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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幻][仙童下地狱][第十一集][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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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15 00:15: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三章细说当年
    今年年初,皇上得到一个会炼丹的道人,正在一个秘密地方给自己练壮阳药,预计几个月之后就可以成功,这就是他要选一批美女入宫的原因。
    今年的苦恼事不少,因为高丽王在上表中语气不敬,于是他决心要把高丽给灭了,显出天朝大国的雄风。他为了自己那些心腹官员能尽量帮他办事,默许了他们的贪墨。要让狗咬人,必须得让狗吃饱才行,别的顾不上了,至于百姓,本来就是草民嘛,怕他们干什么?
    还有一件事让皇上生气又无奈,就是关外的胡人居然向自己提条件,说什么要出兵助他讨伐高丽国没问题,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要把他心爱的女儿嫁给他们的酋长。
    妈的!反了天了,我的金枝玉叶怎么能嫁给一个关外的野蛮人?可是不嫁又不能达到政治目的。他狠下心同意了,结果女儿哭了一场又一场,他只好安慰她。
    说到孩子,皇上也一肚子气恼。他已经四十多岁了,孩子也有几个,可都是女儿,没有儿子。他私下找人算过命,人家告诉他,他这辈子都不会有儿子,因为他干的坏事太多,上天不给他儿子。
    这样的结果使皇上兽性大发,亲自领人过去,灭掉算命老头全家,连老人孩子都不放过。
    当皇上抹掉溅到脸上的鲜血时,他恶狠狠地说:“我就不信,朕会没有儿子。”
    可他心里是担心的,害怕要是真没有儿子,自己百年之后皇位怎么办?这个位子传给谁呢?难道要落到别的皇族手里吗?
    绝对不行,就是偷,就是抢,我也要有个儿子。可到了现在,还是没有儿子,这是他的一个伤口,谁碰它谁就倒霉。
    有一个大臣自以为皇帝待他不错,在一次宴会时,借着酒劲劝皇上早立太子,让众臣开心、让万民欢心。
    皇上需上医,心丽了杀机。繁那位大臣奋天回家的路上便掉了丽。
    他拫恨地想,你敢嘲笑我,这就是下场。要不是看到你侍侯我多年的分上,我就灭你全家。、皇上听说那大臣的女儿挺漂亮,便不管她已经嫁人了,抢到宫里好一顿玩弄,不议女凝丰翼霖池死了,让一天?开心,心想:妈的,真不识抬举,被我干那是你的荣幸,真不会享福。
    这种事他干得多了,虽有无数的人骂他,他也不怕。
    近年,他风闻先皇死时曾留下了一道遗旨,说是他登基之后,是个明君也还罢了,若是个昏君,当废掉立其弟为新皇。
    皇上知道之后,又恨得直咬牙,心想:这个老家伙,死也不肯放过我呀,我真想把你掘坟鞭尸。既有了我,为什么还有弟弟呢?老家伙太偏心了,就连起名字都在偏心。
    这道圣旨皇上原本不在意,自己登基这么多年了,根深蒂固怕个屁啊?反正自己也没有合适的继承人。
    可是现在不同了,本以为死了的弟弟居然还活着!他实在想不通,他怎么还会活着?从那么高的悬崖跳下去,怎么可能没死?难道他不是凡胎肉体吗?难道他注定是我的克星吗?这小子这么多年都躲在哪里?怎么活过来的?
    眼下,皇上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一朗子,说道:“兄弟,你这回明白一切了吧?你恨不恨朕呢?”
    一朗子听得脸色直变,心潮起伏不定,最后安静下来,望着他唯一的哥哥,说道:“皇上,我什么都明白了。我一点都不怨你,因为你是为了皇位。可是我要告诉你,当年我还什么都不懂,现在我长大了,什么都懂了,我对这个皇位根本没有什么兴趣,你不用想那么多,我只当什么都不知道,照样当我的平民,永远也不想和你见面,永远也不会再来京城。你看这样好不好?”
    皇上愣了愣,接着露出了狞笑,比狼还凶恶,说道:“朕的好兄弟啊,你居然向朕求饶?你的话朕会信吗?哪个正常人会对皇位没有野心呢?哪个人不想当皇上?按说朕就你一个弟弟,是朕的亲人,朕和你好好当兄弟。
    “可是不行啊!留你在世上,朕就活不好,皇位不稳,天天提心吊胆,活得多痛苦,你难道愿意让你哥哥这么可怜的活着吗?”
    一朗子看着他几分痛苦的脸,不禁笑了,说道:“看来我活着是错的。”
    皇上并不笑,盯着他的俊脸,说道:“兄弟,你知道咱们都叫什么名字吗?”
    一朗子说道:“父亲给我取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大名是朱厚照,对吧?”
    皇上伸手摸摸龙袍上的龙的图案,说道:“没错,哥哥我的名字就是朱厚照,而你的名字比我的非同凡响,叫朱厚朗。”
    一朗子听了,心里暖洋洋的,说道:“朱厚朗,不难听啊,咱们的名字合起来就是朗照,不错,阳光朗照。”
    皇上哼了一声,脸沉下来,说道:“我对咱们的名字非常不满,这是父亲他偏心。”
    一朗子不解地望着他。他实在看不出这两个名字有什么不妥的。
    皇上说道:“朗照,朗照,他给你取名时,就把你排了我的前边,可见那时候他就想废掉我了,太狠了。”
    一朗子沉默,不知道表达什么意见。
    那个从未见过面的父亲对他是那么偏爱、那么疼爱,刚一出生,还什么都不知道,就已经压倒了已在太子之位的哥哥。
    可惜啊,父亲让自己即位的愿望可要落空了。自己是一介平民,无权无势,无依无靠,凭什么跟这个已经统治多年的皇帝哥哥竞争?再说了,自己已经习惯闲云野鹤的日子,何苦找一个伽锁戴上?
    可是这位皇帝哥哥实在是不称职,搞得天怒人怨,民不聊生,到处都是抗争。如不及时采取有效措施,这个大好江山可不保,祖宗的基业也会断送在他的手里。
    回想自己的人生有太多的曲折,太多的惊险,太多的传奇了。原本是天上的一个小道士,原来是先皇的幼子,要不是父亲早逝,很可能连皇位都是他的。
    这大概就是命吧!假如重新给我一个竞争的机会,只怕是为了黎民百姓的安居乐业,自己也会硬着头皮去当这个皇帝,毕竟,只要是一个有良心的人,就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好江山破碎、大好的政权倒塌、<贼吧ZEi8。COM电子书>大好的皇位归于他人之手。
    一朗子望着自己阴沉、气恼的哥哥,心里复杂极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朱厚朗,朕跟你说得够多的了。既然你落在朕的手里,你就认命吧,不要再异想天开了,你就说吧,想要哪一种死法?”
    皇上吼叫起来,苍白的手摸到自己的下巴上,两眼射出灼灼的凶光,令人心寒。
    一朗子是个久经沙场的人,见过的生死场面太多了,因此没有那么多的恐惧,只是笑了笑,说道:“朱厚照哥哥,你在我小时候已经杀我一回了,我可以原谅你,因为你毕竟是我的兄长,骨肉之情比什么都宝贵,比皇位更为重要。
    “多年之后,咱们又团聚了,还在一起喝酒畅谈,这是多大的缘分吶,你不在乎,我却在乎。难道身为兄长的你,真的要对我赶尽杀绝吗?你这样做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父亲吗?在他的心目中,他愿意他大儿子杀掉他的小儿子吗?”这话至情至性,比单骂皇帝还厉害。
    皇上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龙体都颤抖了,说道:“朕也不想这样,都是你逼朕的。不要再跟朕谈骨肉之情,和皇位比的话,根本连屁都不是。没有权力、没有皇位,让朕怎么活下去?”
    一朗子摇摇头,说道:“你已经鬼迷心窍了,世上还有许多比皇位更重要的事,可惜你都不知道。你既然那么迷恋皇位,就当你的皇上好了,把我放了,我离你远远的,不再打扰你。”
    皇上神经质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尖叫道:“不行,绝对不行!放走了你,我的皇位就会很危险。为了皇位,朕不能相信任何人。”
    一朗子一脸同情地看着皇上阴沉的脸,说道:“如果你自己争气,做好这个皇帝,让文武百官都拥护你、让天下人都信服你,谁都抢不走你的皇位。可是你现在倒行逆施,逼得百姓活不下去,都想起来造反。那么,就算是没有我,你的皇位依然保不住。”
    皇上咬着牙吼道:“朱厚朗,你给朕住口。朕是天下最有智慧的人,最英明神武的人,用不着你这个无知的小儿教训我。你哪里懂得国家大事啊?你哪里当过皇帝?你真要是为朕好的话,你就乖乖选一种死法,你一死,朕的皇位就安全了,朕也很快会把天下治理好的。”
    一朗子苦笑道:“我的死活跟你治理天下没什么必然联系。天下治不好,我死了你依然会被百姓推翻。想想历史上的秦二世是什么下场?想想隋炀帝是什么下场?”
    皇上被激怒了,跺了跺脚,眼睛瞪圆了,指着一朗子的鼻子说:“朱厚朗,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选择哪一种死法?你要是不选的话,我就直接替你选。”
    皇上的胳膊在颤抖,他的龙袍也跟着抖着,一张脸变得煞白,像是没了血似的。
    一朗子毫不示弱的跟皇上对视着,带着一丝微笑,眼中充满了自信和勇气,似乎身在大牢的不是自己,而是对方。
    一朗子眯了眯斯文的眼睛,轻声说:“既然我选择老死这个法子你不同意,得了,我就选另一种,我要在比武场上死去。毕竟我从小练武,和对手比拼能力,在英雄勇搏斗中死掉,才是我这个练武人最大的荣耀?对了,到时候记得把我的剑还给我。”
    皇上露出冷笑,说道:“很好,很好。”
    一朗子又接着说:“你一天派一个高手来跟我打,直到我被他杀死为止。”
    皇上皱一下眉,说道:“好,这个主意不错,你的选择挺新鲜的,我就成全你。
    我会选出十个高手,分十天斗你。如果你能杀死这十个,也许我会心一软,放你一条生路。
    “不过前提是挖掉你的眼睛,断掉你的四肢,这样你对我的威胁就不大了。怎么样,当哥哥的对你不错吧?”
    一朗子仰天大笑,也站了起来,在囚室中转了两圈,很爽朗地说:“哥哥,如果我这次能活着出去,如果有一天你落到我的手里,我绝对不会这么对你的,我一定会让你好好活着。”[贼吧Zei8。Com电子书下载:Zei8贼吧电子书]
    皇上看着他潇洒的身姿,从容鎭定的神情,心里是又服又恨。一个人处在这样的逆境中都能做到心平气和,他果然是一条好汉。
    如果换了自己落到那个地步,是绝对做不到这样的。但对方的表现,也让这当皇上的哥哥更坚定了杀他之心。要是对方是一个窝囊废的话,可能还会留一条活路,这样的硬汉子,断无再让他活在世上的道理。
    皇上问道:“为什么?”
    一朗子盯着他眼睛,缓缓地说:“因为咱们是亲兄弟,绝不是敌人。”
    他的眼中闪起泪光,声音有一点发颤,使皇帝见了也没来由的心里一颤。
    他咬了咬牙,厉声道:“少说废话,朱厚朗,你就等死吧。明天白天就可能你是的死期,你好好想想吧。还有,今晚咱们说的话,你不可乱嚷嚷,否则,你现在就得死。”
    说罢,狠瞪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囚室里又剩下一个人。一朗子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回想着这两天的遭遇,不禁苦笑,心想:早知道我是他兄弟的话,我绝对不来自投罗网,即使来京城,也绝对不会来见他的。
    他找了我这么多年,就怕我不死,可我这个傻子,却主动将脖子送到他的刀前,真是不可救药的傻子。
    唉,明天就要血战了,没有无为功的我,谁知道能坚持几天呢?唉,我的传音珠啊,要是在我手上的话,我还怕谁啊?
    正对着几支蜡烛自怨自艾呢,突听窗外响温柔而娇美的声音:“朗大哥,是你吗?”
    一朗子不用回头,也听得出是谁的声音,心中大喜,说道:“是我、是我,玉婷啊,你怎么来了?听说这里很难找的。”
    回过头走到窗前,只见窗外站着一身黑衣的玉婷。那天仙般的俏脸在黑衣的衬托下是那么白嫩和水灵。
    她关切地看着他,一脸的悲伤,说道:“大哥,你不听我的话,非得见皇上,现在知道后果了吧?”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现在知道已经晚了,不过为了天下苍生丢掉性命我也不怕。对了,你从哪里来的?怎么知道我被抓了?怎么找到这个鬼地方的?你是怎么进来的?”
    玉婷神秘的笑了笑,笑得有点凄凉,说道:“我虽是说盗贼,但也是个有几分本事的盗贼。这里虽说没几人知道,建在山里,偏偏我能找到。这里虽说驻守着几千人马,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可是我能进来。你想知道这一切的话,等你出去了,我一定会全部告诉你。
    “我现在只担心你会被他杀死。凡是关在这里的人,都是皇上特别痛恨的重要人物,因此在这里关着的人物都死掉了,没有一个活着出去的。这里就是皇上用来报仇的地方。只是我不太明白,皇上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这里?”
    这个问题要是以前的话,他肯定不明白,现在可是知道了。皇上刚才还嘱咐他不要乱说。
    一朗子心想:我该不该把真话告诉她呢?要是说了,只怕节外生枝,加速自己的灭亡,要是不说,只怕今后再无告知的机会了。
    他想了想说:“谁叫我嘴贱,非得向他进忠言了?落到这下场是活该。”
    玉婷明亮的黑眼睛看着一朗子,真是比星星还亮,比水还温柔,令被看的人那么舒服。
    一朗子望着玉婷,越看越好看,不禁伸出手握住玉手,说道:“玉婷妹子,这里处处充满杀机,你站在窗外不会被他们看到吗?”
    玉婷只看着一朗子,根本不看身后,说道:“放心好了,只要那个皇上不亲自过来,没有什么事的。不管你犯了多大的事,我想会尽一切办法把你救出去,哪怕是将剑架在皇上的脖子上,也可以。”
    她的语气挺坚决,她的手任一朗子握着,没有收回去。
    一朗子听着这么坚决的话,握着那么柔软而滑腻的小手,深受感动,只觉得能得到这样一位姑娘的关怀,即使让他被杀一百回也无怨无悔。
    一朗子感激地说:“玉婷妹子,你对我真好,能认识你是我的大幸,能得到你的关心,更是我三生有幸。你对我的好,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目光直视着玉婷。
    玉婷从他那热情的目光中发现了些许侵略,突然有点害羞,收回手,避开他的眼睛,说道:“朗大哥,你别这么说,你这次被抓,我也是有责任的。如何不是我提供皇帝的去处的话,你也不会有今天的大难了。”
    一朗子直摇头,说道:“不怪你,一点都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好。你也劝过我,让我说完话就走,可我没有听话,还跟皇帝喝起了酒,聊起了天。唉,还喝多了,不然的话,哪会有这样的大难,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自己脚上的泡自己弄出来的,与他人无关。”
    玉婷脸上阴晴不定,说道:“他请你喝酒?他跟你坐在一起说话?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跟你根本不认识,就能请你喝酒。他对你不是一般的重视,这里边肯定有鬼,你一定隐瞒了我什么。”
    说罢,目光射到一朗子的脸上,露出嗔怪的神色。
    一朗子不想给她添烦恼,便嘿嘿一笑,说道:“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可是头一回见皇上,谁知道他设陷阱让我跳,我真是傻子。”
    玉婷说道:“好了,这些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把你救出来。要把一个大牢里的犯人救出去,难度太大了。不说外边的几千人马,单是这门窗就很难进,这不是一般的房子,外边还罩了一层铁。栏杆和门都是精钢的,根本没法用刀剑砍开,除非是有宝剑,削铁如泥的那种。”
    “这种宝剑除了皇上自己以外,很少有人有的。再就是用钥匙打开,这也不好办,好几道门的钥匙分别在不同人的手里,这太难办了,我该怎么办好呢?”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这样吧,请你尽快通知我的娘子陆小珊,让她拿传音珠给我,我就有救了。”
    玉婷不解地问:“那是什么东西?”
    一朗子深沉地一笑,说道:“那是救命的法宝啊!”
    玉婷雏皱眉,说道:“那东西能救命吗?”
    转头看看后边,远处像有灯光移来了,便急促地说:“朗大哥,你保重,我一定要把你救出来。”
    一朗子捏了捏了她的玉手,说道:“玉婷妹妹,你对我真好,要是我能活着出去,我真想娶你当娘子,天天听你吹笛子。啊,多美的事儿啊。”
    玉婷听了脸上一热,抽出手,对他轻呸了一声,说道:“你这个人,就该关起来,对我不安好心。”
    说罢,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一朗子说道:“不要误会,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玉婷不出声,身形如烟,转眼便消失不见了。
    牢房又恢复刚才的样子,静悄悄的,偶而听到山风呼啸着,时而像虎吼,时而像鬼哭。对于一朗子来说,一个人过夜实在是一种折磨,没有美人相伴,天堂也变成地狱,何况目前是在坐牢。
    一想到有可能出不去,有可能被皇帝杀掉,年纪轻轻便见了阎王,一朗子心里酸酸的,一个声音在内心深处叫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如果能活着出去的话,我一定要让他下台。小时候,他已经杀过我一回,这是第二回。
    头一回可以原谅他,是因为兄弟情,第二回绝不可以放过他,他对我无情,我也不能对他有义。
    首先要过明天这一关、要杀掉第一个对手,争取活下去的时间,等着玉婷来救我。我外边的女人都不知道我在狱里,她们要是知道的话,只怕会拼了命地扑过来,没了我,她们还有多少乐趣呢?
    这么一想,他是又苦涩又得意。
    次日早饭后,狱卒打开门,喊道:“大爷,出来吧,皇上有请,跟我来吧。”
    一朗子这才看到那个狱卒的长相,个子不高,瘦长脸,两个眼角下垂着,实在不好看。
    一朗子走出门,看看周围,也都是牢房,不过都是空的。抬头看看,半空中也有栏杆,想是防止犯人从棚上逃出。
    一朗子走进一间大屋子,上首的椅子坐着一身龙袍的皇帝,身边站着一些人,有宫女有太监,但更多的是侍卫,个个配刀别剑,面带杀气。
    一朗子见了皇上,也不再多话,静静地站立着。
    皇上阴冷着脸看着他,说道:“小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拼命吧,活到哪天算哪天,估计你能多活三天就不错了。朕对你已经够意思了,希望你到了地下不要怪我。”
    一朗子豁达的笑了笑,说道:“人生自古谁无死?都有那一天的。孔子说:‘朝闻道,夕死可矣,我已经知道了我想知道的,就算今天死了,我也没有太多的悲伤。只是亲情没有得到,实在是遗憾了。我本无意害人,不想却被人害了。”
    说罢长叹一声。
    皇上冷笑几声,说道:“小子,你就不要废话了,乖乖地准备上路。朕不会让你死在庸人手里,会叫你死得漂亮。”
    吩咐道:“给他剑。”
    自有太监将贺星琪的剑还给一朗子。
    一朗子捧剑在手,心想:星琪啊,保佑我,一定要杀掉对手。我可不想让你们当寡妇。
    抽剑在手,凝视着皇上。皇上说道:“你的对手来了。”
    拍了两下手掌,门外进来一个肥胖的和尙,灰色僧衣,露出一片毛莺莺的胸膛,手持一根长棍。
    和尙进来先向皇上行了礼。
    皇上曝了一口茶,说道:“那就是你今天的对手。记住,今天不是比武,而是决斗,不是你死,就是他亡。你看着办吧。”
    和尙说道:“皇上,贫僧不会心慈手软。”
    皇上点点头,也没再说话,目光转向宽绰的场地上。他要亲眼看看这个当年没杀死的孩子是怎么在自己的眼前倒下。虽然这一幕并不是他很想看到的,可是为了皇位,只好不要亲弟弟了。皇位有时候跟亲情是矛盾的,没有皇位就没有一切,那些丢了皇位的人下场都很惨。
    和尙走到场中,和一朗子面对面,淡淡地看了一朗子一眼,便抡棍打向一朗子的脑袋。身法灵活、出手利落,乍看很一般的招式,实则杀机重重。
    一朗子身子一飘,躲过一招。和尙手腕轻抖,棍子像长眼睛似的,连绵不绝地击向一朗子的要害。
    一朗子并不马上还击,采取了躲闪的战术,他想观察一下对方的虚实再说。孙子说过,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而且这种战法也容易使对方急躁,到时自己的机会就来了,因为他感觉这个和尙并不好对付。
    和尙连连出招,也连连落空,对方像一条游鱼,在自己的前后左右游来荡去,自己虽打出十几棍,连对方的衣角也没有碰到,不禁有点心浮气躁。这不是比武,这是玩命啊!
    这时候一个太监哑着嗓子说话了:“这位和尙是少林寺弟子,因为犯了酒戒和赌戒,前年被逐出少林。下山后,因为与人冲突,一次杀了二十个江湖人,被江湖所不容,后被圣上收留。”
    这是说给一朗子听的。一朗子心想:原来是少林寺的叛徒啊,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我就是杀了他,也算是为少林寺清理门户。
    那和尙听到自己的历史,不以为耻,反而为荣,嘿嘿怪笑几声,棍法一变,由刚才的平和、朴实变得凶焊和强劲,一招快似一招,一式快似一式,棍风飒飒,棍影飘飘,满屋子的人都被他的表现吸引,似乎他随时都会一棍将一朗子打死似的。而一朗子则在棍影之中出没,情况危机。
    皇上看到精彩处,不禁鼓起掌来,旁人也跟着鼓掌,脸上都带着献媚似的笑容。
    皇上心跳加快,盼着一朗子马上就死,同时又想他别那么快死。父皇不是说他小儿子优秀吗?我就是想看看这个优秀的人丢尽脸再死。
    那些侍卫们可都是武术行家,不像皇上属于半拉架子,他们虽看到一朗子表面上有点慌慌张张,缺少主动,但是他们都能看出这根本不是最后的时刻。
    这小子轻功好得很吶,在那么强大的攻势中还能潇洒自如,从从容容,绝对是个高手。他还没有还手,等他还手时,绝对是一招见血,石破天惊。
    和尙见几十招过去,仍然没有伤到对方,也有点急了,放慢速度后,看准一朗子的方位,猛然加快,一棍子朝一朗子的额头捅去,又快又狠。
    眼见躲闪不及,而一朗子也不打算再躲了,对方的实力已经看得差不多了。
    一朗子咬了咬嘴唇,叫道:“去死吧。”
    倏地一竖剑,剑锋像刀切豆腐,将棍切成两部分,刀势不减,向前推去,当和尙意识到不好,想要撤手时已经来不及了,那剑就势捅进和尙的肚子,穿个透心凉。
    这个变化突如其来,快到叫人难以接受。
    一朗子的剑抽出时,血溅了一地,扑通一声,尸体倒地。
    一时间,室内静下来,出奇地静,掉针可闻。皇上板起脸,望着他的亲生弟弟,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末了,站了起来,指着和尙的尸体说:“没用的东西,死了活该。明天得来个有用的。”
    看了一朗子一眼,大步而去。
    一朗子大获全胜,没有掌声和喝采,但是保命没问题了。
    那些侍卫、太监和宫女也随着皇上走了,一朗子又被狱卒领回牢房里,一个人面对墙壁和栏杆,不用想,那把剑又收回去了。
    一朗子想要拼命一搏,但是没有把握冲出去。因为侍卫是一群,而不是一个。而且那些门的钥匙不在一个人的手里,杀了这些人,你仍在牢里,无法达到目的,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如果能轻易的杀出去,那皇帝就不会将他关在这里了。
    明天,又会面对怎样的对手呢?
    晚上,门一响,一个白影被推了进来,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一朗子吓了一跳,心想:这是什么人,想干什么?不过凭直觉知道这是一个女人。
    待那女人走近了,一朗子看到她披头散发,身段很美。借着烛光看到了她的脸,全是泪痕,这不是李贵妃吗?她进来干什么?难道出了什么事了吗?
    对于那天晚上,一朗子的记忆是朦胧的,好像在一个女人身上驰骋过,但不敢确定,只是危难之中,见到一个美人来临,精神一振,心情大好。
    李贵妃走到一朗子跟前,说道:“朗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是在这牢里见的面。”
    一朗子听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分,心下稍安,心想:不知道最好,你要是知道了,那就危险了。
    一朗子问道:“李贵妃,你怎么会到这里?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李贵妃凄然一笑,说道:“朗先生,你不要再叫我李贵妃了,我的地位已经被皇上废除了,现在成为囚犯。”
    一朗子大惊道:“你不是他的宠妃吗?你犯了什么事,他要这么对你?”
    李贵妃有点害羞,说道:“那天晚上你喝多了,皇上吩咐我把你扶到我的房间里,还说我已经失去贞操,罪大恶极,应该满门抄斩,不过看在我服侍他多年的情分上,就杀我一个。”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那天晚上,咱们真的干过那事了吗?”
    李贵妃大羞,侧过脸去,说道:“那天晚上你喝多了搂住我,把我给那个了。只是那事挺秘密的,皇上应该不会知道。我想是皇上想对付我,找个借口想废了我吧?”
    一朗子听说那个晚上自己确实干了她,心中大为骄傲得意,看着她羞怯而美丽的脸,说道:“竟有这种事,我居然不知道。对不起,我不该碰你的,咱们才初次见面,没经过你同意,而且你还是皇妃。”
    李贵妃摆了摆手,说道:“算了,都过去了,咱们现在是同一个命运,都活不长了。”
    想到自己年纪轻轻就要死掉,心中悲伤,眼泪扑簌簌落下,香肩微颤,只觉眼前全是痛苦,人生无常。
    一朗子看不得美人伤心,安慰道:“你不要这样,咱们还有希望,也不一定就会死。只是我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把你弄到这里来,和我在一起。”
    李贵妃止住哭泣,泪眼朦胧地看着一朗子,说道:“他说我已经失身给你了,就让我和你死在一起,死了也做个同命鸳鸯。我觉得很奇怪,按照皇上的性格,要是认为自己的女人出墙,死也不会让他们在一起。这次倒是特别,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一朗子说道:“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想法。这回我不孤单了,有你陪我了。”
    说着,脸上有了笑容。
    李贵妃的擦擦眼泪,说道:“朗先生,你倒是挺乐观的,到了这时候还能笑得出来。也许明天他就会下令处死咱们。”
    一朗子呵呵笑着,说道:“笑也是活着,哭也是活着,为什么我不笑着活呢?”
    李贵妃听了,点点头说:“朗先生,你说的倒是有理。”
    李贵妃带泪的俏脸是那么娇艳,又那么细嫩,那么惹人怜爱,看得一朗子心跳加快,心想:有这样的美人相伴,死了也没有遗憾。
    李贵妃被一朗子盯着看,感觉脸上热辣辣的,身上都有了异样,但她没有躲闪,微笑道:“看什么看?那天晚上被你欺负得还不够吗?”嘴角动了动,显出嗔怪的样子。
    一朗子一把拉住她的手,说道:“李贵妃,你真漂亮,难怪皇上会宠爱你。我真幸运能得到你,但我也很不幸,那天晚上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还不知道怎么回李贵妃低了低头,娇声说:“那天晚上你好粗鲁啊,弄得我下边好痛,现在都没有好呢。”
    那样子又撩人又好看。
    一朗子哪忍得住啊,拉着她一起坐在床边,端详着这位美女,真是比玉生香,比花解语,风情万种,引人犯罪。
    一朗子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说道:“对不起,我向你陪不起。”
    李贵妃白了他一眼,哼道:“你都夺去我的贞操了,道个歉就完了吗?害得我现在变成这样子,连小命都保不住。”
    一朗子眯着眼睛,说道:“那你还要我怎么样呢?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下这么一个人。”
    李贵妃也望着他,越看他越俊俏、越看他越潇洒,芳心一阵阵沉醉,说道:“我有件事儿觉得奇怪,为什么皇上要关你,而不是杀你?”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为了国家提了点意见给他,他就关我,还要杀我。”
    李贵妃郑重地说:“你不了解他,他要杀人的话,是不需要什么理由的,想杀就杀了。”
    目光疑惑着看着他。
    一朗子见窗外月色茫茫,说道:“这么晚了,咱们不说这些了,还是早点休息吧,⑵让我也当一下皇帝。”
    李贵妃伸指在他的额头上一触,说道:“你呀,没安好心。”
    心里却甜蜜蜜的。
    一朗子说道:“来吧,让我好好疼你。”
    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李贵妃推开他,说道:“等一下,会有人偷看的。”
    一朗子一看,那窗子虽有窗扇,但没有窗帘,到底是牢房,比不得家里啊。
    李贵妃又说道:“把蜡烛都吹了吧,这样就好些了。”
    说着,走过去灭烛。
    转眼间,牢房里一片黑暗,李贵妃又回到一朗子的怀里了。
    一朗子说:“李贵妃,虽说你是皇上的女人,但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想干你了。”
    李贵妃心中愉快,说道:“你果然不是好人,皇上关你算对了。哦,不要叫我李贵妃,我不再是他的女人了,我的闺名叫李晚茹。”
    一朗子笑道:“好名字,以后我叫你茹姐好了。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咱们以后就在一起了。”
    李晚茹唉了一声,说道:“咱们还会有以后吗?过一天算一天吧。”
    一朗子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只要活着,就不能放弃希望。”
    说罢,向她的嘴上亲去。
    李晚茹轻笑一笑,脸一转,亲在了脸上,说道:“你呀,一看就是色鬼,女人应该避开你才是。”
    一朗子一只手来到李晚茹的胸上,轻揉着肉球,感受着弹性和柔软,无限爽快地说道:“我怎么也没有皇上色吧?他的皇宫里有几千个女人呢!”
    李晚茹说道:“他虽有几千名女人,可是他才干过几个啊?尤其是这两年,他那东西硬不起来,我们这些女人只有独守空房了。”
    一朗子心中暗笑,说道:“这么说他不行了?”
    李晚茹嗯了一声,说道:“他是不行了,就是当初能干的时候也坚持不了多久。他以前受过惊吓,落了个病根,在干女人方面不那么行,要服药才能干事,现在是连服药也不顶用了。”
    一朗子问道:“那他还从民间选什么美女进宫,不能干了,要美女有什么用呢?”
    李晚茹说道:“那是给天下人看的,让天下人以为他很正常。而且他找了个道一士为他炼丹,据说丹药出来后,他又可以风流快活了,这些新选的美女就是用来试药的。”
    一朗子笑道:“要是那药不好使,这些美女又没用了,也不知道那些美女进宫了没?”
    说完,一朗子在李晚茹的奶头上捏弄着,李晚茹鼻子哼哼着,发出迷人的呻吟。
    她的体温在升高、欲望在加热。她知道今晚又有得受了,那一定是一生难忘的美事。
    第四章夜晚来美
    李晚茹眯着美目,娇躯微颤,接受着一朗子的騒扰,说道:“大部分已经进宫了,前几天皇上还亲自去看,我也跟着。”
    一朗子问道:“她们长得好看吗?比你怎么样?”
    李晚茹回答道:“还不错,有的比我还好看。”
    一朗子大起艳羡,说道:“妈的,这回皇上有得享受了。要是他的玩意不行,可以找我代班,我不会收他报酬的。”
    李晚茹格格娇笑,在他的胯下捏了一把,嗔道:“你想死啊,敢嘲笑皇上。他要是知道了,现在就会杀了你的。”
    一朗子说道:“我在他的眼里可能已经是死人了。来吧,茹姐,让我好好干你一次吧,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说罢,向后一拉她,二人同时倒在了床上。
    一朗子心想:既然明天生死未卜,且让我今天尽情地快活一下吧,也不辜负了上天安排的缘分。
    一朗子轻轻压上李晚茹的身子,吻向她的脸、她的唇。
    李晚茹也不再退缩,伸着玉臂勾上一朗子的脖子,四片唇黏在一起,又蹭又磨的,一会后,两条舌头缠在一起,说不尽的热情和疯狂,双方都从对方的动作看到了激烈。
    不知不觉间,衣服都脱光了,四只手同时乱摸着,李晚茹的全身被一朗子摸个遍,同样,一朗子的全身也在这个美人的掌握之中。
    一朗子感受着李晚茹的光滑和柔软,李晚茹感受着他的强壮和坚硬。于是,她的奶子膨胀了,淫水流出来了,一朗子的肉棒弹起,欲望旺盛。
    任哪个男人趴在这样的美女身上,都会冲动的,何况是久经欢场的一朗子呢?更是难以忍受。
    李晚茹抓住一朗子的大棒子对准穴口,挣开他的嘴,急喘着说:“进去,我要你插进去,我要大肉棒子干我。”
    这时候的她已经忘了自己曾当过贵妃。
    一朗子哪里受得了,屁股一沉,大龟头便塞了进去,再一顶,便插到花心上。李晚茹哦了一声,叹息道:“还是那么大啊,跟那天晚上一样,今天又不知道要死几回了。”
    一朗子只觉得肉棒被紧凑、湿润、温暖的肉窝给包围,感觉真爽啊,说道:“茹姐姐,你不喜欢大的吗?”
    李晚茹娇喘吁吁地说:“我喜欢啊,大的才舒服。”
    一朗子听了顺耳,亲吻着她的俏脸,两只手握着她的奶子,一边玩着,一边插着,嘴上还问:“我的棒子跟皇上比怎么样?哪个更叫你舒服呢?”
    李晚茹呻吟着说:“当然是你厉害了,你的玩意比他的大了不知道多少。真是太硬了,太大了,我会不会被你干死啊?”
    一朗子趴在这样的肉体上,觉得好柔软、好舒服,说道:“放心吧,我肯定要干死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好好干,实在对不起你。”
    说着话,动作加快,发出啪啪声,噗哧噗哧声。
    她熟练地配合着他,扭腰摆臀,猛挺小穴,嘴上叫道:“好男人,你真行,我太喜欢你了。我已经好久没干这种事了。那天晚上之后,我心里总是想起你,想你什么时候再干我一次?姐姐太喜欢你这个人、你的大肉棒子了,女人遇到你,真是福气啊。”
    一朗子见她如此说,心情更好,猛劲干着,犹如狂风暴雨、气势惊人,那张床也没命地叫了起来。
    遇上这样的尤物,谁不卖力干呢?谁不尽情享受呢?谁知道明天会怎么样?明天有可能连命都没有了,趁着今天还活着,抓紧时间享乐吧!
    二人一起使劲,下边的玩意结合得那么密切,配合得那么默契,交流得是那么亲密,都从对方的身体上享受到了男女交欢的乐趣。
    一朗子春风得意地干着,有时候还作怪,把肉棒抽出来,停一停再插进去。
    李晚茹便会哼道‘,“你这个坏小子,别拔出来,人家兴趣正浓啊。我可说好了,不准那么快射,你要是敢随便射,让我不尽兴,我以后不会再让你碰我身子的。”
    一朗子笑道:“我就怕你不禁干,没等我射你已经晕过去了。”
    李晚茹哼道:“我才不信,我非打败你不可。”
    说着,展开本事,又磨、又晃、又挺、又摇的,腰臀那么活跃,又很有技巧,连小穴也像充满了生命力似的一松一夹,像要把一朗子夹到射出来。
    同时,李晚茹的双手也不闲着,在男人的身上细细抚摸着。
    这是第二个干她的男人,她既觉得新鲜,又兴趣浓厚,何况这个男人还有出众的外表,更会引起女人的好感。她也知道这次只怕活不久了,也要尽情地欢乐,乐一天算一天吧。
    干到激烈处,二人都不说话了,只用操作表达着激情和感情。他们叫着、喊着、喘息着'战斗着,全忘了这是在什么地方了,管他别人听见没听见,管他别人怎么想。他们并不知道,窗外此时就站着一个男人,在他们根本看不到的位置。
    这个人就是李贵妃的丈夫,一朗子的哥哥,当今的皇上。
    他听到李贵妃在弟弟的操弄下连喊带叫,连呻吟带撒娇,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很嫉妒自己的弟弟,多想象弟弟一样干女人啊!多想象弟弟一样让女人欲死欲仙!他把李贵妃送到弟弟的床上并不是别的原因,而是想让弟弟在死前送给自己一个儿子身为一个皇帝,他深知血统的重要性。虽说在争皇位上,他是痛恨这个弟弟的,必欲除之而后快,可是在感情上却不是这样,他们私下没有什么仇恨,相反的,他喜欢有一个帅气、出色的兄弟,自己的亲人真是太少了。
    皇上想,让自己的女人怀上弟弟的儿子也好,毕竟血统跟自己很近。毕竟没有儿子的话,世人会笑他的,而且百年之后皇位没有继承者更不行。等有了儿子,自己把一朗子和李贵妃全杀掉,这样,谁都不知道这个秘密,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这样的想法是有点疯狂,而且很伤人,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别人床上,对皇上来说是很悲伤的,可是悲伤归悲伤,为了皇位他也认了。别人多看几眼自己的女人,他都会发怒,会处死那个男人,何况是凌辱自己的女人?应该治什么罪?可是没办法,为了大事,只好做点犠牲了。
    皇上后悔了,觉得不应该来偷听的,可是他又想知道弟弟的本事怎么样,也想知道同样一个女人,在别人胯下会有什么样的表现,于是,他来偷听了。
    这里的人都认识皇帝,可是他们并不认识李贵妃,更不认识一朗子。因为按规定,这些人只能一辈子待在这里,不允许随便离开的。
    当他听到自己女人的呻吟时,当他想象着自己女人在一朗子胯下的浪荡时,他不禁咬住了嘴唇,心都在颤抖。他真想派人冲进去,将二人乱刀分尸。当活王八的滋味多痛苦啊,他也是个要面子的男人。
    他靠在墙壁上,感到全身无力,室内的浪叫声还不时地传来,一声声刺在他的心窝。他觉得失去了力气,几乎要瘫倒在地上,头一次感到自己是这么脆弱,这么无力。
    皇上心想:我贵为天子,却连干女人的能力都没有,真是可悲;作为男人,我连儿子都生不出来,这是奇耻大辱啊!
    皇上望着繁星满天的天空,心想:我不是天子吗?我不是无所不能吗?我不是拥有万里河山、拥有数万子民吗?为什么我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这个皇上当得也太窝囊了吧?
    室内的浪叫声起伏不定,淫声浪语不时入耳。
    皇上深呼吸,心想:奸别人妻女的时候真是过瘾,可是自己的娘子被奸的时候,也不好受。弟弟啊,我对你不薄,虽说要你死,可是我连心爱的女人都献给你了,你可以死而无憾了。
    不知不觉时,牢房内的二人已经干了半个时辰,浪叫还在持续着。皇上心想:这小子是不是铁打的啊?坚持这么久,自己就是吃了药,也没有他的本事。这小子确实不一般,难怪老头子活着时候那么夸他,确实有一套,比我强多了。弟弟啊,正因为你比我强,你必须快点死。我不能放过你的。
    皇上听得兽性大发,情绪激动,好久没有反应的玩意居然硬了起来。这一发现使他大为意外、大为惊讶,也大为欢喜:嘿,我行了,我能行了,得赶紧找个美女干去。
    这么想着,皇上再也顾不上里边的人了,弯着腰,转身就跑,跑向能找到女人的地方。能硬起来对他而言,简直是奇迹了。
    屋里的人哪知道这些,还是全力享乐着。
    李晚茹已经高潮三次了,身体软软的,都快不行了,而一朗子仍在战斗着,在她的身上冲刺,害得她叫得嗓子都哑了:“好弟弟啊,我行了,我饱了,再干的话,姐姐就没命了。”
    一朗子笑道:“好姐姐,你挺一挺吧,再半个时辰我就差不多了。”
    李晚茹听得花容变色,说道:“不行、不行,再干半个时辰,我肯定会死的。求求你了,好弟弟,快点射出来吧。”
    一朗子换了个姿势,腿朝外坐在床边,让她坐在他的怀里,双方继续干着,两张嘴又亲又舔。
    李晚茹双臂勾着一朗子,玉臀不时地扭动着,虽在黑暗中,也是一团迷人的白影。
    李晚茹娇声说:“好弟弟啊,快点射了吧,你要干到什么时候啊?”
    一朗子一手勾着她的腰,一手抚摸着她的白屁股,说道:“姐姐,我倒是想射,可是突然间射不出来了。你想个办法,让它射出来啊。”
    李晚茹说道:“不如这样,我用手给你揉出来吧?”一朗子亲了一下她的香唇,说道:“姐姐,不如你用嘴给我吸出来吧,好不好呢?”
    李晚茹吃吃一笑,说道:“你这个坏男人,这种欺负女人的事儿你也想得出来。”
    一朗子坏笑道:“你可别告诉我,你没有帮皇上舔过。”
    手指在她的菊花上一揠,让她啊了一声。
    李晚茹无奈地说:“好吧,我的小祖宗,我服了你了。我有帮皇上吸过,现在服侍、服侍你吧,记住,不准射在我嘴里。”
    一朗子笑着答应了,李晚茹从他身上下来,蹲了下来,将肉棒子吃进嘴里。
    在朦朦的黑暗中,一朗子只觉得自己的东西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腔道里,一条舌头舔来舔去的,令他魂都飘扬起来。
    一朗子轻轻按着李晚茹的头,说道:“你真会舔,真有两下子,男人遇到你连命都没了。”
    声音颤抖着,显示着激动和舒服。
    李晚茹吐出肉棒子,带着几分骄傲说:“当初为了讨好皇上,得到宠爱,我专门请了名师学习呢。”
    舌头在龟头上扫荡着,每一下都令一朗子啊啊出声,全身抖动。
    一朗子问道:“名师?皇宫里还有名师吗?那是什么样的女人?”
    李晚茹顽皮地将龟头在嘴里咂了咂,说道:“不是宫里的,我是在进宫前就找人学的,找了一个名妓,学了好多床上功夫,还有嘴上的。”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想不到你这么用心,我今天真有幸,得到了如皇帝般的享受。”
    李晚茹轻笑道:“你就高兴吧,我服侍皇上都没有这么用心过。你比皇上还威猛,他要是看到这个场面,马上就把你砍成肉馅。”
    一朗子笑道:“他才不会让我痛快地死,他想让我慢慢地死去,受着屈辱死去,我偏不叫他如意。”
    李晚茹伸长舌头,在肉棒上滑动,手里揉弄着蛋蛋,不亏受过名师的指点教导,一招一式,无比内行,爽得一朗子大呼小叫,几乎忘了自己姓啥名谁。他深感自己万幸大幸,遇到这么一个迷人的尤物,自己虽不是皇帝,也胜似皇帝啊。
    当李晚茹将舌尖在马眼上时轻时重的拨动,手指在他的股沟里触动时,一朗子只觉得万千毛孔同时张开,说不出的舒爽,精关一松,便噗噗噗地射了。
    李晚茹用嘴接住,全部吃掉,然后又将肉棒舔了个遍,这才拉着一朗子的手,同时钻进了被窝,相依相偎,享受着欢爱后的余韵。
    她闻着男人的气味,靠着他健壮的身体,柔声说:“要不要再来两次呢?”
    一朗子握着她的高耸的奶子,说道:“不了,明天还得玩命呢。”
    就把自己目前的命运和牢房情况简述一下。
    李晚茹芳心紧缩,担心地说:“他真是想弄死你啊。”
    一朗子苦笑道为:“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总胜过别的死法吧?身为一个练武人,死在搏斗之中,那是光荣,总胜过死在床上、上吊或者服毒,我选了一个体面的死法。”
    李晚茹将他抱紧,说道:“好男人,你有没有想过冲出去呢?”
    一朗子回答道:“想过一百八十遍了,根本没有那个机会。只要有一线生机,我都会努力的。”
    李晚茹沉吟着说:“我倒是有一个主意,不知道行不行。”
    一朗子说:“你说说看。”
    李晚茹说道:“我已经大致了解这个牢房的情况,我看只有一个办法最有效,可以出去,不过很冒险,万一失败,你立马没命。”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就是立马没命,也总胜于等死吧?”
    李晚茹咬了咬牙,说道:“你可以抓皇上为人质,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这个可能性太小了。我猜,他肯定防着这一招,不然的话干什么带那么多的侍卫呢?就怕我对他下手。不知道皇上会不会武?好不好对付?”
    李晚茹回答道:“根据我的了解他是会武的,不过武功平平,跟你相比差得太多了。不过论搞阴谋诡计,你可差他太远了。”
    一朗子笑道:“我这个人太笨了。”
    李晚茹说道:“不是太笨了,而是你太耿直、太善良了,不喜欢伤害人。他则不然,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听人说,他当年为了夺得皇位、为了皇位长久,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放过。登基后,还一次屠杀先皇的那些忠臣,没多少逃过那一劫。怎么样?换了你是他,你能做到吗?”
    一朗子摇头道:“我做不到,我从来不想伤害任何人,希望任何人都好好活着。每一个人都是一条命,每个生命都应该得到合理的尊重。”
    李晚茹嘻嘻笑了,捏了一朗子的脸,说道:“你真傻,不过得傻得可爱,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过我有种感觉,觉得你们还是有像的地方。”
    一朗子心里一动,说道:“我们哪里像了?”
    李晚茹嗯了一声,说道:“我也说不太好,我觉得你们在外表上有相似的地方,比如说个头,你们都差不多高,只是他稍胖些。你们的脸型都算是长方的,眉目清秀,只不过你给人的感觉像山清水秀,而他像穷山恶水。
    “你的表情像蓝天红日,而他呢,总是满天阴云,不见日头,但你们的轮廓是一样的。嘿嘿,好男人,你们不是亲戚吧?回家查一下家谱,备不住能跟皇上攀上亲戚。兴许,他一高兴就会放你一马。”
    一朗子听罢大笑,说道:“他放过我?做梦吧。不说以前的事,就单说我把你给睡了、干了,他就得让我死一百次、一千次。”
    李晚茹说道:“这倒也是,皇上的女人不容许别的男人碰的。只是不能全怪你,是他把我弄到这里来的,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唉,管他,咱们睡吧,明天你还得对付那些恶鬼。”
    一朗子平静地说:“如果我明天回不来,你一定要好好活着。看他的意思,未必想杀你。要是想杀的话,何必费那么多的事。”
    李晚茹说道:“这事确实有点古怪。好吧,不说了,睡吧。你答应我一定要回来,我现在可是你的人了。”
    一朗子嗯了一声,心里七上八下的。他能感觉到死亡离自己越来越近,既然是派十个高手,自然是水平越来越高的。收拾昨天的那个已经有吃力的,下一个肯定更难对付。活一天算一天吧,要是没有人来救,只好将这里当作坟墓了。
    他想着心事,久久难以入睡,而怀里的李晚茹则睡着了,很快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一朗子搂着这个滑溜溜、香喷喷、暖洋洋的肉体,心里又甜又苦,久久睡不着觉。
    想到明天、想到未来,他心潮澎湃,真想仰天长啸一次,让全天下都听得见。
    这时候,他听到有人敲窗子,他看过去,一个朦胧的身影,像是玉婷。
    一朗子心里一喜,小心挣开美人的纠缠,披了件外衣,就走上前打开窗子。窗外站着玉婷,仍是一身夜行衣,白脸在夜色中那么晶莹,一双美目在黑暗闪着亮光,透着柔情。
    玉婷说道:“皇上对你挺够意思的,还送了一个美人给你。这里虽是牢房,可比一般的豪宅好多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玉婷说道:“我是干什么的?我是个飞贼,耳朵和眼睛自然比一般人要强得多。奇怪,他要杀你,干什么要费这么多的周折呢?”
    一朗子说道:“这么说,我白天比武的事,你也一清二楚了?”玉婷嗯了一声,说道:“我在这里有眼线,皇上的一切当然清清楚楚了。”
    一朗子惊呼道:“玉婷妹子,你果然不是一般的飞贼。连这么秘密的地方都有你的眼线,你果然不同凡响,大哥佩服。”
    说着,习惯性地又伸手去握她的手。
    玉婷将手一缩,不让他握,说道:“别用碰过别的女人的手碰我。”
    语气中带点酸味。
    这使一朗子大喜,心想:难道她对我好感了吗?难道她喜欢上我了吗?要是她一喜欢我,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儿啊!美如仙女,又性格温柔,还多才多艺,今后要是娶了她,日子可不寂寞了。
    一朗子望着她,说道:“妹子,我当你男人好不好?”
    玉婷听了,脸上一热,娇躯都一颤,没好气地说:“不是我损你啊,朗大哥,你有些不配,你不是我想找的类型。”
    一朗子有点失望,说道:“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
    玉婷说道:“我也说不清楚,你有事,我肯定会全力帮你,可是这是不是那种男女之爱,我也说不清楚。再说了,你有娘子,还有别的女人,这不是我想看到的,更不是我能接受的,所以咱们不大可能。”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玉婷,其实你说得对,我确实配不上你。你有才有貌、冰清玉洁,我确实没有资格娶,我祝你以后能找个好人家。”
    嘴上说得洒脱,心里却酸溜溜的。
    玉婷凄然地说:“我的婚姻已经定了,很糟糕,可我无力反抗。”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原来你已经有了人家,不知道是什么人物有福气娶你?”
    玉婷直叹气,说道:“这是我的伤口,你就不要碰了。我今晚来,带了一口宝剑,也不知道能不能砍断栏杆。这剑放太久了,是我向人借的。”说着,递给一朗子一柄剑。
    一朗子接过来,用手掂了掂,觉得似乎轻了点,看剑刃,白亮亮的,像一口好剑,但他凭直觉就认为这剑不行,至于哪里不行,也说不太清楚。
    他说道:“玉婷妹子,闪开点,我要砍了。”
    玉婷退到一边。
    一朗子举起剑,朝那手指粗的栏杆划个弧形砍去,碰地一声实响,溅出几点火星,栏杆还是栏杆,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断掉景象。
    一朗子又砍了两下,还是如此。他并没有怎么失望,因为他拿到这剑时已经想到结果了。
    一朗子将剑还给玉婷,她大失所望,文静的她也生气了,像折木棍似的,将剑折成数段,向地上随手一掷,这些碎东西便通通入地不见,连点痕迹都没有。
    玉婷望着一朗子,愧疚地说:“大哥,对不起,我真是没用,借的剑没用,我会继续想办法的。”
    一朗子感激地拉住她的手,说道:“玉婷,你不要再为我费心了,大哥愧不敢当。千万不要因为我带给你任何的伤害。要知道这里不是普通的牢房,而是天牢,危险得很,要是你出点什么事,叫我怎么活下去呢?”
    玉婷淡淡一笑,说道:“大哥,你说得过头了。放心好了,这里虽是虎潭虎穴,但是没有人能伤我。倒是你啊,真叫人担心。有件事我已经做了,我已经找人去通知你娘子,相信她很快就会知道的。”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但愿她能在我被杀死之前赶到。”
    握着这么柔若如骨,滑如凝脂的小手,就是马上死掉,也不会有太多的难过,只是苦了那些跟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美人,她们才是最伤心的。
    玉婷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你怎么看都不像个短命之人。”
    手被一个男人握着,芳心跳得好快,这种感觉是以前没有过的。
    一朗子想到自己的明天难以预料,便说道:“玉婷妹子啊,事到如今,我还是告诉你我的身分吧,不然,怕以后没有机会。
    “你不是一直奇怪为什么皇上非关我不可,非杀我不可吗?因为我和他有极大的关系,他说我是他的亲弟弟,这下你明白了吧?”接着,便把与皇帝的因缘清楚地说了。
    玉婷听了,脸色都变了,娇躯抖了抖,猛地抽回手,失声道:“什么?这怎么可能呢?我不信、我不信。”
    声音有点失态了,一点都不像她。
    一朗子不明白,便问道:“玉婷妹子,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玉婷鎭定了一下,说道:“没事、没事,我走了。”
    说得急,走得更快,像一溜烟似地突然消失了。
    在茫茫夜色下,只有群山和空院子,还能听到昆虫的鸣叫声,再来就是一朗子的叹息声。他感觉这天地间彷佛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因为没有一个人再理自己。
    当一朗子回到床上时,李晚茹伸出双臂将他抱个结实。
    一朗子一愣,说道:“你已经醒了?”
    晚茹嗯了一声,说道:“早醒了。”
    一朗子说道:“这么说刚才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心想:让你知道这些也不是什么好事。
    李晩茹说道:“我都听到了,听得很明白,想不到你是皇上的亲弟弟。以前只传说皇上有个弟弟,在多年前就死了,想不到就是你,还活着、一表人才呢。
    “只是我心里有点乱乱的,跟哥哥睡完,又睡了弟弟,这不是乱伦吗?”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你可占了大便宜。记住,我的事不要声张,你不说,装不知道,也许哪天皇上回心转意了,就不会杀你。可是如果你声张出去我的身分,他势必会杀你,明白吗?”
    李晚茹小心回答道:“明白,这些我比你明白,我好歹也在宫中待了这么久,守口如瓶我还是知道的。”
    一朗子说道:“那就好。我跟皇上之间的帐很快就要算清了。要是我被杀了,你也不用难过。”
    李晚茹亲了亲他的嘴,说道:“怎么可能不难过?你现在是我的男人,不过,我想你活着的希望比原来大多了。”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
    李晚茹回答道:“因为刚才的那个美女在救你啊!”
    一朗子说道:“原来你指的是玉婷啊,她是一个飞贼,你怎么会认识她?”
    李晚茹诧异地说:“什么飞贼?她是田玉公主,是你的亲侄女啊!难道你不知道吗?难道她没有告诉你吗?”
    这话使一朗子的脑袋嗡地一声,像是受到锤击似的,喃喃地说:“田玉公主?我的亲侄女?”李晚茹说道:“是啊,我进宫之后跟她很熟,田玉公主美丽善良,又聪明能干,还多才多艺呢!皇上的后宫佳丽三千,没一个能及得上她。我告诉你,不准打她的主意,以前不知道可以原谅,现在知道也不晚。
    “她是你的亲侄女,不准对她乱来。我跟你只有乱伦的名义,要是你跟她好了,那可真的是乱伦了,要被世人唾骂的。”
    一朗子半晌没有出声,想不到玉婷妹子就是传说中的田玉公主,是南北四仙之一,星琪说的那个比她美的姑娘就是玉婷啊!果然名不虚传。这下坏了,我喜欢的美人成了亲侄女,这回便宜别的男人,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李晚茹又说道:“田玉公主可是有本事的人。她跟太后很好,又跟许多权贵交好,还交往了不少江湖豪杰。这回皇上为了笼络胡人、要将她嫁给胡人,朝廷上下一片反对之声,令皇上大为苦恼。
    “有些将军表示,要是皇上这么做了,他们就跟皇上翻脸,弄得皇上好几天睡不着觉。后来还是田玉自己同意出嫁,这件事才解决。”
    一朗子叹息道:“玉婷怎么那么傻,同意嫁给胡人?难怪她说跟我是不可能的。”
    心里老大不愉快。在一朗子的认知里,她是一个可以接近、可以占有的美少女。也许我跟她没有血缘关系,是不是大家都搞错了?可能我不是皇上的弟弟,也许她妈跟别人生了她,大家都不知道呢?
    李晚茹抚摸着一朗子的脸,说道:“是不是很失望?这么好的美人却没有资格追。你已经睡了我,知足吧,天下有谁能睡我呢?你多幸运啊,那个是你侄女,可不能干那无耻之事儿。”
    一朗子苦笑道:“不要乱操心了,咱们接着睡吧。”
    心里不停地淌着苦水,心想: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吗?这个玩笑未免开得太大了。
    李晚茹安慰道:“这回知道了可要理智点,有了玉婷帮忙,咱们活着的希望就大多了。如果她能说动太后,再说动起那些将军,咱们就可能获救了。”
    一朗子有点担心,说道:“玉婷来天牢的事皇上会不会知道呢?如果要是知道的话,连她都有危险了。”
    李晚茹沉吟着说:“应该不会,玉婷做事向来谨愼,这里驻扎的人也有和她相识的,皇上经常低估她这个女儿的能力。”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说道:“不知道就好,省得多一分担心。”
    李晚茹抚摸着一朗子,说道:“睡了,睡了,你明天还要拼命。你可要必胜回来,尽量将时间向后推,等到她来救你。”
    一朗子没有出声,搂着裸体美女,心里一片迷茫。
    次日早饭后,一朗子告别李晚茹,随着狱卒又到昨天的地方比武。今日皇上带来的全是侍卫,好几十名护在他的身边,想要偷袭皇上不太可能。
    二人相见,一朗子只象征性地行了个礼,像是对他昨晚送来美女的感谢。
    皇上看他的眼神很复杂,既有痛恨,又有嫉妒,既有羡慕,又有怜惜。二人眼神相交,一朗子毫不示弱。
    他握着自己的剑,等着对手的出现。
    门外走进一个道士,五十多岁,旧道袍,瘦脸长腿,腰上也系着一把剑。一双眼睛充满了邪气,女性见到他后,第一反应就是拼命逃跑。
    一朗子端详这人,心想:这家伙不知道是什么来路,不过看相貌,像个淫贼。
    皇上身穿龙袍坐在凳子上,指着老道士,说道:“小子,朕给你介绍一下吧,以免你死了都是胡涂鬼。这个道士叫作神通子,是武当派掌门人的师弟,因为采花盗柳被武当派追杀。
    “朕将他收为己用了,虽说这家伙人品不行,可是他的剑法很厉害。他在武当派是第二高手,仅次于掌门师兄神修子。虽说他师兄比他稍胜一筹,那是胜在内功上,可是单就剑法而言,两人是难分高下。今天你和他对阵,也就是跟武当派对阵,你死在他的剑下也不冤枉。”
    神通子听了皇上的介绍,一脸的骄傲,向皇上打了个稽首,念了声无量天尊,一双色眼盯着一朗子,露出猎人打量猎物的眼神,似乎一朗子在他的眼里巳经是个死物。
    被这双带着邪气的色眼看着,一朗子全身上下不舒服,好像自己是光着身子的女人。他心想:这家伙既然不是个好人,是个欺负女性的恶魔,那我就有理由为武林除害,为那些被欺负的女性报仇。
    这么一想,他瞪圆了眼,瞪着神通子,射出一股怒火,令神通子心灵一震。也不敢大意了。
    神通子对一朗子阴森森一笑,说道:“贫道最擅长的是什么招数,你知道吗?”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最擅长的应该是挨刀吧?”
    皇上身边的侍卫们听了,都忍不住笑了,但见皇上没笑,他们的笑容也立刻消神通子并不懊恼,说道:“我往往一招就可以杀人。如果你能在我的剑下走上?你在年轻一辈中就是一流高手。”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如果你能今天不死的话,那你就是天下顶级高手了。”
    神通子狞笑两声,说道:“好狂的小子,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一朗子没坑声,抽出剑,凝视着对方。
    神通子并没有马上进攻,也在观察着他一时间,室内静悄悄,只能听到人的呼吸声。
    神通子猛地身形弹起,如箭一般朝一朗子扑来,直刺一朗子眉心。
    一朗子暗叫:好快啊。身子一转,堪堪躲过。
    神通子的第二剑紧接着又到一朗子前,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一朗子又是身子一滑,勉强躲过剑峰。
    一连五剑走空,众人看得心惊肉跳,因为神通子的剑又快又狠,防不胜防,换个人的话,只怕身上早多个窟窿了,顿时他们对一朗子这个年轻人都大为佩服。
    神通子并不懊恼,在一朗子有点手忙脚乱时,突然间手指一弹,那剑脱手飞出,变成飞剑,射向一朗子的肚子。
    一朗子向后仰,剑贴身而过,没等一朗子直起腰,那剑像有了生命,又回转过来,扎向一朗子的心窝。
    这一连串的变化是前所未有的快跟狠。饶是一朗子机灵敏捷,也出了一头冷汗。身子向旁急闪,肋部的衣服被划破了,要是往里偏一点,小命就没了。
    神通子盘腿坐地,双手比划着,那剑随着他的动作变化着、攻击着。那些练武的都明白这是以内力运剑,是一种高深的功夫。
    一朗子在天上时见过这种打法,不同的是,天上用的是法术运剑,但两者还是有相似之处。
    数剑落空后,神通子坐不住了,当长剑再次飞向一朗子的身体,使一朗子慌乱时,神通子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剑,欺身而上,势必要一招击败一朗子。
    一朗子看得真切,心想:我命休矣!这可怎么办好呢?时间不等人,最好是既能躲过他的攻击、又能一剑要他命。
    那就需要玩险的了。
    一朗子飞起一脚,踢在长剑的剑背上,使剑回转,反刺向神通子,当神通子以短剑拨剑时,一朗子使出腾云驾雾之法,在空中横削一剑,快如闪电,将神通子的脑袋削下,并飞向皇帝那个方向。
    那些侍卫一呆,随后护驾。场面有些忙乱,一朗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的身形余势不减,暴风般扑向皇帝。
    皇帝反应灵敏,一边往外跑,一边叫道:“快点救朕。”
    一些中心侍卫便挡在皇帝身前。
    一朗子叫道:“挡住我者死。”
    在空中运起无影剑法,神奇无比。数名侍卫倒在血泊之中。
    一朗子飞身去追皇上,他用的可是腾云驾雾之法,皇帝岂能比他快?一朗子犹如雄鹰展翅,飞向皇上。
    皇上已经跑到门口了,如果门是开着的,他就能跑出去,危险就会减少。可是他下令将门锁上,每道门有不同的锁头,由不同人管。
    这对管理囚犯是好事,可是现在对他来说是自酿苦酒,而那些侍卫在后边狠命地追来,但不是眨眼就能到跟前。
    一朗子落到地上,挥剑就刺。皇上也练过几年功夫,可惜功夫太差,才一个回合,一朗子就将剑架到他脖子上。
    皇上吓得浑身抖得像筛糠,全身冒汗,他颤声道:“你不能杀朕,别忘了咱们是什么关系。”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我说大哥,你为了皇位,十多年前杀我一次,没有杀死,你又要杀第二回。你何尝将我当成兄弟了?你说吧,你想怎么死?我也给你一次选择死的机会。”
    皇上额头上的汗直往下落,说道:“朕不想死、朕不想死,如果非死不可的话,朕也想老死。”
    皇上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亲弟弟的轻功这么好。准确来说,那不是轻功,简直就是法术,轻功怎么会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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