掉两人的衣服,坐到他的胯上轻摇,道:“你欺负我们太多!什么时候你会跟我们说真话?”
    “有些真话不一定比谎话好听。”
    “但也总是真话,不是谎言。”
    “对不起,我习惯说谎,真话很多时候不能够给我带来好处。”
    “你就只能想到好处?”
    “是的。这辈子我得到的好处太少,我的人生,缺乏这部分……”
    “也许是如此。我的生命,缺少一个男人,但我招了一匹狼入室,他把我们母女当成羔羊……”
    “你胸前的两只羔羊跳得真快乐?做羔羊如果做得快乐,何乐而不为呢?”
    布鲁抬起右手,抓扯侬嫒圆胀的玉峰,入手柔软而具弹性,于是一阵冲动,开始耸挺胯部,她有些受不了他的主动,呻吟道:“嗯喔!舒服……但做了羔羊,什么时候都被你吃得死死……”
    “让我把你吞进我的心脏不是很好吗?”
    “可你都吞到喉咙就吐出来……”
    “我干!哪有这回事?这种事太肮脏,吃到喉咙又吐出来然后又吃,多脏啊,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我是有洁癖的。”
    “你……不跟你说……你肮脏的杂种……能有什么洁癖?”
    “有啊,我就喜欢亲亲侬嫒洁白如玉的、任何时候都像处女般的蜜穴……”
    侬嫒一阵羞嗔,呻吟道:“嗯哦!哦哦……你又唤我做亲亲……”
    “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亲亲,打从一开始你就是,一直都是,永远都不能够变!”
    “我……被你吃定……高潮来了……啊呀呀……”
    清晨,下雨。雾雨缥缈。
    侬嫒和水月灵进入石屋。
    布鲁赤裸地躺着,双眼自然地闭紧。
    “你……和他……”水月灵看到此情形,猜测到布鲁跟侬嫒的关系。
    侬嫒叹道:“否则我为何拼死救他?我叫醒他……”她蹲下来,推推布鲁,唤了两三声,他醒过来,看见水月灵,朝她凄淡地一笑,道:“还是得过来找你。”
    水月灵走过来坐在他的身旁,纤手摸在他的胸膛和肋骨,接着又抓起他黑肿的左手看了看,眼泪就在她美丽的黑亮眼珠迷茫,略带着些哽咽道:“是谁打的?”
    “你们要听真话还是假话?”布鲁凄凉地问。
    侬嫒叹道:“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们不勉强你,但也有权利不相信你……”
    布鲁看往水月灵,却见她只是点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这伤是丹羽给的,她看见我跟艳图做爱,想杀我!在紧要关头,我用从药殿偷来的迷药迷昏她,强暴她……这药,本来给你而准备的。”布鲁凝视水月灵,她的纯美让他自惭形愧。
    侬嫒和水月灵都没想到布鲁跟尤沙家族的两姐妹也有纠葛,侬嫒嗔怒道:“看不出你挺有本事的,说,你到底还跟哪个女人有关系?”
    “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谁要你假话?”
    “再没有别的女孩。”
    (干,这种时候也能够说谎……布鲁不得不佩自己。)
    两女半信半疑,但信的过程占的比例比较高。
    侬嫒气道:“以后再找你算账……”
    “或者没有以后……”布鲁坐起来,直视水月灵,道:“水月,在王俯我曾说,不会再问你……但我这次过来,我还是要问你。”
    “你问吧!”
    “借你的石屋做我们母子的坟!”
    两女本来以为他要请求水月灵的献身,岂料他说出的竟是如此突然之语?
    愣然地看着他,水月灵的眼泪几乎掉落,道:“你……师傅的坟?不是在你的木居旁边吗?”
    “丹羽说要掘我妈妈的坟,巴斯基以前也说要掘妈妈的坟,这精灵族,每个家伙都对我恨之入骨,若我哪天做出至我死都不能解她们恨的事情,我怕她们真的掘妈妈的坟,所以我自己掘了,搬移到这里,她曾经发现的地方,让那些忘恩负义的家伙永远都找不到……”
    “师傅的……灵骨呢?”
    “在这里。我用被单包裹着,改天我偷最好的骨缸来装,顺便预留我的位置;三年后,你们过来把我的骨骸和妈妈的骨骸放在一起,我们母子都是同样的命……”
    侬嫒叱骂道:“谁许你死了?”
    “出去也是死,活比死辛苦……”
    水月灵打开被单,跪倒在埃菲的骨骸前,双手颤抖地抚摸着这些骨骸,回忆起当年埃菲的风姿,眼中的泪就急急地落下,哭泣越来越大声……
    侬嫒亦是泪流满面,她看了看布鲁,突然给他两个耳光,转身走出石屋。
    水月灵转身,泪眼汪汪地问道:“你真的不再问我一次?”
    “你都是快是蒙特罗的未婚妻了,为何还要我我问你?我本无耻,可我一直没害你,哪怕那日你跟凯莉公主在我的床上,我本可以……可是我放弃了。从那天开始,也许我就放弃了你、放弃了封印在你身体里的……我的生命的资本。曾试图让你爱上我,起码让你喜欢我,但我终是失败了。不想再问,只因不想叫妈妈负罪太深,你看着她洁白的灵骨,你忍心……让她负罪吗?”
    “师傅,你当初不该救我啊!我本是孤儿,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虽明知道她们肯定是精灵族的一员,却找不到我的亲生爸妈,因为我生得跟谁都不像……如果当时你让我死掉,我没有遇到你,也不用负你的恩情,你也不用负我的罪。可是,你让我活下来,却把把我当成你的儿子的牺牲品。”
    布鲁怒道:“我不要你做我的牺牲品,你别侮辱我的母亲,谁都可以,就是你不能够。让你成为我的妻子,难道就真的让你感到委屈?我妈妈当年那般想,也是因为她觉得让你嫁给她的儿子,是你的幸福!我干,谁知道你他妈的像那些忘恩负义的精灵一样!即使你再漂亮,我也不稀罕你……”
    水月灵爬走到他的面前,哭道:“师傅说得对,你真的好坏!……我能够救你很多次,但我没办法每次都救你。不管你稀罕不稀罕,不管谁欠谁,也不管谁负谁的罪,我把身体给你,把你的力量还给你……原来我的命如此的低贱,父母遗弃我,好不容易活过来,却是为你而活!”
    “我没叫你为我而活……”布鲁虽如此说,但明显得中气不足。
    水月灵不再言语,轻轻哭泣、轻轻流泪,轻轻地解衣……
    晶莹洁净的、完美的娇体映入布鲁的眼帘,他胯间的巨棒高竖若旗杆。
    ……静静地凝视她,他道:“你确定永不后悔?”
    水月灵缓缓地伏身于他的胸膛,脸埋于他的颈项,悄然地咬他的脖子,咬得很用力,洁白的牙齿深深陷入他的肌肉,鲜血悄悄地流出……
    “若你还有一点良心,你让我……把欠你母亲的……还清!这种沉重得让我窒息的恩情,我不要……背负下去!”
    布鲁抬起右手,轻搂住她的滑腻柔洁的俏背;如此地搂着她,沉默许久,他沉声道:“给我三天三夜的时间,让我洁净我肮脏的身体,然后……许我!进入你纯洁的身体、进入父亲肮脏无耻的灵魂和母亲自私固执的信念……”
    《篇外篇·被奸的高潮》
    (高贵纯洁的圣精灵,不该刻意地期待性爱的高潮……)
    八十多年来,我一直坚定的相信,精灵是纯洁的。
    我也相信自己是纯种的、圣洁的精灵!
    那些羞耻的信念从来没能够在我的思想停留……
    直到这天……
    皇后命我前往可比家族,路过竹林时,听到熟悉的声音,似乎是雅聂芝王妃,我害怕雅聂芝出事,于是悄悄地前往声音发源地,但却被所见到的情景吓呆了:王妃弯站在两颗竹子之间,杂种布鲁一手抓着她的屁股,一手扯着她的头发,猛烈地抽插她……
    看起来王妃非常的兴奋,两颗圆吊的乳房摇摆得剧烈,嘴里呻吟叫嘶,猛叫着“杂种哥哥肏死我了”,我忍不住把眼光落在两人性器交接的空隙处,惊见大肉棒,粗得难以想象,但因为他不停地抽插,一时没能够计算它真正的长度,可是我猜测粗棒的长度亦是惊人的!
    就在此时,杂种抽得太猛,把整根肉棒抽出雅聂芝体外,我瞪眼一看,几乎要晕倒!
    ……怎么可能生得如此粗长?这到底是人类的阳具还是巨兽的生殖器?我分不清……
    除了夫君的阳具,我不想看到别的男性的性器,但我生活了八十二年,偶尔见过一些精灵男性的性器,都没有我夫君的粗长,且夫君进入我的身体之后,我更觉得他粗长无比,然而此刻看到杂种的肉棒,我吓得几乎晕倒。
    为何雅聂芝还那般地享受?她难道就不怕痛?看不出她的阴户比我肥大……哎呀,我怎么能够想这么?
    ……我还是赶紧离开,否则被发现,王妃可能会为难我。
    可是,此刻离开,肯定会被发现,怎么办呢?
    沉思中,王妃到达高潮,被杂种压在竹叶层上,和他相吻剧烈。
    我觉得这是机会,悄悄地离开……
    突然,我感到王妃在追我,慌得我加快速度,可是终究被她追上。
    王妃无礼地要求我跟杂种苟合,我心里百般不愿意,但她……太阴险!
    她竟然拿我的隐私来威胁,不管我多么的不愿意,我都必须听从她……
    我不想让杂种知道我是谁,把外衣脱下来包裹着我的头脸,她就把抱到杂种面前,命令杂种搞我,可是杂种说不愿意,我以为他有良心之时,他突然说怕我生得难看,我几乎要破口骂出来,小杂种,竟然敢说我难看?
    不是我自傲(虽然高傲是精灵的本性),整个精灵族,没有多少女性生得比我好看!
    我就是好看……,你杂种竟然说我难看?
    你以为我喜欢让你……这样啊?我是被迫的……
    否则我宁愿死,也不要被你杂种玷污!
    可是死并不能够解决问题……
    我难以抑止心中的悲痛和羞耻,痛苦的轻泣,眼泪润湿衣裹;趴跪在枯干的竹叶层,我耻辱地等待杂种的入侵……
    杂种突然地扯掉我胸前布罩,胸前一凉,我的两颗圆大的、洁白如玉的乳垂吊在空气中,我心中升起的羞耻之心沉重如吊钟,身心瞬间冷掉半截。
    但杂种却在此时犹豫,这个怕死的家伙,竟然要我发誓事后不得为难他,真够阴险!
    雅聂芝说我是自愿的……这对我是极大的侮辱,即使我为了某些原因,愿意让杂种侵犯一次,可谁都知道,我绝非是自愿的。
    我恨不得杀了杂种……也杀了雅聂芝……
    雅聂芝的命令,杂种也不敢不听(也许他也并非自愿),他开始脱我的裤子,很快的,我感觉到屁股凉凉……他成功地把我的裤子脱掉。
    ……他肯定看到我夹在双腿间的肉包,所以愣呆了;夫君说过我的阴户很肥很美,跪着的时候,从背后看,就一个性感、诱人的肉包儿……
    果然,这杂种忍不住,伸嘴就吻我的阴户,我知道他一定品尝到我的味道;夫君曾跟我说,我的蜜穴有种淡淡的茉莉花香味儿,他很喜欢我阴户的味道,可是他却不经常吻……也许是他已经吻得腻了。
    杂种的吻舔比夫君的吻舔要舒服很多,他的嘴紧紧地咬含我的肥厚的大阴唇,就像把整个肉包吞进嘴里一样,我感到我的阴户整个被他吸进他的肮脏的臭嘴,可是最令人难受的是他的舌头,那舌头又长又粗、还湿湿热热的,他把这样的巨舌顶进我的阴户,我感到我的欲望在提升,但我是个纯洁的精灵,即使在迫不得已的情况身体被糟蹋,也要保持我心灵的纯洁和忠贞,绝对不能够在杂种的吻舔下表现出性欲,不能够流出耻辱的爱液。
    我拼命地这样想,不要哭,杂种只是雅聂芝持有的道具;我只是被道具糟蹋……就像有些女性用假阴茎一样,杂种就是雅聂芝的假阴茎,忍一忍就过去了。
    ……我忍……
    “可是,她没有完全湿润……”
    杂种的这句话,让我羞耻得想反身过来给他耳光,我又不是淫荡的女人,且是被迫的,为何要我湿润?我流泪流血,也不愿意流出那个……
    雅聂芝终于不耐烦,命令杂种侵入我!
    我心中怒惊,身心都颤抖,想到他那根粗长的、可怕的阳具,如果在我未潮湿之前插进来,不是……要我的命吗?
    惊惧的心情,让我的心好矛盾:后悔自己为何不早些润湿?
    杂种抱紧我的臀部,他虽然不懂魔法也不懂武技,可是他的那双大手掌,好有力量,比我的丈夫的手掌还要有力量,难道这就是原始的力量吗?
    他的肉棒的靠近,烫热的、圆大的滑性肉球抵压在我的阴户,像是有我的整个阴户那般的大,我天真地盼望他的肉棒不能够进到我的细窄的阴缝,可是我的期望落空了,他的粗大的龟头强劲地往我的阴缝里挤,把我的大阴唇也挤进我的肉道,真的把我的阴缝撑开,进来了半个粗巨的龟头,胀得我的下体仿佛都裂开一般,好胀啊,从来没有这般满足过,似乎没有半丝缝隙。
    我的身体开始绷紧、颤抖,双腿的肌肉没来由地抽搐……
    蜜穴也在此时表现出以往的收缩和蠕动,杂种似乎感觉到了,怀疑我懂得淫术,我真想撕开包布,恶骂他一顿。
    ……我是纯洁的精灵,岂会练那种羞耻的淫术?
    我是天生的……宝穴!
    ……啊呀……
    刹时,阴道传来一阵胀裂似的疼痛,杂种的肉棒像木桩一般捅进我的体内,撞在我的花心深处,撞得触电般的麻痛,我想爬前躲开,可是他的双手好有力量,紧紧地抓住我的臀部,我连爬几下都没能够让我的阴道吐出他的阴茎,这阴茎好粗长,进来了就很难排挤出去。
    ……我已经放弃挣扎,因为异物初进来的胀痛,渐渐地适应。我早已经不是处女,之所以会痛,是因为阴道未够湿润;他的阴茎又特别的粗长(我的夫君大概只有他的一半),且我和夫君平时很少做,那般被他的巨棒插入,岂能不痛?
    杂种,我都没有润湿,却那么的粗暴……
    若我是处女,会被你害死……
    喔喔喔!不是处女,也会被害死……
    抽插得好凶!越是凶,我的蜜穴就越收缩的得紧,可粗大的肉棒不会因此变小,胀得我好难受……好……好兴奋……
    以前就觉得夫君的肉棒很大,可是杂种的肉棒更加的粗大,为何我能够吞下如此大的巨棒?
    喔喔喔!好胀……好紧!
    为何杂种还没有射精?这不合常理啊!我的夫君只要被我收缩的阴道一夹,就会哆嗦着射精,为何杂种就不射啊?
    我……好兴奋……大肉棒害得我忍不住呻吟……我不想要高潮……不要杂种给我的高潮……
    扑滋……滋滋……扑滋!
    喔喔喔……啊嗯嗯……要……要高潮……
    我……竟然被杂种奸得高潮……不要啊……
    只有我的夫君能够给我高潮……我只需要夫君给我的爱的高潮……那些纯洁的高潮……
    这种肮脏的高潮……我不能够……不要……啊啊啊!
    高潮的快感冲激着我的身心!我的阴道紧紧地收缩、壁肉急速地蠕动,杂种……他一定很舒服,因为我夹得他很紧……真的很紧,我都感到自己的身体胀裂,可是……可是他为何还不射精?
    啊嗯嗯!我几乎要叫出声,可是我不能够,一旦我喊出话,杂种就会知道我是谁,我绝不能够让他知道,我要忍着……忍着不发出任何语言……这是我的强项。
    和夫君恩爱的时候,我是连呻吟都很少的,可我今天一直在歇斯底里地呻吟,因为杂种的肉棒太粗长,我没办法停止呻吟……
    他给我的高潮完全和夫君给我的高潮不同,夫君给我的高潮是短暂的、浅薄的,可是他给我的高潮是长久的、深刻的,这种高潮带着我的耻辱和悲痛,但是让我的身体非常的兴奋,仿佛整个身体都飘起来,脑袋昏眩眩的,好浓烈的高潮,我迷茫了!
    我的身体无法抗拒这种性爱的高潮!虽然明知道自己被他强暴,明知道这是背叛我的夫君,明知道这是我人生中的侮辱,然而我真的好想这高潮的美好感觉一直伴陪我,直至我死。
    耻辱的淫液从她的阴道里涌出,我竟然流那么多的爱液,和夫君恩爱的时候,我也没有流这么多的……
    杂种!害得我出这么多水……
    我的双腿都酥麻了,还要继续猛烈地抽插……
    嗯嗯嗯!好兴奋……大肉棒……好胀……紧的感觉……太美好……
    ……夫君……对不起……我被杂种的大肉奸淫得高潮不止……
    我……又要开始了……我啊嗯嗯……大肉棒……我要飘起来啦……
    啊啊啊啊……
    嗯嗯嗯嗯……
    没有任何的语言,只是无意识地呻吟!
    在历经了三次高潮之后,我的神智很是迷糊,什么都不想了。
    背叛的负罪感消失了!
    悲愤的羞耻感消失了!
    雅聂芝消失了!
    杂种消失了!
    只有性感的高潮,真实地冲激着我的肉体和灵魂……
    就在此时,我感到一股浓浓的、烫热的液体强射进我的阴道,我的身体刹那瘫痪!
    灵魂的意识产生瞬间的空白,当我的意识渐渐恢复,杂种说出一句叫我脑袋顿时再次空白的话……
    “我想再肏你……”
    我哭了!当我明白他这句话的时候,我真的哭了!
    一种羞耻的哭,一种感激的哭……
    杂种!他,不是雅聂芝的道具……
    他有他的思想和自主权……
    这阴险的家伙,一直都想肏我……
    ……以后,他还想……
    我……也!不……我是纯洁的……
    我是纯洁的……
    ……低头看着红肿潮湿的阴户,我感觉自己将要堕落黑夜,或者在黑夜里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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