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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生性奴隶[10-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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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5-29 00:21: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10章神圣女校淫辱场
    1、重回校园莫心怡被囚禁在伊甸已经进入了第四天,而苛烈的性奴调教课程也从不问断地持续着。
    终于,在今天下午调教师们首次让心怡用口服侍他们的肉棒,而第一次的奴隶口舌奉仕也顺利地完成了,代表了心怡在性奴隶之路上又再迈进了一步。
    今天晚上,包括大祭司、挪亚、彼得等人一同齐集在伊甸最秘密的所在“神之居庭”中,和伊甸的“主宰”一起进行每周的例会。
    在一张放着斟满美酒的杯子的长桌一端,主宰正全身放松地安坐在舒适的大皮椅之上,祂是伊甸中最高也是最神秘的存在,除了大祭司和个别四、五个最有资历的调教师外,其它伊甸的成员(包括约翰)都不能见衪一面。
    “莫心怡的调教进度进展得还算顺利,看来以父亲来亲手强奸她后自杀这一招,果然对她造成了致命的打击,令我们乘虚而入地开始引导出她的性反应和服从心。而刚在今天下午也顺利完成了初次的口舌奉仕。除此之外,其它各样奉仕和性爱技巧她也上手得十分快。”
    大祭司的报告令主宰满意地点了点头:“做得好。那么,何时才可以让她正式开始接客?”
    “……
    比起邝蕙彤,莫心怡的服从度始终还相差一截,而且对于向他人展露身体与及作出大胆的挑逗行为还是本能地十分抗拒,这样的话相信她仍未可以令客人感到满意。
    所以……我想让莫心怡明天回学校上课。”
    “不错的建议。”
    主宰回答道,可是挪亚却一脸迷惑的样子。
    “挪亚,你仍不明白吗?”
    “……小人愚鲁,望主宰大人和大祭司大人提示。”
    “大祭司,你便解释一下吧。”
    “是、主宰大人。对莫心怡的调教的成功与否,全系于能否击破她那过人的自尊心和正义感,正所谓“攻心为上”……”
    大祭司呷了一口红酒后继续道:“又有甚么比在她所熟悉的地方、师长和朋友面前向她进行羞辱性的调教更能摧毁她的自尊心?此其一;若果能令她在一般人心目中由英雄般的形象彻底摧毁,令所有人都唾弃、贱视她,那她除了伊甸之外,还有甚么地方可以去?此其二。”
    “大祭司说的是!”
    挪亚恍然大悟地道。
    “……
    可是让她回去真的没问题吗?
    毕竟她曾有过令我教遭到挫折的历史,若果万一她仍未放弃反击的话……”
    “我也有考虑过这一点,故此我已预备了三重防范。第一,是用莫正雄强奸她的影片来威胁她;第二是以她的弟弟的安危作第二重的威胁;至于第三便是我和你都同时在学校中预备,再加上邝蕙彤的监视,相信她是插翼难飞的……不过,我相信我的眼光,而且挪亚你也应该看得出,她在某些调教中已能够开始体会到个中乐趣了!”
    “的确,她现在每天都会有几次高潮,便像我们其它女奴般,一旦尝过只有我们的性技和药物才能给予的极级性高潮后,简直叫她们走她们也不愿走呢!”
    挪亚也同意地笑着。
    “对!所以我们便先预备一下调教的细节吧,明天的校园生活应该会很有趣呢!”
    大祭师兴奋地说。
    在伊甸之外的地方去调教女奴,无论如何始终还是会有一定的风险,可是风险和报酬也是成正比的,一来在神圣的名校校园中进行淫邪的调教,本身已充满一种在其它任何地方也得不到的背德的刺激和快感,而且,大祭司也很有信心经过明天的调教后,莫心怡将会彻底的放弃她那无谓的反抗心而接受她那终生性奴的命运\。
    “啊!心怡,两天没上学了,是病倒了吗?”
    “阿清……对,是有一点不舒服……”
    “看妳还是没甚么精神的样子,别太勉强自己啊!若仍末痊愈便休息多一天吧!”
    “嗯,我知道的了……”
    “啊,心怡早晨!很久不见了……”
    莫心怡一踏入校门,和她打招乎的同学便络绎不绝地围上来。
    回到了这间城中着名的女校百粹女中,令她百感交杂,在一天前她还绝想不到自己可以在今天回校上课。
    虽然她自身陷伊甸以来已经过了四天,但由于中间夹着了周末和周日,所以她真正休学的日子便只有两天而已。
    只不过,对于一直非常健康的心怡来说,请一天病假已是一年也末必有一次的事,更何况连续休假了两天更是前所未闻。
    所以到她一进入了课室,慰问她的同学便更像潮水般涌上来。
    “喂,妳们静一静!心怡同学还未完全康复,大家不要打扰她了!”
    突然传来了一把略带粗鲁的叫声,心怡不用望已经知道那是李华玲的声音。
    “小玲,妳又要独占着心怡了吗?虽然妳是心怡同好会的副会长,但也没权这样做吧……”
    其中一些同学不满地道。
    “不要胡说!心怡是属于大家的偶像,我又怎可以一个人独占她呢!”
    华玲凶巴巴地对其他同学说完,一转头面向着心怡时却一百八十度地改换上一副“亲切可人”的笑脸道:“心怡,妳缺席那两天的笔记我已为妳抄多了一份,妳看了之后如果有甚么不明白的,我们放学后再找个地方“仔细研究”一下吧!”
    “我……今天放学后有点事……”
    心怡脸有难色地道。
    “是吗?……也对,心怡妳一向也是个大忙人……好,那妳有甚么不明今晚便打电话问我吧。”
    华玲稍感失望地道。
    “谢谢你,小玲”心怡略带倦意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
    “说起来,小玲,刚才她们说的甚么同好会是……”
    “没、没甚么!不用介意!呵呵呵……”
    华玲立刻借笑掩饰地逃了开去。
    同学们的友善和关怀,对心怡来说便有如一湖澄澈的清泉般滋润着心灵,她们的纯真和开朗的笑脸,终于令心怡恢沉的内心感到一线光明的照耀。
    这也正是她现在最需要的东西,四天以来的非人生活,每日接受差不多十小时的各种变态、淫猥的调教,令她身心都受到很大摧残,所以昨天她便忍着屈辱用咀巴侍奉了调教师的阳具,并趁大祭司心情好时极力游说他让自己回校上课。
    她一定要争取到喘息的机会,暂时离开伊甸那异乎寻常的世界,否则她可能整个人也会崩溃下来。
    她也料不到大祭司竟答应得颇为爽快,当然对方一定会给她苛刻的条件,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不容许她向任何人提及任何有关伊甸的事,否则便会对她的弟弟不利;另外,她在放学后也必须立刻离开学校,乘上来迎接她的车辆立刻回伊甸去。
    昨晚当向朱太太提及此事时,对方也很替自己高兴,而且微笑着对自己说:“……努力吧,把握这机会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在这里也会祝福妳的!”
    “谢谢妳,朱太太……”
    对方的说话似乎另有深意,可是由伊甸的房车直接送她和蕙彤往返学校和伊甸两地,而且蕙彤也明显会负起监视她的责任,令她似乎仍是无机可乘。
    虽然看来暂时并没有甚么反抗的把握,但今天扎了一条弯弯的马尾,外表清爽可人的心怡决定无论如何,起码在日间也先暂时忘了那些不快事吧!
    第一堂的钟声响了。
    经济科的代课老师进入了课室。
    “各位同学,由于胡雪影老师仍然失踪,学校特别聘用了另一位较长期的代课老师。请大家欢迎骆日生老师!”
    在女代课老师介绍下,另一位身裁高大挺拔,有着运\动家身型的男教师步覆轻快地走进了课室。
    “大家好,我姓骆,从今天起会教授大家经济科。”
    “真好,走了一个美人老师却又来了个帅哥老师呢!”
    心怡听到坐在她旁边的同学这样说。
    的确,骆老师看起来很年轻,似乎不会超过二十五岁,不但有着明亮的双眼和像深刻雕琢般的外表,而且还经常保持着像春日阳光般温暖灿烂的笑容,令人更易产生好感。
    不知是否因为此缘故,似乎班中的学生们在上课时也显得特别专心。
    “……这位同学,请试一试回答这个问题。”
    “是。答案是XXX”被指名的心怡立刻站起身回答。
    “答得很好……啊,怎么这位同学看来很有点面熟……”
    “老师你当然不会没见过她吧!”
    一旁的李华玲冲口而出道。
    “她就是目前城中话题的神奇少女喔!全市的高中生之中没有人比她更光采耀眼的了!”
    “小玲!别胡说……”
    “啊,原来便是妳!”
    骆日生一愕后便恍然地道。
    “我也听过有关妳的事,果然是非常出色。但是大家也不要妄自菲薄,妳们都有无限的可能性,只要努力的话,谁人也可发出光采喔!”
    日生的说话令心怡不禁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不过华玲却一脸不服地扁了扁咀。
    对于她这个狂热的“偶像崇拜者”而言,心怡正是个高不可攀的人中龙凤的存在。
    在第一节课和第二节课之间,邝蕙彤突然走到心怡的座位旁。
    “小彤?有甚么事?”
    “小息时往音乐室……这是伊甸的指令。”
    蕙彤以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向心怡道。
    “!……”
    心怡一时间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满以为至少在日间可以暂时忘却那些可怕的事,结果蕙彤竟送来了伊甸的指令。
    到底小息时会在音乐室发生甚么事,心怡现在无论如何设想也想象不到。
    2、淫辱的音乐课“……小彤?”
    小息时间,心怡依照传话来到了音乐室。
    百粹女中的音乐室位于三楼的一个角落,在课室中除了桌椅之外还有一座大钢琴,另外在其中一面墙壁前还有一个柜子,里面存放着各式各样的乐器。
    没有灯光的暗室中看来似乎空无一人。
    但当心怡正想转身离开,突然从她背后无声无息地伸出了两只手,用力地隔着校服一把抱住了她的胸脯。
    “喔!”
    心怡正本能反应地想施展她的柔道绝技教训来人,但一把高尖的男声却立刻在她的耳边响起:“不要轻举妄动喔,小牝犬,否则便要被妳的同学发现妳最羞耻的一面啦!”
    “!……是你?”
    不用转头看,单凭那把女性化的,有点令人毛骨耸然的男声,心怡已可断定来者便是伊甸的调教师之一的挪亚!
    “你甚么?是“调教师大人”才对哦,不是已在伊甸中教了妳的吗?”
    “调教师……大人……”
    心怡暗暗叫苦,他们竟谨慎到亲自来到学校去监视她。
    他为甚么会轻易进入校内,现在已不容心怡细想,因为此时挪亚已伸出了他那毒蛇般的舌,在她的耳朵周围舔动着!
    他慢慢从后面舔到心怡的侧面,舌头仍不放松地在她香嫩的脸颊、咀边、鼻端来回舔动,那又湿又热又臭的感觉,令心怡忍受得全身不住颤抖。
    “嘻嘻,穿上了校服,回复到清纯女生打扮的心怡比在伊甸时又有另一番风味呢!真、可、爱、哟!”
    “不……
    不行!……
    在学校内不可以……”
    “为甚么不可以?我在读书时已很想试试在学校内和漂亮的女同学“亲近一下”呢!当年实现不到的梦想,今天便由我们的心怡小犬来为我实现了啦!”
    “啊啊……不要!”
    挪亚吻着她的脸同时,双手也肆意地在她有份量的胸脯上搓揉着,令纯白而烫贴的校服皱了起来。
    虽然是隔着布料,但她的胸脯的那种柔软性和弹性仍是足以令人搓得十分过瘾。
    “怎么了啦?不是在伊甸时已调教了妳数天了吗?现在怎么又害羞得像个黄花闺女?”
    的确,在伊甸时心怡全身也被她们尽情沾污过,但当穿上了校服和回到学校的一刻,她便恍惚像是由背德的异世界重新回到了正常的普通世界般,精神上也像回复了“以前那清纯而无垢的自己”对羞耻的感觉也份外强烈,情形便像不少女人在海滩时并不介意穿三点式泳衣,但若要她们在闹市中穿上超短迷你裙却会感到害羞的道理一样。
    事实上这也是挪亚和大祭师等人的意料之内的事,所以他们才让她回学校去上课,以便事半功倍地实行他们摧毁心怡所有精神防线的调教计划。
    “好,伏在钢琴上!”
    蓬!
    爱抚了好一会后,挪亚又领着心怡来到了钢琴旁边,让她的双手按在琴键上,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音色,上身微向前屈,令她的臂部更显得向后突出。
    “嘻嘻嘻,可爱的屁股……”
    淫笑声中的挪亚把心怡的蓝白色格仔校服裙掀起至腰部以上,令一对小麦色的浑圆肉腿,和被纯白内裤包着的屁股外露了出来。
    挪亚把手隔着内裤在臀丘上转了两圈,接着便握着内裤的边缘向下一拉,把内裤拉下到膝盖位置为止!
    “喔!……不、不要!”
    深知道在这样的姿势下,不但是屁股,连在中间谷底的阴唇和肛门都已曝露在后面的视线中,令心怡在羞耻之下站直了身子。
    啪!
    “咿!”
    “继续伏下来!乖一点、否则便要再受罚哦!”
    挪亚用手掌“惩罚”了心怡的肉臀一下,但是,心怡的性格一向是绝不畏缩在暴力之下,她仍然动也不动的,双眼充满了挑战般的眼神。
    “若不肯做个小乖乖,我便叫大祭司大人惩罚一下妳可爱的弟弟好了!”
    挪亚作出了打电话解手势。
    在卑劣的威胁下,心怡只有像斗败的母鸡般再次伏下来。
    “嘻嘻,这才对嘛!”
    看到这悍马不情不愿地屈服,一脸委屈但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挪亚满意地露出了嘻虐的微笑。
    他更把头靠近她的胯间,鼻子更贴到双臀间的谷底地带。
    “今朝早清洁得不错,味道也不坏呢!”
    挪亚尽情在心怡的阴唇、会阴一带吻着、舔着,享受着绝世美少女的私处,无论颜色、气味还是味道,都充满了叫人欲火高胀的原素。
    “既然这里是音乐室,我们也应该玩一玩乐器才算应景,妳说对吗?”
    吻了少女裸露的下体好一会后,挪亚又在旁边的柜子中拿出了一支牧童笛。
    “我在中学时每次看到有漂亮的女同学在吹笛子时,我的小弟弟都会“快高长大”呢!
    那些又甜又香的小咀微启含住笛子的情景,真叫人受不了……所以,妳现在也快含来看看吧!”
    挪亚却并不是把笛子放入口中那一端(即扁平的一端)伸向心怡,而是用圆形的出口那一端,心怡虽然一脸困惑,但仍尽力地张大了小咀,把笛子的前端含着。
    “嘻嘻,对了!当然要含这一边才最好看!”
    挪亚色瞇瞇地盯着心怡的咀,只见那樱花色的湿濡香唇张成了\"O\"形,白色的笛管从中插入了樱红的洞内,煞是惹人瑕思。
    挪亚更把笛子充份推入直至心怡的喉头,直到心怡产生了一种类似“扣喉”般的空呕肚感,令她脸上满是凄苦的神色,立刻张开口把笛子连同一些混合了口涎和胃液的泡沫一起吐了出来。
    “妳怎么了?好像在伊甸时上的口舌奉仕课般去做便可以了!”
    在伊甸的时候,其中一个口交课程是要女奴去用口含着各支大小、形状不同的人造假阳具棒,去学习用口腔和舌头等去刺激阳具的技巧。
    现在一经挪亚的命令,心怡便只好把那支笛子当成是性具棒那样开始用口吸啜起来,并用她的丁香软舌去舐着那冰冷的笛管。
    笛管的直径虽然并不算粗,但挪亚一直粗暴地当她的咀巴是性器般把笛子一推一拉地抽插起来,而每一次的顶进都直顶至喉头为止,再搅动了几下然后才抽出来。
    被一阵阵空呕肚感所侵袭的心怡更加强了唾液的分泌,只见她皱着眉头,整个脸颊也被笛子的前端顶得不断改变着形状,而在唇角和咀边更不断挤出了微带着胃酸的唾液,化为一丝丝透明的丝线直跌落在钢琴的琴键上。
    “呒咕!……咕……”
    但过去几天的课程也并非白费,在对方强制的插入下,心怡也本能地努力动着舌头去舔、也主动地吸啜着管子,希望自己的“好表现”能令对方尽快感到满足而放过自己。
    本来比在以前,她可能只会随便应付一下便算的,可是现在的她却似乎明白了一个事实:必须尽力去做被命令的工作,令主人感到满意才可得到较好的对待,这是数天调教下来所造成的一项重大的改变。
    “嘻嘻,含得很不错……”
    挪亚果然满意地点了点头。
    “妳下面似乎也已经湿了呢,真是只淫贱的小狗喔!”
    心怡俏脸通红,被日以继夜地开发了四天的身体,似乎对性的一切反应也变得十分敏感,这是连日的调教,和随着三餐混入而定时食下的媚药和雌激素双管齐下的结果。
    从后面看去,只见她可爱的马尾在向左右一摆一摆的,无论怎样看都是一个清纯少女的形象,又有谁会想到她原来正在做着如此淫靡的“吹笛”动作呢!
    “唔……
    湿度也差不多了……
    好!打开双腿!”
    挪亚把圆管内外都已注满唾液的笛子拔了出来,然后俯身向下,再把笛子推向高耸的粉臀中央,从微的阴裂一插而入!
    “咿!不要、啊喔!”
    被充份润滑的管子加上潮湿的阴道,令笛子没遇上重大障碍之下便直顶到花心眼上!
    “嘻嘻,妳下面的口也在吹笛呢,真有趣!”
    “不要!……
    这种过份的事……
    讨厌哦!……”
    虽然以牧童笛的粗大程度并不会造成肉体上多大痛苦,但至于精神层面方面,在平时和大家一起高兴地上音乐课的地方、被平时吹奏悠扬乐章时所用的牧童笛进行着如此淫偎的行为,却是一种充满背德和罪恶感的刺激。
    在笛子猛力的抽插下,心怡双脚不住颤抖发软,若不是双手支撑着钢琴顶的话,恐怕已一早便整个人软倒下来了。
    “嗄……
    嗄喔……
    啊喔……
    不、不要……
    不要在这里……”
    挪亚用力一推,再次把笛子的前端直压在花心眼上,然后便用口含着笛管尾部扁平的部份开始当作饮管般吸啜起来!
    “雪雪……唔,甘甘甜甜的,小牝犬的汁液真是滋润可口喔!”
    “咿!喔喔……”
    来自挪亚的咀巴的一阵执拗的吸力,令心怡感到子官口被外力不断向外拉扯,一种又酥又麻的快美感充斥着子宫,令她不其然地发出了甘美的呻吟。
    “嘻嘻,不知道如果这样吹笛的话,发出来的声音会是怎么样的?”
    吸完之后,挪亚又开始吹了起来!
    呜……
    呜……
    “啊啊啊!……”
    心怡感到一阵气压经过管子侧边的洞而吹向四周的洞壁,然后在她的洞腔内便响起了一阵带点沉哑的牧童笛的吹奏声。
    “原来音色很不错呢!以心怡小犬的阴道为演奏舞台,着名女校提供的笛子为乐器的最淫乱的演奏便由我大音乐家挪亚大人表演吧!嘻嘻嘻嘻!……”
    挪亚一边吹奏着,同时手也不闲着的操纵着笛子在心怡的性器中抽插着。
    现在的挪亚更比任何时候都更能全面地欣赏心怡的性器状况:他的面距离她的阴阜不足两寸,笛管在肉洞一进一出时,少女幼嫩的阴唇一开一合的情形完全大特写地尽收眼底,而且鼻端不断传来少女下体甘酸的气味,而笛子的每一次的抽出,更会伴随一些淫水像雨滴般洒在他的脸上。
    呜……
    呜……
    呜……
    笛子发出的音色在心怡的阴道和子宫内回荡着,再加上抽插着的管子和湿濡的肉壁的磨擦声,交织成这世上最淫靡背德的一首交响乐。
    “啊!心怡,刚才怎么整个小息都不见了妳的?妳去了哪里?”
    心怡一回到课室,李华玲和其它两个“心怡同好会”的成员立刻冲上前问道,毕竟她们自命有“责任”追踪心怡在学校内的一举一动,以满足广大的同好们的要求。
    若在平时心怡一定友善地回答的,可是此刻却只见她闭口不语,只是面露尴尬之色地想立刻转身离开。
    “心怡,是身体不舒服吗?不如我陪妳去医疗室看看……”
    华玲仍“不识趣”地追问着,可是心怡却是依然甚么也不说,只是合起双掌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
    “心怡……”
    “小玲,别迫她了,她可不想答妳呢!”
    此时,在旁边不远处的蕙彤突然开口道。
    “妳收声,没这回事,心怡不是这种人!妳别以己度人吧!”
    华玲不改一向对其他人的“巴辣”态度,先骂完蕙彤后,又再“回复”亲切的语气对心怡说:“妳说是吧,心怡!”
    “……对……对不起!”
    “!……”
    但心怡只留下了这一句话便立刻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座位。
    她的“有口难言”其实是有原因的,刚才在音乐室中被牧童笛抽插了一轮而产生高潮,之后更被挪亚强迫口交直到他射精为止。
    可是射了她一口精液后,挪亚并不准许她去喝水或漱口,而是立刻命蕙彤押着她回到课室。
    虽然心怡已忍着极度的呕心而把口中的精液吞下了肚子去,但是仍有一些残余物留在口腔内,令她感到口中又黏又腥的,要努力忍受着随时想要呕吐出来的感觉,面色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
    在接下来的课中,华玲跟本完全无心听书,只是间中望心怡一眼,然后陷入了极度迷惘中。
    (心怡……
    妳究竟发生了甚么事?
    一脸拒人于千里外般的样子,完全不像妳的性格哦!……
    啊,裙子也有点乱了,妳不是一向很注重整齐清洁的吗?……
    还有刚才一开口……
    好像有一股很古怪的气味噗鼻而来。
    究竟发生了甚么事,心怡……任她如何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所以然,不过,现在的她仍然对心怡充满信心,认定世上绝没有任何事是可以难得到这个无敌的少女英雌的。
    3、阳光下的荒淫事可是,在第二次小息的时间时,心怡却又不知所踪了。
    原来她又接到了蕙彤的传话,来到了百粹女中校舍的屋顶。
    本来通向屋顶的铁门平时是一直锁上的,可是现在却不知被谁人打开了锁。
    心怡来到了蓝天白云下的屋顶,而在那里等着她的依然是挪亚。
    “又……
    又是你?
    你想怎样?……为、为甚么你可以在校舍中随便出入?”
    “我们伊甸可没有办不到的事!……好,快过来我这里,小牝犬!”
    挪亚目前正站在一个看来像是用来掠衣服的架子旁,那是两支高约两米的直杆,在顶部以一支同样约两米长的横杆连接了起来。
    此时挪亚正拿起了一捆长长的麻绳,直盯着心怡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你……你想干甚么?讨、讨厌!”
    “甚么讨厌,妳做奴隶做得有点分寸好不好?”
    挪亚脸色一寒地道:“是不是想我把妳和爸爸乱伦的录像带在校园公开播放啊?”
    “不、不要!你要怎样……便怎样吧!”
    在对方卑劣的威胁下,她除屈服之外还可以怎样?
    心怡乖乖任由挪亚脱至全裸后用绳捆绑,双手先以“后高手小手缚法”绑在背后,然后把她整个人以“M字开脚”的姿势,以麻绳绕过横杆再穿过她的膝盖以下把她吊起在约一米高处。
    “……嘻嘻,这样莫心怡便成为了一件掠在掠衣架上的人偶啦!”
    “……快、快放我下来!”
    “怎样?是想去小便了吗?”
    “你怎么知道?”
    “这不难猜得到哦!”
    挪亚阴笑着道:“上一次小息妳没去洗手间,即是已差不多有半天没小过便啦,又怎会不尿急?”
    心怡一言不发,但她的面色便恍惚像在告诉挪亚他猜对了。
    “衣服既然已脱下,这里除了我又没有其它人,所以妳可以放心尿尿啦!”
    “……
    我……
    尿不出来……”
    “为甚么?在伊甸也不是已经试过很多次当众小便了吗?妳还在害羞个甚么劲?”
    “虽……虽然是这样……”
    虽然的确不是第一次当众小便了,但是在露天的环境,在蓝天白云下,在神圣的百粹女中的校舍上,那份羞耻和紧张感却远在伊甸那密闭的异世界之上。
    果然一如大祭司之前所料。
    此刻心怡在学校中受到严厉的SM调教,所受的心理压力比在伊甸时更大。
    她曝露身体被大开双脚在屋顶上吊高,无毛的少女私处完全曝露在清新的空气中,她的前面正向着校门,还能隐约看得见操场的大约三分之一的范围左右。
    只见“百花齐放、出类拔粹”的名校百粹女中的女生们,当中有些仍是小女孩般的初中生,也有已成长得亭亭王立的高中生,她们或三五成群地谈天说地、或独自静静地温习课本、又或在好动活泼地一起跳绳或打排球,但大家都是那样清纯、那样洁白而不染污垢。
    相反,心怡自己此刻却摆出如此可耻的曝露姿势,身体也早被淫魔禽兽们弄污得体无完肤。
    一想到这里,她便深深感到一股压倒性的屈辱和败北感,红红的双眼深深洋溢着悲哀;而膀胱虽然早已鼓胀,但却怎也尿不出来。
    “好……好冷……”
    现在正是深秋的季节,而百粹女中又是位于一个小山坡上面,所以在屋顶上被赤裸吊起的心怡,便有如掠衣服般感到阵阵寒意直袭心头。
    “快点尿完便不用再被冷风吹了哟!”
    挪亚一说完,果然便有一阵冷风“呼”一声吹过,令心怡感到连骨髓之内也像要冷得凝成冰霜一样难受。
    “?……”
    “啊,怎么在流着鼻水?真难看喔!”
    正如挪亚所说,在寒风吹袭下,两行鼻水已不知何时开始由鼻孔中流出,直跌下裸露的一双肉峰之间!
    “嗦……呜!”
    心怡只有用力一嗦,把鼻水吸回鼻内,但那完全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充满了鼻腔中的鼻水,隔不了两秒便又再开始掉下来了。
    粘性非常强的鼻水,像两条透明的丝线般,由鼻孔直连接到突出的胸脯上,其情景真是卑猥至极。
    “甚么偶像女生,若被同学看见妳这个样子便真是丑到极点啦!”
    “喔喔……你在干甚么?”
    “呵--欠,妳这样久也尿不出,快要闷死我了,唯有找点其它玩意吧!”
    挪亚不知从那里拿来了一卷封箱胶纸,只见他在淫笑中,把手上的黑色封箱胶纸撕开一块块,再逐一黏贴在心怡的肚腹、咀巴、乳房、乳尖、阴唇、甚至是阴核之上!
    “唔唔!……”
    虽然看似是无意义的行为,可是头脑清晰的心怡很快便猜到他的用意,只见她满脸惊惶,从密封的口中不断发出求饶的呻吟声。
    “……贴完了,开始撕了哦!”
    挪亚手一扬,以快捷加粗暴的动作把贴在她肚脐下方的一块胶纸“嚓”地撕了下来!
    “呜唔!”
    这种封箱胶纸的黏力很强,所以如此大力地扯下来的结果,自然是伴随着一阵像连皮肉也随之撕开的痛楚!
    而幼嫩的腹部也立刻留下了一个方形的红印。
    “好玩吗?还只是刚开始而已!”
    挪亚阴笑着,然后把贴在乳房上端的另一块胶纸撕下。
    “呜唔!唔唔……呜!”
    乳房上的两块胶布也撕下后,接着便轮到贴在乳头上的两块了。
    只见心怡脸色铁青,身体绷紧,脸上满是惊惶神色,任鼻水流个不停也完全无瑕兼顾。
    “哈哈……假的!”
    挪亚把手放到心怡的乳头上,作势把胶纸撕下。
    但原来这次只是虚招,见到心怡的身体稍一松弛,他才真的再伸手一撕!
    嚓!
    “呜咕!”
    嚓!
    “呜呜呜!”
    接连两块胶纸撕下,心怡只感到敏感的乳头产生了两下有如刀割般的痛楚!
    只见她的头向后一拗,被束缚在半空的裸身也不断像离开水的活鱼般大力挣扎着!
    “呵……乳蒂也充血突了起来了,还兴奋得乱弹乱跳的,看来妳真的很喜欢这玩意哦!”
    心怡不断痛苦地摇着头,鼻水之丝线也随之像钟摆般左摇右摆,那种乳头也像被扯断的痛楚实在可怕之极,其余韵也到此仍未消散,令她的胸前仍像火焙般痛。
    “好,现在胶纸便只剩下三块而已,记得还剩下那三块吗?”
    “唔唔!……”
    “对了,第一块便是这里!”
    挪亚的手一撕,先把封住她咀巴的胶纸撕下。
    “至于还有两块……”
    “唔!……
    不!
    不要!……”
    嚓!
    嚓!
    连续两声,把阴唇上和阴核上的最后两张胶纸都强撕下来!
    “哇呀呀!……呜呜……”
    充满敏感神经的阴核产生出一下针刺般的激痛直冲大脑,令心怡险些立刻晕了过去;而在一瞬间全身也像失去了一切力量,令她的尿门一松,随即当场失禁起来。
    少女热暖的圣水,呈放射线形地不断射出来,倾流在城中名校百粹女中校舍的屋顶上。
    “啊啊……”
    污秽的黄色液体,沿沿不绝地继续射出,极度的羞耻和排尿的舒畅混合成一种恍惚的感觉,令心怡张着咀低吟着,任由自己的鼻水直流入口中也无瑕理会……
    终于从“掠衣架”上被解放了又来,心怡正想穿回校服离开,却被挪亚截住。
    “随地小便就这样便算了吗?至少也给我抹干净地下吧,模范生!”
    “要……怎样抹?”
    心怡迷惑地看了看四周。
    “周围也没有布……”
    “妳究竟是不是真的优等生啊,这么迟钝!那边不是有布了吗!”
    挪亚不满地叉着腰指了指旁边的地上,上面正放着心怡刚才所换下来的校服。
    “可、可是,那是我的校服……”
    “我早已预备了另一套校服给妳替换了。别在磨蹭了,快点抹,上课时间快到了!”
    心怡只得轻叹了一口气,拿起了自己的校服,美丽的裸身轻跪在地上,开始抹擦着地上那自己刚才排出的尿液。
    圣洁的百粹女中的校服,本是校服收集狂的瑰宝,加上是神奇少女莫心怡的校服,在互联网上相信就是五千元也有人会要,想不到现在却成为了用来抹地,而且是抹干尿液用的破布。
    有轻微洁癖的心怡竟要这样抹着自己的排泄物,加上一阵刺鼻的尿味直冲入鼻腔,令她眼眶通红,连鼻子也皱着的显出一副可怜相。
    “干的布很难抹得干净,必须要湿一湿才行哦!”
    挪亚早已预备了两大桶水放在一旁,现在便把水拿到心怡面前。
    “像这样……”
    哗啦的一声,他把一整桶水迎头向心怡倒下去!
    “啊呀!”
    不料有此一着,心怡只被淋个遍体湿透,狼狈之极!
    “喔喔……”
    如出水芙蓉般的心怡,只有更增添一种可怜的美态。
    挪亚待了一会,便又再次拿起第二桶水,今次更迎着她的正面直拨过去!
    “呀!……咳、咳!……”
    “怎么了,我们的神奇少女?嘻嘻嘻……”
    眼鼻口也入了水,令心怡呛得不住咳嗽起来。
    但她一脸狼狈和可怜相,却只是成为了挪亚取笑的目标。
    心怡仍是一言不发地,湿透的身子跪在地上,用自己的校服抹着地上被水冲淡了的尿。
    “怎样?我挪亚所设计的学校生活好玩吗?”
    “……”
    “一定要回答主人的问题,别忘记了妳是奴隶的身份啊!”
    “呀!”
    说完,挪亚更大力一踢了心怡的背部一下!
    别看他一副女性化打扮,手脚的力量可不少,没有防备的心怡只被他一脚踢倒在地上!
    整个身体正面都被稀释了的尿液完全湿透,令就算坚强如心怡,在用手撑起了身体之后,也再忍耐不住的任由大颗的泪珠不断滴下在地上。
    “心怡同学!……啊,妳怎么……”
    上课铃声响后,心怡一回到了课室,立刻惹来了班中同学一阵哗然。
    每一个人,都以异样的眼神盯着她全身。
    “没、没有事,只不过是因为刚才不小心弄污了校服,所以才问人借了另一套……哈哈、是不是稍为小了点呢?……”
    何止是“稍为小了点”直接点说简直便近乎是童装一样。
    挪亚预备了给她的这件校服,上半身窄小得很勉强才能把衣钮扣上,只见胸脯一对大波完全把校服顶起老高,若她大力点呼吸也可能会立刻谷爆衣钮弹出来,但更羞耻的是挪亚连胸围也不让心怡穿,致令胸前的两粒蓓蕾、甚至连周围的乳晕的形状也完全在校服上透现出来了!
    而校裙的尺吋也是超级短小,一双浑圆结实的小麦色美腿完全外露出来自然不在话下,而布的长度只是仅可遮着屁股的最下方,若果走动幅度稍大又或是突然有一阵强风,那至少半个屁股也会立刻露出来了!
    虽然心怡以笑遮丑,但态度却明显非常不自然,而且任谁人问她如何弄污了校服她也顾左右而言他,没有像平时般爽快地回答。
    (心怡!妳今天究竟怎么了?……
    一定是有甚么不妥的,我一定要查出真相!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这一切的李华玲,心中暗自下了决心。
    4。
    逃亡赌注本市最大的一家五星级大酒店,是不少富商和达官贵人在短期暂留本市时首选的住宿场所。
    然而,在这间绅士名流出入的场所的其中一间豪华套房内,现在却正在进行着一些令一般人难以想象的事。
    一个全裸的成熟美妇人,正被一些麻绳束缚着而站立在一具X字型的木架前,双手双脚正被绑在X字的四角。
    另一个非常肥胖高大的男人,正在一手搓着她三十八吋的巨乳,另一手则用其中三根手指插入了妇人的下体内淫辱着她。
    美妇人看来约三十岁左右,她的脸上化了浓妆,霓虹般的眼影下衬托出一双迷惑男人的眼睛,玫红的唇膏表现着那吞吐火焰般的醉人红唇的魅力。
    男人的巨手搓揉下,那双乳房虽然巨大,却仍是不失坚挺,绝非那些松松的三流货色可比。
    而上下其手的那男人绝不是普通的肥胖,而简直可称为一座肉和脂肪的大山:他那肥肿的脸颊,在走路时甚至会像喱般一弹一弹;他加巨大的肚皮足可容下两个完整的西瓜。
    而他那三根手指的粗度便比一般成年男人的拳头更大,所以在插进了那妇人的下体后,令她恍如重温产子的痛苦般,痛的大汗淋漓、艳丽的面容也扭曲起来。
    “喔……啊啊!……”
    “嘿嘿……出来了!”
    那男人在搓揉着的一双巨乳,更在峰顶处接上了一条吸管,妇人在之前曾被强制注射了令乳腺发达的药物,所以现在便被搓揉得不断喷出奶白的母乳,再经过管子输送到到不远处的餐桌上的某种“容器”内。
    “喔喔……安爷,好、好辛苦……”
    不知是指上面还是下面,抑或上下都是,只见妇人以痛苦的声音道道。
    “好,我便先去喝杯奶,待会再回来继续整治妳!”
    那被妇人称为“安爷”的大胖子遂放开了手,拖着大山般的身形,缓缓地走向餐桌的所在。
    “呵呵……我的小暖奶器,妳好吗?”
    安爷露出极其淫猥的笑容向着餐桌上的东西说着。
    “喔喔……”
    餐桌上的对象发出了一阵娇嫩的呻吟声,原来那竟然是另一个女人!……
    不,看她的身形似乎还只是个小女孩!
    只见她梳了两条可爱的孖辫子,脸颊涂上了鲜红的胭脂,而身上则穿上了洋风的西式连身裙,装扮成一副迎合变态性癖者喜好的洋娃娃般模样躺在桌子上,裙子被拉高至露出了肚脐,双脚则被天井吊下的两根麻绳绑着吊起成“V”字形,而刚才由那妇人乳房上套着的管子,竟一直通到她的下体,更插进了那小巧的肉洞之内!
    安爷把管子拔了出来,然后把她的双脚解开了麻绳缓缓放下来,再用手一拉把她的股间拉到了桌边,然后便把血盘大口凑近她的阴户,大力地啜吸着灌进了小女孩那末熟的阴道内的母乳!
    “……好喝!母亲的鲜奶,再混和了女儿的小肉洞内的芳香和调味后,竟会是这么香甜,相信喝了的话一定会有延年益寿之效呢!”
    安爷狂气满面地,继续大力啜吸着女孩的洞壁,誓要把每一滴汁液都吸干为止。
    “啊啊……”
    那女孩看来虽不过十二、三岁,但在男人猛力吸啜着阴部下,竟也发出了类似成熟女人般的甘美的喘息!
    “喔喔、小敏……”
    另一边X字架上的妇人忧心地道。
    “安爷,求求你大发善心,我自己无论怎样也好,请你对女儿手下留情!”
    妇人和女孩原来便是伊甸的奴隶母女朱太太和小敏。
    至于今天她们的主人安爷,却是伊甸的大客户之一,业务遍及东南亚的华侨大商人安玉山。
    而除了明里的正当生意外,他也在暗里有一班手下做着毒品的出入口和贩卖,可说是个在黑、白两道中都有一定地位的人物。
    他每月大约只有三、四天会逗留本市,而每次都例必会光顾伊甸,去发泄一下自己的变态欲望。
    而今次他更不惜付多一倍价钱,去享用伊甸最新推出的“母女套餐”“嘻嘻……”
    安玉山倒并不算是恋童癖,但是他却很享受虐待母女的其中一方时,另一方所流露出的担忧和切肤之痛。
    看到朱大大的忧色,他的手指反而更刻意放到小女孩无毛的耻丘上轻轻磨擦着。
    “不、不要!安爷……”
    朱太太见状立刻惊叫起来,若安爷像刚才般用几只手指插入小敏的阴道,纵是在伊甸时已经过不少训练的阴道相信仍会立刻爆裂的。
    “请、请慈悲!……”
    “呵呵,可是这变态的小娃倒似乎是很享受的样子呢!”
    便如安玉山所言,在他的手指不断刺激小敏那小如米粒的阴核下,她的喘息明显渐渐增大,而未熟的阴道也微微溢出了蜜液,这完全是伊甸那变态的调教课程,加上用针药催谷她的性官能更快成熟的结果。
    安爷终于把足有平均男人阳具般粗的食指套入了小敏的阴道前端,只令她立刻以幼嫩的声线发出了一声痛叫。
    而身为母亲的朱太太也像被插入的是自己般眉头紧皱。
    女儿那娇嫩的身体被安爷插裂的不祥之兆,令朱太太整个人如坠冰窖。
    “安爷!我忍不住了……我很想要安爷的巨物!而且只有我才可令安爷你满意,那乳臭未干的孩子又算得了甚么!”
    朱太太一边娇声叫着,同时把不像已生过孩子般纤幼的小蛮腰在X字架的交点前方大力扭动起来。
    她也和其它女奴一样在伊甸中受到很多训练,知道甚么动作和姿态最能挑引起男人的欲情。
    像现在她虽然手脚都被束缚,但小蛮腰仍扭得像没有骨骼支撑般的柔软,胸前的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大幅地左摆右跳,激起一浪浪的眩目乳波直接地刺激着男人的视觉神经。
    (妈妈……虽然明知这是她母亲的“计划”中的一项,但小敏仍然对妈妈那充满性的挑引力的动作和说话感到既害羞但又佩服。
    “来吧……
    安爷,来试一试“真正的女人”的滋味吧!”
    朱太太想转移他注意力的行动似乎生效了,只见安玉山放开了小敏,再次移动肥大的身躯,来到了跳着淫舞的朱太太的面前。
    啪!
    “呜呀!”
    有如大葵扇般的大掌一巴打下,令朱太太半边脸颊立刻完全肿了起来!
    “臭婊子,我要插谁便插谁,妳有任何异议的余地吗?”
    本来,经过彻底调教的伊甸奴隶在这种情形下一定只有立刻认错和恳求饶怒,可是今天的朱太太却一反常态,不但仍不住口,反而更以不屑般的眼神和耻笑的语气道:“明白了,安爷你的宝贝一定是属于较细小的类型,所以才想要窄小一点的阴道吧!”
    “!……”
    试问有多少人能够以这种口调和安玉山说话?
    而且对方更是一个卑贱的奴隶娼妇!
    安玉山立时气得肥大的面孔像个红色的气球,同时再次把右手高高的举起。
    他双眼凶光暴射,这一掌打下去可能会令朱大大的门牙也会被打脱。
    可是,他却已经没机会打下这一掌了。
    只听见“砰”的一声,安玉山整个恐龙般的身体突然向前扑倒在地上,其碰撞力便有如地震一般强烈。
    在他原来站立的地方后面,却见到满脸怯生生的小敏,她的双手正捧着酒店房间中一支金属制的衣帽架。
    “小敏,干得好!”
    小敏立刻把她的母亲释放下来,同时朱太太也对爱女的勇敢大加赞赏和安慰。
    自己先尽量分散对方的注意力,再加上预计对方不会对看起来十分温顺、柔弱的小敏有多大的警戒心,这便是朱太太和小敏事先所约定好的策略。
    金属制的架子向后脑全力一击,应该足以令这大胖子晕倒好一阵子吧。
    可是逃亡之路却并不是这样轻易。
    因为此时,在房门外已传出了一阵急速的拍门声。
    “安爷!刚才我听到一声巨大的声响,请问里面是否发生了甚么事?……请答答我、安爷!”
    朱太太知道外面的人正是安爷的保标。
    作为黑、白两道中的活跃份子,安玉山每次外出都会有一个身手不凡的保标贴身保护。
    但当然,在他正在享受淫欲的大餐时,保标便要暂时在房门外守候了。
    “安爷,你怎么了?……喂,侍应,快帮我开一开这间房的门,里面的客人可能出事了!……”
    “妈妈……怎、怎么办?”
    小敏一脸惊恐的小羊般的表情,以颤抖的声音问朱太太。
    的确,这里是酒店的顶楼,唯一的出口之外则有安玉山的保标,除非是懂得飞,否则她们又有甚么可以逃出险境之法?
    第11章绝地反击
    1、残酷的报复身为跨国的大商家,而生意更横跨黑白两道的安玉山的保标,自然在身手、反应和集中力各方面都有一定的水平。
    就算是在厚厚的房门之外,一直全神贯注的留意着周遭情况的他还是听到了在房内发出了一下不寻常的巨响。
    “安爷,你怎么了?……
    喂,侍应,快帮我开一开这道门,里面的客人可能出事了!……”
    酒店的高级套房房门是用上了坚固的精钢锁,若没有钥匙的话单靠一己之力是绝对没有可能打得开。
    所以保标一瞟到不远处的走廊上有一个酒店的侍应生正在走过,便立刻上前截住了他。
    “先生,对不起,后备钥匙要到楼下的经理室才有……”
    “我守在这里,你现在立刻去取!便告诉经理,是xxxx室的客人可能出了事,快一点!”
    “是、是!”
    虽然不知道这间房中的是甚么人,但能够入住城中最高级的酒店的其中一间最豪华的套房的人,不用问也知道绝非等闲之辈。
    侍应立刻快步向电梯大堂走去。
    “……怎么这么久……”
    保标不耐烦地兜着圈。
    其实那侍应只是离开了三、四分钟,但对他来说却像等了半小时之久。
    但正在这时,房门却突然“?”
    地打开了。
    保标立刻伸手入怀中,随时预备拔枪,应付可能是黑道敌人的袭击。
    可是门一打开,却只见刚才的一对娼妓母女,那个母亲已穿回了衣服,并且拿着一把生果刀,架在坐在地上似乎已没有了知觉的安玉山的颈上。
    “别轻举妄动!否则安爷便会立刻没命!”
    朱太太以平生最凶的表情语气说道。
    “……小敏,妳先走,一出到酒店外立刻去报警!”
    “妈妈,那妳呢?”
    “……我还要用这安爷作挡箭牌先拖延一会,快一点!”
    “可、可是……这太危险了!妈妈,要走的话我们一起走!”
    “小敏,听话一点、快走!”
    朱太太焦急地道。
    她早已置自己的生死于道外,唯一的愿望便是要让女儿逃出生天。
    “嘿嘿,妳们谁也走不了!”
    那保标一脸轻松地,开始缓缓走向前。
    “你快停步!”
    朱太太立刻嚷道。
    “安爷的脖子变成怎样也没所谓了吗?”
    “……妳想把我的勃子变成怎样呢?”
    “!”
    话一说完,一条巨臂立刻硬生生把朱太太压倒在地上,同时她持刀的手更被快捷而不留情地扭往身后,发出一声可怕的脱臼声!
    “啊呀!”
    “嘿嘿嘿……妳实在太少看我了……”
    只见本来“应该”是已经昏迷了的安爷,现在却一边压制住朱太太一边在咧嘴大笑着。
    的确朱太太是太小看他了,虽然是一个如此拥肿的大胖子,但安玉山毕竟是纵横黑、白两道的人物,又怎会如此轻易被她那种粗糙的策略所骗倒?
    事实上在小敏暗算他之前一刻,他已经由朱太的眼神和语气中警觉到有甚么不妥,所以便只是避重就轻地在中招前的一剎向前伏,小敏在把衣帽架敲向他时本身便已在极度惊慌和紧张的状态,所以事实上只是擦过了他后脑的一击,小敏却误以为是已经结结实实地击中了他。
    更加上在之后二人并没有把安玉山的身体捆绑好(一来房间中也没有可供捆绑用的绳索)于是便造成安玉山能轻易地反击成功。
    “……嘻嘻,我刚刚致电给伊甸的主宰大人,他说十分抱歉自己的奴隶竟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还说我可以任意处罚妳们,甚至把妳们斩开去喂狗也没问题呢!”
    安爷放下了电话,向两个逃走不遂的奴隶咧咀露出了残忍的阴笑。
    事实上,凶残的报复一早已经开始了,只见朱太太母女现在都已全身赤裸,手脚也被紧紧的反绑在身后,母女俩白哲美丽的皮肤上,都已布满了数不清的鞭痕。
    安玉山随手再执起了皮鞭,然后向软瘫在地上的小敏的胸前大力抽下!
    啪嚓!
    “呜呀呀!”
    一条紫黑色像蚯蚓般突起的鞭痕立刻显现在小敏的乳房上,令她痛得魂飞魄散。
    这样的毫不留手的毒打已经持续了不知多久,可怜小敏已被打得奄奄一息,伏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不要打她了!求求你、安爷,一切也是我的主意,小敏她是无辜的啊!”
    同是伤痕累累的朱太太,伏在地上像蚕虫般爬向安玉山的脚旁,泪流满面的哀求着。
    “妳死开!”
    安玉山大力一踢,踢得朱太太闷哼一声飞了开去。
    “说到底也是这死女孩捧起铁架来扑我的,怎能让她脱得了罪?”
    “呜呜呜……
    我不敢了!……
    我以后也不敢了哦!……
    所以,不要打了!”
    小敏像一个被残暴父母虐打的小童般,哭得眼泪鼻涕直流,拼命地在求饶。
    “妳已经不小了啦,做错事可不能只是道过歉便算了事哦!”
    啪嚓!
    “呀?死了!……”
    再打一鞭,痛得小敏在地上滚来滚去。
    而除了鞭责外,细看她的下体,竟被强制插入了一支空酒樽的樽颈。
    而另一边的朱太太,被插入下体的更是一个汽水罐的罐身!
    可是她已不理自己怎样了,因为女儿的痛苦才是她最大的痛苦!
    她见到安爷又再举起了鞭,心想这样下去小敏被活生生打死也不出奇!
    当下连忙连滚带爬的再回到了安玉山身边,然后把自己的身体覆盖在小敏之上。
    “安爷请给犬女慈悲!我们誓必一生为奴为婢以供效劳!”
    “不听话的奴隶要来干甚么?……妳还是在赖死不走吗?”
    安爷的脸依然冷如坚冰。
    若以为这小小的母爱能感动这个恶魔,那便真是天真得过份了。
    “就算是死,也请让我们一起死!”
    “对,我也要和妈妈在一起!”
    “呵呵,我可没想过要杀死妳们……”
    安玉山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不过妳们母子情深真叫人感动哦!……好吧,我便如妳们所愿让妳们永远也在一起吧!”
    “?……”
    安玉山拿出一只他自己带来的、里面存放有很多用来虐责女人的用具的一个大皮箱,在里面搜寻了一会后拿出了两件对象出来:那是一支用来衣用的针,和一卷鱼丝。
    朱太两母女看着安玉山细心地把鱼丝穿过了针头的小孔,同时内心都泛起了极度不祥之兆。
    “开始了,呵呵……”
    只见安玉山满脸嗜虐的狞笑,同时抓住了朱太太丰盈的左乳。
    “……啊呀!”
    朱太太一声凄惨的悲叫,只见安玉山竟把手上的针在朱太的乳蒂的一边刺入去,然后穿过了整粒乳蒂由另一边抽出来!
    “不要!”
    鲜血立时染红了细针和后面接着的鱼丝。
    但安爷仍毫不理会的,再把针拉到另一方的小敏胸前,然后照样把针穿过她的乳头!
    “哇呀!妈妈呀!……”
    小敏的乳头可比她母亲的更细嫩得多了,只见泛着冰冷银光的针完全地穿过了小女孩那像小豆粒般大小,颜色是新鲜的粉红色的乳蒂,两行鲜血立即流下了胸脯和小腹,同时幼女的口中也发出了了凄厉的惨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天理不容的血腥残虐行为施予在无罪而可怜的俩母女身上,安玉山竟发出了带着狂意的可怕笑容。
    “我们真的错了,求你慈悲吧!安爷!”
    朱太太后悔了,她怎么惹怒了这只冷血的野兽?
    针和鱼丝穿过了朱太的左边乳头和小敏的右乳头后,接下来便轮到了朱太的右乳、最后是小敏的左乳。
    当穿线告一段落后,安玉山又把鱼丝的两端都打了一个大结,然后才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成果”两个奴隶母女,互相交迭的拥在一起。
    在相互的乳房之间,被一条染成血色的鱼丝所贯连在一起。
    而二人的胸脯也留下了血迹斑斑,身体也因为害怕、恐怖和痛苦而苍白得全无血色。
    完成了这件世间最泠血的人体艺术品后,安玉山发出了满意和兴奋的笑声。
    2、淫色的体育课回到百粹女中。
    在午饭后中四甲班将会上体育课,所以在全班学生齐集后,便由班长带领下往一楼列队走去。
    被迫穿上超窄超短的校服,心怡此刻的超性感、甚至可说是淫贱的穿着,在这校风清纯健康的百粹女中之内可说是太“突出”了,所以一路上所有人的视线都全集中了在她身上。
    在下着楼梯时,刚好碰见新来的骆日生老师正迎面而来的往上走。
    “骆老师午安!”
    “你们好!……莫心怡同学,怎么妳的校服?……”
    骆日生锐利的眼光直盯在心怡身上,眼神中既惊讶,却又有点看得眼定定,毕竟以心怡的肉体的质素,在如此曝露的打扮下,就是和尚也不禁要望多两眼吧!
    “对、对不起,有点事……”
    心怡尴尬地说了一句,便立刻加快脚步和年轻的男教师擦身而过。
    “!……”
    骆日生回头一看,只见急速下着楼梯的心怡,胸前的肉乳不住随着梯级弹跳,而裙裾也微微摆动,似乎更露出了一点臀部最下方的位置……
    在女更衣室中,绝大部份女生也在开放的空间中换衣服,心怡平时也不会例外,可是今天她却独自一个人关上门在格中更衣,令同学们全都在议论纷纷。
    而心怡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的,她除了上半身没穿胸围,下身也被强迫穿了一条极其淫偎的\"T-back\"内裤,这条紫色的厘士内裤,中间只靠一条窄窄的布条覆盖着阴唇中央、会阴以至排泄口等地带,两个臀丘则完全无布遮掩,这样淫贱的装扮,她无论怎样也没有勇气在熟络的同学们前面显露出来。
    终于换完了衣服,心怡才打开了门出来。
    “心怡,妳……”
    “大家还等甚么?快出去吧,迟了的话老师可要责骂了喔!”
    心怡向同学们轻松地笑了笑。
    心怡明朗的笑容,清爽可爱的马尾,加上健康的肢体、活泼跳脱的性格,一向便和运\动服非常配合。
    而在脱下了刚才那件羞耻的“童装”校服后,她的心情也稍为安定了下来,而且她也知道同学们对自己的担心,当下立刻抖擞\精神,和同学们有说有笑地走出更衣室。
    “心怡,妳真的没有事了吗?”
    华玲走近她旁边俏俏地问。
    “我有甚么事?”
    心怡抿着咀提起手,做出了一个健美选手般的姿势。
    “完全OK,状态良好!”
    看到心怡回复了一向那自信洋溢的表情,华玲立时放心了下来。
    (是我太多心了吗?说得也对,心怡她可是我们百粹的……
    不,是全市的英雄偶像,又有甚么事会难得到她?“心怡,见到妳“把甚么也一个人?了下来”真是令人佩服呢!”
    邝蕙彤此时也走近心怡旁边,语有深意地笑着说。
    “小彤妳也不比我差,是真的!”
    心怡也笑着回答。
    (甚么啊,这两个人怎么今天尽在说着些令人听不明的话……华玲在心中纳闷地想。
    体育课首先是热身运\动和跑圈,一马当先领头跑的自然是田径队的主将莫心怡,只见她健康的肌肤上闪着青春的汗水的光辉,头后的马尾在可爱地摆动,而发育良好的酥胸也在有活力地一跳一跳的。
    李华玲也赫然跟在不远之后的第三位。
    学术成绩一向都接近全班尾列的她,只有体育一项是较为标青的。
    短发、身裁高大而长得亭亭玉立的她,姣好的俏脸上略带着英气,尽量不想被她的偶像心怡抛离得太远。
    至于孱弱的千金小姐邝蕙彤,则自然远远坠后在最尾一列。
    热身之后,体育老师宣布道:“今天玩的是体操,有谁愿帮手把仓库中的跳箱和地塾拿出来?”
    有几个女生立刻举手,心怡也是其中一个。
    “心怡同学,刚才训导主任在找妳找得很急,不如妳先去找一找她吧!”
    心怡一愕。
    难道是因为自己刚才的校服裙?
    但无论怎样,她也只有先去找训导主任解释一下了。
    “罗主任?”
    心怡进了训导主任的房间,里面却似乎空无一人,令心怡大感不懈。
    这时,房间的门突然“啪”的一声关上。
    心怡回头一看,只见眼前的竟然是伊甸的调教师之首--大祭司!
    “是、是你!……”
    心怡像见到恶鬼般苦着脸叫道。
    “怎么连你也来了学校?”
    “见到主人时是这种态度的吗?”
    大祭司虽在骂着,但脸上却挂着笑意,而且眼睛不断盯着她的身体。
    “嘿,妳果然和运\动装配合得很喔!”
    他一边舔着咀唇一边细意欣赏那被白色棉质上衣和深蓝色短裤包裹着的,火热而带健康的性感的少女身体。
    “你有甚么贵干?主人……”
    心怡有点诚\惶诚\恐地道。
    由今早以来一直受到各种调教已令她深深感受到伊甸的手段的可怕。
    而更重要的是,她明白到自己能否平安无事的继续过她的校园生活,完全操纵在对方手上,也因此令她间接承认了对方居于优势的地位。
    “呵呵,因为不见我的可爱小牝犬一天便如隔三秋,令我忍不住而有“需要”哦!”
    大祭司一边淫笑,一边坐在训导主任的椅上,然后拉下裤子掏出了他那朝天挺立的阳棒。
    “喔喔,怎么又要做这种事……”
    心怡一脸无奈地道。
    “嘿嘿,谁叫妳天生便一副引诱人犯罪的脸孔和身体?别磨蹭了,否则有人来找妳便不好了!”
    “啊啊……”
    心怡只有乖乖跪下,预备作出口舌奉仕。
    她并没多作反抗,一来是因为不想被外人撞破。
    二来,在经过一天下来的校内调教,意识中似乎已接受了现实,尤其在早上时已替挪亚做过了一次口舌奉仕,现在第二次再做自然便比第一次易接受。
    大祭司把心怡的上衣掀高,令她露出了没有戴乳罩的丰胸,跟着更在一双乳头上夹上了由一条细炼连着的两只夹子,接着便把链子轻轻一拉,命令道:“开始吧!”
    “咿!”
    从乳头传来了一阵拉扯的痛楚,令心怡本能地悲鸣一声,便开始了把头伏在大祭司胯间,伸出舌头服侍着他的肉棒。
    数天的训练下来,心怡对口舌奉仕已掌握到一定的技巧,只见她先由咀中流出了大量口涎,再用舌头均匀地把涎沫涂在大祭司的棒竿和袋子上,令他整个胯间都反映出淫靡的光泽。
    大祭司欣赏着眼前的美少女,只见她皱着眉头,情感丰富的瞳孔中泛着悲哀的润泽,但她的这种不愿和抗拒的表情却只有成为嘻虐者们产生兴奋的调味料。
    享受着由绝世美少女的粉红嫩舌所传来的香软、湿濡的触感,大祭司的肉棒迅即胀得更高更硬。
    为求尽快完成而回去上体育课,心怡全心全意地尽其所学去服侍着对方的肉棒。
    然而她又怎么知道,现在竟有一个不速之客正透过房门边开了一个小小的门在看着这一个情景!
    那人赫然便是李华玲,作为心怡同好会的骨干她自命有“责任”去追踪心怡的一举一动,于是便趁老师不觉而悄悄地溜了来训导主任室前偷看,怎知竟看到了一幕令她一生难忘的场面。
    穿着百粹的运\动服的美少女,上衣拉起得接近肩膊高,没有穿乳罩的酥胸完全坦露,更跪在地上用手小心地捧着、伸出舌头细心地舔遍一个成年男人那血管怒突的巨物,此情此景发生在拥有最优良传统和校风的女校中,是何等震憾的事!
    “喔!……”
    华玲在震惊下不其然张口欲叫,但咀巴立刻被一只白得通透的玉掌掩住了。
    “静静地看,别声张!否则便没好戏看了!”
    原来邝蕙彤在不知何时也悄悄地来到她的旁边。
    (这究竟是甚么一回事!……其实这是甚么事华玲心中也清楚,毕竟她也绝非一个小乖乖,在一年前已经献出了初夜给一个邻居的帅哥,亦从杂志、电影得知甚么叫“口交”……
    可是,这种事竟由她心目中善与美化身的偶像、百粹的传奇女英雄做出来,对她的震憾实在强得无以复加!
    “……啊,想不到心怡她也很有一手,看那舌头动得多么灵巧熟练!”
    蕙彤在华玲的耳边,像小恶魔般低语着。
    在房中,心怡仔细地舔完对方的竿子和袋子后,现正集中把樱色的嫩舌舌尖顶在男人的马眼上钻动着,她从伊甸的训练中知道这是最能令男人欲火焚身的做法。
    “好,含进去吧!”
    大祭司说完,也把手上拉着的链子大力一上下摆,波状的晃动传到心怡乳尖,令她悲鸣一声,像得到了命令般,努力张大小咀把对方的肉棒整根吞下。
    “啊,那么大的巨柱也整支吞下了,厉害!……看她的胸!竟然夹着两个夹子在尖端,想不到心怡原来喜欢这种玩意呢!”
    (难道……
    今天早上嗅到的气味真的是……对于蕙彤加盐加醋的描述,华玲似乎已无心细听了。
    现在她的内心已完全被极度的震惊所支配,由今天早上至现在为止心怡那些令人怀疑的举动,又再一次逐一在脑海中浮现了起来。
    已经不想再看下去,可是眼睛却无论如何也移不开去;在房间中的大祭司现在已站起了身,动着腰开始把阳物在心怡咀中抽插起来,同时右手也不忘间中拉扯一下连向她的两只乳夹中间的那条细炼。
    “啊,那人在拉着夹子,心怡她瞇着眼像很享受似的,看来她还真是变态呢!”
    到底心怡比刻的表情算不算是享受便真是见仁见智。
    不过,至少她没有作出激烈反抗,这点便是最令华玲失望的事。
    大祭司当心怡的口腔像阴道般进行着活塞运\动,感受着绝世美少女口腔内的黏膜的温暖和酥入骨子里的感觉。
    而视觉上也同样有一番享受,看着心怡被强劲的抽插下眼眶通红,吞下巨棒的樱色的小咀张成极限,而唾液和阳具的前列腺分泌液的混合物也不断在口腔中溢出。
    心怡尝试真正的口交还是昨天起的事,而且之前所试的还算较为软性的,不像现在大祭司般每一次冲刺都好像要把天赋的巨棒冲插入她食道般的强猛。
    “咕……
    啊呀!……
    嗄……”
    一阵剧烈的呕吐感令心怡终于忍不住猛地后抑,把阳具从口中吐了出来,随即在大力地喘着气,大量口涎更像黏液般由下颚聚成一线地流下至胸脯间。
    “干甚么!差不多已到高潮了,竟然吐了我的东西出来?”
    “主人,请放过我……”
    听到心怡向对方的称呼,令华玲又是大吃一惊。
    “不行!做到半途怎可以停下来!”
    大祭司大力一拉手上的炼,令心怡感到乳头像要被扯裂般痛,不得不再次乖乖张开口。
    大祭司再把阳具插入她口中,而今次更用手捉住她的头,令她再也不能逃得掉。
    而抽插的幅度也比刚才更为增强,每一次插入都直入至尽头为止,然后捉着她的头令她的口鼻也埋在自己的胯间,维持这状态直到听到心怡发出近乎窒息般的声音才又再缓缓把阳具拉出。
    这样浓郁的口交心怡完全未有试过,空呕吐感不断发生,令胃液不断涌上口腔,痛苦得她双眼也反白。
    而作为观众的华玲更是看得心头乱跳,她完全无法想象那如此长的巨棒是如何能容入少女的咀内,而每一次完全插入后更维特了五秒以上才又缓缓拉出来,而这时心怡的咀角也例必溢出一堆唾液和胃液的混合物。
    只见大祭司雄叫声中再大力抽动了几下,然后便再把肉棒深入她口腔深处。
    “咕……咕呒!……”
    “啊!射出来了!”
    蕙彤“兴奋”地道。
    但在爆发之后,大祭司仍然把肉棒留在心怡口中,然后用手再搓了两下,令大量的奶白色的精液完全灌满心怡口中。
    把自己的浓精流进神奇少女莫心怡的五脏,应该是任何男人至福的希望吧?
    可是,他却又随即喝道:“含在口中不准吞下去!否则便把妳剥光后踢出操场示众!”
    无法违抗他的命令,心怡只有拚命强忍着呕心的腥臭感,把她最讨厌的男人的阳精暂时留在口腔中。
    “!……”
    “啊,竟然真的含在口中没有吞下去,男人的东西真是那么好味吗?”
    蕙彤语带讽刺地说着。
    可是,华玲似乎已经甚么也听不到了。
    现在她的脑中,便好像心怡口中所含住的精液般,变得混浊一片。
    “好了,把精液吐在这东西内。”
    大祭师拿出了一个荧光绿色、上面还有花纹的避孕套摆在心怡的咀前。
    巴不得尽快摆脱呕心的感觉,心怡连忙小咀一张,把口中混和了唾液的精液吐出来,混成泡沫状的液体向下流入张开的避孕套中。
    “很好……辛苦吗,但习惯下来后便不会再觉得辛苦的了。”
    大祭师阴笑着,但随即又要进行另一条毒计:“把裤子脱下吧。”
    “还……还有甚么事,主、主人?”
    心怡只想尽快离开这里,因为若再多留的话同学们必会起疑,如若被她们撞破的话便不妙了。
    可是,大祭司却仍好整以瑕地道:“喝了主人的东西后抹抹咀便走了吗?至少也要让主人乐多一会吧,对不对!”
    “可、可是若还不快点出去,便可能会被人发现……”
    “能不能快点回去便看妳是否合作了。”
    大祭司满脸奸笑地从腰包间拿出了一些对象来。
    “至少用了这些东西才回去吧!”
    心怡看到挪亚手上的东西立刻脸色一变:“不!……现在,不可以……”
    “死牝犬究竟甚么时候才学懂服从心为何物?”
    大祭司带着怒意道:“还有,妳那些无聊的自尊心便快点抛弃吧,奴隶是不须要那种东西的!”
    “可是……喔喔!”
    心怡仍是面露难色,因为大祭司将要做的,是她最害怕最抗拒的凌辱手段之一。
    但她也知道今天对方是不达目的誓不摆休的。
    所以,她便只有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然后遵照他的吩咐去做。
    3、英雄传说幻灭看完了心怡的口交场面直至大祭司射精后,华玲和蕙彤便转身离开了训导主任室,所以她们并没有看到心怡把精液吐进避孕套和之后的情形。
    “真是知人口面不知心,想不到模范生的心怡的真面目竟是这样的,实在太出人意料……华玲同学,妳说对不对?”
    华玲对蕙彤的发问毫无反应,现在的她便好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虽然是在行走着,但却恍惚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邝蕙彤、李华玲,妳们刚才去了哪里?”
    “老师,华玲同学她不大舒服,我刚才陪她去医疗室涂了药油……”
    “是吗?……李华玲妳的脸色看来真是很差,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华玲缓缓找了个位子坐下,看着其它同学们进行体操练习,但她的思绪却仍然飘荡在远方。
    (刚才的事,究竟是梦还是……(心怡妳不是学生会副会长和风纪委员吗?不是协助警方战胜了恶党的模范市民吗?
    不是城中传媒都在赞美的大英雄吗?
    刚才那些不知耻和变态之极的行为,怎可能会发生在妳身上?(没可能,我不信!我不信如此可怕的情景是真的!……
    妳是故意的,对不对?
    刚才那个是潜入学校的坏人,妳假意服从他而令他松懈,然后狠狠用柔道教训他一顿……(对了,一定是这样的!作为妳最忠实的支持者,我竟然曾经怀疑妳的人格,我实在太过份了!正在独自妄想着的华玲,被一阵呼叫声引回现实。
    “看,是心怡!”
    “心怡,妳回来了,刚才妳去了那里?”
    心怡一回来,同学们立刻七咀八舌地追问。
    “只是训导主任有点少事找我,没、没甚么要紧的。”
    “原来这样,心怡是学生会副会长,所以训导主任一定有些事找她帮手去做了,对不对?”
    “……对了,就是这样!……”
    心怡努力地装出甚么事也没有的样子。
    而细看她的衣服已经整理好,从外表看来也完全看不出刚才曾经发生了甚么事。
    可是,她的笑容明显有点僵硬,而表情也不像一贯的她那样明朗,反而隐隐盖上了一层阴霾,这点是所有熟悉她的同学都或多或少感觉得到的。
    “心怡,妳回来得正是时候!”
    蕙彤也立刻像很兴奋地道:“我们刚好在预备玩妳最擅长的平衡木喔!妳快快来向我们示范一下吧!”
    在体操项目中,一般中学程度的女生最感困难的便是平衡木,因为在那条窄窄的木条上要站稳已不容易,何况还要来回移动和做出其它翻跳动作呢!
    而全班之中便只有运\动神经和平衡力特佳的心怡一个,可以较顺畅地在木上移动,甚至还能做出小跳步这类极难的动作。
    因此在每次体操课时,同学甚至连老师都会要求心怡表演一下她在平衡木上的姿采。
    “但、但是……”
    不过今天的心怡却对蕙彤的提议露出很为难的表情,心中也在想着如何去作出捥拒。
    “怎么了,难道心怡同学今天也不舒服吗?”
    老师疑惑地问。
    “怎会!刚才热身跑步时不是还一马当先由头带到尾吗!”
    蕙彤立刻接口道。
    “难道是刚才在见训导主任时发生了甚么“不寻常”的事?”
    “不、没这回事……但……”
    心怡犹豫着道。
    “妳不说大家又怎会知是甚么事!难道妳不想向我们示范,怕我们向妳偷师?”
    蕙彤今天似乎格外多说话,看来她一向的害羞心竟已在伊甸的“猛药”之下减低了不少!
    “不,心怡怎会是这种人!”
    李华玲此时立刻排众而前地道。
    “心怡,便证明给这个疯语连篇的疯妇看看妳的清白!”
    “甚么?妳说谁是疯妇?”
    听到华玲侮辱的痛骂,蕙彤也立刻面色一沉。
    心怡连忙站到互相“对峙”着的二人中间。
    “好了,我便上平衡木做一遍便是,大家别争吵了。”
    站在又高又窄的平衡木上,一点也难不到心怡--至少在平时是这样的。
    但在今天,她“上木”的姿势却明显地很不自然,而且在上到横木之后,心怡竟对接下来将要做的动作产生了惧意。
    而且除了惧意之外,还有另一种要命的感觉……
    (肚子内……
    好辛苦!原来刚才在训导主任室内,大祭师竟然用小型的球型浣肠剂灌入了心怡的肛门内内!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浣肠了,而且今次浣肠的份量也不算很大,本来若能静静地努力忍耐的话,或许可以忍到体育课完结,那时便可以回女更衣室解决了。
    可是,若果要作大动作的运\动的话……
    “心怡,怎么还不开始?难道妳今天真的有问题吗?”
    蕙彤在下面摧促着。
    “心怡别听她胡说,便来个精采的表演去塞住她的那张臭咀吧!”
    华玲也不甘示弱地道。
    (我不可以认输!心怡咬了咬牙,开始跨步而出。
    “好快!”
    “不愧是心怡!在木上走便好像在地面上走一般轻松!”
    立刻,四周传来了同学们赞叹的声音,心怡在得到了鼓励后,信心更强和移动得更快,更开始作出了一下小跳步。
    “好!”
    “好啊,心怡!”
    赞叹之声不绝,当中尤以华玲叫得最大声。
    “!……”
    突然,肚子内一阵激痛的绞动,令心怡浑身一震,然后脚下更踏了个空!
    看来刚才灌入肠子的是高浓度的特效浣肠液,所以肚痛的感觉不来则已,一来则猛烈无比,令心怡完全失去了平衡,眼看便要整个人跌撞在木条之上!
    “啊啊!”
    在场中的人惊叫中,心怡勉力伸手一撑木条的表面,整个人把身一横的,跌在旁边的地塾上,避过重伤的厄运\。
    “呜咿!”
    但屁股着地的心怡,一阵震荡由肉臀直传入肛门、直肠,令菊蕾的括约肌一松,立时便流了少许粪液出来!
    “心怡!妳没事吧?……咦,这气味……”
    粪便的臭味加上浣肠液特异的气味冲斥在心怡的身体周围,令包括李华玲在内的一众围上心怡身旁的女生都大感疑惑。
    “我……我没事……”
    心怡拼命把肛门再次收紧,可是一经放松的菊蕾抵抗力便变得脆弱得多,令现在她的肛门仍然处在“一触即发”的状态。
    “啊!那是刚才妳掉下来时从妳的裤袋中跌出来的!”
    这时,蕙彤突然伸手指着心怡所坐位置的旁边。
    “心怡,我帮妳拾回它……”
    一向讨好心怡不甘后人的华玲连忙伸手拾起地上的物件。
    “!”
    “这……是甚么?……”
    旁边几个女生惊叫道。
    心怡一看之下,立时整个人有如被点了穴般,表情完全凝结下来。
    华玲手中的,是一个用完的球形浣肠用泵子,另外更有一个外表极是淫猥的荧光绿色的套子,里面更似乎藏着一些液体!
    原来刚才大祭师脱下心怡的裤子为她注射浣肠液时,乘她不注意便把这些东西放入了她的裤袋之内!
    “原来心怡妳有便秘吗?可是也不用在学校中用这种东西吧!”
    蕙彤语带嘲弄、挖苦地道。
    “不过这绿色的、外面更有突纹的套子又是甚么?让我看看……”
    她打开了套子的结,把里面的东西放出来。
    “呜!好臭!这是甚么?……”
    大部份女生都疑惑地道,但当中也有几个已经有过“经验”的女生,露出既惊且怒的表情。
    “这是……精液!”
    华玲突然开口道。
    “不……
    不是的!
    这个、这个……”
    心怡结结巴巴地道,但就是冰雪聪明的她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任何籍口。
    而且心一急,肛门便自顾不瑕了。
    一些啡色的混浊液体,已开始出现在心怡坐着的正下方!
    “心怡……
    同学!
    那、那是!……”
    “唉呀……
    臭死了!
    妳、妳竟然!……”
    围在旁边的、本来几乎全都对心怡既欣赏又敬重的同学,此刻却全都发出了惊讶和厌恶交集的声音。
    来自四周的鄙视的视线,更像箭矢般射得心怡千疮百孔。
    一阵从未有过的巨大的羞耻感觉,更令她恨不得想立刻钻入地底去躲避。
    “对、对不起!”
    进入慌乱状态的心怡立时弹起来,睁着泪眼伸手推开面前的同学直奔开去,而在她走过的地上,则留下了一条啡色的、散发着异臭的轨迹。
    “……呵呵,这样的话心怡妳在这里便再没有容身之所了,妳便只有乖乖的留在伊甸继续过妳的奴隶生活了吧!”
    在不远处,手中拿着长距离摄影机的大祭司,口边露出了胜利、满足的笑容。
    李华玲一向是一个很平凡的人。
    既不像莫心怡般学业、运\动和课外活动各方面都得意,也不像邝蕙彤般生在大富之家和言行举止都自然散发着千金小姐的高贵气质。
    她的家庭只是中产阶级,父母搏命上班赚钱养家,而华玲自己也是拼了命温习才能“勉强”升上了名校百粹的高中部。
    外表方面,短发的她尚算高佻和五官姣好,但却绝对不是像心怡或蕙彤那种令人惊为天人的美少女。
    绝大部份年青人心中都有他/她们自己所喜欢的偶像,但是华玲在她到的朋友们一看见那些年青俊俏的男歌手便尖叫却大表不解,她自己虽也有喜欢的歌星,却不像同学们那种迷恋的程度。
    (真是肤浅\啊,那些只靠副脸孔而五音不全的偶像歌手到底有甚么值得着迷?……
    啊--啊,到底甚么时候才会有真正值得我也如此着迷的偶像出现?这样的等待在不久之前才终于结束了,在警方瓦解伊甸回归教会一役之后,华玲才醒觉到原来最值得她去热爱的偶像便近在眼前。
    一向没迷上过偶像的华玲找到了值得崇拜的偶像后,她的狂热程度像压抑了很久般强力地爆发出来,不但立刻和其它几个同学成立了“心怡同好会”更无论有任何活动都亲力亲为,事事站在第一线去宣传和筹办。
    有如完美女神般的偶像正好和自己同班,令华玲倍感到自豪;而每次和她谈天,又或只是望望她热情明朗的笑脸,已令华玲本身也像突然增添了不少勇气和喜乐般。
    可是……
    心怡完美女神的形象今天被彻底粉碎。
    自己一直狂热地在崇拜仰慕的人,竟是一个淫乱而卑猥的荡娃。
    而且更是以精液和粪便污染了这所名校的万恶不赦的人。
    爱的反面便是恨。
    爱的时候用情越深,恨的时候便更加深恶痛绝。
    (莫心怡……
    妳骗我!
    妳骗得我好惨好惨,令我一直便像个傻子般被妳骗得团团转!……一直以来付出的感情、心血,到底是为了甚么?
    是在为谁辛苦为谁忙?
    (我饶不了妳……
    妳这婊子,我要揭穿妳的假面!她在心中暗地下了决心。
    4。
    告别校园时“……”
    在下课的时间,平时一定热烈地和心怡打招乎和说再见的同学,今天却都像陌生人般一言不发,有些甚至一见她便欲转身离开,令心怡大感疑惑不解。
    “阿清,到底是甚么事,告诉我吧!”
    “妳……妳自己去学生会的布告板看看便会知道的了……再、再见!”
    阿清一说完,便立刻逃也似的走开了。
    心怡满面狐疑地走往布告板的所在,那是位于学生会室门外对出的一列墙壁,上面挂有各个学校属会和学生会的布告板。
    现在只见有一大群女生正围了在布告板前面不知道在看甚么。
    “啊!莫、莫心怡来了!”
    “快走吧!……”
    一见到心怡正往这边来,围观布告板的学生竟立刻像见鬼般一哄而散!
    “她们……到底怎么了?”
    对于一向人缘极好和百粹上下无人不喜欢的心怡来说,这实在是很不可思议的事。
    心怡脸上的疑惑更甚,连忙走到布告板面前定睛细看。
    “!……”
    一看之下,心怡脸上的表情立刻僵硬下来。
    “究竟是甚么呢,让我看看……”
    不知在甚么时候,邝蕙彤已站到心怡的身旁,更慢慢读出布告板上的字。
    “……心怡同好会震憾性特报:百粹的人气偶像大揭秘,英雄面具之下竟是靠漂亮样子勾引男人的浪女淫娃,更是喜欢被人虐待的被虐狂……”
    “不要说……”
    “还有照片呢,这不是和大祭司大人口交时的照片吗?还有这张似乎是在被灌肠……”
    “不要说!……”
    “还有这张开脚吊高的照片、用绳绑住胸脯的照片……
    还有这不是在音乐室中吗,竟和挪亚大人……
    真夸张呢!
    只可惜重要部位全都打了马赛克,否则我想还会更震憾……”
    “不要再说了!”
    心怡涨红了脸,以可怕的声音大叫起来。
    “这是妳做的吗?小彤!”
    “怎会呢!”
    相对于心怡的激动,蕙彤却轻松地面带笑意。
    “妳看不到吗,是那个甚么心怡同好会贴的啊!”
    “……
    是小玲?
    可是,她怎会有这些照片?……”
    怎样也好,在学校的公众地方中被人贴出这些照片,对心怡来说实在是一记可怕的重击。
    虽然重要部位全都打了格,但照片中的人和正在做着的事却完全令人可以一目了然。
    而被那些熟络的、纯洁的同学们看到她如此不堪的情形,简直像一刀割裂心怡的自尊心似的。
    心怡脸颊烫热得如在发烧,心脏像敲钟般狂跳,脑海中一片混乱甚么也想不出来,极度的羞耻和屈辱,像风暴般完全卷起了她。
    “……”
    终于,心怡像痴呆般一言不发地离开了现场。
    蕙彤也随即离去,但她却没留意不知在甚么时候,经济科代课老师骆日生正也站在她后面看着布告板的内容,而且眼神看来似乎对此事颇为在意的样子。
    放学后,本来答应了大祭司要立刻回去伊甸的心怡却仍迟迟未走,独自一个人倚在操场则的栏杆上在发呆。
    在平时,百忙的她独自一个人悠闲地站在校园中是极之罕见的,而且一向人缘极好的她,今天站了这样久也没有同学过来和她攀谈,同样是难得一见的情景。
    (平时在学校中经常忙得一秒也静不下来,竟从没有发觉百粹女中的环境、校舍是如此幽美呢!心怡一边游目四顾一边在心中想着。
    (可是……
    当终于发现到时,却已到了要和它告别的时候了。虽然,考虑到她一向以来的功绩,校方并未为今天发生的事作出太大追究,只是在多番查问而她又坚决不说出避孕套的来历下,递夺了她学生会副会长一职。
    可是,如此越轨、不道德的事情发生了,极尽耻辱照片也被公开,心怡很明白自己已不可能再若无其事地继续上学,因为所有老师、同学日后都只会以异常的态度去对待她。
    所以,她迟迟仍不舍得离去。
    因为今日一别,可能便后会无期。
    也因此,她非常努力地用眼去看,用心去记下校园内的一草一木、一墙一瓦,操场上每一个同学那纯真的笑脸、无垢的面容。
    无止境的黑暗生活即将开始。
    但在那之前,她要确保自己不会忘记了光明、忘记了希望。
    “……不甘心就此离开吧,莫心怡同学。”
    心怡侧头一望,只见代课老师骆日生正站在她的旁边。
    “……没有这回事,你想太多了,老师。”
    “妳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妳,其实妳并不需要任何事也由自己一个人扛下来的,而且没有人能够一个人便解决所有事。老师、同学都是妳的好帮手……便是刚来的我,也很愿意帮妳解决困难。”
    日生说得温柔而真诚\,心怡也心中一动,可是犹豫了一会后结果仍是摇了摇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总有些事是只有自己才可以解决,其它人是帮不上忙的……”
    “例如是伊甸的事?”
    “!……”
    完全出乎意料的话,心怡立刻震惊得向旁弹开了一步。
    “看来我猜对了。”
    “你也是伊旬的人?”
    心怡立刻警觉地说。
    “不是的,我只是有听闻过他们的事而已。原来妳竟遇上了如此大的麻烦……”
    日生也大感棘手的道。
    “可是妳一定不会甘心就此屈服的对不对?他们虽然组织庞大,但也未到可完全为所欲为的地步,如果是讨厌的话,为甚么不作出反抗?”
    心怡仍是半信半疑的样子,毕竟伊甸是一个极秘的组织,除了他们自己本身和他们的客人外,其它一般市民根本是没甚么可能会“听闻”过他们的事的。
    若果这骆老师是伊甸派来测试她是否服从的话,那自己若真的表现出反抗心会否等于自投罗网?
    骆日生却似乎也明白她犹豫的理由,他诚\恳、真挚地道:“请妳一定要相信老师,我绝不是他们的人,我只是非常不愿看见一个像妳般光辉灿烂、而且未来也肯定是一片幸福光明的少女,坠入那种可怕的不幸深渊。只要妳今天一回到那黑暗世界,便可能终生再见不到正常世界的阳光了。这样妳也甘心吗?”
    心怡自己也知道他的说话是对的,因为她已打算不再上学了,那么只要待会一回到伊甸,便肯定会彻底和正常世界隔绝,终日被困在那里继续接受各种可怕的奴隶训练,而在对方的巢窟中要反抗的机会实是近乎零。
    所以,今天可以说是她最后一个能作出反击的机会,这机会若一错失,她知道自己必会后悔终生。
    所以纵是对这老师的真正身份仍未能释怀,她却仍是只有把希望交托给他。
    “你可以帮助我吗,老师?”
    5。
    莫心怡反击II在学校附近不远处,一辆全黑色、全部车窗都装上了单面玻璃的神秘房车正停泊在路边。
    车中的大祭司正悠闲地看着报纸。
    虽然已经下课了一段时间仍未见心怡前来,可是大祭师却仍没觉得有甚么须要担心。
    (我把那些淫猥的照片交给那叫李华玲的学生去在学校中张贴出来,莫心怡看到之后究竟会有甚么反应呢?我想她自己也知道,以后在学校已经再没有立足之地了吧!
    所以现在一定仍在眷恋着而不舍得走吧。一边想着,大祭师对自己的推理力满意地笑了出来,甚至在轻松地吹着口哨。
    在自己的精心部署之下,只花了短短几天便已令心怡产生了巨大的变化,本来是如此疾恶如仇、对变态的SM性行为更痛恨至极的英雄少女,现在却已明显对他们这班“大恶人”产生了怯意,甚至肯亲口去服侍他们的阳具,而在调教时亦曾多次产生了高潮的反应。
    而今天在学校的调教也是由大祭师亲手策划,目的一方面是借这个环境进一步打击、削弱心怡的自尊心,另外也令她亲身体认自己已经再无资格回到正常世界的事实。
    结果,从他和挪亚观察所知,今天的调教应已成功地达到了之前所定下的两个目标。
    作为一个调教师,再没有任何事比起把一个高傲倔强的刚烈美女调教成驯服的性奴隶更加满足的事了。
    尤其只用短短数天便令比任何野马更凶悍的莫心怡坠落,这实在是足以自豪的事。
    (回到了伊甸,便要向她教授更高级的性技巧和令她习惯去进行一些更加可耻的行为,例如饮尿、吃冀甚么的……
    如无意外应该可以赶得及在伊甸三周年庆时,推出这个由城中人气偶像所转化成的、伊甸史上最高质素的美少女奴隶,那时伊甸的生意便会如火箭狂升,我也应该能更进一步挤身至四星级调教师之列呢!
    呵呵呵……大祭师一边愉快地想着,同时也没忘记留意车窗外,等待着他自傲的“伊甸皇牌货品”不久,果然见到莫心怡正缓缓走过来,迫窄的校服强调着魅力曲线,随风轻摆的超短裙更是惹人犯罪。
    她走到了房车后座的车门旁时停了一停,于是大祭师便在车中按掣打开了后座车门。
    可是心怡并没有坐上车,而是一脸痛苦颓丧地走到前座车门旁边。
    “怎么了?”
    大祭师打开了车窗道。
    只见心怡用手按着肚子,做出了一个痛苦的表情。
    “肚痛吗,刚才应该甚么也浣了出来的了,又怎会仍有东西留在肚内?难到是……姨妈到?”
    “不是的,是因……因为我……”
    心怡越说越低声,大祭师也要全神贯注才可听得到她的话。
    突然,他的后颈传来了一下猛烈的碰击!
    神经集中的地方受到重击,迅即令他感到天旋地转,立刻眼前一黑、晕倒了在车箱内!
    袭击来自他的后方,这时后座上赫然坐着一个男人--骆日生!
    原来他乘心怡吸引了大祭师的注意力后,便悄悄由打开了的后门窜入了车箱中,然后举起手刀向大祭师作出突击!
    说起来似乎容易,但他这一招必须一击即中,不能让大祭司有任何反击余地;而看他刚才出手的快、狠、准,似乎日生本身也有一定的徒手搏击的底子。
    心怡立刻走进车箱然后关门,也到了此时她才放心肯定日生似乎真的是站在她的一边的。
    毕竟上次被好朋友所出卖后,令心怡深深明白“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
    并没有犯下和朱太太母女同样的错误,二人用早已预备好的麻绳,夹手夹脚先把大祭师捆好。
    (咦,怎么他用绳捆缚的手法好纯熟,好像……
    伊甸的那些调教师……心怡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过很快便认为自己只是太过多疑而已。
    绑好了大祭师后,便由骆日生开车绝尘而去。
    “首先要去妳家接回妳的弟弟,对吗?”
    心怡点了点头,刚才已和骆日生说过,自己有个弟弟可能会被伊甸拿来作为人质,所以当务之急是先要接走他,再由日生安排二人往一个秘密的地方暂避。
    在车程中,心怡多次欲致电男朋友麦志宏告诉她自己的情况,可是电话却一直接不通。
    (他去了那里呢?……几天失踪以来,似乎志宏也没报警找寻自己,令她很是疑惑。
    之后,她又致电给邝蕙彤的母亲。
      在只身潜入伊甸教会一役前,邝太太便曾和她喝茶并恳求她帮忙查探女儿的事(见第04章)那时她也留下了自己的电话给心怡,令心怡在查明蕙彤的事后可以随时联络她。
    “喂喂,是邝太太吗?我是莫心怡!”
    心怡始终对救助好友蕙彤出魔掌仍未死心。
    对方纵是多次的伤害、玩弄自己,但一种强烈的直觉却一直在告诉她,蕙彤其实还没有完全失去自我而成为伊甸的性奴。
    只是因为经历了太多的不幸,超出了她的精神负荷而令她一时间怨天尤人起来,但心怡深信她的本质绝对不坏,故无论如何也想尽力尝试救她。
    但老实说,心怡自己现在也是自顾不瑕,更惶论救人了,也因此她才联络邝太太,希望借她和丈夫在上流社会的影响力能找出救助蕙彤的办法。
    “竟有这样过份的事!那甚么伊甸的人简直太猖狂了!”
    邝太太听到心怡的话后立刻愤然道。
    “妳放心,我们邝家人面够广,我和丈夫就算翻转了整个市也一定会找出伊甸所在和救回蕙彤的!……真是不知应该怎样报答妳了,不如妳也快来我处避一避如何?”
    “不用了,现在我先去接回弟弟,之后便会去我的一个老师的朋友家暂避。不想令妳在操心小彤外再添麻烦了。”
    “真是个好孩子,爱女有妳这个朋友实在是三生有幸……”
    邝太太感动地道。
    “那好吧,妳自己小心了,一到了安全地方便要立刻通知我喔!”
    “明白了,再见!”
    心怡一放下电话不久,后座上便传来了一阵呻吟声,只见大祭师正缓缓睁开了双眼。
    一时之间他还一脸愕然的,像完全不知道正在发生甚么事;但在两秒后,他便完全记起了在受袭前的事,同时加上现在自己全身受捆缚的情形,已足以令他明白大概是甚么一回事了。
    “醒来了吗,“调教师大人””
    心怡讽刺地道。
    “妳……妳这贱女奴竟然敢算计我!”
    大祭师满脸胀红地道。
    “还有你,你又是甚么人?”
    他转头向正在驾车的骆日生道。
    可是,日生却没有回答。
    “妳明明已在和我做爱时欲仙欲死的了,以我的经验,那高潮绝不是装出来的……”
    “的确那是真的。”
    心怡俏脸一红道。
    “可是,你是用药的吧?而且你若以为一时的肉欲欢愉便可令我失去本性,忘记了你害死我爸的仇,残害我身心的恨,你便也太看扁了我了!”
    “但妳和妳爸乱伦的片子,不怕我们公开给全市看吗?”
    “当然,那片子一旦公开会令我痛苦到极点,也会令爹爹的声名受损。但是,若能击倒万恶的魔淫集团伊甸,我和爹爹的两个人的小小名誉又算得上甚么呢?我想在泉下的爹爹的也一定会赞成的!”
    自信的光辉再一次在心怡脸上闪耀。
    她确信只要能战胜伊甸,爹爹的也会同意她的牺牲。
    大祭司铁青着脸。
    “……妳便杀了我为妳爹爹的报仇吧!”
    “我不会这样做,作为高级督察的女儿,我绝不会用私刑来惩罚罪犯,况且要报仇的人并不止我一个,因为妳害了的人也绝不只得我一个。”
    心怡以成熟、深思熟虑的语气道。
    “首先我要暂时用你作为人质去预防伊甸其它人作出任何轻举妄动。在接回小宇之后,便会把你交给警方去接受法律的制裁,而且也要由你口中探出伊甸的所在和幕后的“主宰”的身份,让警方可以完全瓦解你们这个集团,令所有的女奴也能得救!”
    大祭司立时脸如死灰,他终于发觉,自己竟如此彻底地栽倒在这个他一直以为调教得很顺利的性奴少女手上,而且不但是他,甚至是整个伊甸也有可能因为她这次的反击而陷入破灭的险境。
    第12章狩猎美兽
    1、螳螂捕蝉在新来的经济科代课老师骆日生鼓励之下,莫心怡终于决定向伊甸作出破斧沉舟的反击,之所以说是破斧沉舟,是因为今次确实是她最后的反击机会,而且一旦开始进行后也已经没有任何退路,结果只会有两个:若成功的话便可回复以往的幸福快乐生活;失败的话便会被永囚伊甸地狱而终生再难重见天日。
    幸好在骆老师帮助下计划已成功了一半,现在他正驾着车和心怡一起往莫家去接回她的弟弟莫振宇。
    接着心怡姊弟便会到骆日生所提供的秘密所在暂避。
    在那之后只要把大祭师送到警署,让警方接管调查伊甸的事便完全大功告成。
    当然若最后伊甸被覆灭,莫心怡的英雄、偶像形象会升华到甚么境界便更加令人难以想象。
    但是,现在的她只是一心要战胜对方,日后自己的地位已不是她现时所应挂心的事。
    此刻心怡的心情既紧张却又带着兴奋,她之所以能一直忍耐那非人的调教生活,全靠父亲临终时的说话:“可怜的孩子……妳年纪如此轻,却要面对残酷的现实和可怕的敌人…可是爹?相信妳的能力,若果是妳的话一定没有问题的。只须要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希望便行了。”
    对,不要放弃希望。
    只要不放弃,希望、机会便不会消失。
    数天以来尽量服从地接受调教,令调教师们减低了警戒心,终于等到了机会来临,凭心怡的智勇和贵人的帮助,令形势开始逆转了过来。
    相反现在大祭司则面如死灰。
    记得上次在伊甸回归教会一役中被心怡反击成功而令教会灭亡,那时大祭司还只怪路嘉和马可两个牧师太过轻敌和自视太高,招致灾难性的失败。
    怎知自己今次竟也犯下了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错误,而和上次的事类似,今次的失败将会导致伊甸的破灭。
    虽然莫心怡的斗志和正义感实在是非一般的强,但对于一直自视调教手腕超群,任何雌性人类也只配成为其玩物的大祭司来说,这次失败始终是一个难以咽下的苦果。
    “……妳的脑子究竟是甚么构造的,既然妳已经尝过极乐的性高潮感觉,也明白只有伊甸才能给妳这种悦乐,为甚么妳仍要反叛我们?”
    “因为我绝不能接受那种被支配、玩弄的感觉。”
    心怡一脸正式地道。
    “我并不是你的宠物。我始终相信一个人绝没有权利去完全支配另一个人的所有思想和感情。”
    “说得好。”
    骆日生也附和道。
    大祭司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说甚么。
    但对于一向惯于支配、虐待女人的他来说,心怡的话无疑是对牛弹琴。
    而且,这反而更令他暗自起誓:只要给予他多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再失败。
    若再有下次的话,他一定要令心怡身心都完全被他征服。
    房车终于都来到了心怡所居住的住宅大厦前面。
    “是我和妳一起上去,还是……”
    骆日生问道。
    “还是我自己上去好了。”
    心怡回答道。
    “刚才已经致电过回家,小宇那一边似乎暂时没有问题。一路上也不见有任何人跟踪,而且大祭司也没有和其它人通讯的机会,所以暂时来说伊甸的人应该还未至于会发现出了问题。”
    “的确,虽然妳也不知伊甸的实际所在,但据妳所说伊甸距离妳学校足有一小时车程以上,而我们由学校来到这里花了不够三十分钟,所以我也不认为伊甸会这样快知道他们的大祭司出了事……那好吧,我便留在车中看守着我们的俘虏吧。”
    日生道。
    “好,我走了。”
    “心怡同学,自己小心了。”
    日生向心怡作出一个温暖的微笑和鼓励。
    “我会的,老师!”
    心怡也回了一个明亮的笑容,然后便下车往建筑物中走去。
    只是她们二人此时都绝不会想到现在一别之后,当下一次再度相见之时,两人的身份和情况都已经完全和现在起了差天共地的变化。
    “小宇!”
    “家姊!妳、妳不是去了露营的吗?怎么这样快便回来了?”
    门一打开心怡便立刻冲进屋内来,恍如隔世重逢般大力一把搂住了振宇,令振宇又是惊讶又有一点害羞。
    “我去了露营?这是谁说的?”
    “是邝蕙彤姊姊啊,她三天前打电话来说妳和一些同学一起去了露营,却忘记了通知我,那时我也奇怪家姊妳为何会这样失魂……”
    心怡现时才恍然大悟,为甚么自己失?
    了几天振宇却似乎仍未有去报警,原来是伊甸借蕙彤之口来临时编了个谎话去掩饰这件事。
    “姊姊,刚才妳在电话中叫我收拾好行李,究竟是甚么一回事?”
    心怡非常扼要地告诉了振宇自己正在和伊甸相斗的事,但当然对自己遭受到的淫虐对待则暂时省略不提。
    “爹?他……死了?……姊姊也被甚么犯罪组织禁锢了几天?……”
    一时间听到如此冲击的事实,也难怪振宇目定口呆,一脸难以接受的样子。
    “别说这样多了,总之现在首要的事便是尽快离开这里,先去一个安全地方暂避,之后我才慢慢详细告诉你事情的始末吧!”
    心怡说完,便也?
    忙忙地地执拾了少许行李,然后便和弟弟立刻离开了居住单位,乘电梯往地下去。
    “就是那辆车子了,快一点、小宇!”
    “是!嗄嗄……”
    心怡背着一个放满了日用品和衣物的背囊跑出了大厦,便伸手指着停在不远处的那一辆全黑色、装上单向车窗的房车。
    虽然振宇是男孩子,但天性便较好静和内向的他运\动神经一向也很缺乏,论奔跑的速度甚至还稍为不及家姊心怡。
    两人迅即来到了车子旁边,然后后座的车门便立刻自动打开来。
    “小宇,你先上车吧,动作要快!”
    “是!”
    如果先上车的是心怡,她可能立刻便发觉到有甚么出了差错,然后至少能够阻止振宇也上车吧。
    可是,先上车的是振宇,而他也绝对不知道车箱中“应该”有甚么人存在。
    到心怡也上车后,她发觉到前面驾驶座上坐着的人并不是骆日生时已经太迟了,因为车门已立刻自动关上和上了锁,然后车子便立刻以极限的起动速度开行!
    “你、你是谁!”
    一时间心怡并未能认出前面的人究竟是谁,因为他在脸上戴住了一个类似防毒面具般的面罩。
    但单凭他那凶狠残酷的眼神,已可肯定来人绝不会是她的朋友!
    “嘻嘻,妳终于乖乖地投入我怀抱了啊,莫心怡!”
    对方一出声,心怡立时认出了他正是前伊甸教会的牧师--约翰!
    但为甚么只有他一个人在车中?
    骆日生和大祭司又去了哪里?
    同一时间,在车箱中某处突然发出了一阵“?”
    的声音,然后一阵刺鼻的气味立刻充斥整个车厢!
    “不、不要!”
    再度跌入狼窝的话曾有甚么下场,实在是不用问也知道。
    心怡立刻如狂地推撞、拍打旁边的车门,但经过强化的车门和车窗却令她的挣扎徒劳无功。
    (为甚么?到底是甚么地方出了差错?……心怡的脑袋立刻高速地运\转起来,可是,很快她便感到头胪变得越来越重,意识也开始渐渐稀薄起来。
    她尽最后努力望了望身旁的振宇,只见他已软软的躺在座位上闭上了眼睛,像在熟睡中一样。
    (……是骆老师!他也是伊甸的人!喔喔……为甚么我竟如此蠢的再次被人出卖了……她最后的一个意识,是对自己只差一点便成功,结果却再次功败垂成感到极度的悔恨。
    2、黄雀在后黑色房车却没有立刻驶回伊甸,而是来到了在附近的一个废置的货仓旁边,然后约翰便把莫振宇捆好、关在车尾箱中,再把醒人事的心怡抱入货仓之内。
    货仓的面积看来占地甚广,可是里面的设置却很是疏落,只有区区几堆木箱放在一旁,而且灯光也十分昏暗,绝对不像一个近来真的被使用过的货仓。
    约翰把心怡放在货仓中一处空置的地面上,用绳把她的双手紧紧地反绑在背后,然后静静地看着眼前那睡得很沉的校服美少女。
    平时活力十足的少女此刻却像个可爱的睡公主般软绵绵地躺着,透过超小尺码的校服,她那发育程度比很多同龄少女更好的身裁和肢体充份地散发着其突出的魅力,啡色的肌肤令人感到一阵唇干舌燥的热力、欲要胀破校服般的胸脯叫人不禁想象用手摸上去的话会有多舒服、几乎露出屁股的短裙更令人看得鼻血也几乎要喷出来。
    欣赏了好一会,他再走上前把肥大的手掌放在心怡的超短校服裙之下所露出的大腿上,把手大力一?感受着那由掌心所传递过来的弹力十足和滑如丝绢的感触。
    (超级美少女莫心怡的肉体已是属于我的,而且完全是由我一个人所拥有的……自从在自己的医务所中初次见到心怡的一刻开始,他便知道眼前的是他一生所追求的最完美的目标。
    及至后来在伊甸教会中的驯悍记一役,她肉体的美妙、心灵的高洁、行为的勇谋\兼备,更加深了约翰心中对她的迷恋。
    到她后来被蕙彤出卖而失陷伊甸中后,约翰虽然终能成为她的其中一个调教师,可是男人的占有欲天生便是特别强的,而每当他看到心怡被其它人调教、被其它人操得欲仙欲死时,他心中的妒意便完全再压抑不住。
    为了能够私下的把这世上难得一见的究极美少女据为己有,约翰下了决心无论甚么事他也会做,甚至包括了要出卖伊甸也在所不惜。
    也因此,他精心地策划了这个“绑架”计划,以他作为医生的认知在伊甸的房车中秘密装设了迷晕喷雾的发射口,自己再藏身在车尾箱中,然后计划乘大祭司独自接载心怡回伊甸的途中发难。
    当然,莫心怡和骆日生作出的反击行动并不是他预算之内的事,结果在他施放迷晕喷雾后,才发觉车箱中的竟是骆日生和被捆缚着的大祭司两人,而心怡则刚刚回到了家中。
    于是他决定将错就错,先将大祭司和另一个“陌生男人”绑在一条冷僻的小卷中,用药物确保他们至少再昏迷多两个小时,然后再静静回到车内等待着心怡自投罗网。
    终于,梦昧以求的女神到了手,并带她回到了他早预备好作为“秘密基地”的货仓中,他已在这里安排好足够的存粮,预备和心怡在此一起渡过一段充满性爱欢愉的同居日子。
    “这里是?……”
    在约翰上下其手的玩弄下,心怡缓缓清醒了过来,因为车箱中的空间和迷晕雾的份量,并不足以令她昏迷得太久。
    “……醒来了吗,我的可爱小猫咪!”
    “这、这里不是伊甸?……你、你究竟……”
    “从现在开始便把伊甸忘掉吧!”
    约翰满脸兴奋地道。
    “妳现在是属于我的,而且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约翰的手掌放到心怡的胸脯,令她本能地左右扭动着。
    “不!……讨厌!”
    “为甚么?难道妳喜欢大祭司?”
    约翰伸手进入她裙下,拉住了她的内裤的边缘。
    “……竟是如此下流的T字内裤,妳果然是个淫娃!……但我不明白,为甚么仍要作出徒劳的反抗?与其回到伊甸被人日夜虐待,之后更要成为娼妓去服侍无数的客人,不如做我的妻子、只是服侍我一个人不是优胜得多吗!”
    “你的确不明白!……我最讨厌男人自以为有天赋的权利令女人屈服。难道因为力气大便可随意支配别人吗?你可能真的得到了一副躯壳,但我真正的心、真正的灵魂,却不是单用暴力便可以支配得到的!”
    心怡噙着泪眼,直视对方的脸嚷道。
    “!……”
    曾几何时在教会中对路嘉也说过类似的一番话,但这一次,心怡以坚定的眼神和语气再向约翰说出来后,竟令他感到有点像当头棒喝的感觉。
    约翰也曾受过高等教育,然后成为了医生。
    虽然有SM的性癖,但他本质上本来却不算是坏人。
    加入伊甸教会也只是三个月前的事,全因自己一时被色欲所迷,但比起大祭司、挪亚那种经验老到的调教师和伊甸的骨干份子,约翰仍然算是被黑暗世界污染得较少的一个。
    眼前的美少女,虽然仍然是那么的吸引,但在约翰看清楚后,却发觉到她的面貌除了美丽外更散发着一层近乎圣洁的光辉。
    那是只有内心最纯洁高贵的人才会有的光辉。
    约翰此刻也深深感受到,这几天以来他和伊甸的人虽然已沾污了她的身体不知多少遍,但她的内心和灵魂,到现在却仍然是圣洁无瑕的。
    “我明白了。”
    有如感到一阵清泉洗涤了心灵,约翰本是被魔心、狂欲所支配的精神,竟也似乎得到了重生。
    喜欢她……坚强、绝不妥协、绝不放弃尊严……他喜欢这样的心怡。
    约翰伸出了手,缓缓解开了绑着心怡的绳子。
    “?……”
    心怡一瞬间也感到了点疑惑,但在看清楚约翰脸上的表情后,似是明白了甚么似的微笑了一笑。
    (幸好比起大祭司,这约翰仍算有药可救。逃亡行动仍未失败,我要快一点找回小宇……心怡内心稍为舒了一口气。
    “妳的弟弟便在车尾箱内,我带妳出去。”
    约翰扶着心怡站起了身。
    “妳们立刻去警局报警吧,伊甸的位置其实是在……”
    约翰一边说一边望着心怡的脸,只见她本来开始变得明朗了点的表情,突然在一瞬间又立刻充满了震惊和害怕!
    “!……小心!”
    约翰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沙包般大的拳头已来到眼前!
    “啊?”
    一下巨响,毫无闪避余地的约翰立时中了重重的一拳!
    这极厉害的一拳打得他立时口鼻血四溅,令大胖子的约翰也整个人向后飞起,“轰”的一声直跌在地上!
    眼前一闪,刚才发出了攻击的一个黝黑的身影立刻飞扑上前,把约翰轻易便制服在地上,令他完全动弹不得!
    “好痛!是……波比!”
    约翰一看到来人正是伊甸的黑人武卫波比,立时面如死灰,因为波比既在,即表示伊甸已经发现了这个所在!
    果然,在货仓的门口正站着他和心怡也非常熟识的三个人,包括了挪亚、彼得,还有--大祭司!
    “你们怎么会?……”
    心怡已完全掩不住心中的震惊,伊甸的人是用甚么途径得知今天所发生的变故?
    难道……那骆日生果然是伊甸的人?
    “想不到今天竟一次过便抓住了背叛的奴隶和背叛的调教师呢!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逃走的牝犬便由我们亲自捕猎回来吧”彼得冷笑道。
    “心怡妳果然是魔女哟!竟把约翰也迷得为妳而性情大变啦!”
    挪亚也眨着眼道。
    “真可怜哟,只是差一点点妳便可以成功逃脱,现在妳便只有恨老天也不站在妳那边了!”
    而自从进来后大祭司便一直不发一言,可是他的表情和由他身上所发出的杀气,却是从未有过的浓烈和可怕。
    “莫心怡,我已等不及回伊甸了,既然一场来到这里……”
    大祭司双眼射出两道凶狠的精光,终于冷冷地开口道:“那便把这里作为妳的处刑场吧!”
    3、困兽之斗当心怡见到三个调教师关上了货仓大门后,分别在一个他们带进来的袋子中每人拿起了一支类似机关枪的物体,面色不禁大变。
    “怎么了,妳不是以为这是真枪吧?这些只是气枪哦!”
    挪亚大笑起来。
    “当然,真枪我们也有,但如此难得的顶级货色我们可不会让妳去死,那太浪费了!”
    “不过这些MP5型的电气枪也的确很像真的机关枪。”
    彼得接着笑道。
    “经过改装和用上特别重的BB弹后,足以轻易射穿汽水罐面的边缘,若射中人体也是会立刻皮裂血流的!”
    “你们要用这种可怕的东西做甚么!”
    “打猎,而猎物便当然是我们的超级女英雄,莫心怡妳啦!”
    挪亚道。
    “那你究竟想……”
    “我们给妳三分钟躲起来,然后便开始这个狩猎游戏。若果十五分钟之内没有人可以活捉住妳而脱下妳的衣服,便算是妳胜了,我们便放了妳弟弟。”
    彼得道。
    “但若妳输了,便要妳弟弟留下来亲眼欣赏妳的处刑啦!”
    挪亚接着道。
    “小宇也落在你们手上了?”
    心怡再次震惊得心头狂跳。
    “他是无辜的,这件事完全和他无关,我甚么事也依你们,只是他一个、求求你们放过他吧!”
    “妳可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
    大祭司不耐烦地大喝道。
    “现在立刻开始!若妳不动的话便当妳自动认输吧!”
    心怡紧抿着咀,虽然对他们这种非人道的游戏十分抗拒,虽然也明知在这货仓中作困兽之斗,无论结果如何对方也可反脸不认输,但就是这样她也不想放弃这个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的逃脱机会。
    这将是她一生最重要的战斗。
    在这里没有任何人帮得了她,而为了自己、更为了弟弟,她知道自己必须要取胜,因为落败的话,便会连她的一生也赔上了。
    三分钟的躲藏时间开始,莫心怡立刻在众人的视线前跑开。
    “嘿嘿,小野兔不知会躲到甚么地方呢?”
    啪啪啪啪……“是上楼梯的声音(货仓中还有第二层,而且有不只一道楼梯上二楼)想躲在二楼吗?……不过整个货仓也是一个密室,小兔又有甚么地方躲得了?”
    “不错,无论她怎样躲,结果也只是徒劳和增加我们狩猎的乐趣而已,哈哈……大祭司大人果然厉害,竟想出了如此好的点子,香艳暴力兼而有之,呵呵……”
    “我只是要尽情地向她泄愤,不论用任何手段!……够钟了。游戏开始!”
    大祭司站起了身,和其它三人一起拿起了气枪,然后开始出发狩猎。
    而波比则早已押住约翰离开了货仓。
    “去了!杀、杀、杀!”
    “上啊,呜呱呱!……”
    视这为一个猎兽游戏的调教师们叫嚣着走向货仓的深处,也有人立刻便冲上二楼去。
    --也到了此时,心怡才稍为安心地松了一口气。
    原来她此刻竟然便在刚才众人聚集处附近不远的一堆木箱之后,刚才和大祭司等人相距事实上只是十多米而已!
    之前心怡只是故意在不远处的一道楼梯级上制造一些声响,以造出一种“上去了二楼”的假象,实则却绕了一圈后便悄悄回到接近出发点的所在。
    “最危险的地方,同时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小兔子,妳在那里……”
    “别躲了,还是乖乖出来和我们乐一下吧!……”
    隐约听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挪亚和彼得的叫声。
    心怡刚才出发后曾稍为四处一看,只见这货仓足有一个足球场般大,而且还有两层,所以他们要搜完全场也须要好一阵子。
    虽然到最后无论输赢如何,若对方反脸不认帐自己也是无可奈何,但始终事情和自己最亲的人有关,令心怡只有以最后的筹码完全赌在这一个“游戏”上。
    已经过了接近一半时间,仍未有人发现心怡的所在。
    (再撑多一会便可以了……见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心怡的信心也越来越大。
    但就在此时,一阵刺耳的手提电话铃声却从她衣袋内的电话中发出来!
    在寂静的货仓中,铃声的声浪大得几乎吓得她跳了起来!
    (是……志宏的来电!怎么迟不来早不来现在才来!……啊,但现在管不了它了!果然,在远处立刻传来一阵话声,其中以大祭司的声音最大最有威压力:“兔子在近入口那边!过去吧!”
    心怡立刻从藏身处跑出,只见在远处一阵脚步声开始迅速迫近,而一马当先的挪亚更只在约二十米之外!
    “发现猎物了!不要走哟!”
    挪亚扣动了扳机,一阵充满迫真度的机关枪声响下,多发子弹立时从MP5枪口呼啸而出。
    但虽然气枪是经过改装,毕竟距离仍远,子弹射到近心怡几米前便开始缓缓坠下。
    而在挪亚停下来开枪的迅间,彼得已后来追上的越过了他。
    而心怡则以极快的速度奔往不远处的楼梯级。
    “臭蹄子敢骗我们?别跑!”
    彼得开枪,子弹只在心怡脚边飞过。
    “妈的,这枪的后座力好大,令瞄准变得困难了!”
    “啊啊,好美呢,好像小野猫……甚至是只小豹!”
    在旁边的挪亚也正想追击,但却被眼前的猎物的奔跑姿态吸引着。
    田径部主将、运\动神经拔群的心怡,跑姿本身便充满了速度和美感,再加上她古胴色的肌肤、带有野性味道的美貌,令人远远望去竟恍惚有如见到一只野生的小雌豹以充满美感的步伐奔驰着。
    尤其当她开始奔跑上楼梯时,胸前的肉弹跳动得几乎破衣而出,而飘扬起的超短裙下不但露出浑圆结实的美腿,甚至连在其上方的臀肉也看到了一半!
    “呵--,真是超性感啊!……不行,我的小弟弟要胀爆了,一定要她帮我下一下火!”
    挪亚和彼得二人看归看,却也继续奔向楼梯位置,手上的攻击也不停歇,电动气枪的子弹疯狂地连续扫射,只是不知是心怡太敏捷、还是他们不忍如此快便击中此美兽,子弹虽“?啪啪”的打在楼梯级周围,但竟一直没一枪打得中!
    “岂有此理,看我的!”
    但一轮乱射下,终于心怡右边大腿外侧还是中了开战以来的第一弹!
    “咿呀!”
    心怡一阵悲呼,立刻整个人跪了下来。
    特别改造的枪枝加上极重的BB弹,令心怡中枪处的玉腿肌肉立刻变紫、瘀黑起来!
    幼嫩的肌肤也微微破裂,血丝开始缓缓地渗出。
    那阵痛楚对一个少女来说自然是非常的难受,但心怡仍一咬牙的挣扎而起,拔腿继续往上跑--这是一场困兽之斗,绝不可以倒下,她知道她一倒下便代表失败,而失败的后果便是连弟弟也要落入这黑暗集团之手。
    砰!
    砰!
    “呜呀呀!”
    可是,已受了伤的她动作稍为一慢,转瞬间便在腰间和大腿再中了两枪!
    皮破肉裂的痛楚,令心怡不得不再次跪倒在地上!
    “哈哈哈,莫心怡是我的啦!”
    挪亚立刻冲上楼梯,扑向正跪倒了在最上一级楼梯级上的心怡。
    不过,心怡的顽强却远超乎他想象之外。
    右腿纵已痛入心肺,她却仍用未有受伤的左腿突然踢出,因为太过轻敌而完全没有防范的挪亚竟轻易便被她踢中了小腹!
    而田径健将心怡的脚力便和一般娇滴滴的小妮子不可同日而语,加上挪亚实是三个猎人中最文弱的一个,故此中脚的他大叫一声便猛然倒向后,更和后面正在接着赶上来的彼得撞成一团!
    “他妈的!你在干甚么啊?不是连一个小娃儿也应付不到吧!”
    彼得大力推开了挪亚,然后自己发力追上去。
    心怡见状立刻忍痛站起身,然后再开始提腿奔跑。
    虽然中弹处有如火炙般痛,肌肉也瘀黑渗血,但意志力和斗志惊人的她仍可忍下痛楚继续逃跑。
    但受了伤的她始终是缓慢了下来,彼得越追越近下,终于追到了有把握的射程范围内。
    砰!
    砰!
    砰!……“咿呀!”
    连扫射了二十多枪,集中在心怡下半身,令大腿上弹痕累累之下,终于不得不整个人再次跌坐在世上!
    一双本是性感迷人的肉腿已变成瘀黑处处,而一丝又一丝鲜血像水彩颜料般挂满在腿上,更增添不少凄绝感觉。
    “跑不动了吗?小牝兽?”
    彼得满脸狞笑,胸有成足地向坐在地上的心怡缓缓步近。
    心怡用手撑地缓缓向后退,但腿部的剧痛令她暂时已站不起来。
    而彼得则像在猫戏老鼠般,一步一步地极慢地迫近她,同时欣赏着她脸上痛苦和惶恐混合的表情。
    “嘻嘻……哈哈哈!……”
    彼得终于步到心怡面前。
    他俯下身伸出手抓向心怡受伤的腿。
    “唏啊!”
    “怎、怎么?”
    到了临接触前的一秒,心怡突然整个人猛地弹起来,像受伤的野兽般,作出最后但又是最强最猛的反击!
    她双手抓住彼得胸前的衣服,然后以纯熟得无懈可击的巧劲、力度大力一挥。
    一个巨大的身影,竟整个人飞起在半空!
    柔道女将莫心怡的一记近乎无瑕疵的一本背负,令彼得眼前一花,根本仍未弄清楚发生了甚么事,便已整个人被大力挞倒在地上,自己的体重加上了往下的冲力,令他一时间痛得躺在地上站不起身来。
    可是心怡也没有休息和疗伤的余地,因为她知道其它人不须很久便会再追上来。
    她挣扎着站起来,但腿部的剧痛令她双脚一软,再次跪了下来。
    (我要逃走……只要双脚未断,我一定仍可以跑得动,一定可以的!纯以意志力和求生本能支撑起躯体,她竟再次站了起来。
    但她一抬起头,便看到在她前面不远处正站着一个冷酷的身影,她的宿敌--大祭司。
    在知道心怡原来躲藏在之前的聚集处附近时,大祭司已判断到她必定会向上逃往二楼,所以不像其它两人般立刻奔往聚集处,反而自己先由另一道楼梯先上了二楼,来个前后夹攻。
    此刻,他站在伤痕累累的心怡面前,举起了手中的MP5。
    敌不动、我不动二人相对峙了几秒,直至心怡发现自己双腿已越来越软,再也不得不动。
    心怡整个人向横一跃,但大祭司似乎已从她的起步动作预计到她的活动轨迹,同时按下了扳机。
    “哇呀呀!……”
    血、飘洒放空气中。
    一轮子弹扫过后,心怡中了至少五枪,而且中弹处有些更是她的大腿的内侧!
    之前大腿外侧中弹时,由于有结实的肌肉抵挡,仍勉强可以忍受得住;但今次却是肌肤柔嫩薄弱得多的腿内侧中了超重的气枪弹,就是心怡如何的坚强不逊男儿,此刻也不得不惨叫着摔倒,痛得在地上像虾般弹来弹去。
    “好痛、好痛哦!……”
    几行鲜血由内腿向下淌,染红了地上。
    “妳想和我斗?简直荒唐,对枪械我几乎是专家级呢!”
    大祭司浮起豺狼般的笑容。
    “乖乖接受妳那悲惨的命运\吧!”
    “不!我讨……讨厌!”
    纵有一口气在,她仍要向企图支配她的命运\之神作出反抗。
    痛得几欲晕歇的心怡,完全在本能驱使之下用最后一分力扑起,预备向大祭司再施柔道绝技。
    可惜,这一招对早已有了防范的大祭司却再也行不通。
    他以压倒性的气力和熟练的技巧把心怡的手腕捉住,将她整个人大力压倒在地上,双手屈在身后,然后再毫不留手地连打了她几下强力的耳光,打得她哼不出一声的立时昏倒过去。
    4。
    畜牲姊弟这个弃置的货仓,现在暂时成为了伊甸的虐刑场。
    在货仓中央一处较空扩地地方,地面上放了一张类似体操用的地塾,而莫心怡则被头下脚上的离地倒吊在地塾的正上方。
    她在胸脯上下绕了几圈麻绳后,双手被绑在身后。
    在两脚的脚跟之上一点的位置,用绳固定了在一根钢棒的两端,令她的双脚大大打开至接近九十度。
    在那钢棒的正中央则以一条粗粗的缆线绑紧,再连系至半空的一根横梁上。
    如此的倒吊状态维持了一段时间,令她全身的血液大量集中在头部,加上双脚被强制打开成如此大的幅度后再要承受着全身的体重,令腿根的筋肉和关节都像裂开般的痛。
    那样的痛苦并非一个十来岁少女所能忍耐的限界。
    但她的咀巴也被白色布条的猿辔\所封住,只有从咀中微微泄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呻吟。
    大祭司、挪亚和彼得三人围在她周围,欣赏着他们刚捕猎到手的战利品的肉体,同时也从她痛苦的表情上得到不少乐趣。
    渐渐,心怡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全身小麦色的肌肤上也盖上了一层晶莹透明的汗珠。
    而细看那坦露的两腿间的性器,一对大阴唇竟渐渐变厚、充血而成了桃红色,中间的裂缝水汪汪的,更有一些透明的汁液开始向外渗了出来。
    而在阴户上方的阴蒂也增大、突出了少许在包皮之外。
    整个性器明显地已经进入了发情的状态。
    “嘿嘿,真是一只小淫兽,这样被绑着和倒吊起来竟也会感到兴奋吗?”
    彼得挖苦地道。
    “不、不对!……是…你们的药……”
    心怡的口中虽然塞着布,但是并不算塞得很满,故仍能勉强发出微弱而模糊的说话。
    便正如心怡所说,刚才在一吊起了她后,彼得便把手中一只药膏瓶打开,然后用手抹了一些,涂抹在她裸露的下体上。
    “那、那是甚么药!”
    被不知名的药涂在身上,令心怡也微有怯意。
    “是会令妳很快乐的药哦!”
    彼得那时愉快地笑着说。
    (那一定是甚么卑劣的媚药吧!心怡心中如此的想。
    事实上,这几天下来她也逐渐发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出奇地容易产生性兴奋,在讨厌的调教下也多次到达了高潮,这令她早已怀疑自己可能一直被暗中下了药。
    但除非是不吃不喝,否则她也无法防止对方向自己下药,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否真有一天会脱离理性的控制,而成为对性完全没免役力的发情肉块,便令她一阵悲哀涌上心头。
    果然,不到一分钟她便感到下体一阵灸热,子宫深处有股欲望像不住在跃动着,要命的痕痒令她多想有甚么东西能加以慰藉。
    可是彼得却没继续对她的下体加以刺激,反而拿起了一条赶牛用的长鞭向上一挥,然后道:“求饶吧!道歉吧!妳这大逆不道的奴隶!”
    “妄、妄想!”
    “好!”
    像早料她会这样回答,彼得把高举在半空中的鞭重重地向下挥向她的大腿!
    伏--啪!
    “喔咕!”
    大腿上立刻出现了一条手指粗的肿起鞭纹,更立刻变成瘀紫色!
    伏--啪!
    “呜呀?”
    第二鞭更打在她刚才中弹的伤口附近,仍未愈合的伤口在鞭打的冲击下立刻并裂起来,从几个血洞中洒出了几滴鲜血,令心怡痛得凄惨、伤得壮绝!
    伏--啪!
    “啊呀呀!……死了!”
    第三鞭打在小腹上,同样留下了一条渗血的伤痕,痛得心怡被吊起的娇躯剧烈地在半空中摆动起来。
    伏--啪!
    伏--啪!……恐怖的赶牛鞭不断向她的肉体施责,加上了她的悲鸣,令仓库中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残虐刑场。
    鞭打在少女的柔肌上时的声音,少女的惨叫声和在那幼嫩的肉体上出现的一道又一道血痕,在在都加强了行刑者的那跳跃着的嗜虐心和快感。
    伏--啪!
    “咿喔!……”
    很快,心怡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
    “不、求你不要再打了!”
    突然在某处传来了一把少年的声音,让心怡感到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令正在昏迷边缘的她猛地清醒过来。
    伏--啪!
    “我说了,求你别再打她!”
    “那即是你答应我会做“那件事”了吧?”
    “我答应了,我甚么也会照做,只要你也答应不再毒打我的家姊!”
    “!……”
    一迅间,心怡感到全身血液如要倒流。
    那是……小宇!
    不知在甚么时候,莫振宇已被波比带了进来,更亲眼看着姊姊的受刑场面!
    “小宇!”
    “家、家姊……”
    只见他面色苍白,几乎不敢直望向他那最敬仰的、但现在却全身赤裸地像虏囚般被倒吊受刑的姊姊。
    心怡全身都布满鞭痕,尤其在浑圆的大腿上,刚才中弹的血洞仍在溢着血,一条又一条血迹从大腿向下直流到肚腹和地上,那悲惨的景况令振宇看得几乎魂飞魄散。
    “还在等甚么?现在便去做你答应了我的事吧!”
    大祭司催促道。
    “是……”
    全身赤裸的少年,以极慢的步伐步向心怡的所在。
    同时,彼得和挪亚也把心怡由倒吊状态解下来,让她躺在地塾上。
    (怎么……我的心跳得很厉害!……这种不祥之兆是……虽然不知道弟弟答应对方甚么事,但一阵不祥之预兆迅即占据了心怡的心。
    振宇终于来到了她旁边。
    见到了完全裸身的亲姊,不止重要部位全无遮掩,在麻绳束缚下更令应突出的地方更加倍突出,充满了一种淫靡的被虐美。
    振宇虽面色通红,视线却一直盯着姊姊的裸身不放,而十四岁少年的下半身所有血液,均已全部集中在其性器官上。
    “小宇,不要理我,快逃!”
    心怡现在便只全心关心着弟弟的安危。
    “姊姊……对不起,但我不能抛下妳受苦,我要救妳……”
    说罢,振手竟俯下身,轻吻了亲姊的朱唇一下!
    甜丝丝的感觉,助长了少年心中的魔欲之火;振宇把头埋在亲姊的胸脯间,而手也没闲着的,伸向她那早已湿濡的下体!
    “小宇,你干甚么?快停止!”
    完全出乎意料的状况,亲弟弟的吻如雨般落在她挺秀的胸脯上,手也肆意在她的股间揉弄,令心怡全身颤抖,心脏也如要跳出胸口般。
    “不、不可以这样,快停手啊!”
    “不行啊,姊姊,我一定要这样做,他说若不照他吩咐,便会打死妳为止!”
    “不要理姊姊,听我的话,小宇!”
    “只有这一次我不能听妳的,因为我不能失去妳!……原谅我,这一切也是为了救姊姊妳……”
    最后一句话振宇便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一样,似乎想证明自己不是自愿的。
    可是,若这真是被迫,为甚么他会如此大力像要啜出奶般去啜吸心怡的乳尖?
    为甚么他的手会揉得心怡的阴唇也生痛?
    还有他的眼神,也已完全被欲火所占据。
    十四岁的处男,从未有想过异性的身体会是如此的香、如此滑不溜手,用手摸上去会有如触电般的快感,吻啜起来更舒服得连灵魂也像要升天!
    继父亲之后再一次近亲相奸的恐惧,像黑幕般覆盖全身,令心怡本是倔强冷静的脸上此刻也完全被恐怖所支配。
    “不要这样!……呀咕!……住手、小宇!呜呜……”
    对于振宇来说,从小便姊兼母职的姊姊心怡平时给他的印象是坚强、能干和甚么也难不到她。
    在上次粉碎教会一役后,振宇也和很多人一样视她有如女中英豪,是完全无敌的神奇女侠。
    但现在他的手大力地揉着眼前的女体时,才终于发觉姊姊的身体原来是如此温柔纤细,像一握便要裂碎般,而姊姊此刻眼神的恐惧软弱也是他从未见过的。
    那种充满哀伤恐惧的眼神,令一瞬间他也犹豫了起来。
    可是,手的触感是如此美妙舒服,鼻端的气味是如此的好嗅,眼前的女体也如此的迷人,本身意志力便很软弱的振宇,理智很快便不敌一直在心内潜伏的魔鬼。
    “家姊……妳的身体真美啊……我那些仍是小孩子般的女同学和妳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呢!”振宇吻够了乳房,便直起身来,肆意地欣赏着心怡那充满女人味的,性感和清纯交融的身体;而他的手却也舍不得离开她那幼滑的肌肤半秒。
    “讨厌……小宇,别被他们的药操纵,快清醒过来!”
    心怡含泪大叫,希望可唤回他的良知。
    “家姊,我可没吃甚么药啊……”
    像在昭告他的真心般,他再度向上亲吻了姊姊那柔软芳香的肉唇几下,更伸出舌头一舔,从姊姊那香桃般的唇片上传来的味道和触感,只助长了他的迷醉。
    “我喜欢家姊妳,非常喜欢……喜欢得我曾偷入妳的房中去嗅着妳的衣服和用品的气味,就是这样已令我感到无比的满足……”
    “!……”
    “这是一个意外的收获呢。”
    挪亚似乎感到很有趣地微笑着。
    “刚才我们在救出大祭司大人你前曾经走上莫家,虽然找不到有人,但竟在那莫振宇的房中发现了一些少女用的衣物和日用品,这小子年纪小小却还真是变态哦!”
    大祭司听完也不禁愕然地说:“真是意外!想不到以正义使者自居的那对父女,却竟有这样一个恋姊和恋物狂的弟弟……”
    此时的振宇已把头埋在心怡的股间,舔着他从未见过的女性的私处。
    少女的秘部对他来说是如此新鲜的所在,更令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
    “原来家姊的下面是这样的构造……这湿湿的正从裂?中渗出的是甚么?……呒咕……有点骚味和咸味,又不像是尿……”
    “喔喔,不要舔!不要再说!……”
    心怡清楚自己在刚才涂了药后,子宫的跃动便从未停止过,而纵是近亲相奸的恐惧,竟也反而成为了一种调味料,令倒错而背德的欲望更旺。
    她咬得下唇也要出血,拼命力图压下那禽兽般的背德欲望。
    但振宇的精神力却远比心怡软弱多了,不但不能助心怡对抗那媚药之挑逗,反而还更火上加油的吻舐着她的秘部,令她有如万虫钻心般饱受欲火折磨。
    “啊啊,我忍不住了,家姊!”
    终于,小弟弟胀得如要爆发的振宇,本能地去寻找着能供他发泄的洞口。
    “能令我舒服的洞……是这一个吗?”
    “不要!不可以!……”
    “原谅我,我这样做只是为了救家姊妳,请妳明白……”
    像在自我催眠、像想令自己那背德的行为正当化,振宇不断地低喃着。
    “这是为了救我最爱的家姊……”
    “讨厌,小宇,不行啊!……啊呀呀!救我啊,爹?……”
    清楚感觉到一条新鲜的肉棒进入自己体内的一瞬,心怡绝望地悲叫了起来。
    一次的近亲相奸已是一世难忘的伤痕,如今旧创未愈又要再受到另一记重创,纵是天下间最坚强的女子,也怎能够承受得住?
    “这便是家姊的肉洞了吗?好迫窄!……”
    但四周的肉壁却主动地夹着、挤迫着他的棒子,一个处男就是怎也无法想象少女的性器竟能带给如此强烈得难以形容的快感。
    “感觉真是太美妙太美妙了!……啊啊……就是在家姊的房中自慰的快感也不及现在十分一!”
    “喔、啊啊……”
    对弟弟的狂态,心怡已完全不知怎样回答。
    “感觉如何呢?爸爸与弟弟的肉棒,有甚么分别?”
    “!……”
    大祭司残酷的问题,令心怡的悲哀更为倍增,哭得像成了一个泪人儿般,完全提不出半点反驳。
    “呵呵,我们的神奇少女那不屈不挠的神气那里去了?怎么现在哭成这副可怜相?”
    心怡缓缓侧头一看,只见除了大祭司和挪亚、彼得之外,还有其它几个未见过的调教师也不知在甚么时候入了货仓来看戏,只见众人在看到这套由前城中英雄,现在是伊甸新贵的莫心怡主演的姊弟相奸秀,都看得眉飞色舞,而其中一些人更手执数码摄录机在拍摄着此刻的情景。
    “这也怪妳女神心肠却拥有魔鬼的身体,那杀死人般美丽胴体任何一个男人也会看得欲火暴烧,连妳弟弟也不例外,妳除了怪自己外又怪得了谁?”
    大祭司说完,彼得也接口道:“这莫家倒真是变态的家族,父亲奸完女儿又到姊弟相奸,真是和畜牲没分别呢!”
    畜牲?……心怡想象现在她和弟弟交合的情景,的确,那和畜牲又有甚么两样?
    但她的弟弟可想不到这样多。
    初次的做爱,加上是禁忌的姊弟爱如此的倒错环境下,令他在冲刺了不久便到达了强烈的高潮。
    “喔啊啊……家姊…我、我要射了!……呵啊啊!……”
    “不、不行!啊啊!……”
    振宇再用力顶了姊姊的花心几下后,便把处男的浓精射入亲姊的体内。
    而被要命的媚药所刺激,纵是心中如何不愿,纵已悲哀欲死,但倒错的情炎竟也令心怡脑中一白,一阵禁忌的快感直涌向四肢百骸。
    “啊啊……呜呜呜!……”
    心怡一边陷入畜牲道的坠落性快感中,一边不能制止地大哭起来。
    “就算莫心怡如何勇毅不屈,但接连受到父亲和弟弟强奸,身心也一定开始崩坏吧……而且我们更可以好好利用那小子,去继续摧残她的心呢!”
    一旁的彼得兴奋地道。
    可是,当他一转面望向旁边的大祭司,他的笑容便立刻僵硬下来。
    像恶魔一般残酷的表情,大祭司似乎完全不觉得眼前的是怎么一回事,可怕、冷血的姊弟相奸,对于他来说便只是一顿大餐的餐前酒而已。
    主菜即将上演,而到那个时候,大祭司深信莫心怡将会尝到最彻底的败北,而且永远的屈服在他之下。
    第13章莫心怡灰飞烟灭
    1、夕阳残照经过了放学后峰回路转的三小时之后,伊甸终于大获全胜,把莫心怡姊弟和背叛的调教师约翰全都抓回,至于骆日生则依然不知去向。
    由几乎逃脱成功的边缘而再次重回伊甸的笼\中生活,自然令莫心怡悔恨至极,可是今次是连弟弟振宇也同时被捉住,令她完全没有反抗之法。
    想起振宇,更令心怡感到心中的伤口痛得如要滴血,第二次近亲相奸的折磨,其冲击并不会比第一次低。
    上一次父亲还是在被药所迷乱心智的情况下强奸她,但今次振宇却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形下,尤其想到当弟弟侵入她体内时那副满足和畅快的表情,对她来说简直便有如恶梦一样。
    “家姊,妳做的菜好棒哦!我长大了之后也要像妳一样能干,其它家务的事也要起码分一半给我喔!”
    那是一向以来的弟弟--纯洁、温暖、可爱而带点羞怯,他在望着自己时的眼神显得十分澄彻、带着纯正而深刻的亲情和敬仰。
    但那样澄彻纯正的眼神,为甚么在不知不觉间竟然变了质?
    “我喜欢家姊妳,非常喜欢…我要和妳合成一体……妳的身体太美妙了!只要拥有此一刻,我甚么也不理会、甚么也不要紧了!……我要妳、家姊,我爱妳!”
    “不!……不要!…”
    心怡大力摇着头,像要躯走自己脑中这段可怕的回忆。
    (他说甚么……拿我的内衣来嗅…又说喜欢我的身体……不!不会的!
    小宇不可能会说这样的事!
    是大祭司迫他这样说的,一定是!心怡如此的在自我安慰,纵然强力的直觉在告诉她弟弟的说话确是事实,但她知道若真的承认这一点,自己一定会立刻崩溃下来。
    伤痕累累的她获准得到一晚的休息,可是从明天起,可以想象比以往更加残酷、密集的性奴调教课程一定会再次展开。
    夜间思潮起伏,想到这次反击失败后,对方一定会更加倍小心不再给她任何机会,加上振宇也成为了他们手中的人质,一阵绝感便突然涌上心头。
    对于性格明朗乐天,而且八面玲珑样样皆能的心怡来说,“绝望”这种感觉是何等的陌生。
    她从来便不相信有命运\之神,一直认为命运\是由自己双手所创。
    但到了这个地步,她心中竟也浮现起一丝怀疑,自己今次是否真的劫数难逃,自己是否真的已完全没有任何机会,注定要成为出卖自己肉体和人格尊严的性奴隶娼妇?
    便好像快要完全沉没的夕阳,心怡感到无尽的黑夜已经迫近到眼前。
    (……不,一定有办法的!志宏他一定会想办法救我的,我要积极和忍耐,就是只剩下万份之一机会,只要机会不是零,我仍不可以放弃!心怡内心不断在对自己这样说着,恍惚要以此来暂时压下她心中初次泛起的“绝望”感觉。
    到了第二天,残酷的性奴调教课程果然再次开始了,而调教师们对她的要求和训练也意料之中地变得更加严苛。
    由早上开始的牝犬散步、性器展露、奉仕训练、各种淫虐性用具的调教等等,几乎连休息的时间也完全没有,令心怡的身心继续承受到无止境的摧残。
    但有一件事开始令她感到疑虑。
    本来,自己昨天让大祭司尝到如此屈辱的挫败,心怡预计他一定会更加倍的虐待自己以作为报复的。
    可是自从昨晚回到伊甸开始,大祭司便再没有在心怡面前出现过,这实在是一件很不寻常的事。
    终于,这天晚上当心怡在进行着另一项调教时,乘着空档忍不住向调教师彼得开口询问有关大祭司的事。
    “怎么了,妳在挂念着他吗?还是因为想向他道歉,求他原谅妳在昨天羞辱了他的大罪?”
    “……”
    “不过已经太迟了,我在伊甸两年多以来也从未见过他暴怒成这样,也从未见过他对任何其它女奴投下了这样大的执着和决心,现在他无论如何也要在十日后的伊甸三周年庆典前把妳彻底的调教成功。”
    “……那他现在为甚么还不出来对付我?”
    “便告诉妳吧,其实他目前正在“闭关”中,为了作好准备向妳施以决定性的一击呢!”
    “闭关?……”
    心怡更是疑惑,又不是拍甚么武侠片,他究竟闭关在预备着些甚么?
    “反正很快妳便会知道的了,现在还是先集中在眼前的调教吧,牝犬!”
    晚上十时,这一天的调教才刚刚完结,心怡便立刻不顾劳累的跑去囚禁室探望弟弟莫振宇。
    “小宇!……”
    “姊……姊姊……”
    振宇只能发出了萎靡无力的声音,原因是他正全裸的被捆绑在一张椅子上已经几个小时,前面的大屏幕中不断播放着美、日成人影片,令他血气方刚的阳具已像高射炮般朝天直立。
    可是被绑得全身动也不能动,双手更被手撩锁在椅背后的他根本便无法“自我安慰”更加上他的肉棒根部也被绳紧紧扎着,令他一直承受着焚火焚身却又无从发泄的酷刑。
    只见他双眼充满血丝,全身大汗淋漓,不停发出苦恼的呻吟,看得心怡又是惊讶又是心痛。
    “小宇!你怎么了?振作一点!”
    “我很辛苦……救我……只有姊姊妳……可以救我……”
    振宇的声线微弱得像个频死的病人,只听得心怡方寸大乱,连忙问道:“我应该怎样做?”
    “先……先把肉棒底部的绳……解掉……”
    “好!……”
    心怡连忙照做,把扎着肉茎的绳解掉后,振宇立刻大大舒了一口气。
    “好……接下来用手或用口,帮我抚慰一下肉棒……我的手被手撩锁着,所以自己无法……”
    “这……”
    要做出为亲弟弟手淫和口淫如此背德的事,心怡也不得不犹豫了起来。
    “姊姊,求你帮帮我……”
    可是,莫振宇却以充满痛苦和哀求的眼神坚持道。
    “……我的下面有如火烧般,再不泄出来便快要坏掉了!……姊姊,求求你!”
    聪明的心怡,自然知道这是伊甸要迫她向弟弟再次做出背德行为的阴谋\,但是……“……好吧。”
    始终,心怡还是不忍对这个她最疼爱的、也是她现在唯一的血亲的痛苦置诸不理。
    她缓缓跪了下来,然后伸出纤纤玉手轻握住弟弟的金钢棒。
    她的手握住肉棒后前后套动着,很快便感到那本已极大的肉棒在她的刺激下竟又更胀大了一点。
    “喔喔……太好了,家姊……”
    振宇立时一脸舒畅下来的表情。
    “再……再用舌头舔一下……差不多可以了!”
    “单用手还不行吗?……”
    “求求妳!……最疼我的好姊姊,我真的忍不住了!……”
    振宇满脸通红,暴燥地摧促着。
    “只是……一会便好了……”
    心怡轻拨了拨前发,把头靠近振宇的胯下,然后皱着眉从嫣红的小咀中缓缓伸出了小巧的嫩舌。
    当湿滑温软的少女嫩舌一触及肉棒的一剎,振宇立刻打了一个颤,然后大声道:“好,对了!继续不要停,家姊!”
    心怡只有无奈地继续着奉仕行为,要以她一直以来在伊甸所学的舌技去服侍亲弟的肉棒,简直是难以想象的背德和耻辱,但她也无法丢下痛苦中的弟弟不理。
    首先把舌头由棒底的玉袋开始,沿着杆子一直舔到棒顶,再集中在他外露的龟头上灵巧地撩动。
    “嗄……喔呼……太好了……不要停!”
    心怡的舌头有如蛇舌般一吞一吐,像蜻蜓点水般高频率地击向振宇的马眼,同时玉手也再度包挟着肉杆开始上下套动起来,立时一阵超乎想象的快感便如电流般直冲向振宇的大脑!
    “喔喔!太、太舒服了!…这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美妙喔!……”
    一直憧憬着的大美人的姊姊正跪在面前带着娇羞和哀愁地侍奉着自己的肉棒,城中所有男人都梦想拥有的桃红色小咀和软舌,和那如此的能干、像甚么事也做得到的纤纤玉手,现在全都在为自己的宝贝全力投入运\作,这样就算她是丝毫不懂任何奉侍的技巧而只是随便的弄弄,也足以令人动心。
    更何况,心怡在伊甸的调教课程下,已经学会了不少令男人更兴奋的技巧,现在本能地施展出来,又怎不叫血气方刚的振宇亢奋得有如着魔?
    只见他脸红耳热,气喘不绝,眼神射出充满占有欲的欲火,直射向面前的亲姊姊!
    “啊啊啊……要、要射了!呀呀!……”
    “不!不可……”
    心怡要躲避却已太迟,一股腥臭的阳精喷得她一脸都是,口、鼻甚至睫毛都被弟弟极浓极大量的白液所覆盖。
    “嗄嗄……好舒服…姊姊妳实在太好了……只有妳才能给我……这种超乎想象的快乐……不要离开我,姊姊……”
    听到弟弟那痴狂般的话,心怡不禁感到一阵悲哀涌上心头。
    然而她却不知道,刚才的情形已被房中暗藏着的多部摄影机拍摄了下来。
    2、生体实验大祭司韩彬,在伊甸成立之前已经是“主宰”最得力的助手,为有着巨大SM癖好的主宰执行调教他的私人女奴的工作,而因为他深明主宰的喜好、又对女性的身体和心理也素有研究,所以由他调教出的女奴也一直深得主宰的赞赏。
    到了主宰决定成立庞大的女奴调教和贩卖组织“伊甸”后,韩彬也很自然便成为了伊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祭司”在草创的初期,由他所调教的出色“货品”奠定了伊甸良好的声誉基础,而他也顺理成章的被很多客人们推崇是暗黑世界里的一流奴隶调教师。
    伊甸在数年间不断扩展,而因为女奴数目的增加,所以伊甸也新聘用了不少调教师。
    而在最近一年来,大祭司已经几乎没有再亲自出手调教女奴,而把精力集中于伊甸的营运\、管理、新血的吸纳等工作。
    直至莫心怡的出现,才令他重新兴起亲自调教的念头。
    原因是甚么呢?
    其中之一当然是因为心怡那过人的美貌和身体,拥有能直接挑起任何男人的原始欲望的魔力,但还有另一个原因,是来自大祭司个人的野心。
    在阳光之下的先进大城市中,每一个人都是一个独立而拥有尊严、人权的个体;但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一些人靠着比别人强的权势、财力、甚至只是单纯的体力去支配另一些人(不论男女)的情形却一直也存在着。
    一种“主、从”的阶级分野渐渐在这个世界中形成。
    而在主人和奴隶这两个完全相对的阶层中间出现了一种“专业人仕”那便是所谓的“奴隶调教师”而类似其它种类的专业人士般大都拥有自己的协会或工会,在调教师之间也有人作出联系和配合,而成立了一个极秘的组织“调教师协会”协会的组织、领导、营运\等各方面都并不在这里的讨论范围之内,但唯一大家须要知道的是,协会其中一个服务是向一些有充份“力量”的“支配者”阶级提供一份调教师的名单,当中会对每个协会的成员评定等级,以供支配者们在聘用调教师时作为参考。
    等级由一颗星至五颗星,被评定为最高级的五星调教师,更会拥有“大调教师”这个美誉。
    现在说回大祭司韩彬,他虽然在奴隶贩卖市场中是响当当的名调教师,但在调教师协会的评定中却一直停在三星级而无法提升,对于这一点好胜的他也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遇上了莫心怡之后,他才似乎有所领悟了。
    (对了,就有如要评价一个厨师的好坏全看他的料理成品,同样评定一个调教师好坏的主要准则还是要看他所教出的“完成品”的好坏,我并不是能力上及不上那些四星、五星的调教师,而是因为我之前一直没有遇上过一个最好的材料,所以才无法调理出一个最顶尖的完成品而已!现在,最上级的材料终于出现了,能够从着名的一级女校中发掘出莫心怡这个无论在外貌、性格和身体、性器质素上都是至高无上的材料,这可说是近乎奇迹的缘份,但既然幸运\地终于让他遇上了,他便要把握住这个机会,成就他一生最大的名声!
    可惜,自视甚高的他却接连受到了挫折,莫心怡不但由始至终都没有真正屈服,更把握住自己一下轻率而作出反击,若果不是伊甸的救助及时,他早已陷入身败名裂的下场。
    经过了这次事件,自己的调教师等级自然无法上升,甚至更可能会被主宰对他的能力产生怀疑。
    但最重要的还是他那自傲的心和矜持受到了重创,要修补裂开的自尊、要再次确定、巩固自己的地位的办法便只有一个。
    他决定在这十天之内把一切都赌上,不论手段、不计牺牲,一定要把他一生所见最完美的材料制成最完美的完成品!
    “我在甚么地方?……”
    心怡游目四顾,只见四周被重重的浓雾包围着。
    突然一阵轻风吹过,她的周围情景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眼前的书桌、床子、椅子、衣柜,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怀念。
    “这…这不是我的房间吗?我是甚么时候回来的?”
    “心怡,你回来了!”
    一把同样是很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心怡连忙回头一看,她几天以来也在朝思梦想的对像立时进入眼帘。
    “志宏!……是你救了我的吗?”
    “不错,我花了几天,终于打听到伊甸的所在,把妳救出来了!”
    男朋友麦志宏微笑着道,那笑容是多么的亲切、多么的温暖。
    “志宏!你果然真的来救我了!”
    喜出望外的惊喜,令心怡简直想要高兴得哭出来。
    志宏张开双手,让心怡扑入他的怀中,一对劫后重逢的小情人,紧紧地、用尽力地相拥在一起。
    两人互相凝视,随即便深深地开始热吻起来,劫后余生的这一吻吻得很长、很长,就是快要窒息了二人也不舍得放开。
    同时,志宏的手也放在心怡的背脊,沿着柔滑的玉背向下抚,沿着那优美的曲线直达香软的粉臀之顶。
    “?……”
    这时,心怡才发觉自己竟是一丝不挂的,而且不只是自己,连对方也是全身赤裸,不禁令她感到了一点疑惑。
    “怎么了?别理其它的事吧……心怡,我爱妳!”
    志宏一说完,立刻热情、猛烈地吻着她,热吻像雨点洒遍了她的额头、鼻尖、脸颊,而且双手也抱得她更紧,一阵男性的气味和热力渗进体内,令心怡全身也酥软下来像发不出半点力气。
    (对,既然已经得救了,其它的事还理他作甚!心怡想志宏的话也不无道理。
    “我也爱你,志宏。”
    心怡也把一切疑虑放下,尽情享受在和所爱的人炙热的温存中。
    志宏的手便如一部发热器,摸到甚么地方,那里便恍如要熔化一样,他的热情、他的爽朗,令历尽凄苦的心怡的身心也彻底地熔化了……“心怡的胸脯好柔滑哦,好像丝绸一样……”
    “喔喔……好羞哦,志宏……”
    二人同时倒了在床上,志宏迅即沿着心怡的柳腰再移向下,滑过那滑溜如绢的玉腿,然后立即提起了她的一双小腿。
    “真急色呢!志宏!”
    “我太想妳了,几天以来,我便朝思暮想的在挂念着妳……我要和妳在一起,永远也不要分开!”
    “我……我也是!”
    志宏深情的眼神和说话,令心怡也深深受到了感动。
    她顺从着志宏的手势而分开了双腿:“我们便永远不要分开吧,志宏!”
    志宏男性的刚棒,迅即充满了心怡的阴道之内。
    “喔啊!……志宏,你……你的东西好大喔!”
    “心怡,妳的下体那里太舒服了!……我想永远留在里面,好不好?”
    “真是色鬼!”
    心怡娇嗔了一声,但看她笑脸迎迎,春风满脸的,看来半点也没有怪责对方之意。
    而且,深爱着的人进入了自己体内,那种满足感、灵欲相通的感觉,便是少女至福的一刻。
    心怡现在正深深沉醉在和爱人交合在一起的幸福中,全身自然地产生着一阵阵快美无比、有如腾云驾雾般的高潮的痉挛。
    “嘿,看来这小牝犬似乎正在做着甚么淫梦呢!下体也越来越湿了啦!”
    说话的是挪亚,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医生打扮的人,他们都围在一张白色的、像医院病床般的床子旁边,只见在床子上,现在心怡正全身赤裸地沉睡着,她的双手双脚则被拷撩锁扣在床子的四角。
    而在心怡的身体上,赫然被贴上了不少圆形的电殛或是其它各种探测器,与及缠绕着一束束的电线,那些电线都连接到放在床边的桌子上的一些仪器上,整体场面看起来便像是正在进行着甚么实验或研究一样。
    “阴核直径已超越三十毫米,心跳也超过每分钟一百次了!”
    旁边的医生一边注视着桌子上的仪器的显示,一边大声地在报告着。
    透过分别贴在胸口、阴核、阴道之内和肛门、手腕等部位上的各种先进感应器,便可以实时探测到莫心怡的生理变化。
    “很好,再加大一点电流吧。”
    挪亚瞇着眼,非常感兴趣地道。
    “是!”
    在心怡身体上的各个性感带上都分别贴上了正、负殛的圆形电殛,透过低周波的电流的流动,令全身性感带的交感神经活泼化。
    原来现在心怡的调教课程竟连白天清醒的时间也不够用,要事先在睡前让她服下安眠药,然后连在晚间的睡眠时间之内也不会浪费地继续进行性开发的课程!
    以电流去刺激全身所有和性兴奋有关的部位,令青春期少女那本来已是很敏感的官能感官更产生出剧烈反应,纵是在没有神智的状态下全身性器官仍在全速运\作起来。
    医生加大了电流后,令乳尖、腋下、阴核、阴道、肛门等敏感位置受到的刺激也同时加强,引致心怡就是在睡梦中也发出了浪叫声:“啊啊!……好强啊……志宏……不要这样大力……啊喔喔!……”
    同时,因为插入了棒型电殛而撑开了的阴道中,也不断冒涌出了蜜液和泡沬。
    “乳蒂的表面面积增加五十巴仙、乳晕直径扩大二十巴仙,大、小阴唇壁也增厚三十巴仙,另外阴核的直径已突破三十五毫米了!”
    医生仍在继续报告着心怡各种生理数值,不过不用听那些数值,挪亚单是用看的也已经知道这妞儿已快要到达高潮了!
    “对、不要停!……志宏、啊啊!……”
    “心跳一百二十……一百三十!……阴道壁和肛门口的皴折都同时开始痉挛和收缩了!……”
    “志宏啊!……啊呀呀呀!……”
    心怡猛地双眼睁开成反白,全身也向上弓起,股间的淫液不住溢出,令耻毛也泛着潮湿的光泽,大小阴唇也一片赤红湿濡。
    她的眼神已失去焦点,口部也闭不紧地一张一合的,完全是绝顶性高潮的状态。
    这个状态维持了大约三、四秒左右,才渐渐平静下来。
    “……心跳速度开始回落,肾上腺分泌也开始下降了……”
    “嘻嘻,把电流暂时调回最低级吧!”
    “嗄……嗄……”
    在剧烈高潮后心怡这时才逐渐回复意识。
    在身体仍受着微量的电流刺激下,她一边颤抖着身体一边醒过来。
    “唔……喔?”
    “怎么了,和男朋友在梦中做爱的滋味如何?”
    挪亚笑淫淫地道:“……不过看妳的样子已知道答案了,刚才的妳简直是洪水泛滥呢!”
    “我刚才究竟……你们在我的身上干甚么!”
    心怡看到自己身体正贴着大量不知名的物事,立刻抗拒地挣扎起来,但在手脚都被绑紧下,她的挣扎只是徒劳无功。
    “是开发课程哦!这些低周波电流可以令妳的全身的性感觉神经活性化和敏感化,之后再加上明天的包皮割礼手术,那样妳的身体便会成为一具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的性人偶呢!”
    “!……”
    心怡简直说不出话来了,不只是得救的美梦成空,而且在这种完全非人道的肉体实验之下,自己的身体究竟会变成甚么模样?
    “妳的眼眸、神态中已经开始渗入淫意的色彩了……不须多久,妳便会彻底变成一个没有性爱便生存不了的淫娃了唷!”
    “这样过份的事!……你是魔鬼!狂人!”
    “别误会了,提出这计划的并不是我,而是大祭司大人哦!”
    “叫大祭司出来!…叫他出来!”
    心怡像疯了的挣扎狂叫,整个人也在床上用尽力弹跳、撞击起来,令整张病床也“吱吱”作响!
    “啊、实验体发疯了!医生,快加强电力!加到中上级!”
    “啊啊啊啊啊!”
    首先是乳房。
    和之前一直的低周波电流刺激的强度和频率增强十倍的电击开始了,和触电没有分别,心怡立刻整个人也震动起来,正在通电中的乳房像凉粉团般在不住抖震着。
    “把下腹和阴核的电殛都全部加大!”
    医生立刻扭动按掣,把电量增加至贴住了面板上代表“危险”的红色的刻度区域的边缘。
    “嗄!啊啊啊啊啊啊!”
    心怡的纤腰在床上开始像活虾般上下弹跳,震动波及到全身每个角落。
    “?呀呀呀呀呀!”
    电击开始数秒后,她的脑中枢受到很大冲击,不只是肉芽,全身上下所有性感带同时被电流刺激,其震憾力肯定惊人极了。
    只见她双眼反白,下面也立刻失禁,涌出了一洼微黄的小便,由床边直流至地上。
    “死、死了啊!呀呀呀呀!……”
    脑袋中一片空白,有如魂魄也要被震离躯体的震幅下,她的双眼微突,全身一弹一弹的,口水也不受控地由张开的咀中溢出。
    而她的乳头和阴蒂也能刺激得像波子般大,这究竟会带来疼痛还是快感?
    相信连心怡自己也说不上来了。
    “好、够了!”
    挪亚一扬手,医生立时把电力关上,心怡也立即像一具用完了电池的电动玩具般,完全失去了生气的晕倒了在床上。
    “休息一会后便再度回复低周波通电,维持这状态直至明天早上吧,令身体不断感到性刺激,连睡眠中也达到高潮状态,那样下去全身的性感带便会完全苏醒,大祭司理想中的究极性人偶便快要诞生了。”
    挪亚向医生作出了可怕的指示后,便笑着离开了房间。
    3、全身改造由第二天早上一起床开始,心怡便感到自己的身体非常不对劲。
    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像被人塞入了一堆铅块般重,另外,全身也有一种虚脱的感觉,这绝对不是一个刚睡醒的年青人所应该会出现的情形。
    她立刻想起了昨天午夜所发生的事,虽然在睡醒时发觉自己正安静地躺在床上,甚么电线、仪器也全部不在了,但那个恐怖的性感带开发实验仍然在她的脑中留下鲜烈的回忆,令她肯定那绝对不是梦。
    (昨晚在梦中……和志宏他……喔!好、好酥痒!……这种感觉……一想起昨晚那像幻又像真的鱼水之欢,心怡突然感到自己身体的重要部位全部像点着打火机般,“嚓”地生起了一团火焰,被热力烫烘着的女阴,产生了一种又酥又痒的感觉,很想有甚么能插进去止一下痒……连夜不停的“电疗”之下,令她的所有性感地带的神经细胞比正常人都更活跃和敏感了一倍,令任何对“性”有关的联想和念头,都会立刻转化成强烈的官能感觉。
    (我的身体这样下去……会被他们完全弄坏了吗?心怡一想到自己有可能真的会如他们所言变成一个为性爱而生的淫娃,她本能的自尊和理性便立刻从身体深处涌出来,力图压下自己的官能反应。
    (我讨厌这样的结果!……志宏和警方一定正在想办法救我的,在他们来到之前,我绝对不可以输!……要输给大祭司他们,宁愿死也好过!心怡在心中不断像在自我催眠般这样对自己说着,她要强迫自己唤起、强化那一向的好胜和不屈不挠的本性,恍惚只有这样,才能压下心底深处那股像在不断膨涨着的魔性。
    接下来这一天的调教课程,调教师们都发现心怡的反应、表现和顺从度都明显比往日增强了很多。
    正在进行奉侍调教的挪亚,看到心怡像一只肚饿的春猫般,张大口贪喃地啜吸着面前的假阳具棒,虽然间中仍会出现一些抗拒和悲哀的表情,但那些表情只是一闪而过,更多时候出现的却是一种渴求、春风满面的媚态。
    (全新的莫心怡……看来快要出现了……挪亚在心中充满了期待。
    在那一晚,比生体实验更要可怕的肉体改造正要进行了。
    莫心怡躺上了像孕妇用的开脚手术台上,手脚都被带子固定着,在她旁边站着调教师彼得和另一个医生打扮的人。
    “那……那是甚么?”
    在如此异常的环境下,那医生正拿着一瓶不知名的药膏,用穿着手套的手指把药膏均匀地涂在心怡的整个三角地带,由肚脐下方直至整个阴户、会阴。
    “是永久脱毛膏,会令妳的那个地方永远也不会再长出阴毛呢!”
    “!”
    彼得残酷的说话,令心怡有如晴天霹雳,既忿怒又害怕地道:“为、为甚么?为甚么要做出这样过份的事?”
    虽然现在她感到自己的下体一带十分清凉舒服,但当想到这种舒畅的代价是自己身体的“某部份”被永远的夺去,便令她心中产生了一阵震栗的寒意。
    “每天都要剃毛妳不觉得太麻烦了吗?”
    彼得咀边泛起了恶魔般的笑容。
    “我那里有、有没有…毛……又关你甚么事?”
    “当然有关啊,因为现在便要帮妳在下阴周围刺上一幅很漂亮的红玫瑰刺青,若果被阴毛遮住那最美妙的杰作的话,那会是何等的暴殄天物啊!”
    “!……”
    就是平素如何勇敢的心怡,此刻双眼中也流露出一种极度的害怕。
    “在最私隐的地方上,永远地刺上一幅代表奴隶身份的刻印的话,那么妳今生今世都再不能过回正常人的生活了吧!”
    这样残忍的说话,只是想想已叫人要狂惧不已!
    “你究竟是甚么恶鬼!你为甚么不干脆杀了我?”
    “那可不行哦!大祭司可不舍得妳死……对了,其实要替妳刺青和进行肉体改造,也是大祭司大人的意思呢!”
    “!……叫大祭司出来!
    为甚么他躲了起来不敢见我了?
    快叫他出来!……”
    心怡又再开始徒劳的挣扎,推撞得手术台也像摇摆了起来。
    “吵死了,大祭司正在闭关仍未可以出来见妳呢!别作无谓挣扎了,还是先完成了刺青再说吧!”
    彼得狞笑着举起了手中的刺青工具。
    “哇呀呀呀呀呀!……”
    少女一声声悲哀、绝望的惨叫,好像响彻了整个伊甸……胸前的一阵疼痛,令心怡由昏迷中醒转过来。
    “啊啊……好痛!……这、这是!……”
    心怡发觉自己正坐在一张高椅子上,双腿被分开而小腿被从天井放下的麻绳绑住和吊高,成为\"V\"字般的形态。
    她的前面有一块坐地的长镜子,而镜中所映照出的人,令她既熟悉却又是陌生。
    镜中的显然是她自己,可是她只见自己的肉体已有很多地方和以前“不一样”了!
    彼得正站在她旁边,轻轻用手指撩弄着心怡的乳尖,强烈的刺痛令她苦痛地颤抖着。
    原来流着魔鬼之血的调教师们,把心怡彻底改造成牝奴隶的下一步,是在她的身体上施以残酷的肉体改造手术。
    她本来小巧迷人的乳尖已被双头螺丝钉所贯穿,而再在四周以一个方型的铁格夹着而把它拉长出来,在经过有尖齿的格子的啮夹下令乳尖成了凄惨的紫色,只要碰一碰都会产全有如万虫噬咬般的感觉,而这小金属格子若长时间佩戴下去的话,那对可怜的少女乳尖一定会变形成为可怕的形状吧!
    舌头也被穿戴了小环,令她在做口舌奉仕时能带给对方更大的刺激。
    恶毒的改造当然不会放过她的下半身。
    就如刚才彼得所言,少女可怜的下体已经被纹上了永不磨灭的刺青,以会阴为茎、阴唇为萼、阴蒂为蕊的妖异邪恶的红玫瑰刺青,在圣神圣的少女英雄莫心怡的下体狂热地盛开着。
    如火刚烈的美人,和火红的玖瑰相得益彰,而她的下体湿濡濡的状态,更令玫瑰像滴着露水般,骤眼看去竟像真花一样!
    阴阜当然也被穿上了刺环,一排小巧的环贯穿了大小阴唇,阴蒂的包皮也已被割除,露出的过敏之核也同样被贯穿了环。
    在大约一星期前还只是个就读于名门女校的、16岁高中女生,甚么污染黑暗也没有,完全纯洁清白的少女;但是现在不但已经过了数不清的淫恶调教,而那青春可人、令街上任何路人都不禁会引起满脑瑕思的少女肉体,更被体无完肤地改造成最淫贱下流的模样!
    “……不用怀疑,镜中的人便是妳自己哦!”
    彼得卑鄙地阴笑着,同时也拨了拨她阴核上的环,令她娇躯狂颤,弓直了身体。
    “这样的话,妳便再也没有任何退路了!成为伊甸的终生性奴隶,便是妳人生的唯一前路了喔!”
    “……这样的身体,将成为世上最敏感的天然发情体,无论是在排便中、运\动中、甚至只是平时走路中、睡觉中,只要动作稍大,牵引到身上密集的“饰物”便会立刻产生官能的感觉。拥有能随时随地都可萌生性兴奋的肉体,真是令人羡慕喔!”
    彼得继续疯狂玩弄她身上的佩饰。
    (地狱……这是活生生的十八层地狱……这是心怡在再一次失去知觉前脑海中所浮现起的感受。
    4。
    大祭司出关手术后的心怡获准休息了一天。
    在这一晚她多次想到过自杀,结果还是因为放不下振宇,与及那仍在残留着一丝获救的希望在支撑着她。
    但到了第二天当调教再开后,心怡却发觉自己陷入淫欲的泥沼中又深入了不少。
    穿上了饰环、经过改造后的各个性器官,对任何一种调教都产生了比一贯以来都更要强烈的反应,几乎在每一个调教中都令她达到了高潮。
    她渐渐发觉,自己的理性已越来越变得稀薄,能维持自尊和意志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相对的,一日大部份时间都在狂悦的各种官能快感和迷糊的精神状态中渡过。
    调教师们如挪亚和彼得等都已发觉到心怡的转变,这个调教计划被他们戏称为“开发魔心”。
    没有任何人是完全的纯正或完全的邪恶,任何人生来都有神圣和魔欲两方面。
    透过电疗、药物、身体改造和各种精心泡制的调教,把心怡内心秘藏的魔心无限扩大,最终令它把心怡残存的正气完全吞噬为止。
    “哈哈……过来这边,牝犬!”
    彼得拿着手上的狗炼,炼的另一端连结在正蜷缩在一个笼\子中的心怡的鼻环上。
    那并不是一般时尚一族所爱穿戴,有点可爱又有点酷的小巧鼻环,而是把心怡两个鼻孔间的间隔穿了洞,再穿戴上一只手臂般粗的哑色金属圆环,看上去完全没半点可爱,反而像是甚么畜牲、母牛所用的环般下贱。
    而且彼得只要一拉狗炼,鼻环立刻扯得心怡的鼻腔像要撕裂般痛,令她不得不眼眶红红的立刻由笼\子中爬出来。
    在彼得牵引下,四脚爬地的心怡绕着房中爬了一圈,而且因为鼻环的拉扯令她不可以伏低头,而只好一边抬起头一边爬,令调教师可以细心欣赏她脸上羞恨、可怜交杂的表情。
    “喂!吠两声来听一听吧!”
    “……”
    “怎么了,听不清楚吗?我叫妳吠啊!”
    啪涮!
    “喔!”
    虽然不听话的后果是要接受皮鞭洗礼,可是心怡在悲鸣了一声之后仍然不发一言。
    “真是不知所谓的牝犬,到了这个地步,妳已注定不能回到正常世界了,为甚么还是不肯屈服?扮狗吠一声又不会少块肉,为甚么妳这贱种还是宁要受皮肉之苦!”
    “要被你们这样的屈辱,我讨厌……比任何痛楚更讨厌!……”
    “还在说甚么大话!在今天之前的调教中妳不是一直都在享受着吗?刚才还是一脸浪意,现在却在扮甚么高贵!”
    “虽然是这样……虽然是这样……”
    心怡不理鼻环的拉扯大力地摇着头,像在要以痛苦来令自己的理性维持着苏醒。
    “……但我始终也是个人,而不是任何其它人的饲犬……无论我的身体变成怎样,也不可能令我失去人的尊严和理智!……”
    “为甚么?做只无忧无虑的牝犬不是更快乐吗?”
    “不……我是人,我有深爱的人,也有人深爱着我……志宏、振宇、我的朋友、还有天国的父亲,他们都爱着我,希望我以“人”的身份活下去,而且在等待着我回去外面的一日……”
    “呵呵呵……妳还是这样幼稚呢!”
    突然,调教室的门打开了,一个身影正站在门外。
    “!……这声音是……”
    “大祭司大人!”
    “不错,是我大祭司回来了!”
    只见一个身裁高大,全身只穿了内裤的男人笑着走进来,那人不是大祭司还会是谁!
    “原来你已经出关了,大祭司大人。”
    彼得立刻放下了手上的狗炼道:“那么这里便交给你可以了吧?”
    “交给我吧!”
    大祭司点了点头后,又在彼得耳边吩咐了两句,然后才叫他离开了房间。
    “……房中只剩下我俩了,听说妳之前一直很关心我去了那里呢,是在想念着我的肉肠吗,心怡小犬?”
    “鬼、鬼才在想念你!”
    心怡看着眼前的人,似乎并不见他在“闭关”后有甚么改变,只是他的内裤前方隆起成怪异的形?像收藏了甚么在里面似的。
    “妳不认也没关系,但我又听说妳对现在自己的身体似乎感到很满意呢,彼得他们说妳在调教时的反应也比以前好得多了!”
    大祭司伸出手轻轻握着锁住心怡乳尖的扣子缓缓转动起来。
    “让我看看是真是假?”
    “咿!好痛!”
    心怡幼嫩的乳尖也随着锁在上面的扣子而像螺丝帽般扭动起来,痛得她眼泪也几乎掉下来了。
    “就是你命令他们在我的身上装上这些丑恶的东西吗?快把它们解下来!”
    “它们不是和妳很合衬吗?况且有了这些东西,妳在性爱时的快感也会增加好几倍呢!”
    大祭司肆意地欣赏着心怡的裸体,眼睛扫遍了她全身每一个角落。
    心怡青春、美丽、发育良好的身体,包括幼滑如朱古力奶般的古胴色肌肤、丰盛而弹力十足的乳球、俏丽而带野性和傲气的脸庞等,本来已是拥有了所有能令男人动心、迷醉的要素。
    而现在的她,鼻子上穿了巨大而丑陋的环、嫣红的乳蒂被扣子拉长、扭动成可怜的模样、少女的阴唇和阴核上也穿戴了卑猥的小环,本来是城中话题的女英雄现在看起来却十足像是一头被饲养来专供嗜虐狂发泄用的牝犬性畜,其转变之大实在令人吃惊,而现在她的模样更深深激起大祭司的嗜虐、支配和征服的快感。
    大祭司一手玩弄着乳扣,另一只手则伸向下方,抚摸和拨动着心怡的阴唇和阴核上穿戴的环子。
    “啊呀呀!……不、不要碰!”
    心怡立刻反应激烈地弓直了身体、闭着眼悲鸣了起来。
    刚穿了环不久而还未完全愈合的性器,其敏感度是十分厉害的,单是碰一碰已像被千百只虫蚁所咬般,痛楚、炙热、快美等万千种苦乐参半的感觉同时直袭上心头。
    “喔喔……嗄呜!……”
    她的可爱的脸颊立刻抹上如夕阳般的嫣红,那长期处于压力状态的乳蒂也立刻硬如瓜核,而下体幼嫩的媚肉一翻,便立刻溢出一团淫蜜。
    “下面只是碰一碰便湿了呢!”
    大祭司欣赏着她过敏的反应,会心地微笑道:“难怪挪亚他们也说妳越来越像一只随时可以发情的牝犬了!”
    “不……不对……”
    虽然身体被改造成既悲哀又淫乱的模样,可是心怡仍拼命的督促自己,绝不能在最大的仇人大祭司面前有所示弱。
    “你我的深仇如海……你也知道,我是无论怎样也不会屈服于你的!”
    “是吗?”
    大祭司却一脸胸有成竹地道。
    “但如果,这世上只有我一个能带给妳人类所能体验的最强最大的快感呢?”
    “……别作梦了。虽然我也不得不承认你的技术很高明,但是若说有些快感是世上只有你一个人可以给我的话,那你也实在太高估了你自己了!”
    心怡不屑地道。
    “有的……如果是用我这三天以来闭关的成果的话!”
    说罢,大祭司站起了身,并缓缓地把内裤脱下。
    “这、这是甚么!”
    “呵呵,这便是完全为妳而设计的终极性器了!”
    终极性器?
    可是心怡一看到对方的下体,震惊、讶异、恐怖、呕心诸般情绪同时拥上心头。
    大祭司的肉棒,本来是一支又粗又长的巨柱,但现在却竟变成了一件奇形怪状的异物!
    首先本已是很粗的阳具,现在它的直径比以前又再粗了差不多接近一半,但杆子表面却并不平滑,反而是肿起一粒粒凹凸不平的疙瘩;而且,在阳具的中下方距离底部约三公分处,更突出了像一座小山般的肿起肉瘤;最后,在他的睪丸和阳具根部稍高的肉丘上,也穿了一些小环。
    整体看起来眼前的性具看起来实在令人恍如看到甚么肿瘤、妖物般的可怕和令人作呕!
    “我为了妳,连自己的身体也进行了改造了!”
    大祭司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令人心寒的狂意。
    “你、你疯了……”
    “在肉茎内镶满了钢珠,令整体粗度大增,而且凹凸不平的表面更能增加对妳的肉洞的磨擦和刺激呢!”
    “你疯了……”
    “当阴囊上面穿的环子和妳阴唇、阴核上的环碰击时,一定会产生特别美妙的快感呢!”
    “你疯了……”
    “最重要的是,在早两晚深夜的肉体实验中已经完全调查清楚、深入剖析了妳的性器的尺码、构造和特性,从而设计出最配合妳阴道的阳具尺吋和形状,尤其是这三角形的突起物,在插入之后便会刚好顶撞在妳的G点上呢!”
    “疯子……你完全的疯了!”
    “对,我也怀疑自己可能是真的疯了,但我是为妳了而疯!”
    大祭司满脸疯狂之气,双眼睁得老大,瞳孔中闪着邪恶的光辉。
    “妳是我一生所遇上的最好的素材,我绝对不可以放过妳!为了完完全全征服妳,我可以作出任何牺牲,包括要改造自己的身体,把阳具改造成最能切合和征服妳的形态,我也在所不惜!”
    本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怡,对着这彻底地为她而疯、竟“闭关”去把自己的性器改造成妖魔般形态的狂人也不禁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震栗。
    她在全身剧烈颤抖下,双手也惊骇至毫无反抗能力的被锁上手扣,然后大祭司便把她的双脚大力左右一分。
    “我们两个人的身体都已经过改造,我们都已经没有回头之路了,我们便只有向前走,一起走那无限性欢愉的前路吧!”
    “不、不要!…讨厌!讨厌哦!……”
    那丑恶的异物将要进入自己体内,令心怡几乎想当场呕吐出来;她拼命想合上双腿,但在大祭司那压倒性的力量下,她纵已用力得几乎痉挛,但两腿仍在逐吋地在向两边分开。
    “呵呵,妳在害个甚么羞,和我又不是第一次做的了!”
    “不……那可怕的东西……不要进来!”
    “我肯定,待会妳便会爱上它的了!”
    大祭司把下身伏向心怡的私处,那邪恶丑陋至极的阳具,终于开始进入大祭司连做梦也想征服的终极美少女的体内。
    “咿!……快停止,要破裂了!”
    首先,那巨物比一直以来心怡所尝过的任何逸物都要粗大,令纵已累积了不少经验的她也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尤其当阳物越向内推进,那凹凸不平的表面磨擦着幼嫩的阴道壁,所产生的刺激和感觉更是从来末曾有过的巨大。
    当然感觉是双方面的,在肉壁比一向夹得更紧迫之下,镶入的珠也剧烈地刺激着肉茎,令大祭司同样感到了极级的悦乐快感。
    “啊呀呀……不要!……要爆、爆裂了!”
    “还未够,这阳具是为妳而设计的,可以完全发挥妳的性器所能容纳的极限呢!”
    心怡纵是痛苦求饶,但大祭司却仍绝不留情地继续深入。
    不论心怡是甚么女英雄、大女侠,但她终归也还是一个16岁的少女,要去承受这恶毒的异物侵占,真是一个苛酷残忍至极点的折磨。
    一寸又一寸的深入,颠簸不平的异物把美少女可爱又可怜的阴道分开、再分开。
    心怡整个人弓起了腰,把腿张开成近乎一字马般,但那极度的胀满感仍在继续无休止地增强。
    进入的过程便像用了一小时般漫长,最后那改造的逸物,终于完全进入了心怡的体内,而且经过特别设计和调节的阳物,更把心怡的肉洞和子宫口完完全全地塞满,绝无一丝空隙,令心怡感到自己的性器由头至尾都充满了压迫感和饱胀感。
    可是真正的正本戏现在才正要开始。
    只见大祭司运\用腰力缓缓把肉棒向外拉出了少许,然后再快速地“啪”的再插入去!
    “啊呀!”
    “接受女人所能感受的最高的欲乐吧,我的心怡牝犬!”
    啪!
    “呜喔呀!”
    啪!
    开始重复着刚才的动作,而且节奏一开始便很快,疾速的活塞运\动揭开了序幕。
    “啊啊呀呀呀呀!…不可以!快、快停止!”
    那超巨形而且形状怪异的阳物,在快速的出入之下,便迅即把心怡阴道内的媚肉、花心等构造颠覆、捣乱得一塌糊涂,感受到超乎以往一切经验的刺激,令心怡不其然惊叫了起来。
    本来,她的身体在经过连日的开发下感度已比普通女人要强上几倍的了,再加上了那异物的形状、冲刺的快疾,更把她的官能感觉倍增再倍增,像几何级数般疯狂倍大上去!
    言语所难以形容的刺激,开始汹涌向大脑中枢和四肢百骸。
    尤其是硬质的三角形不断磨擦着G点,更令她的下体一直像潮吹般一浪又一浪的洒出了大量的体液。
    “不要!不可以!…快、快停止!
    再如此下去的话人也会疯掉的!
    停止呀呀呀呀!!……”
    异乎寻常的刺激一浪浪地涌入脑髓,令心怡慌乱地叫了起来,一般来说只会维持几秒的终极高潮,现在却像海浪般一浪高于一浪地涌上去,那有生以来从未试过、甚至连想象也无法想象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脑袋和心脏负荷的极限。
    “要疯了哦!……狂了哦哦哦!……”
    “疯掉了又有甚么所谓?便一起疯掉好了!”
    大祭司新生的阳具也给予他一种全新的刺激,加上心怡美妙的性器的触感、眼前少女半狂乱本恐惧的表情、苦乐交半的呻吟、香汗加上体液交织成的牝的气味,令大祭司的五感都同时受到终极美少女色香味俱全的刺激,令他浑然忘我地,再度把冲刺的速度疯狂递增上去……5。
    莫心怡消失而除了在外形上作出了改造外,大祭司的阳具的耐战力原来也经过了药物的大幅强化。
    足足冲刺了一个小时,才迎来了第一次的射精,可是在射精之后阳具却一点也没有软化的迹象,依然像刚开始时一样坚挺和活力充沛。
    而心怡的肉洞也同样不负“名器”之名,纵受到如此狂猛的奸淫后,其肉壁的紧凑度和弹性也依然维持一流水平,这便更助长了对方的欲望和淫意。
    大祭司微微改变了他们的接合姿势,让心怡侧身躺着,然后抬起她一只脚令她单腿朝天,再继续进行他的活塞运\动。
    至于心怡的情况又如何?
    刚开始的一小时内她仍会扭着腰和踢着腿在尝试挣扎,可是到了现在肌肉上的力量已经完全消耗殆尽,没有大祭司用手扶着她简直连腿也拉不起来了,于是便只有像一具泄欲用人偶一样软瘫着继续承受大祭司那完全无止尽的兽欲。
    但是,虽然在肉体上已经根疲力尽,但官能上的火焰却仍然长燃不熄。
    若说以前的性高潮是干柴烈火,现在G点一直受到执拗而强力的刺激下,她的快感高潮便有如焚化炉发出的那烧尽一切,包括理智和精神的冲天之火。
    “啊呀呀!
    又、又泄了!……还、还要继续吗?
    哇呀呀呀!……这样会……坏掉了!”
    叫得声带也撕哑,但仍是不得不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声。
    特制的男性阳具,完全榨出了心怡每一个官能细胞的感觉,令快感充斥在她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肌肉血管的每个角落,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感到害怕和抗拒,但时候一久,她便有如喝醉了酒般,完全沉溺在官能的旋涡中。
    “呀喔!……又来、又来了!呀呀呀呀呀!……”
    又一次的泄身,下体再一次如潮吹般猛泻,接近两小时的狂交下,便以这一次的高潮最巨大,强烈的快感之浪,冲击至她脑中一片空白,全身近乎拱桥般弓起,双眼反白,由阴道到子官都猛烈地收缩、颤抖。
    这个反应维持了数秒后,心怡便“啪”的一声倒回在床上,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她的俏脸上像在做着甜梦般泛着娇媚的笑意,代表了她在昏倒前一刻依然是在极致的悦乐中。
    “喂,妳不是神奇少女吗,怎么只干了两个小时便像只死猪般?快起来啊!”
    大祭司坏心眼地大力一拉她胸前的乳扣!
    “啊呀!”
    一阵鲜烈的痛楚,令心怡不得不痛醒了过来。
    “已……已够了喔,让、让我休息一会吧……”
    “别说傻话,我至少还要和妳享乐多十小时呢!”
    大祭司的眼中再度射出带着狂意的火花。
    “我们玩到真的继续不了下去才睡觉,睡醒了便继续玩,玩倦了又睡觉……我们在清醒的每一秒都要活在最高的悦乐中,这才是连神也要羡慕的梦幻生活呢!”
    “!……”
    心怡甚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这个人的疯狂思想,简直已经完全超出她的理解范围之外了。
    接着的两天究竟是怎样渡过的,心怡已经几乎没有甚么记忆了。
    她大概只知自己似乎完全成为了大祭司的私有性玩具,除了大小二便是在床边的盆子中解决之外,她在这四十八小时内便完全没有离开过这张床子,就算是进食时也是躺坐在床上由大祭司喂她进食。
    而除了吃喝、排便和睡觉的时间以外,大祭司那改造后的阳具便没有离开过她的阴道片刻,而就算是睡觉时大祭司仍不舍得离开她身体的拥抱着她,肉与肉交缠的睡在一起,密闭的房内充满了精液、淫水、汗味和其它排泄物相混的气味,蒸发出一阵刺鼻的烈臭,任何外人若在此时进入房中恐怕都要立刻作呕。
    两个人都名符其实地成为两匹为性爱、为肉欲而生的淫兽。
    肉与欲的生活,令天地、日月、时光都已颠倒和失去了规律。
    疯狂的生活进入了第三天,一觉醒来后二人便又再次开始无止尽的性爱。
    “喔喔……来吧……好、好畅快哦……呀呀呜……”
    到了这个阶段,心怡竟似也开始接受了这种生活,本是灵动的双眼已完全失去了本来的神采,脸上随了渗透着快感的媚态外便甚么也不再剩下。
    “我说得没错吧,世上只有我一个能给妳这神仙般的快乐。”
    大祭司抱着她的腰,把阳具深深推入她的体内。
    最高的快感又再开始涌现。
    “没错……我以前从未想象过,人竟然可以产生出这……无穷无尽的……快感……”
    心怡像失魂落魄的,完全本能地回答。
    “那么,便做我的终生奴隶,永远留在这里享受这没有尽头的快感,好吗?”
    心怡今次也犹豫了十多秒才回答。
    “……还有其它在等待我回去的人……不……不能留在这里……”
    心怡像是完全发自本能地低喃着。
    爹爹的、弟弟、志宏、同学们的面容仍然没有在她心中完全消失。
    纵是99%的心灵已被魔性、淫欲所侵蚀占领,但与生俱来的人格和理性仍死守着最后1%的领土。
    “不要放弃希望……”
    父亲临终前最后一句话,仍在坚持守护着心怡仅余的一丝理性。
    “有人在等妳回去?但这是真的吗?”
    大祭司在床边按了按一个按掣,房内的播报器中立时播出一段录音对白。
    “那个莫心怡最近已经没有再回校上课了呢,小玲!”
    那是心怡某同学的声音。
    “当然了,那种淫贱的事被揭露了出来,她还有面目再回来见我们吗!”
    李华玲道。
    “可是,真想不到一直都在装作优等生的心怡,竟会是这样……变态…的人。”
    另一个同学道。
    “真的呢!……可是若她还死不要脸的回来,并向大家道歉的话那又如何?”
    “……我便始终不能释怀了,试想想,毕竟我们是校风一流的名校,怎能被一个这样不知廉耻的人去污染我们圣洁的校舍?只要想到空气中有她那些甚么呕心变态性伴侣的气味,我便待不下去了。”
    “我也是!”
    “也对,就算她回校,也一定要叫老师调她去另一班呢!”
    “赞成!”
    最后这一句更是十数人同时发出的声音。
    “……听到了吧,这便是那些妳以为在等着妳回去的“好同学”的真正心声了。”
    大祭司道。
    “……”
    心怡像被定了身般,张开口却甚么也说不出来。
    “还有接下来这一段更加精采哦!”
    大祭司再按下了那一个按钮。
    “……小宇,你叫我来你家干甚么?……我已差不多有一个星期联络不到心怡了,我们真的不用去报警吗?”
    (志、志宏!那竟是心怡一直在朝思慕想会来救她的人的声音。
    “志宏哥……其实有一件事,是家姊叫我无论如何都不要对你说的,可是……我始于仍是想告诉你,因为我觉得若志宏哥你一直被蒙在鼓里实在太可怜了!”
    “究竟是甚么事?”
    “你先看看这些照片。”
    沉默了一阵子之后,只听到志宏在接连发出极度惊讶诧异的喘息。
    “……这便是我家姊的真面目了,她其实……一直便有这种特别的性癖好。”
    振宇以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语气道。
    “不可能……心怡她是个好女孩,她不可能会做这种事……”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她,可能是我们这一家的遗传吧!看,这张照片是她绑住了我后,再用口……去含我的……”
    (小宇!你究竟在说甚么!心怡不禁在心中大叫起来。
    “这……不是乱伦吗?心怡她可是连警方也嘉奖的好女孩,怎么会……”
    听志宏的语气虽然仍有少许疑惑,但已远不像刚才那么坚定地拒绝相信。
    “任何人也有自己的秘密的,其实……她是一个SM的俱乐部的会员,我也想制止她,但她说志宏哥根本便不能满足她这种需要,所以她不得不去……”
    “……”
    “志宏哥,难道说我竟会编出这种说话来抵毁我最亲的家姊吗?况且,这些照片便是最好的证明。”
    “岂……岂有此理,我要待她回来后好好的问一问地!”
    志宏的语气中明显开始含着怒意。
    “可是家姊应不会再回来见你了。”
    “为甚么!”
    “我昨晚刚接到她的来电,她说现在自己既然已成为了城中的有名人,自然再过普通人般的生活便会有诸多不便……在SM俱乐部内其中一个富有的会员已决定会出钱“照顾”她,而且还提供了他名下其中一间别墅给我们俩姊弟居住……我便是想趁临走前把一切真相告诉你,所以才瞒着家姊把你约来了。”
    “……好家伙!难怪近来和我约会时也经常很不自然似的,还以为她不习惯成了名,怎知原来是不习惯成了名之后还和我这“平民”在一起!”
    志宏以高亢而愤怒的声音悲叫道。
    “她竟然打算便这样的一去不回?完全没有对我半分留恋吗?甚么甜言蜜语、甚么山盟海誓原来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志宏,想一想我们共渡时的日子,想一想我对你说只爱你一个的话,不要相信小宇的谎话!心怡内心在狂叫,但张开的口中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喔喔,怎么小宇竟会这样说?为甚么?然而在志宏的角度看来,他却想不到甚么理由要不相信振宇的话,因为一来他是心怡的亲弟、二来心怡也确实接近一星期没主动联络过他,三来振宇所提供的那些在伊甸时拍摄的变态照片也是一个铁证。
    “志宏哥,你会跟我一起来吗?若你肯诚\意低声下气地求一求她,我家姊也许会回心转意也说不定。”
    振宇那看似想帮志宏补救恋情,实则却是充满讽刺、火上加油的说话,更深深地刺痛着志宏那艺术家的牌气和自尊。
    失恋、失望和被出卖的感觉,令他的怒火完全遮蔽了理性,终于忍不住以狂怒的语气说出了绝情的话:“……鬼才会再去求那变态女!便任由她去做她喜欢做的情妇好了!这种女人,我麦志宏真的无法消受得了!……振宇,多谢你告诉我真相,令我清楚明白自己的选择:由现在开始,我麦志宏便和莫心怡情断于此,再无瓜葛!”
    “!”
    一条很纤细、很脆弱的弦线,在心怡的心中“啪”地断开了。
    那是心怡紧守着最后的希望和意志的心弦。
    一直以来,无论受到多么痛苦难受的事她都忍耐了下来,就算是日夜颠倒的淫欲和体无完肤的肉体改造,比着其它任何人都会崩溃的残虐,却仍未能完全摧毁她。
    全因她的心中对世界、对亲友、对自己最终会得到救赎仍然存有希望。
    “不要放弃希望”这是父亲的遗言,况且她也坚定地相信着所有爱她的人--同学、弟弟和男朋友,一定都会在心中为她祝福,和尽一切力量去营救她。
    可是,现实竟是这样残酷,原来以为仍在等待她、爱护她的人,却在不留情地一个接一个地离去,而且每一个人在离开前都还要狠狠践踏她的心灵一下。
    一脚又一脚的踩踏下,希望已破碎得不留痕迹,绝望的感觉也从未如此浓烈过。
    她的心好痛好痛,她很想大哭一场,可是纵已伤心至极,眼泪纵已像珠串般流下,但在她张开的口中竟发不出半点哀哭声!
    为甚么?
    为甚么哭不出声来?
    我不是甚么英雄、甚么女战士,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我也有想要哭的时候啊!
    “喔喔……”
    “真可怜啊……伤心得哭也哭不出声来了。”
    大祭司再次开声道。
    “竟连亲弟弟都出卖了妳……”
    的确是。
    就算振宇是在伊甸的人威胁下才说出欺骗志宏的台词,但他的“戏”也实在做得太迫真了。
    竟做到这样淡然、真实而顺畅地去说出贬低亲姊的说话,令心怡对这个一直疼爱、守护的弟弟产生了浓浓的“被出卖”的感觉。
    但出卖她、伤害她的人又何止得振宇一个?
    “怎能被一个这样不知帘耻的人去污染我们的校舍?”……“就算她回校,也一定要叫老师调她去另一班!”……“妳今日到此田地都是由我一手造成的!妳越痛苦,我便越高兴!”
    ……“家姊的真面目便是如此变态的!”……“由现在开始,我麦志宏便和莫心怡情断于此!”
    住口、志宏!
    住口、小宇!
    住口、小彤!
    华玲!
    不要再伤害我!
    不要再伤害我了!
    爹爹的你看,不是我去放弃希望,而是希望已放弃了我啊!
    超越极限的心伤和心痛,她痛得肝肠寸断,整个人在不断抽搐了起来……“真痛苦、真可怜啊……为甚么妳要受这样的苦?妳一直在为他们着想,他们却这样的伤害妳!”
    对,每一个人都这样伤害我,我究竟一直以来是在为谁而战?
    我很倦、真的很倦了……“妳痛苦的灵魂必须得到救赎,而妳唯一能得救的途径便是永远属于伊甸这里,只要在这里,他们便不可以再伤害妳;只有在这里,妳才不会再感到痛苦,反而会享受到无止尽的快乐!”
    对。
    为甚么自己以前会这样蠢?
    为了虚假的世界、虚假的友情和亲情去作贱自己,我怎会做这种蠢事?……对,现在的我是快乐的,眼前的人给了我从来也未想过的悦乐,那么我还在想要甚么?
    我想不通……想不通……那便不要去想好了。
    不再想了。
    大祭司恍惚看到,那最后一丝的理知也从她的瞳孔中消失了。
    “愿意做我的爱奴吗?”
    “……我……愿意……”
    “愿意放弃一切痛苦的过去,重生在永远的伊甸园,投向永远的悦乐吗?”
    “……我愿意……”
    “很好,从现在起便忘记了以前的一切吧!妳的重生便由名字开始,从今天起,妳的名字便叫做--心奴。”
    “我叫做……心奴……对,我的名字是……心奴。”
    “对了!真乖,赏妳喝一点主人的东西……要完全喝下肚里去哦!”
    大祭司用手托起异形的阳具,一股?
    色的尿液立刻呈放射线地射出来。
    心奴立时双眼像看到甚么神仙圣水般,迎着水柱张大了口,努力地尽量盛接下对方的小便。
    而接不下而漏出来的尿液,更由下颚、颈项向下直流遍胸、腹间。
    在大祭司放尿完毕后,她更以又媚又享受的表情,用粉红的丁香小舌舔了舔残留在唇边咀角的尿液。
    此情此景,对于以前那个爱洁、讨厌任何污秽排泄物和痛恨大祭司的莫心怡来说,简直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
    同一时间,在另一间房中欣赏着这一切的主宰,也满意地笑了起来。
    他手上拿起了一张证件,那是从心怡的衣服中搜出来的身份证,上面写着:“姓名:莫心怡出生日期:一九八六年X月X日”“这张身份证……再没有用了。”
    对了,从今天起,莫心怡这个人已经彻底的在世上消失了。
    同样的躯体中,已经寄住了一个不一样的灵魂--心奴。
    主宰大力一抛,把莫心怡的身份证抛入旁边壁炉中的火堆中。
    莫心怡的灵魂,也彷佛像这张证件一样,被完全地烧毁、灰飞烟灭。
    第14章伊甸夜宴
    1、日生的决心骆日生并不能原谅自己所犯下的错误。
    刚刚来到一所城中名校中任教,而所教的学生之中,赫然包括了最近城中人气沸腾的美少女英雄--莫心怡。
    可是,在那时心怡似乎正陷入了很大的麻烦,似乎有人计划要令她在学校中失去一切立足之地,想起那些有关于莫心怡曾经协助警方击溃“伊甸回归教会”的报导,日生不难联想得到今次心怡遇上的麻烦是有关于那个教会背后的庞大组织--伊甸。
    以莫心怡一个人的力量去和整个伊甸对抗,那是近乎绝望的抗争。
    日生一向不认为自己有甚么特别高强的正义感,但或许是出于作为老师的使命感、又或许单纯只是一种锄强扶弱的心态,日生终于决定出一分力去帮助莫心怡脱离伊甸的魔手。
    在他和心怡合力之下,伊甸的大祭司被他们制服了。
    然后,当心怡回到自己的家中去接她的弟弟时,当时便剩下他和被绑起来的大祭司仍然留在车厢中。
    突然,在车内某处喷出了一阵不明的气体。
    当那股气体一冲入鼻腔,立时一阵晕眩的感觉直涌上脑。
    日生立刻当机立断地并住呼吸,然后撞开车门冲出了车外。
    一时间,天与地好像在不停的上下倒转、回旋,令他站也站不稳。
    他双手按住了车门,歇力想驱走脑海中的晕眩惑。
    但在这个时候,他却完全是在不设防状态。
    “呀!”
    突然在后脑传来重重的一击,令日生立刻向下跌坠。
    在失去知觉之前一剎,他转头望向身后,隐约看见袭击他的是一个满面笑意的胖子……直至他再清醒过来后,赫然发现自己正被绑在一条小卷中的一支电灯柱旁。
    “喔……”
    被攻击的后脑仍在隐隐作痛,他大力摇了摇头,努力令自己尽快完全清醒过来。
    (对了……我被人偷袭了……那大祭司被人救走了吗?日生游目四顾,见到大祭司正被绑在不远之外的另一支灯柱旁。
    而且因为他不像日生般冲出车外,而是被困在车厢中吸入了大量迷晕雾,所以现在仍然在昏迷状态。
    (奇怪了……看来刚才偷袭我的并不是伊甸那边的人,那会是甚么人?……莫心怡她现在又在何处?日生自己也不明白,为甚么他现在像在关心莫心怡的行踪,更甚于自己的安危。
    天色开始转暗,似乎已是太阳开始西沉之时。
    等了一阵子,便有人踏进了开始昏暗下来的小卷。
    “看哟!是大祭司大人!他在这里哪!”
    那是一个身裁高瘦,外貌和语气都带有娘娘腔味的男人,他正快步走往大祭司的身边。
    “真的啊挪亚!大祭司他竟在这里!”
    另一个非常粗豪强壮,留有口髭的男人也同时走进了小卷。
    “真的呢,幸好我们收到情报大祭司大人被胁持了来这里……”
    两人合力一起把大祭司解开束缚,然后那粗豪大汉一手把大祭司背起正欲离开。
    “喂,请等一等!……请把我也解下来吧!”
    日生见状立刻开口道。
    “……你是谁?”
    那叫挪亚的娘娘腔男人问道。
    “我……我只是一个教师……”
    “我知道了,你便是那个帮莫心怡逃走的教师吧!”
    日生的心中立时大为疑惑,他们知道莫心怡作出了反击,而且把大祭司拐来了她的家附近这一点已是十分出奇,但更奇的是他们又怎会知道在这个事件中会有自己这一号人物存在?
    一直以来大祭司应该没有途径去联络伊甸和告诉他们这些事才对啊!
    (一定是甚么地方出错了……究竟出错在甚么地方?“喂,你为甚么也被绑在这里?莫心怡呢?”
    那壮汉开口问道。
    “……”
    “不想答吗?我彼得的拳头可不是好惹的哦!”
    “我也想知道莫心怡去了那里……我刚才被一个大胖子偷袭了……”
    日生老实地回答。
    他也很想确定那大胖子究竟是甚么人。
    “是约翰!只有伊甸的人才知道大祭司和莫心怡的去向,而伊甸中便只有约翰是大胖子哟!”挪亚道。
    “那家伙竟敢出卖我们!”
    那叫彼得的壮汉怒道。
    “看我捉着了他后把他撕开几块!”
    “嘻嘻,那我知道他可能把心怡带了去甚么地方了!”
    挪亚胸有成竹地道。
    “上次他离开伊甸去处理些“私事”时,我们的人已经跟踪过他,知道他偷偷在一个废弃的仓库中预备了一些粮食和日用品呢!”
    “那我们还等甚么?立刻出发去追捕我们的背叛者和女奴吧!”
    “等一等!那我呢?”
    日生立刻道。
    “关我们甚么事?你既然是个教师,便应该只顾教书好了,女生们的“私生活”又与你何干?今次的事便当是你多管闲事的教训吧!”
    彼得说完,便背着仍末清醒的大祭司和挪亚扬长而去。
    骆日生结果在小卷中再待多了两小时才被其它人发现和得到解放。
    自从那一天起,莫心怡便完全音讯全无,而骆日生心中也多番自责,自己竟连自己所教的一个女学生也保护不到,眼巴巴任她在自己眼前人间蒸发。
    但那是不是单纯只是出于遗憾呢?
    毕竟自己才刚认识了莫心怡只有半天,和她甚至连朋友也说不上,说起来,失踪的除了心怡外,还有前经济科老师胡雪影,与及那城中着名的富商,邝氏集团总裁的长子邝东源的独女邝蕙彤。
    那邝蕙彤更是自己的学生之一,可是日生心中最在意的,仍始终只是心怡一个。
    在当初如此卖力要帮助她,而在她失踪之后,自己的懊悔之心竟然这样强烈,完全不像是普通的代课老师和学生的关系,难道我……日生苦笑着摇了摇头,像在要扫走自己那荒谬的念头。
    他清楚知道自己有另一个并不寻常的身份,所以他是不会轻易对一般女生产生感觉的。
    绝对不会。
    可是……“心怡同学,自己小心了。”
    “我会的,老师!”
    当心怡下车前往迎接她的弟弟,和日生告别时的回眸一笑和那句说话,竟如此鲜明地烙印在他的心中。
    当然,她的美丽是世间少有的,笑起来的样子更几乎可令大部份男人立刻心也酥了。
    可是能令日生留下如此深刻印象的,并不只是单纯的美丽而已。
    还有的是,充满她脸上那自信、决心和理性的光辉。
    当他在一星期多前看到传媒覆天盖地的报导关于“神奇少女”的事迹时,他认为那只是传媒一向惯用的渲染和夸张手法。
    可是在帮助她反抗伊甸时,他才深深的体会到莫心怡这女孩的特别。
    只得16岁的少女,在失去了双亲的打击下、和在邪恶势力那极之残酷的淫虐下,仍然没有怨天尤人和丧失斗志,坚强地背负起残酷的命运\,甚至敢于站起来去正面挑战伊甸这个对她来说是占有压倒性优势的强大集团。
    日生深感她实在是不愧“英雄”之名,同时一种想要去帮助她、令她得回她应得的幸福的使命感也强烈地产生了。
    可是结果,本来看似是成功在望的反击最终却功败垂成,而莫心怡和她的弟弟落入伊甸手中之后,可以预期她们将会受到非常可怕的报复。
    而日生的确也曾经做梦,梦见心怡在受尽各种非人折磨之下,满脸血污的以一种幽幽的眼神望奢他,像在埋怨着地说:“你怎么丢下我不理?”
    (……无论如何,我一个人也斗不过伊甸的,况且……莫心怡她又不是我的甚么深交或亲人,为了她而冒上生命危险,日生啊,你不会这样愚蠢吧?日生反复地这样对自己说。
    可是,心怡的俏脸容颜,竟然随着一天一天的过去,仍然在他的心中缠绕不去。
    那天使般的一颦一笑,不但没有变淡,反而历久如新,越想、便越更加鲜明。
    (岂有此理!我在逃避些甚么?……是男人的话,便去亲手补救自己的错失吧!日生终于下定了决心,打电话给一个他所景仰和佩服的朋友。
    那位先生当听到了日生提及伊甸一词时立刻说:“啊,我也有听过这个组织,最近他们在黑暗世界中可活跃得很,俨然已成为东亚最大的女奴隶供应机构呢……不过他们招览新血的手段很是令人不敢恭维便是了!”
    当日生说到自己想找寻机会进入伊甸去营救莫心怡时,那位先生立刻笑了起来:“竟令我们的骆公子不惜以身犯险去救她,看来这莫心怡肯定是非常特别,所以才能令日生你也动情吧!”
    日生一怔,随即稍带尴尬地道:“……怎会,我救她是为了弥补自己之前的疏忽而已,你也知道,我们这一类人怎可轻易和女人谈情说爱呢!”
    “你想偏了,日生。”
    那位先生立刻正色道。
    “调教师也是人,而且真正最顶尖的调教师,必须也是一个能用”爱“去感染伴侣,令伴侣由心里自愿、甚至渴望能被调教的人,明白吗?”
    骆日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话一向都总有点道理,而这一次好像也不例外。
    “我会叫我的好帮手为你安排机会进入伊甸。很可惜我这边也有些私务缠身不能来帮你……不如我叫我义妹去你那里吧,她的身手足以应付任何情况……”
    “不用麻烦她了,你也知道,我的功夫也绝对不赖呢!”
    日生立刻道。
    “的确是……那你自己小心,待救出了那莫心怡后记着带她来给我看看啊!”
    那位先生半开玩笑地笑着说。
    2、圣殿骆日生坐上了伊甸派来迎接宾客的专车。
    车上除了他之外还有十多个人,日生粗略望了望,至少有一半是他认得出来的,在社会上有一定名望的人。
    果然“饱暖思淫欲”是一点也没错的老话。
    生活越富足的人,对性的要求也越讲究。
    日生知道这里所见的一班平日在表面上一表正经的上流社会人物,骨子里却都是有支配、凌虐女性的喜好的人。
    而其中外型最“突出”的是一个庞然巨物的大胖子,他上车时整架旅游车也因他的体重而不断在摇晃着,日生认出了此人正是东南亚商界的名人安玉山。
    车子的车窗完全涂黑了,加上司机位的周围也有间隔围住,所以令车中的客人完全不知道车子将会驶往甚么地方。
    不过,日生其实早已在他的那位朋友的一个线人的情报中得知伊甸的大约所在,原来竟是在市内最大的精神科病院之内,一所有如独立王国般的医院果然是建立一个秘密组织的好地方,只不知究竟伊甸背后的首领是谁,竟有能耐可在病院内另僻一个角落去建立一个这样的犯罪组织?
    日生选择了今天进入伊甸,是因为今晚正好是伊甸建立三周年的日子,将会有很多人参与伊甸特别举行的庆典,所以是一个乘乱混入的良机。
    另外,伊甸也向会员们宣布今晚将会有很多精采的节目,其中一个高潮更是将会正式披露两个高中生的新人女奴,而且她们的质素更是伊甸史无前例的高。
    (那会是莫心怡吗?……一想到心怡,梦中她受尽折磨的情景又再重现在日生脑脑,令他的心中感到一阵隐隐作痛。
    车子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宾客们鱼贯下车,面前随即见到一幢建筑物的入口,众人进入了建筑物内,经过了一条长长走廊后,便进入了一个类似会议室的所在。
    室中还有另一道刻有高塔图案的门,在门后是一部升降机,入来的十五人分成了两批进入升降机中,而日生则是第二批进入的人。
    升降机直向下降,日生估计大约下降了五、六层楼的高度才停了下来。
    门一打开,有两个身裁十分慓悍的黑衣西装大汉正站在门外迎接着来宾。
    “请各位宾客出示请柬供我们检查。”
    日生见到宾客都拿出了一张紫红色的请柬供守?
    查看,可是到了日生时,他却只是摊了摊手道:“对不起,我并没有请柬。”
    “没有请柬的人我们恕不招待,请回吧!”
    “可是我有一封介绍信……”
    日生从衣袋中拿出一个白色信封。
    “请给你们的执事人看吧,他一定会对信的内容有兴趣的!”
    守卫听罢虽仍是一脸疑惑,但还是接过了来信,并向后方的大堂走去,留下另一个守卫在监视着日生。
    而日生则在表面上做出一副悠然和无所谓的样子,但其实心中却颇为紧张。
    等了大约五分钟,只见那守卫陪同另一个身裁高大的男人回来,日生之前已经见过了他--来人正是伊甸的大祭司!
    “呵呵,原来是大调教师大人的好友骆先生吗?欢迎!”
    可是大祭司却似乎没有认出日生来,一来是由于日生今天特地带上了墨镜、发型和脸部上也作了一点伪装。
    二来是因为大祭司当天被袭击和挟持时一直也没看得很清楚日生的脸,三来则是因为实在很难令人可以把“名校老师”和“调教师”这两种职业连结在一起。
    “久仰,抱歉我今天不请自来……”
    日生伸出了手,大祭司立刻热情地和他握手。
    “呵呵……不要紧,我辈调教师之中谁未听过大调教师康先生的威名?难得大调教师大人对本会有兴趣,实在是我们的荣幸!”
    日生心中暗喜,事情似乎进行得十分顺利。
    原来他的那位朋友早已听说伊甸的大祭司韩彬是“调教师协会”的三星会员,但他本人却自视甚高,而且一直盼望可以再进一级,所以便收书一封,先说一堆假意恭维的说话,然后表示他的好友骆日生前来是想观摩一下大祭司的调教手腕,并强烈暗示这次观摩后他将会把大祭司的本领报给调教师协会,结果果然引得大祭司答允接待日生。
    二人虽然客气地握手,但却也坦然地互相打量着对方:那位先坐在信中表示日生虽只是二星级会员,但这是因为他一向低调和绝少参与任何协会的事,其实他的真正实力已达三星、甚至四星的级数。
    因此更令大祭司感到好奇,心想眼前此人究竟是否真的如此有本领。
    而日生打量了大祭司一会,觉得比起上次所见,现在的他看来更是自信得充满霸气,但同时却又隐隐有股邪气在他的笑容中出现,令日生深深感叹士别三日,此人已经变得比以前更厉害和更难应付了。
    二人互相客气地闲谈着向会场走去,但实则在二人的心目中,都产生了一点警戒,视对方为一个不可轻视的人物。
    沿着一条长长的俑道,来到了今晚伊甸夜宴的举行会场,一个名为“圣殿”的大礼堂。
    大祭司在中途已先告退,留下日生和其它来宾一起步入圣殿。
    除了刚才和日生乘同一辆车来的十几人外,此时在大堂中也已经另有差不多二十个宾客已经先一步到步了。
    他们都安坐在一张张舒适的椅子上,而伊甸中一些穿着得十分暴露的女侍正穿梭往来,不断为宾客送上各种名贵美食和名酒。
    而那些宾客并不须亲自动手吃东西,这方面有侍女们代劳,把宾客指定的食物和美酒送入他们的口中;而宾客们的双手则另有用途,他们可任意地在这批穿着性感、身裁惹火的侍女身上尽情上下其手。
    日生见到有些宾客甚至已经忍耐不住,干脆用手或用震荡器等小道具向侍女们的敏感地方施以侵袭了。
    大堂的最前方是一个舞台,舞台的天井上装设了很多支射灯,而在舞台的正中央有一条窄窄的通道,和横向的舞台成垂直的通道向宾客们的方向伸延,便像是时装表演的舞台般,而宾客们则呈不规则的分布而安坐在垂直通道的两旁。
    日生游目四顾,却不见有其它认识的人,于是他便找了个空位先坐下来。
    立刻便有个身裁非常高大、婀娜多姿的侍女上前,以略带北方口音的声音询问:“客人,请问要喝点甚么吗?”
    日生随便点了一支红酒,又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听说今晚会新披露两个新人少女奴隶,不知她们都长甚么模样呢?”
    “对不起呢,客人,我们身为侍女的,也没有办法得知女奴团那边的事……”
    高大侍女略带歉意地道,日生知道了原来伊甸中的“女从业员”中,还分成了女奴和侍女两种阶级。
    “那些女奴有妳这般漂亮吗?”
    “客人真懂说笑,最好的女人都在女奴团之中,我比她们都差多了。”
    “我看不是吧,看这个屁股,真是够坚挺啊!”
    日生把手放在侍女浑圆的粉臀上轻捏了一下,侍女虽然本能地惊叫了一声,但却没有作出闪避,显然这种事在她的工作中只是平常惯见事。
    “客、客人,你的红酒……”
    “别理它了,只是看着妳我便已经开始有点要醉了哦。妳叫甚么名字?”
    “我叫……美宝……”
    美宝和其它侍女一样,都穿着了类似兔女郎般的性感打扮,黑色的一件头泳装似的上衣,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身体,而且衣料出奇地纤薄,令日生抚摸起来感到过瘾非常。
    鱼网的丝袜,令一双修长大腿更加悦目迷人。
    看来是来自中国北方的她,身裁非常高大,而且看来应该大约二十来岁,正是女人完全成熟而又未开始凋落的年纪,所以她的身体实在充满了诱人的性感魅力。
    日生的手更从美宝稍为打开的双腿间穿插进去,以熟练的技巧挑逗着她的性感带,纵是隔着衣物,日生仍可准确感觉到她的谷间每一个器官的所在。
    在他集中向着花唇口的执意攻击下,很快美宝的阴蒂已经变大得就是隔着衣服也可以见得到有东西正突了出来。
    “喔喔……容人,你的手……很厉害喔……好像有电一样……咿喔!”
    美宝媚眼如丝,整个人已经站不稳的半倒了在日生的胸膛中。
    一具成熟、美丽而香气扑鼻的女体入怀,令日生更是兴奋地两手不住往她的胸脯和下腹间钻,同时咀巴也不断吻着她迷醉的俏脸。
    一阵又一阵快感涌上大脑,令美宝不禁既惊且喜,心想这看来不过三十岁的年青人怎会这样厉害,其挑情技巧竟不在伊甸的调教师们之下。
    正想继续缠绵,但此时圣殿的灯光却渐渐转暗下来,相反,在最前方的舞台之上,却有很多支射灯同时开动,照射得整个舞台有如白昼般光亮。
    “看来要开始了……”
    日生立刻放开了手,美宝只得有点不舍地站起了身,前往去取日生刚才所点的红酒去了。
    “各位亲爱的来宾,欢迎光临圣殿,伊甸的三周年庆典,现在开始!”
    在播报员宣布完后,在舞台左侧的后台方向开始有一列男女鱼贯地步上舞台,为首的一人志高气傲,正是伊甸调教师之首的大祭司,在后面跟着的还有挪亚、彼得,和另外五个日生也未见过的人。
    日生估计,这一个便是伊甸的整个调教师团的阵容。
    一行人全部来到舞台中央后,拿着无线米高锋的大祭司便开口道:“现在有请我们伟大的主宰大人上台致词!”
    台下立刻响起一阵非常热烈的掌声,显然一众宾客也都很认同主宰创立的这个伊甸乐园,提供了一群外表极之出色,而且也充满了奴隶性和服从性的一等美女,令他们能够享受到对嗜虐狂来说最至高无上的悦乐。
    (主宰要出来了吗?这个伊甸的最高领导人和创始人,究竟会是个怎样的人?日生不禁好奇地期待着。
    伊甸主宰的真正身份实在神秘之极,竟连他的那位朋友的线人,一个上天下地无所不知的人也对主宰的正体莫测高深。
    只见在后台方向,再次缓缓步出了另一个人,可是他(她?的全身上下都穿上了一件非常宽大的黑袍,面上也戴上了一个黑色的面具,莫说是外貌了,就连他究竟是男是女也看不出来!
    可是日生发觉其它宾客似乎都没有甚么讶异之情,看来他们早已见怪不怪,一早知道主宰一向都是不以真面目来示人的。
    “欢迎各位抽空光临伊甸成立三周年的庆典……”
    主宰开口了,那是一把男人的声音,但声线却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似乎连声线也经过仪器改变了。
    接下来,主宰便简单介绍了一下伊甸的成立宗旨、调教师的阵容、女奴们的特色和所提供的服务等、并感谢客人长期的光顾,希望大家以后也多多支持云云。
    “为答谢大家,今晚我们的女奴们会施展浑身解数去作出一连串精采的表演,另外大家可能也已经听说过,今晚的高潮是我们将会公开介绍两个最新入手的女奴,并会拍卖她们的初次接客,这两件新货都是伊甸史上最出色的美少女奴隶,希望大家待会别要客气的尽量竞投!”
    台下立刻又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主宰说完后便缓缓向后台步去,直至身影完全消失在宾客的眼前,然后大祭司便以司仪的身份步往台的前方宣布:“今晚的精采SM秀现在开始,请大家一边继续享用美食和侍女的服侍,一边欣赏台上精心泡制的表演!”
    3、挪亚杂技团舞台上的灯光随即转暗,而大祭司亦率领一众调教师步入后台。
    台下的来宾席又再次渲闹起来,侍女团穿梭往来,继续为宾客们给予各种物质以至精神上的“食粮”不过,看来宾客们大都已在期待着待会的表演,而对眼前的侍女团已经没有在刚才那么有兴趣。
    过了约五分钟,舞台的射灯一起集中射在台的左侧往后台的方向,那里赫然已经站着一人和一“犬”在等待着!
    站着的人是调教师挪亚,至于被手上的铁链牵引着而爬在地上的,则是一只美人犬。
    虽然距离观众席尚远而暂末看得清她的样貌,但看她的身裁却绝对高大、有份量而台型十足。
    美人犬赤裸的肉体上以一些鲜红色的丝带绕着上半身围了几圈,再加上同样是鲜红色的颈圈、高跟鞋等装身具,整体看起来视觉效果非常强烈。
    台下的观众立时报以热烈掌声予第一匹出场表演的女奴。
    “走吧,牝犬!好好的表演,别令宾客们失望哟!”
    挪亚手上的马鞭在美人犬的臀顶上一拍,同时另一只手也执着链子轻轻一拉,美人犬得到了出发的信号后,立刻以四脚爬地的姿态开始向台中央进发。
    美人犬显然久经爬行训练,她站直了后脚,婀娜的身体一边爬一边有节奏地扭摆,令一对姿态甚美的椒乳也在有活力地跃动着。
    而且更尽量把腰往下压而臀部则向上耸,尽情地把身体的女性曲线以最挑逗的姿态表现出来,令台下所有人都看得金睛火眼的,眼也不眨一下。
    “这不知羞耻的牝犬最擅长便是以卑偎的犬爬姿势来取悦人了啦,妳说对吗?”
    “……对,主人。雪影正是最卑贱的牝犬。”
    挪亚和女奴在对答间已经来到了台的中央。
    而听到这对话的日生心中一动,他之所以在学期的中途被百粹女中聘用是因为原本的经济科老师胡雪影的失?
    这叫“雪影”的女奴会不会便是那失了踪的女教师?
    “呵呵呵,这叫雪影的美貌教师上次真叫我回味无穷呢!样子是那么高贵清雅,但骨子里却淫乱得很,而且甚么虐待也会兴奋地接受呢!”
    日生听到在不远处有一把宏亮而带点目中无人的声音解答了他刚才的疑问。
    他转头一看,发觉那把声音原来是来自坐在他附近的大胖子安玉山。
    看回台上,现在挪亚已开始牵着雪影,沿着垂直向观众席的通道走去,四周的宾客更清楚地看到雪影那模特儿般的身裁和淑女般的高贵美貌,都接连发出了赞叹和吹口哨之声。
    连日生也不禁看得吞了一下口水,拥有圣职者般的高洁美貌的雪影,却以最淫猥的打扮像母犬般在地上爬行,产生出一种高尚和低贱相交混杂的异常感觉。
    “好,转过圈来让大家看看妳淫贱的尾巴吧!”
    雪影来到垂直通道的尽头后,在挪亚的指示下缓缓地把身体作出一百八十度的旋转,立时台下又是惊叹之声四起!
    原来在雪影的女阴和屁穴内,都各自插入了一支特大的性具棒,把女性最私隐的两个肉穴都扩张到了极限;尤其插在阴道那支棒子不但粗如手臂,更内藏了电池,正在不断的卑猥地自转着,大幅扩张的肉穴两侧的大小阴唇也随着棒子的转动而淫靡地拖动成各种形状,再加上整个被剃光了毛的胯下都湿濡濡的反射着油光,令看的人都不禁血脉沸腾起来!
    两支“尾巴”的外表也是妖异的鲜红色,和雪影身上的其它装身具刚好匹配,营造的气氛实在一流,令不少宾客都已经看得面红耳热。
    “怎样?喜欢这两条尾巴吗?”
    “喜……喜欢……喜欢尾巴……”
    雪影回答的声线既淫媚又性感,叫人想不到这会是为人师表的女教师的声音。
    而细看她的脸也同样满脸通红,一来是因为在数十人环视下做出如此淫猥演出的羞耻,另一方面却也是因为久经SM训练、调教的肉体,在屈辱和被虐的气氛充斥下自然地产生了性的快感。
    “怎样了,卑偎的肉缝完全被二十多人看清光了,反而更加兴奋吗?真是没办法的牝犬!”
    “喔喔……对……雪影是……不折不扣的牝犬……”
    “但也不可以只顾自己在享乐吧,好了,现在便开始“挪亚杂技团”的表演吧!”
    挪亚说出了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说话之后,在后台有一个人抬出了一块薄薄的圆形透明胶板出来,在胶板的其中一面之上还竖起了三支约三分之一米高的柱状物,柱子的直径比一根筷子大不了多少。
    挪亚把木板平坦们一面平放在雪影的玉背上,再用红色带子把木板和雪影的身体绑紧在一起。
    接着,他又拿出了一只红色的扁平碟子,小心翼翼地平放在木板上垂直立起的柱子之顶,然后把手一转后放开手,让碟子开始在柱顶上自转了起来!
    “啊呀,所谓杂技团原来是这样!”
    台下的观众开始恍然大悟起来,这种“转碟子”可是杂技团中常见的表演,但谁也想不到竟会有人想到在改良后竟可以变成SM秀中的一个项目。
    雪影像被定了身般一动也不敢动,事实上这种表演今次也只是她第一次做。
    可是看挪亚手法之熟练,似乎他在之前已经练习过一段日子了。
    很快,三只碟子便都放了在雪影背部的胶板上突出的支柱顶不断转动着,在一只如此淫靡打扮的美人犬身体上进行着这种杂技般的表演,真是一件既淫猥又荒唐的事。
    “好了,在三分钟之内不准把碟子掉下来,否则便要鞭打妳的性器作处罚哦!”
    挪亚满脸阴笑地来到雪影的身后方,令雪影心中暗叫不妙。
    “咿!”
    果然,男人的手捉住了她的“尾巴”开始轻轻的在她的蜜穴中抽插起来!
    幸好雪影早已有了心理准备,立刻咬着牙拼命令身体在性具棒的抽插刺激下仍然保持镇定。
    “嗯?定力不错啊,那这样又如何?”
    挪亚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她的肛门棒,同时也开始抽动起来!
    “呜咕!”
    两根巨棒在相隔只一层薄膜的两个肉穴中来回抽插,立时令雪影感到触电一般,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随着她的颤抖,本是水平转动着的碟子,已开始微微倾侧了起来,只要稍为再大动作一点,一定会掉下来了。
    “嘻嘻,只过了一分钟已开始出现险象了,大家快替她打一打气吧!”
    台下立时叫声四起,可是叫的却不是加油声,而是叫着雪影快把碟子弄跌,因为今天的来宾都是喜欢虐待女体的嗜虐狂,大家都想可欣赏得到雪影失败后被鞭打处罚的情景。
    “咕咕……”
    雪影用力咬看下唇,咬得嫣红诱人的唇片也出血了,才勉强能把颤抖中的身体稍为稳定下来。
    可是,挪亚随即坏心眼的按了按口袋中的遥控器,令电动震棒的震动幅度加大了接近一倍!
    “呜哇!”
    雪影不禁本能地把腰臀向下一挫,其中一只碟子终于受不住震荡而“乒”的一声跌在地上!
    立时,四周响起一阵叫好之声!
    “嘻嘻,还有两只碟子,加油哦!”
    挪亚虽然如此说,但同时却坏心眼地两手再加速了两支棒子的抽插速度!
    “呜呀呀!不要……不可以!”
    性具棒抽插的激烈,令那大小肉唇和肛门口都像火烧一样,一旁的观众只见她大阴唇内的媚肉都兴奋成殷红色,小阴唇高速地一开一合,而白色的阴精也沿着杆子表面而滴在地上!
    相隔一层薄膜的两根巨棒以汹涌的幅度蹂躏着肉穴,雪影恍惚感到在身体中擦出了一下又一下的火花,兴奋之浪令大脑也空白一片,那还顾得了碟子怎样!
    终于时间才刚到两分钟多一点,余下的两只碟子也“失守”而掉落在地上,令观众席立时欢呼声雷动!
    “真可惜呢,如刚才所说妳要受罚了。既然掉了三只碟子,便罚打妳三鞭吧!”
    “啊啊……”
    雪影暗暗叫苦。
    但已完全调教完成的女奴深知不可有逆主人之意,于是只得乖乖抬起了屁股,并自动地把双腿分开。
    挪亚先把两支湿濡的棒子拔了出来,然后拿起了鞭道:“求鞭的说话呢?”
    “调教师大人,请赐鞭予不肖的女奴雪影。”
    不但要受鞭,还要亲口央求被鞭打,这是为奴隶者的悲哀。
    说完了卑猥的说话,雪影更把屁股在虚空中画着圆,这是一种恳求赐鞭的“求鞭舞”的动作。
    “好,便如妳所愿赐鞭给妳!”
    啪!
    “呀咿!好痛!”
    坚硬的乘马鞭不留情地正面直击阴阜和肛门之间的会阴位置,令雪影立时痛得失声惨叫,整个人也像假般扭曲在地上。
    “注意姿势!预备下一鞭了!”
    在挪亚的斥喝下,雪影只有忍着痛颤巍巍地回复牝犬的姿势,预备接受余下的两鞭。
    啪!
    “哇呀!”
    第二鞭正击在一边的大阴唇之上,耻丘上一阵火炙般的激痛,痛得雪影眼泪水也标了出来,整个人也“啪”的一声大字型地像青蛙般伏在地上!
    “打!打死她!……”
    台下嗜虐狂的呼叫越来越是狂热。
    “喂,这种姿势真是难看死了,快起来!”
    挪亚说完便用力踢了她的屁股一脚。
    本是高雅的老师的雪影,此刻却比畜牲更不如的一脸皱眉苦楚,颤着身两手用力地把牝犬的身体支撑起来。
    但未待她完全爬起,挪亚已经再度举起了鞭。
    啪!
    “哇呀呀!…死了!……”
    最后的一鞭,落点是张开的大阴唇之内、肉洞正上方位置,强烈的冲击像刀割般袭向敏感神经会集的阴蒂,令雪影再一次大字型倒地立刻便失去了知觉,同时下体所有肌肉一阵松弛,一股金黄的尿液立即由她的胯间像水泉般冒涌了出来……但“杂技团”的表演到此仍未结束。
    挪亚打了雪影几下重重的耳光,强迫她回复了知觉后,便叫她用咀巴和舌头把地上自己刚才所撤的尿液,一滴也不剩地舔和吸啜干净。
    生来样貌便带着教职者的高雅感觉的雪影,现在却要忍着下身那火烧般的痛楚,以平日向名校的女生们授课时用的咀巴去清理自己的污秽小便,令人感到有种说不出的兴奋和背德感觉。
    而在雪影舔着尿液的同时,又有工作人员在舞台中央摆放了一个架子,架子的中央是一个直立的圆框,在框上还包裹着易燃的物料。
    接下来,工作人员便拿着打火机靠近框边点火,“蓬”的一声,整个圆框立时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嘻嘻,甚么马戏、杂技团始终还是要有跳火圈表演才算值回票价呢!”
    雪影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惶恐的表情,毕竟她又从没受过任何“马戏”的训练,看着那烧得畅旺的火圈,就是距离老远也感到一阵阵热浪向自己涌过来,叫她跳过去的话她又怎会不害怕?
    跳不过去的话又会否等于是自焚?
    (这已经不算是SM了,简直是玩命的虐待,太过份了……日生心中大是不以为然,可是看来认为过份的只是他一个而已,因为其它宾客都已开始催促雪影快点跳过去,尤以坐在日生旁边不远的安玉山的叫声更是震耳欲聋。
    “听到了吗,别让客人久等了,快一点!”
    啪!
    “咿喔!……啊啊……”
    在挪亚用鞭催促之下,雪影终于露出了自弃的表情,毕竟女奴在这里便没有任何人权,而用自己的身体加上任何手段去令客人称心如意便是牝犬的生存之道。
    雪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四肢爬地的以一只母犬的姿态,向台中央的巨大火圈跑去。
    宾客们全都并息静气,看着这匹身裁拔群的美人犬,以优美的“跑姿”逐渐接近那如炼狱的入口般的火圈。
    雪影闭上了眼,咬着牙用全身气力向前一跃。
    震憾的欢呼和掌声,在全场回荡不已。
    4。
    美少女奴隶性畜披露在雪影的杂技表演之后,便由其它女奴开始一个接一个的作出不同的表演项目。
    女奴们虽然样貌身型各有不同,但每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果然全部都比刚才的侍女美宝更胜一筹,令日生也不禁惊叹伊甸的人材招览系统的厉害。
    而表演内容自然全都是有关于如何把女奴的人性尊严彻底剥落,令她们做出一些像性的玩具或犬兽般的行为。
    不少表演内容都颇为残酷,其中最残忍的是一对奴隶母女的登场,那个女儿还只是个孩子,但已经要成为一个完全供变态男人享用的性玩物,但最令日生震惊的是,那对母女的乳房,竟然被人用针线连结在一起!
    两母女以诡异的姿势,胸脯相贴地在台上一个类似绞刑台的架上离地吊起,以供四周的宾客欣赏,不过那对母女的悲哀、绝望的表情却令日生不忍观看而合上双眼,可是却始终阻止不了耳际传来安玉山嚣张的笑声:“哈哈!……便是这对姓朱的母女在上次服侍我时竟敢作出反抗,所以我便把她们连了起来,令她们吃饭拉屎、甚至到死都要靠在一起,我还真是做了一件大好功德呢!”
    安玉山刺耳的声音和恶魔似的说话,令日生立时怒火中烧,真想立刻上前掌掴那猪头。
    可是他却绝不是一个冲动的人,知道现在绝非呈一时之气的时候,否则一切计划便要泡汤,因此他只有暂时把内心的愤怒强忍下来。
    现在正在凌辱两母女的是一个女性的调教师,可是虽然同样是女人但也没有丝毫的恻隐之心。
    女调教师先向女儿小敏的屁穴泵入了大量的浣肠原液,然后便用塞子封着她那小巧的肛门口。
    “呀呀呀!好辛苦啊、妈妈!……”
    浣肠原液的效果非常快速和激烈,很快已令小敏便意急升,但在排泄无门下令到她那幼小的直肠像扭曲了般剧痛。
    小女孩痛得满头大汗,连面色也苍白了,伏在母亲朱太太怀中不停泣叫,真是可怜之极。
    但台下的衣冠禽兽除了日生以外却每个都看得眉飞色舞,淫笑和鼓掌声更是此起彼落。
    “调教师大人求求妳!小敏她这样下去的话连肠脏也会穿掉的,求求妳请赐予慈悲!”
    朱太太拼命哭求着,可是那女调教师却仍是一脸冷酷地道:“慈悲?对奴隶仁慈的话又怎能令宾客满意?况且若她失禁而弄脏舞台的话怎办?”
    “这个……”
    “不如这样吧,妳作为人母便牺牲一点,替妳的女儿接下她的污物好了!”
    “?……”
    女调教师不理朱太的一脸疑惑,一边奸笑着,一边替朱太戴上一个附有坩口胶以强制令口部张开的口罩。
    然后,她又取出一条长长的、差不多有手臂般粗的透明软管,把其中一端插入朱太太的口中。
    “呵呵,有好戏看了!”
    台下的安玉山兴奋地道,而日生当然也估得到将会发生甚么事,只见他一脸厌恶地摇了摇头,叹息连连。
    便如大家所料,女调教师先拔出了小敏的肛门塞,再以第一时间把刚才那根透明管子插入她的屁穴内!
    “不要!……要、要漏出来了!呀呀!……”
    肛门的括约肌一时未及闭上,而且小敏也确已到达忍耐的极限了,所以管子一插入,成液态的粪便立刻倾泻进管子之内!
    “咕咕!……”
    粪便沿着管子直通朱太太的咀巴,而由于被特制的口罩强制张开了咀,令她毫无逃避余地!
    一阵恶臭惊人的污水直冲入喉咙,令朱太太的胃像要反转般立刻本能地呕吐起来!
    可是纵是呕吐也只是把东西呕回管子之内而已,透明的管子中充满了粪便和呕吐物的混合物,而女调教师更托起管子的中央令那混合物向两边流向朱大大的口内和小敏的屁穴内!
    “啊啊,妈妈!……求求妳、放过她!”
    小敏只见母亲被强灌入自己的大便,恶臭加上呕肚感令她双眼反白,一手掩着鼻子、另一手握着喉咙在痛苦地扭动痉挛,令小女孩简直心胆俱寒!
    而日生也不忍再看了,他虽然也是个调教师,但却一向不喜欢有关粪尿的虐责。
    他的观念和他所敬仰的那位先生是一样的:调教本身也属于一种艺术,一定要做得有美感,决不能接受令它变成污秽低俗的事。
    “啊哈哈哈!
    干得好!
    食屎母女,真是贱到极点了啊!”
    可是,他却一直听到坐在不远处的安玉山不断在兴奋地大呼小叫,而且女调教师也残忍地继续去虐待这对被针线相连的母女,直到两人都失去知觉为止,这令日生对伊甸和对安玉山的反感又再加深了一层。
    终于,经过了五组奴隶,接近九十分钟的表演后,舞台的灯光再次转暗下来,只余下大祭司站着的地方仍然被射灯照耀着。
    “各位,刚才的表演好看吗?”
    台下立刻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谢谢各位。而到了现在,即将便要进入今晚节目的的高潮,伊甸的超顶级新人奴隶的披露!”
    台下的掌声更为热烈,因为不少人已经在之前听说过,今晚将会有两个伊甸史上最出色的少女奴隶要作出出道表演和拍卖。
    “在介绍她们出场前,先说一说她们究竟有甚么特别,足以成为伊甸三周年的重点推介。首先,她们今年都是刚好16岁,而被调教也只是最近两星期的事,绝对青春和新鲜美味,而样貌方面,我们伊甸也可写包单,保证她们绝对是最顶级水平,人见人爱的小美人。
    更特别的是她们还是同班同,名校“百粹女中”的现役学生……”
    一说到这里,台下立刻响起一阵惊讶和兴奋混合的议论声。
    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这间学校是城中最着明、风评最好的女校之一,校风纯正、动静皆宜、而且每年的毕业生考入大学的比率更高达九成,这样的一等名校中,如天之娇女般的女学生竟然成为SM女奴隶,单想到这里已令所有人口水大流,跃跃欲试。
    (果然是百粹!真的会是莫心怡和邝蕙彤吗?日生心中暗想。
    “大家都知道百粹是甚么学校吧,今次我们入货的是百粹中有校花称号的两个女生,绝对是千载难逢的超一级货品,再加上她们都已经过了足够的调教,所有种类的SM招式都照单全收,完全没有问题!”
    伊甸的女奴除了样貌质素高外还有另一个地方和一般SM俱乐部的货色有所分别,那便是外面的M女一般都有自己擅长和能接受的玩意,同样也有自己不擅长和不能接受的。
    可是伊甸的女奴却会受到全面的训练,务求令她们能基本上接受所有种类的SM玩意。
    “…两个专为SM迷、女校生迷、幼齿迷而生的宝贝奴隶,现在便要介绍她们出场了!”
    大祭司充满自信地,眼神扫遍台下,只见果如他所料,所有人的眼中都射出了像饿狼般饥渴的目,已经完全投入要一睹他亲手引入和调教的新人奴隶。
    经过今晚的拍卖会,他深信无论是伊甸的名声还是他自己的名望都必会大大上升吧。
    “首先出场的是--奴隶小彤!”
    灯光集中在后台的方向,只见挪亚正陪同四脚支地的邝蕙彤正站在那里准备出场。
    台下立刻再度响起赞叹声,而数十道充满侵略性的视线同时集中射在她的身上,令蕙彤不禁紧张得全身发抖,呆站在原地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喂,走吧、牝犬!”
    挪亚大力一扯手上的狗炼,令蕙彤颈项一阵疼痛,才如梦初醒地开始缓缓步往台中央。
    只见她竟在身上穿着了百粹的校服,但校服的上衣却没有扣上钮而左右分开,可怜的雪白乳房隐约外露;而下身的蓝白格仔裙子也被特意剪短至变成了迷你裙,裙边更被剪成凹凸不平的样子,散发着一种可怜的、像刚被施暴般的感觉。
    而台上的大祭司则继续在介绍着蕙彤的身高体重和三围等数据,最后更加上一句:“她可是本市某个有名的富商的千金小姐,自小便受到最细心、高贵的养育,所以身体特别娇嫩,而性格也份外高雅、温柔和楚楚可人喔!”
    蕙彤那雪般白和瓷器般幼细的肌肤,早已令所有色狼看得傻了眼,再加上那副楚楚可怜、像随时也会哭出来般的样子,更无形对嗜虐狂来说是一剂最强效的春药!
    在挪亚拖牵下,蕙彤在垂直的通道上以犬低姿态绕了一圈,令所有宾客都看清楚她的外表。
    而此时骆日生已听到有不少人忍不住说出口,说今晚无论花多少钱也要得到她作为奴隶娼妓的“初夜”日生一方面也同样被蕙彤的美貌所震慑,但同时却又感叹她的可怜遭遇:本是出自温室的高雅之花,现在却要在众人环视下穿成暴露的打扮和做出牝犬般的动作,当中究竟经过了多少难以想象的调教才会达到这个成果?
    此时,蕙彤已再度回到舞台中央横身四肢站地,让来宾继续任意欣赏这个穿上了名校校服的贵族美少女的魅力。
    而大祭司也已经准备好要介绍下一个女奴了。
    “……至于另一个新人奴隶……”
    大祭司脸上的表情更是自信十足。
    “她来头可更高了,因为她是最近城中最受谈论的新偶像!”
    (来了……日生并息静气,竟紧张得手心也有点冒汗。
    最近一直朝思暮想的人,终于快要出现在眼前了。
    “请大家热烈欢迎第二位少女奴隶--心奴!”
    (心奴!一个诡异、充满侮辱和被虐气氛的名字响彻日生的脑袋。
    这个邪恶而令人心寒的称号,令日生心中自然地升起一股浓烈的不祥之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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